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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话,于是,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给自己再加了个筹码。 “市场部的工作比较忙,我没时间和准男友约会。”虽然有点恶,但“准男友”这可是纪安阳的原话,不算她生安白造。想了想,许可洛又故意强调了一下:“呃……就是纪安阳。” 许可洛寻思着回头得想个理由打电话跟纪安阳报备一下,不然可让他抓着把柄取笑她了。 “你和纪安阳?”唐墨脸色暗沉,冷冷的声音放得极为缓慢,盯着她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感受着来自他目光中的强烈压迫感,许可洛脑袋也不灵光了,张口胡乱地招架着:“对啊,纪安阳那么帅,很多人都喜欢他啊……他都送花给我了……反正我们可能就要在一起了……” 许可洛的话说得如此不利索,是因为唐墨正慢慢地向她走近。他眉宇间纠结着怒意,凌厉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许可洛顽强地抵抗着心底的恐慌继续语无伦次地说着,看他一步步逼近,下意识地就往后退。 可是已经太晚了,她刚往后迈开一步,已经走近的唐墨长臂一伸,捞着她的腰用力往前一带,她便结结实实地贴上了他精壮的小腹。 被他的铁臂禁锢在身前的许可洛一边慌乱地想伸手去推,一边嚷嚷: “那个,纪安……唔……” 根本不等她把话说完,唐墨已俯身朝身前聒嗓又气人的小女人狠狠地吻了下去。许可洛嘴唇被堵住的一瞬,他的舌头也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气势汹汹地把她左闪右躲的小舌拉过来相缠。 唐墨的吻一如上一次的火热有力,这次更似是夹着满满的怒意和征服欲,像在发泄,又像在宣示着什么,霸道强势得让人除了他的吻再也无法去多想些什么。许可洛被他一手攫着腰,一手托着背,吻得连最后的一丝呼吸都被夺去。 “如果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会继续用这种方法让你闭嘴。”许可洛仍惊魂未定时,唐墨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柔声警告,然后才慢慢放开了她。 重获自由的许可洛和他那光彩荡漾的双眸对视了几秒,一跺脚,在他挑起嘴角时转身夺门而去。 震耳的关门声过后,唐墨嘴角的笑意慢慢转淡,透出兴味的眸光渐显深沉——小驼鸟,你要逃到什么时候? 落地窗外的天色从明亮到黑暗,唐墨坐在只剩一个人的办公室里处理着手头上未完的工作时,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懒懒地接起。 “唐墨,你过来!我要跟你单挑!”纪安阳的吼声劈头盖脸传来。 唐墨皱眉把手机挪开一点,等那边静了下来才重新贴上耳朵:“我在工作,没空。” “红会,我等你。”电话那头的纪安阳说完就直接挂掉了。 唐墨按断“嘟嘟”作响的电话,随手一扔,埋头继续处理手上的工作。 十点半,唐墨出现在“红会”时,纪安阳正懒懒地趴在吧台上,对来往于身边搔首弄姿朝他暗送秋波的女人视而不见。 看到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的唐墨,本来无精打采的纪安阳眼里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唐墨挥退了上来招呼的酒吧,睨一眼仇视着自己的某人,冷冷道:“借酒浇愁吗?这可不符合你纪大少花花公子的形象。” 纪安阳闻言猛地坐了起来,“唐墨,少费话!要喝酒还是要打,选一个!” “我没兴趣。”唐墨依然是一副漠然的样子。 “那你他妈对什么有兴趣,你说得出来我都奉陪!” “我妈对什么有兴趣得问她本人,要不你自己给她打个电话?”唐墨毫不动气,表情慵懒语调轻松。 纪安阳一把挥开唐墨递手机过来的手:“少在那给我耍嘴皮子!唐墨,我现在失恋!心情很差!你要不就让我揍一顿,要不就像个爷们痛快点比一场!” “失恋?”唐墨像完全看不到纪安阳眼中的怒火般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太夸张了吧纪安阳。”他停了停,叹一口气不知死活地拍拍纪安阳的肩膀:“你还不是因为觉得被我骗了才不甘心,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纪安阳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他。两人就这样互不搭理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纪安阳极不情愿地问了一句:“那你呢?你真的喜欢她?” 灯光迷离的酒吧里,人们或三五成堆恣意笑闹,或一双一对低声耳语。不时有人把目光扫向吧台旁,那里坐着的两个赏心悦目的帅哥,他们表情严肃地说了一两句什么,然后便在一室旖旎中各自出神…… 十来分钟后,唐墨跃下长脚椅,“走吧,我送你回去。” 纪安阳冷笑,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谁说我要回去了,要滚你自己滚。”说完他扫了扫四周,阴郁的脸上勾起一抹邪妄的笑,似乎瞬间便变回了那个放浪不羁的花花公子,径自朝不远处某个向他看过来的女人走了过去。 纪安阳的手搭上女人的腰时唐墨踏出了酒吧。坐进车里,他打开音响,指尖顿了顿,直接按出了那首熟悉的歌曲。 在音乐声中坐了一会儿,唐墨才徐徐发动了车子。 他好像……低估许可洛那只小驼鸟的魅力了。 许可洛的魅力?想到这几个字唐墨无声地笑了笑。 宽阔的马路上,成串的车尾灯在夜色中交替闪烁。驶进车流中的黑色奥迪里,唐墨乌黑的双眸比灯光更明几分,盈盈地亮着坚定。 同一片夜幕下的城市另一角,许可洛一脸挫败地坐在电脑前哀声连连地叹气,电脑屏幕的QQ签名栏里赫然写着: 死sao包!用“无耻”来形容你简直污辱了“无耻”这个词! 没错,许可洛对唐墨的称呼在经过“瘟神”、“克星”、“变态”和“资本家傀儡”的锐变过程后,如今已经变成了“sao包”。 其实在打出这句签名不久后,原本还怒气冲天的许可洛就蔫了,因为比起被唐墨性sao扰,现在更让她生气烦恼的却是另一件事——为什么她会一而再地被唐墨吻得昏头转向,竟连反抗都忘了? 难道是她太久没接吻太……饥渴了? “啊——”许可洛转身扑倒在床上,用枕头捂着头大叫了一声,那姿势像极了某种——动物。 这个问题一连困扰了许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