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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牢sao。 这么一年多的时间,两拨人便毫无时间观念的天南地北瞎晃悠,可终于出了这么个天怒人怨又对于情节发展功不可没的yin贼状元,两拨人马终于在霜间有机会碰面了。 yin贼状元之所以被称为状元,当然是有她过人之处,她的功夫【包括轻身功夫、床上功夫】皆高其他yin贼一等,而她最出色的功夫,则在于用药。她的药无色无味,中者毫无痕迹,效果足以让和尚变成农夫,在床间耕种不休,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佳品。 ……偶是风格变化的分割线……此下转为虐恋情深系列…… 玉竹原本并不知道这个貌似本分的女子,就是最近江湖上一直被追缴的采花大盗。但这个女子的眼神直觉让他很不舒服,而她对于过往的男子,皆有一种狩猎的眼神,这才让他起了警惕,果然半夜的跟踪有了结果。 玉竹思量着,有道是捉贼捉赃,得想个办法现场拿住她才好,不然贸然出击,那厮轻功又不错,万一走丢了,反而有更多良家男子受害。 于是次日傍晚,玉竹便悄然潜入这独居的男子家中,将他点了睡xue,安置在地窖之中。自己则换上了男子衣服,低着头,打水做饭,食罢收拾了碗筷,烧了滚水清洗手脚,闭门关窗,自己坐在了铜镜前,披散了长发,细细梳理。 只是梳着梳着,便望着铜镜中的身影失了神,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此刻又在做什么?想到此处,心中一痛,两滴泪水便落在了衣襟上。 yin贼事件3 遥想当日在乔府的情景,虽不似冠卿般能与她彻夜厮守,可日间总是形影不离,她那爱笑的眉眼总在左右,即使是夜晚冷寂,可有了第二日的期待,总是能睡得安稳些。 可自从他不辞而别,漂泊江湖。风餐露宿,从不以为苦,可心中郁结难遣,总在人群中不自觉地寻找与她相似的身影,奈何,最为难解是相思。 一道是情义,一道是相思,这两道坎他都跨不过去,憋着自己的心只能在方寸间打转,两年踏遍大江南北,却始终难觅安稳二字。 不自觉,泪落满腮,些许凉意才惊醒了自己。玉竹惊了一下,呆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叹了一声,回首吹灭油灯,在床上躺下。 那采花贼待到初更时方到。 她遍采丛花,未栽跟头,自然有她小心独到之处。只见她悄无声息地翻落院内,却足足两盏茶的功夫不动手,见无人尾随,这才放心大胆的行事。 采花贼先是用竹管从窗口吹入迷烟,半响,听得屋中呼吸声重了些,这才从窗口跳入。 只见床上背着她躺了男子,毫无察觉。采花贼嘿嘿一乐,从夜行囊里掏出枝蜡烛点上,这才往床边摸去,一手探向男子耳下的脉搏。 忽然自觉颈侧一凛,一柄寒意四溢的宝剑已架在自己的颈侧。 那采花贼吓得魂飞魄散,寒毛顿起,可她硬是了得,两腿一缩,居然一个驴打滚避了开去,转身便逃。 玉竹未想到她居然会使这么下三滥的招式,从床上飞身而起,一剑刺中她后心。 烛光本就昏暗不明,两人动作又极快,更是摇曳不定,恍惚中,那一剑仿佛是当年刺中乔羽的同一个位置,玉竹心中一痛,剑随心动,顿时去势一滞,却是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了。 那采花贼立即蹿出窗口,不见了踪影。 玉竹失了先机,自知此时已是无心再追下去了,叹了一声,收起宝剑,坐在梳妆台前发起呆来。 当年那穿胸一剑,如今想来却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下去手的。而如今,即使他对她魂牵梦萦,却始终鼓不起勇气回去偷窥她一眼。 恍惚之间,又仿佛见到大婚之夜,她俯在在池中昏睡的身影,恬淡动人,洁白的身躯虽藏在水中,可如今他却依然能记得水波之下的每一个波澜起伏,同床而眠时,她时而会翻身与他相对,两人肢体交错,鼻息交融,如今都依稀能嗅到她的体香。 玉竹只觉得小腹之中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炙热的火焰,口干舌燥,想站起来倒杯水喝,却两腿发软,双手无力。 玉竹心道不好,抬眼一看,桌上的蜡烛仍是暗淡摇曳,而自己使用过的油灯却安静地放置在原位并未点燃。 “这烛是我特制的,初闻时会内力尽退,全身无力,不能行动。” 那窗口再次被人打开,居然是那个采花贼去而复返,玉竹一咬牙就要拔剑,可拼尽全力,却也只是晃动了一下,双腿一软,又坐倒,双目晕眩,那窗口突然又出现乔羽的脸。 “然不到一炷香时刻,你体力自然就会回来了,只是”那采花贼从窗口又跳了进来,面带□,“你会将我当成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届时热情似火,怕是我喊停你都不依呢?” “可有解药?”身边有个年轻的女声悄悄问道。 采花贼得意非常,“当然没有,哪有……”让吃到嘴的肥rou再跑了的道理,后半句话没能出口,采花贼已经惊出了一声冷汗,何时又跑出个女人来。想动,却已经动不了了。 乔羽站在窗外,隔空点xue制住了采花贼,可却不是太想进到屋内,玉竹此时的情况,她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冠卿却震开了门闩,进了屋内,将已经昏迷过去的玉竹扶躺到床上,冷声问,“当真没有解药?” 那采花贼知道今日是遇见高手了,满头是汗,“公子,小姐,若有解药我定当奉上。” 冠卿迟疑了一下,“如果……不……他……接下来会怎样?” 采花贼支支唔唔地不肯说。 乔羽临空在她背后的几个大xue一点,那采花贼只觉得全身血脉倒流,如同置身数九寒冰之中,脸色顿时青白,“会血涌过急,功力尽失,重则丧命,轻则瘫痪。” 窗外的乔羽沉吟不语,而冠卿看着昏迷中的玉竹,面色潮红,却仍是掩不住的憔悴,顿时心痛、酸涩交织在一起,但还是开口向窗外,“小羽……” 乔羽不吭声,脑中却也是天人交战…… “小羽,”冠卿有些急了。 乔羽长叹了一声,走进了屋里,盯着冠卿,“你真的不介意?” 冠卿的脸色有些惨白,却仍是坚定地开口,“小羽,我们三人便是一个人,三颗心就是一颗心。你心便是我心,我心也是他心。” 冠卿站了起来,“我在远处守着,你务必照顾好他。”说完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提起采花贼便离开了。 乔羽看着他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那么的倔强、脆弱又美丽,不禁又叹了一声,关上了门窗。捏灭了蜡烛,点上了油灯,放置在床边的梳妆台上,然后坐在了床边。 玉竹瘦了,棱角比以前更分明了些。 乔羽的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