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那…那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啊?”飞机杯的功率被我开到最大,我又狠狠的上下动着,他有些爽,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我才不…sao。” “社长,别装了,明明脑子已经爽的没办法思考了,全身上下都叫嚣着射精,还要死鸭子嘴硬?”我将飞机杯一撸到底,飞机杯底部的按摩头狠狠刺激着蓝白的guitou,随着他的闷哼,他小腹抽动着,roubang也一颤一颤的射出jingye。 他还躺着床上回味着射精的感觉,我却拿出一根细长的马眼塞,顺着他guitou顶端的小洞就塞了进去,他声音都有些颤抖,“啊…啊…好痛好痛,你快取出来。”但是他本来疲软的roubang因为这个动作又再次硬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笑了,“社长,玩过这么多男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插进马眼就能硬起来的roubang,嘴上说着痛,其实你都要爽飞了吧,平常社长也会这么玩自己的roubang吗?” 我弹了弹漏在外面的马眼棒,他就立马浑身一颤,“哇,好棒的反应,看起来社长平常也玩的很大啊。” 我拿出相机,对着他拍了好几张,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赤裸的身躯以及因为马眼棒微微翻着白眼的高潮脸,又给他的roubang来了一个特写,“这真是我最好的战利品。” 他已经顾不上我拍照了,浑身的注意力都在他roubang里的这根东西上,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甚至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爽,这种感觉真让他上瘾。 看他这么爽,我玩心大起,将几颗跳蛋塞进他的后xue,“这个有六档哦,社长,我们来试试你的极限在哪里?”说着我就开到了第五档,“哎呀,这个按钮有点滑,一下子推的太高了呢。” 看他爽到流着口水,我就知道他脑子里已经充斥着快感,再也想不起来他的处境了,我反复调换着档次,看他身体因为几颗小小的跳蛋不断抽搐,扭动,直到我推到最高档,蓝白猛地拱起腰,顺着马眼棒溢出来几滴jingye,然后呜咽着流着眼泪“呜啊…啊…太…太爽了…太爽了。” 我有些忍不住了,抽出跳蛋,用假阳具填满了他饥渴的后xue,然后激烈的动了起来,他的前列腺刚刚高潮过,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他扭动着,仿佛又要高潮,我却从手腕上解下皮筋,绑在了他的roubang上,紧紧勒住,“社长,我允许你射了吗?你太sao了,社长,得惩罚你才能听话是吧?” 我拿出乳夹,夹在他的rutou上,然后一把扯下,重复着。 他则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摇着头,“不要了不要了,我听话我听话,不射了不射了。” 但是,随着我又一次cao干到他的前列腺,同时还扯下了乳夹,他还是从马眼棒处溢出几滴jingye,但是他的roubang已经被憋的通红,我知道,他快要不行了。 我拔出假阳具,将跳蛋塞进去,然后又贯穿了他并大力的动着,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我抽出了塞在他马眼的马眼棒,然后他就射出来了很多白色液体,感觉足足射了有一分钟。 “哇呜,社长好棒,射了好多。给乖社长一点奖励吧。”我把跳蛋开到最大档,然后腰上下左右的扭动着,带着跳蛋在他的身体里转动,刺激他的身体深处。 “唔啊啊啊…太深了…它在里面转啊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太爽了太爽了。”他浑身瘫软,却还是感受着下一波即将来临的高潮,但是,这次他没有再射出什么,roubang在高潮后也彻底疲软下来。 我放下他,看着他累到昏昏欲睡,拍拍他的小脸,他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就这样慢慢闭上了双眼。 我看着相机里那些他高潮、吐舌头的照片,觉得今晚过得真的太愉快了,将所有照片导在电脑上,又将房间里的几个摄像头里面的画面简单剪辑了一下,打开为蓝白专门创建的文件夹“sao货社长”将所有相关的照片视频都放进去,然后才心满意足的上床睡觉。蓝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被绑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也没有人,他有些慌乱,“有人吗?洲洲,你在哪?” 沉默的房间吞没了一切,他甚至忘记自己是被绑在这里狠狠强制爱了的,只是大声喊着我的名字“洲洲,你在吗?洲洲?” 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出现,他挣扎,大喊大叫,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在学校里看着手机里面的监控画面,很满意他的行为,和我预料到的一样,我关掉手机监控,才抬头看向柯羽,他是来找我的,他应该很好奇我昨天明明和蓝白一起走的,为什么却什么事都没有,而蓝白今天却没有来学校,但是却只找我聊一点有的没的。 我顺着他的话题聊着,直到打上课铃,我才向他道别,“柯羽,要上课了,谢谢你来找我玩。” 柯羽对洲洲越来越感兴趣了,很少有女生可以过了蓝白的那一关,虽然蓝白没有来,但是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内个家伙的死活,怎么有一个好玩的东西重要呢? 我知道柯羽在想什么,他和我是同类,都用表面的善意伪装自己丑恶的灵魂,我有些兴奋的舔舔唇,不知道他会带给我什么惊喜? 没有想到樊济会来找我,他一脸忧虑的问我蓝白的踪迹时,我心里暗暗地有些想笑,没有想到这四个里面,最单纯的居然是块头最大的樊济,他有些蠢得太可爱了,可爱到我对他生不起半点邪念。 “蓝白社长吗?”我有些惊讶,“他没来吗?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昨晚我们都安全到家了啊?社长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今天打他手机也不接,问了老师说也没请假,我实在有点担心他。”樊济叹气。 “没事的,我们放学之后一起去找他吧,我和他不是正好是一个小区吗?”我提出建议,然后又感叹,“社长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我也想有这样的朋友可以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