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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驻军渡鸦第一次深度治疗的报告

    档案名称:关于驻军“渡鸦”第一次深度治疗的报告

    保密等级:机密

    起因事件:无

    性质:常规介入

    备注:本报告依据治疗者和患者的口述整理编纂而成

    概述:

    以下内容节选自一篇调查报告

    姓名:秦深(?)

    性别:女

    年龄:22(?)

    身高:177

    体重:69kg

    异能:精神系(A级?等级存疑)、金属系(?)

    履历:2057年出生于绿湖市,2075年考入联邦首都军校,在校表现优异,2079年毕业。同年,被送至安沙防线服役,适应能力极强,在搏击、射击等训练课程上均表现优异,并成为第一个执行战斗任务的精神系异能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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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来自医疗部的报告

    “……经比对,新兵秦深的DNA信息跟联邦医疗数据库所存储的秦深DNA信息完全一致,血型、声纹、指纹、虹膜等生物信息均吻合。她的各项身体数据也与其他异能者类似,虽然细胞活跃程度较高,但仍属于“人类”范围内。”

    “……经过对驻军丧钟、驻军秃鹫、驻军灰烬和驻军渡鸦的长期监测,暂未发现以上四名驻军出现异常情况,其中,驻军丧钟恢复良好。”

    “……根据回收的录像视频,可知驻军丧钟(伯洛斯卡·费德南)被疑似“进化”的奥里格南·费德南污染,医疗部也同步收到了驻军丧钟的相关数据,驻军丧钟的污染值已达到临界点,根据规定,驻军丧钟将获得45分钟的“起锚期”,若“起锚期”结束,污染值仍不能下降至正常值,颈环将被引爆。在驻军丧钟“起锚期”的前42分钟,污染值一直居高不下,但在最后三分钟,污染值开始急剧下降,无法推测原因。理论上,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句话被加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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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节选自对S109小队的谈话报告

    “你们怎么看秦深?”

    片刻的沉默。

    “不用担心,今天的谈话都是保密的,而她目前为止是可控的。”

    沉默。

    ……

    “她很……神奇。”

    “是指她解决了驻军丧钟的污染问题吗?”

    “……是的,我们一度以为丧钟会变成怪物。但她……很神奇地终止了这个过程。”

    “好的。再说说奥里格南吧。”

    “他是一个成功的“进化者”,如果没有秦深,我们很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上。”

    “你这样认为吗?”

    “是的,阁下。”

    “我明白了,虽然目前事态的发展有点出人意料,但她依旧是你们的治疗者,名义上的“指挥官”,深度治疗也会照常进行。不过,如果你们有异议,可以提出来,我们不会强迫你们。”

    “这是将军的命令吗?”

    片刻的静默。

    “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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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节选自对治疗者的谈话

    “很意外您还会继续让我进行深度治疗。”

    “截至目前,你对我们很有用。”

    “您不怕我故意动手脚?”

    “截至目前,你还不够格。”

    短暂的沉默。

    “您的能力,是规则系?”

    ……

    “你暴露的似乎有点草率了,为什么?你和他其实并没有多少交情。”

    “为什么?或许,我只是不想看见我的人类同胞那样异化、死去。”

    “意料之外的答案,但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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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节选自对患者的谈话

    “深度治疗需要坦诚,在经历奥里格南事件后,你确定还能做到这一点吗?”

    “可以。”

    “你这样回答,是出于对将军的信任,还是出于对秦深的信任?”

    “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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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深走进治疗室,站在里面的男人回过头来看她。

    毫无疑问这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年轻男人,他似乎是个混血儿,五官轮廓既有黄种人的柔和,又有白种人的深邃,他的头发是墨一样的黑色,眉毛浓黑,形状锋利,他有着一双异色竖瞳,左眼是偏深的琥珀色,右眼则是奇妙的橙红混杂着青绿——瞳孔周围是橙红色,然后是向外扩散的剔透的蓝绿色,如同湖中的火山。

    他的脸颊两边有着少许黑色的鳞片,但更吸引秦深注意的是他脖子上盘旋的鳞片,宛若两条黑蛇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秦深愣了愣,没想到渡鸦居然把面罩摘下来了。

    “你好。”渡鸦主动跟她打招呼,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冷酷。

    “……你好。”秦深回道。

    渡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自从发生了奥里格南和丧钟那件事情后,秦深和S109小队全员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事实上,他们都在被防线严密监控,各类检查层出不穷。

    秦深一开始还有点紧张,毕竟她的确不能完全算一个人类,直到她看到自己的检测报告。

    作为第三共和国的人造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血型,但检测报告上的血型并不属于她。

    后续医疗部又陆续对比了她的相关生物信息,似乎能和这个世界的秦深生物信息一一对上,也就是说,她真的“变成”了这个世界的秦深。

    秦深可以推测这是她体内的那个东西在伪装,但只要这样一想,她就很容易深究,一深究,就很容易回想起自己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时的场景:

    这个世界的秦深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她替她清洗身体,让她走得体面一点,结果一转身,尸体消失不见了。

    现在想来,或许是被她——或者说,她体内的那个东西——吃掉了。

    秦深花了点时间消化这件事,她的接受能力和抗压能力在经历第三共和国的洗礼后已经变得非常强了,况且这并不是她自愿的。

    但是每次想起这件事都会让她心情变得很差,恨不得把体内的怪物揪出来杀祂三万遍,可惜她做不到。

    心情差,怒火无处发泄,而渡鸦正好被送到眼前。

    “你为什么没有戴面罩。”秦深说。

    渡鸦看着她,语气有些不太确定:“……深度治疗不是要完全坦诚吗?”

    秦深似乎是被他逗笑了:“好吧,当我没问。”她走上前去,把渡鸦按在金属座椅上。

    渡鸦很快被禁锢在座椅上,尖细的竖瞳有一瞬间的扩张收缩。

    “你很紧张,是在害怕吗?”秦深问。

    “不。”渡鸦否认。

    “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再接受深度治疗呢。”秦深打量着他。

    “……你救了丧钟,救了我们,这就足够了。”渡鸦低声说。

    秦深顿了顿,岔开话题:“你的名字是什么?”

    “廖衡,”他犹豫了一下,补充:“还有穆西亚——呃?”

    秦深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渡鸦疑惑地看着她。

    “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渡鸦的身体一僵,但他还是顺从地张开嘴,一条细长的、艳红的、前端分叉的舌头吐了出来,在空气中轻微地颤动,像是蛇信。

    “这也是你的异化特征?”秦深向他确认。

    渡鸦点点头。

    “说话不难受吗?”秦深目光探究。

    “习惯就好。”渡鸦说。

    秦深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条蛇信一样的舌头:“绕住我的手指。”

    渡鸦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他目光闪烁,最终他稍微低下头,cao纵着舌头,笨拙地一圈一圈缠绕住了秦深的手指。

    秦深捻了捻他的舌头,渡鸦的睫毛飞速颤动了几下,他试图把舌头收回去,却被秦深阻止。

    唾液滴落在他黑色的紧身T恤上,他难堪地移开视线,脖子上的鳞片仿佛在轻微开合。

    秦深终于松开他的舌头,红色的蛇信飞快缩了回去。

    “你出生在哪个城市?”秦深问。

    “绿湖市。”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秦深轻轻抚摸着他颈侧的鳞片。

    “四季如春。”渡鸦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点。

    “就只有这个吗?渡鸦,你得跟我说得具体一点。”秦深朝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渡鸦的身体抖了抖,喉结滚动,半晌才说:“……那里,无论哪个月都有很多花盛开,翠琅湖有一个湖心岛,有很多候鸟会在那里停留……”

    他的描述很枯燥乏味,但在描述过程中他好像更放松了。

    “你有家人吗?”

    渡鸦停顿了一下,轻微地笑了笑:“有。”

    “都有谁?”

    “母亲,meimei。”

    秦深点点头:“向我敞开你的精神世界。”

    渡鸦也点头。

    秦深进入渡鸦的精神世界。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鲜花与绿植,有地栽,也有盆栽,五颜六色,绚烂缤纷,她似乎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花园。

    秦深四处看了看,发现有些植物的状态不是很好,空中还有虫子飞来飞去,那些虫子长相丑陋,有着尖细的口器和坚硬畸形的甲壳,发现外来者后立刻围了上来,喷出毒液。

    秦深用精神力筑起屏障,阻挡住虫子们的攻击,再将精神力具象为火焰,把它们全都烧了。

    熟悉的力量涌入经验池,渡鸦的身体更加放松。

    她又一次化身园丁,给花草浇水。

    渡鸦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枯涸干旱的精神世界被清凉的泉水浸透,简直是神清气爽。

    秦深捏了一把他的大胸,掀起他的衣服,递到渡鸦嘴边。

    “咬住。”她命令。

    渡鸦咬住了衣服。

    秦深转身去挑小玩具,选中一对乳夹。她稍微花了点力气将乳尖按开,不由挑了挑眉,显然,这对乳夹被创造出来的目的是让人痛苦。

    她又去看渡鸦的胸,却只在浑圆的胸肌上发现两团乳晕。

    居然是内陷乳。

    秦深改变策略,调整座椅的高度,扒下了渡鸦的裤子,渡鸦的大腿肌rou瞬间绷紧。

    她释放出精神触角,继续安抚渡鸦,渡鸦闷闷地喟叹出声,内裤渐渐被顶出明显的弧度。

    桌面上有一条细长的黑色布料,布料在灯光下泛着光,似乎质地细腻,秦深看了看布料,又看了看渡鸦,最终她拿起布料,在渡鸦脸上比划了一下。

    渡鸦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他调整头部位置,闭上眼。

    真听话。秦深用黑色布料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能看到这是几吗?”秦深在他眼前伸出两根手指。

    渡鸦摇头。

    秦深满意点头,她的手圈住了渡鸦生殖器。

    “——嗯。”渡鸦发出一声鼻音,由于视野一片漆黑,他的听觉和触觉似乎变得更加灵敏了。

    秦深戴上手套,圈着粗硬的柱体,上下滑动,频率时快时慢。

    渡鸦急促地呼吸,他仍然咬着上衣,那一小块布料的颜色更深了。

    秦深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左乳乳晕,她用指尖刮蹭着那里,问:“渡鸦,你能感受到我的手在哪里吗?”

    “……左胸。”渡鸦咬着衣服含糊不清地说。

    “说具体一点。”秦深加快撸动他生殖器的速度。

    “啊!是、左乳晕!”渡鸦低喘,衣服从他嘴里掉落,又被他细长艳红的舌头勾住,最后重新咬在嘴里。

    秦深捏着他的乳rou揉搓,渡鸦的身体在她的手下颤抖,秦深已经给三个人做过深度治疗,她对男人的身体也更加了解,她的手极富技巧地摩擦着渡鸦敏感的冠状沟,渡鸦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无意识地开始挺腰,只可惜被束缚环禁锢住,只能有限地活动。

    就在他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秦深停下动作。

    渡鸦的身体重重落了下去,他的精神变得有些焦躁,秦深适时地给他做了个安抚,渡鸦遗憾又满足,从喉咙里挤出咕哝声,但他什么也没说,沉默着。

    秦深挑了根按摩棒,又把润滑油挤在渡鸦xue口,慢慢用按摩棒顶开那里。

    没有扩张,进入变得很艰难,渡鸦不适地着皱着眉,却又在秦深的精神安抚下放松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奇怪,很胀很痛,但可以忍受。

    他以为秦深至少会慢慢来,但下一秒,秦深直接把按摩棒一插到底。

    “呃!”渡鸦闷哼,接着大口呼吸,衣服从他嘴里掉了出来。

    秦深的手指用力按在他的生殖器上,摁着冠状沟重重地刮蹭。

    “……哈啊、!”渡鸦又痛又爽,艳红的舌头吐出来,在空气中焦躁地扭动。

    “不要让衣服掉下来。”秦深再次把衣服塞进他嘴里。

    渡鸦的喉结滚动,咬住衣服。

    秦深瞄了一眼他的rutou,已经冒头了。

    她毫不犹豫地把按摩棒压在渡鸦肠道的最深处,摁下按摩棒开关,按摩棒开始卖力工作,几乎是一下就cao到了渡鸦的前列腺,他咬着衣服,喘息声卡在喉咙里,眉毛紧紧皱起。

    秦深捏住他的rutou,她的力道很粗暴,几乎是把那两个小点拉扯出来,这下渡鸦的rutou完全凸出,又红又肿地顶在圆润的胸上。

    她拿起之前看中的那对乳夹,把它们夹在了渡鸦rutou的根部,顶部充血,更加肿胀。

    “啊、啊……嗯。”渡鸦呜呜地呻吟着。

    他的生殖器直挺挺地翘起,流出半透明的液体。

    秦深抓起一个飞机杯摁在他的yinjing上,与此同时她抓住按摩棒,大力cao弄他的前列腺。

    快感如此凶猛,渡鸦猛地向后仰头,似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呲啦一声,衣服被撕裂了。

    秦深抽出他咬在嘴里的衣服碎片,艳红的蛇信迫不及待地吐出,在空气中兴奋地翕动。

    她把按摩棒顶在渡鸦的前列腺上,随手挑了个一次性穿孔针,快准狠地穿刺了渡鸦敏感的右乳尖。

    “啊!”细小尖锐的疼痛有如电流传遍渡鸦的四肢百骸,嫣红的血珠涌了出来,穿孔针穿过rutou,秦深的手指拨弄着银针,于是疼痛接连不断。

    渡鸦呻吟着,带着点软软的哭腔,他的腹肌绷紧颈侧的鳞片开合得更加明显了。

    秦深好奇地伸手摸进鳞片的缝隙,触感温暖柔软。

    “啊、啊、嗯——”渡鸦的呻吟猛地拔高,破碎而凌乱,他仰着头,身体猛地弹动了几下,最后瘫软下来。

    秦深拿开飞机杯和按摩棒,浓郁的男性味道弥漫开来。

    她又解开了渡鸦蒙眼的布料,黑色褪去,他异色的双眸成了一抹艳丽的亮色,此时那双眼眸里水光潋滟,茫然的仿佛失去了焦距。

    秦深拨了拨渡鸦右乳上的穿孔针,问:“穆西亚,这是什么地方?”

    “是、右乳。”渡鸦迟缓地说。

    她笑了笑,抽出银针,rutou上的伤口没过多久就愈合了。

    渡鸦轻轻地闷哼一声。

    秦深释放出精神触角,尝试跟他精神链接,过程很顺利,她跟渡鸦的精神世界产生了联系。

    那一瞬间,两个女人的身影在她眼前闪过,她们的长相和渡鸦有些相似,十有八九是母亲和meimei。她们站在花园里,手里都抱着美丽的花朵,冲着某人微笑。

    秦深几乎觉得那笑容有些刺眼,让她眼眶酸胀,她下意识闭了闭眼。

    “……秦?”渡鸦出声。

    秦深睁开眼,表情恢复如初。

    “没什么。”她解开了座椅的束缚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