联合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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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于真实对局 ○说噩曲3p,有失禁描写 ○流水账,没有一点文笔情节的纯开车 这是一局平平无奇的联合,作曲家一开局就刷在离地下室不远的地方。这倒是方便去翻箱子了,而且不会有监管开局就往地下室钻的,等有人被追了就可以爽打音游了,作曲家一边往地下室跑一边美滋滋地想着。虽然在他刚到箱子跟前就起了心跳,地下室外面传来队友受击的声音,不过监管又不知道地下室有人,况且还追着一个呢,他仍旧不紧不慢地翻着自己的箱子,心想反正遛鬼也遛不到地下室来,翻好箱子找个机会溜出去找机子打音游,说不定还能蹭点儿无畏分呢。这局本该如此的,直到有个声音从他头顶传下来: “地下室有个作曲家,不骗你。” 作曲家心中一惊,虽然手上没停下翻箱子的动作,却也认出了那个声音——出声的是个小说家。什么内鬼,还和监管玩上三排了是吧,作曲家心里暗暗吐槽到。看着翻了一半的箱子,他也舍不得这会儿撒手。还是翻完好了,且不说监管未必信那个小说家,就算监管真下来追他手里有个道具也稍微好遛一点。 他刚想到这儿,就看见团红光从地下室楼梯口掉了下来,随后头上就亮起了爪子标记。这把是个噩梦。作曲家来不及思考这俩货是心有灵犀还是本就是一条心连着的,他忙着在不断逼近的红光和翻了一大半的箱子中做着艰难的抉择。在他决定要弃卒保车、急急忙忙关上箱子盖的时候,噩梦也跳到了他身后。 啪!一刀震慑直接让作曲家掉了两格血。他几乎是欲哭无泪了,什么弃卒保车,这分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趁着噩梦擦刀,靠着受击加速他应该能拉远一点,好歹别倒在地下室。作曲家冲着离地下室最近的板区跑去,余光看到身侧跑来了个小说家,心下想道;刚刚好像就是这个家伙跟监管报点的,这家伙在想什么啊?明明他们才应该是一个阵营的吧?这会儿又冲着自己跑过来肯定没揣什么好心思,不过再怎么说他也不能给我来一刀吧?作曲家回头看到噩梦已经追了出来,也顾不上琢磨小说家会怎么坑他,慌慌张张地就往板子跑。 啪!一个拍板直接让作曲家被关在了外边,和噩梦一侧。即将被击倒的恐惧让作曲家来不及生气,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才能活过这一波。身距已经来不及转点了,只能大胆翻板,只要能翻过去,蹭个板弹再敲个音叉一定能化解这波危机的。但是在他刚贴上板子时,他就看见小说家身上亮起了技能特效,小说家刚刚还站在自己身后,现在那里站着的是噩梦了。 啪!又是一刀震慑。毫无疑问,作曲家在噩梦和小说家的联合狩猎下没有任何意外的速溶了。他眼冒金星地扶着头,眼睁睁看着噩梦把自己牵起来往地下室走去,身后跟着那个始作俑者,小说家还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噩梦牵着作曲家路过椅子,径直走到了地下室里面,把他丢进了角落里。正在作曲家疑惑噩梦为什么不挂自己的时候,噩梦把他手中那支锋利的钢笔举了起来,向作曲家脖子处划了过去。 作曲家条件反射地闭起了眼睛,却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胸口传来了一阵凉意——那是皮肤接触到地下室阴冷空气产生的感觉。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噩梦用锋利的笔尖划开自己的衬衫。衣服从他的身侧滑落,露出底下藏着的雪白肌肤。 “你这是做什么!”面对这荒唐的一幕,作曲家忍不住胸中的怒气,出声诘问道。不挂上椅放血已经够恶劣了,难道还要把他剥个精光来羞辱他吗?这把他也还没来得及买枪打噩梦哪儿来的深仇大恨呢?看着作曲家那愠怒的绝美面庞,噩梦的圆形镜片闪过一道紫色的光。噩梦并没有理会作曲家的责问,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笔尖一路向下,划到小腹的位置顿了顿,随即挂住裤子边缘往上一勾,轻轻松松就将其解了开来。 作曲家看着噩梦剥鸡蛋似的肆无忌惮地扒开自己的衣服,却因为倒地状态毫无反抗之力。虽说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并不允许他说些下流粗鄙之语,此刻他还是把能想到的所有脏话一股脑儿地扔向噩梦,希望这个无情的扒衣服机器好歹能给点儿反应。然而不论他怎么耍嘴皮子噩梦都无动于衷。这种无法沟通的绝望让作曲家对一会儿噩梦要对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噩梦身后闪起一道微弱的镜片反光,小说家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显现。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作曲家,虽然衣服还挂在身上,但已经是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了。小说家的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对着噩梦说道:“交给我吧。”只见噩梦点了点头,确也并未转身离开,反而抱起了手靠在一边的墙上看着他们。 作曲家一看见这个出卖自己的内鬼队友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是被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又出口骂道: “你这个混蛋!卖队友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小说家听到这儿忍不住嗤笑出声,“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吗,克雷伯格先生?”他蹲下身去,轻轻抚上了作曲家的yinjing。“当然是干你啊。” 私处被别人突然触碰的感觉让作曲家浑身猛的一抖,大脑还在消化着刚刚小说家说出的话。作曲家并非对同性性交一无所知,却没想到会在打游戏的时候遇上这样的事,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别人目标。他先是怔了怔,随后就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 “你!你们……” 作曲家想骂点什么,还没出口就被小说家右手上的动作打断。小说家握着他的柱身慢慢撸动了起来。一阵诡异恶心的快感爬上了作曲家的脊背,他蹬了蹬腿试图从小说家的手中逃脱,但浑身使不上劲的他此刻的挣扎反倒像在释放欲求不满的信号,看得小说家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把你的手拿开!你们这帮龌龊恶心的家伙!离我远点!” “哦?龌龊恶心吗?那在这种情境下还能硬得起来的克雷伯格先生又算什么呢?” 不知何时,作曲家的yinjing已经在小说家的抚摸下硬挺了起来,他的脸也更红了几分。 “这……”作曲家一时语塞,语气也没有刚刚那么强硬了。“这不过是生理反应……” “既然有反应,那克雷伯格先生不如好好享受吧,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小说家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手上的活计却变得更加粗鲁起来,他富有技巧的手法给作曲家禁欲的身体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哪怕作曲家心里十分抗拒,身体确也控制不住地主动迎合着小说家为非作歹的手。 “不……哈、哈啊……”作曲家本还想开口争辩几句,可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小说家突然加速撸动时直接释放在了他的手上。高潮的快感让作曲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渐渐地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他甚至有点沉溺在这种做梦一样的感觉里了,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如此荒唐的情景里稍微好受些。 小说家仿佛看出来他的分神,伸出左手轻轻地拍了拍作曲家的脸颊,坏心眼地把沾满jingye的手伸到他眼前:“舒服吧?瞧,你射出来这么多呢。”被拉回神的作曲家看到这一幕脸又红得像只虾子了。他想重重的拍开小说家的手,但等手挨到小说家时又因为乏力变成了看上去暧昧至极的推搡。 “你满意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作曲家紧蹙着眉头,恶狠狠地瞪着小说家,殊不知在对方眼中,他红红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态实在是可爱的紧。 “克雷伯格先生,光顾着自己爽是否有点太自私了呢?”小说家捏着作曲家的下颌强迫他把头抬起来看向自己,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缓缓开口道:“我们还没爽呢。” 一旁沉默多时的噩梦在此时突然开口,闷沉的声音从他的鸟嘴面具下传出:“差不多够了,可以开始了。”他也并不等小说家回应便自顾自地走上前来,用巨大的爪子一把把作曲家从地上薅了起来,就像抓小鸡一样攥着作曲家的上半身,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噩梦那高大的身形使得作曲家双脚堪堪着地,这种被钳制的感觉以及几乎双脚离地的不安让作曲家开始觉得害怕了。如果说刚刚还只是小打小闹,现在他终于相信这两个禽兽要动真格的了。 “唔!”搁着一层裤子布料都能感受到的guntang让作曲家不由得战栗起来。噩梦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粗长roubang立刻就弹了出来,重重地甩在作曲家的脸上。“好好舔,敢用牙咬的话就cao死你。”作曲家被这尺寸骇人的巨物打了一记还被噩梦用言语威胁,一时间恐惧和委屈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眉头微蹙,灰白的长睫毛低垂着刚好盖住他的视线,好让他看不清眼前尺寸骇人的巨物,泪水已经不住地想往外涌,他只能努力克制着不让它们流出来。虽然理智告诉他当下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好好配合或许还能让自己好受些,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他不住地扭头,想要逃出这地狱一般的地下室。 噩梦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噩梦见他偏过脑袋便直接粗暴地钳住他的下颌,把guntang的roubang抵在作曲家苍白的双唇上。“张嘴。”噩梦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命令着作曲家,作曲家也再也克制不住,被迫张开嘴的同时眼泪也夺眶而出,大滴大滴地从脸颊上滚落下来。噩梦低头看着作曲家,黑色的鸟嘴面具藏住了噩梦脸上的表情,他稍微一顿,随即就把roubang塞进了作曲家的嘴里。大得过分的roubang让作曲家只是堪堪含住guitou就觉得涨的腮帮子痛,但显然噩梦并不满足于只进去一个头,他抓着作曲家白金色的长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跨上按,直到进到不能再深入的时候才停下。作曲家现在感觉噩梦的guitou顶在自己的喉咙深处,整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roubang狠狠压着他的舌根让他直想吐,脑袋不停地往后退着,却被噩梦牢牢按住。生理泪水夹杂着委屈的泪一起涌出,现在他已经是泪流如注了。 作曲家光是应付噩梦的roubang就已经十分吃力了,他几乎要忘了身后还有个为非作歹的小说家。小说家用手指捻了捻沾满jingye的手,随后便往作曲家的后xue探去。作曲家现在满脑子都是下巴快要脱臼的痛苦,对小说家的触碰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小说家感觉自己被冷落似的,不满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两指直接插进了作曲家未经人事的后xue中,如愿看到作曲家颤抖着身体向前想要躲避,可这个动作只能让他把噩梦的roubang吞得更深而已。被前后夹击让作曲家痛苦地想叫出声,可被塞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噩梦见作曲家似乎有点适应了自己的roubang,便抓着他的头发缓缓抽送了起来。身后的小说家也在后xue中抽送着自己的手指,逐渐扩张到塞进第三根。作曲家被噩梦抓着上半身动弹不得,只有双腿不安分地摆动着试图逃离,小说家见状直接抬手打上作曲家的臀瓣,雪白的臀rou上留下了一个暧昧的鲜红掌印。“老实点。”小说家欣赏似的看着自己在作曲家身上留下的印记,把手贴在掌印上开始像揉面团一样玩弄着作曲家的臀rou。刚刚的巴掌打得作曲家又往前靠了一点,窄小的嗓子眼直接被噩梦的roubang贯穿,紧紧地箍在噩梦的guitou上,还因为异物的刺激不断收缩着。噩梦也在这样的刺激下直接缴了械,浓稠guntang的jingye就这么直接射在作曲家的嘴里,作曲家瞳孔一缩,窒息的感觉让他发了疯似的想把噩梦吐出来,但噩梦依旧死死地按着他的脑袋,想让他把自己的jingye全都吃进去才算完。 “喂,你悠着点啊。”小说家皱了皱眉,担心一会儿真把人弄出什么问题,便出声制止。噩梦耸了耸肩,抓着作曲家的马尾把roubang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roubang还在射精,jingye有一半落在了作曲家的嘴里,淌进他的喉咙里,还有一半射在他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挂在他鸦羽般的灰长睫毛上。嘴里的巨物刚一出去,作曲家就低着头剧烈咳嗽起来。噩梦也终于松开了抓着他的手,让他双脚终于能实实在在地踏在地上。作曲家只觉得自己双腿使不上劲,几乎要跪倒下去,便顺势扶住了自己面前的噩梦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此刻作曲家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扶的时候不小心抓到了噩梦刚刚射过的疲软roubang,而这个小动作也成功让噩梦立马又硬了起来。 小说家的手指还在作曲家的后xue里反复抽送着,每次抽出都会在xue口带出一圈乳白色的泡沫。在往作曲家的rouxue里深入时,他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凸起的地方,惹得作曲家浑身一颤,xue口也痉挛地紧缩了起来。小说家立马明白了那是什么地方,便有意无意地反复戳弄着那点,笑道,“是不是这里啊~”作曲家还在试图把呛进喉咙里的jingye咳出来,根本无暇应答小说家的言语挑逗,身体却热情地回应着,后xue在小说家一下下的戳弄下剧烈收缩,双腿也剧烈地颤抖,条件反射般地紧紧合拢,连带着肠rou也一起紧紧地绞住了小说家的手指,好像舍不得似的牢牢吸住。 小说家被这样剧烈的反应弄得一时愣了神,他简直不敢想象在里面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roubang的话他会有多爽。小说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想毕竟作曲家是第一次,本来还想耐着性子好好给他扩张一下的,但硬地发痛的yinjing已经在叫嚣着想要进入眼前这温暖湿润的甬道了。小说家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的roubang,那尺寸比噩梦的虽略有不及,却也十分粗长。他抽出手指,看着刚刚撑开的rouxue随着手指的离去又收缩成一个小孔,也不管作曲家能不能承受得了,就把roubang抵上了xue口,狠狠地将整根插进了后xue之中。 作曲家才从jingye带来的窒息感中解脱,就感到身后传来一阵痛意。他吃痛地叫出声,整个身体也被小说家顶地直向前倒,不自觉地就伸出双臂抱住了噩梦的大腿,胸前的两点无意间蹭到了对方腿上,柔软的触感让噩梦心情大好。作曲家下意识地就扭过头去瞪小说家,虽然眸子里盈满泪水地看也不能称之为瞪就是了。顺滑的白金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脱离了发圈的桎梏,滑落在肩上。他转头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上挨着的就是噩梦硬挺的凶器,噩梦被柔顺的发丝紧挨着这么一蹭,差点没又交代出来,心里暗骂了句sao货。 “啊啊、不要!快、快停下,好痛!”眼泪再一次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小说家看到美人落泪也难免心生怜惜,胯下的动作稍微放缓了些。“抱歉,是我性急了。”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可下身被肠rou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他不想、也不可能就此停下。他缓缓抽送着自己的roubang,安慰似的把手放在作曲家精瘦的腰肢上摩挲着,“放心,一会儿你也会很舒服的。” 小说家本想就这样循序渐进,慢慢等作曲家适应,可一抬眼,看到作曲家泪眼婆娑的俊美面庞上方就是噩梦狰狞的性器,这样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他不由得血脉喷张,恍惚间不自觉地就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大脑完全被下身汹涌的快感占据,丝毫没注意到作曲家被他狠狠撞击时嘴里泄出的支离破碎的悲鸣。 小说家双手掐着作曲家的细腰,每一次插入都拼命般插进最深处,像是恨不得让囊袋也一同撞进去似的。噩梦此刻倒是难得的安分,虽然下身早就变得又硬又烫,却也没再强迫作曲家吞吃他那巨物,反而安慰般地抚摸着作曲家的脑袋,任凭对方紧紧抱着自己,享受着对方在小说家的撞击下不断贴上自己大腿的乳rou触感。 “呜啊、啊、不要了...求、求你...哈啊啊!”作曲家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泪水早已流了满面也浑然不觉,根本来不及思考,只顾口中不断地求饶,只要能让这一切停下来就好。可事实上根本没人听得进他的哀求,二人甚至将其当做情事间的动听伴奏,而作曲家本人当然意识不到自己带着泣音的呻吟有多好听。 小说家的屁股上像是装了个马达,不停地在作曲家的后xue中抽送,roubang时不时地碾过xue内某点,惹得作曲家的呻吟都变了调。“我说过会很舒服的吧?”小说家满意地感受着作曲家后xue兴奋的收缩,伸长了脖子凑到作曲家耳边喃喃道。作曲家闻言羞愤地闭上了双眼,小说家说的没错,自己居然真的在这场惨无人道的强jian中感受到了快感,他想要恨这副沉溺在快感里的躯体,意识却在后xue里的一阵阵刺激下变得有些涣散了。 小说家见作曲家被cao得出神,知道他大概是快去了,便抚上作曲家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yinjing,同时也加快了自己挺动的频率。在小说家一次次猛攻下,作曲家终于缴械射了出来,他的头高高扬起,露出优美的细长脖颈,双眼不住地上翻,嘴里充斥着甜腻的呻吟,如果不是噩梦还扶着他的肩膀,他此刻恐怕早已卸了力,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板上了。 rouxue在浪潮般的快感中一阵阵剧烈收缩着,直接把小说家也夹得尽数射在了甬道深处。小说家也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直等着自己的jingye全部撒在作曲家的后xue里才满意地拔出来,发出啵的清脆响声。过量的jingye争先恐后地从合不拢的xue口中冲出,沿着作曲家颤抖的腿根顺流而下。 噩梦好容易等着小说家完事了,也不管作曲家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就把人一把拎了起来,双手架在作曲家的腿弯处,把人摆成M字型往墙上一按,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涨得发疼的roubang一口气插到了xuerou中,一直进到了方才小说家所未及的深处。 突如其来的贯穿感让作曲家直接清醒了过来,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一根庞然大物正在xuerou里驰骋,穿过层层叠叠的褶皱直直地挺入,内脏都像要被这粗暴的顶撞移了位。 “啊啊啊!不要了、我真、啊!真的、受不了了、呜啊!”作曲家双手撑着墙面,整个人都被架在半空中,在噩梦的猛烈撞击下毫无反抗之力。他低下头,惊恐地看着噩梦粗长的roubang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抽出,随后又整根没入后xue之中,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吃得下这样的巨物。顿时胸中升起一股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强烈情感,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泪水也像决了堤一般冲出,口中除了绝望的号哭再也吐不出半句有意义的话。 倘若此刻在他身后的是小说家,看到这一幕虽不会就此罢手,却也会放慢速度好言安慰几句。可惜噩梦与小说家不同,在他身上看不出什么情感,在他这里大概就是只要cao不死就往死里cao。在一旁整理衣装的小说家刚想出声制止,看到噩梦的镜片中忽闪着的兴奋的紫色光芒,也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凭他对噩梦的了解,此刻噩梦已经是不可能听得进任何人的话了。 作曲家除了承受噩梦无情的顶撞外什么都做不了,他甚至觉得每次噩梦插入到最深处时,已经能透过自己薄薄的肚皮看到体内噩梦guitou的形状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人随意使用的破布娃娃,在噩梦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中被打得七零八落。 直到噩梦顶得他前端又起了反应,残存的理智才把他从崩溃的麻木中拽了回来。这样粗暴的性爱中自然是难以唤起什么快感的,那么前端的反应也就只能是另一种情况了。 “快停下!呃啊、要、要尿出来了!”噩梦闻言,镜片中的紫光似是弯了弯,他并没有放缓速度,反倒故意朝着膀胱的位置猛烈撞击起来。作曲家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也再难控制得住,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冲出,哗啦啦地洒在面前的墙壁上。身为同伙的小说家在边上看着也忍不住想要吐槽噩梦的恶趣味了。 在失禁的羞辱和后xue的冲击下,作曲家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意识陷入完全的空白,晕倒在噩梦的怀里。噩梦却是攻势不减,好像恨不得把身下的人钉在面前这堵墙上一样,在yin靡的rouxue中又抽送了几十次才终于射了出来,大量的jingye灌注在作曲家的肠道内,几乎要把他的肚子填满,有一些甚至从xue口的缝隙中滴落出来。噩梦餍足地看着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昏迷不醒的白发美人,有些不舍地把roubang抽了出来,把作曲家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轻柔的动作算是表达了他对这场性事的满意,随后便提了裤子头也不回地往地下室外走去。 小说家表情扭曲地看着扬长而去的噩梦,又转过头来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作曲家,他身下已经积起了一汪小湖般的jingye,被cao的合不拢的xue口出能清楚看到外翻的殷红肠rou。“我靠你个混球!把人cao成这样提了裤子就走啊!”噩梦像是没听见小说家的叫骂,哼着愉快的小曲投身到他那联合狩猎的游戏对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