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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衰老。” “我这剩下四年的时间,不想再浪费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 余兆楠将她抱得更紧。 “我们和好,然后呢?”阮晴抬起头,望着他,“如果到最后还是要分开,你可以继续当你的太子爷,大把大把的女人愿意往你身上贴。那我呢?是被你玩烂了抛弃的破鞋,还是人人嫌弃的大龄剩女?” 余兆楠眼眶微红,哽声道:“我没说不娶你。” “那你要和伯母做对吗?还是说,让我一辈子被你妈糟践?”阮晴抹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你不值得我冒这种险。” 余兆楠想起她之前在饭桌上的那番话,扯了扯唇:“不喜欢我,所以不值得?” 阮晴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对。” “那你喜欢谁?”这话他问过,在余宅的琴房里,但今天更添了几分冰冷的嘲意,“顾宇骁?” 阮晴没有说话,连表情都没一丝波动。 “五年了,你还忘不了他是不是?”余兆楠眼中赤红,将她推在墙上,“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心里想的也是他?” 阮晴有点无奈:“你别无理取闹行吗?这关学长什么事?” 那个喜欢了她四年的学长,虞馨始终惦记着的男人,一直是余兆楠心里的一根刺。 那时候学校里风言风语,两人因为学生会的工作又没法避嫌,只能任流言愈演愈烈。 “余总没正事的话,我该走了。”阮晴说着便要转身上楼。 然而她还在他怀里。 他不放手,而是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咬住她的唇。 阮晴吃痛嘤咛了一声。 余兆楠便松了力道,饱含深情地吻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微喘着分开。 “小晴。”余兆楠抵着她额头,嗓音沙哑,“你是要我的命吗?” “……”阮晴咬了咬被亲肿的唇,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痛。 “你要我就给你,好不好?” 阮晴觉得他像是要哭了。 她闭了闭眼,淡淡地说:“你醉了,冷静一下吧。” 余兆楠:“我很冷静。” “回去睡一觉,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阮晴平静地望着他,“我的梦已经醒了,你也该醒了。” “不要。”他抱着她,脸埋在她颈窝里,像个撒娇要糖吃的孩子。 “以后除了工作需要,我们别私下里见面了。”阮晴依旧平静无波,“还有,可以的话,把烟戒了吧。” “我戒。”余兆楠连连点头,“戒了你能回来吗?” 阮晴扯了扯唇:“戒了对身体好。” “你关心我。”余兆楠笑了一声。 阮晴没否认:“不是所有女孩都喜欢抽烟的男人,不过干干净净的谁都喜欢。” 余兆楠问她:“你喜欢吗?” “我喜欢的你已经知道了。”阮晴半开玩笑地回他,“你自己逐条对一对,有没有符合的?” 余兆楠:“……” - 余兆楠是被刘特助扛到公寓的床上的。 他的确喝多了,跟阮晴纠缠那么久之后,上车直接就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刘特助又来接他上班,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埋怨道:“余总,可以给我涨涨工资吗?” 余兆楠喝着醒酒汤,淡淡睨他一眼:“为什么?” 刘特助意味深长地望着他:“我没见过谁家特助还兼职司机和保姆。” “……” “涨一百块也是爱啊。”刘特助唉声叹气,“还有,您以后别再凑到阮小姐跟前找虐去了,每次您见了她,倒霉的就是我。” 余兆楠懵了懵:“我昨天……” 刘特助又叹气:“忘了?” 余兆楠转了转有点疼痛的脑子,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立刻翻江倒海而来。 等一切都清晰之后,他脸上的表情是崩溃的:“你干嘛不拦着我?” 刘特助:“……” 余兆楠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唇:“你身为特助,就这么看着你老板出丑吗?” “我看您没觉得是出丑。”刘特助一本正经。 余兆楠:“……” 他当时酒精上脑,的确觉得没什么,一冲动就那么说那么做了。 但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穿回去把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己当场揍晕。 太特么丢脸了。 “余总,吃了早餐是直接去研究所开会,还是先去趟公司?”刘特助把盘子放他面前。 余兆楠情绪还没缓过来,揉了揉眉心,“你去吧,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个会。” 刘特助一脸机灵:“高层例会不是特意挪到明天了吗?” 余兆楠抬起头,冷冰冰一个死亡眼神:“……” 刘特助咽了口唾沫。 “我今天就是不想去研究所,不可以吗?”余兆楠仰头灌了一大口牛奶,望向他,眼神犀利。 “行行行。”刘特助恍然大悟,“没脸见人而已嘛,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特么的,好想让这个人滚。 刘特助觉察到自家老板真的心情不佳,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包他最喜欢的牌子的烟。 余兆楠瞥了一眼,刚要习惯性伸手去接,突然想起来什么,缩回手,淡淡道:“拿走,戒了。” 刘特助惊得张大了嘴巴。 嗐。 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这次是真的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余总(可怜巴巴):康康我吧我很乖。 ☆、咬牙切齿 老朱在B大还授课,今天临时有事去不了,叫阮晴帮他代了一节。 小伙子们哪里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工科女教授,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下了课,全都凑上来问东问西。 有正儿八经问功课的,也有旁敲侧击打听她有没有男朋友的。 后者阮晴见多了,不搭理就完事。 从教学楼出去的时候,她抱着一叠书给老朱打电话汇报情况,刚收了线回江小眉的微信,没留意迎面走来的男人,直愣愣地撞了上去。 惊呼一声,书和资料掉了一地。 那人连喊抱歉,蹲下来帮她捡。 “谢谢啊。” 阮晴接过整理好的那叠书,一抬头,顿时怔住。 对方也呆了一下,却比她先回过神来,清俊的脸上漾起一抹温文尔雅的微笑:“好巧啊。” 阮晴弯了弯唇,点头:“学长。” “嗯。”顾宇骁扬了扬下巴,惊喜地问:“你在B大工作?” “没有。我在研究所,今天过来帮教授代节课。”阮晴笑了笑,“学长你呢?” 顾宇骁:“刚回国,在这边。” 阮晴点点头:“哦。” 顾宇骁去了斯坦福就再没音讯,她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