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bidden fruit(禁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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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架不堪重负,大声控诉。砂金的手握不住把手,吊在架子上挨草,好不可怜。皮带堪堪挂住手腕,把那块皮rou磨得发红,这个姿势吃不上劲,只能随着拉帝奥的撞击前后晃动。 有时候拉帝奥的持久力实在令他头疼,尽管没刻意去磨他,还是把他弄得很辛苦。跳蛋兢兢业业的工作着,每次拉帝奥撞到最深处,那颗跳蛋就在他敏感的龟眼振动,两个人都会止不住低喘。 拉帝奥也憋了很久,眼下也临近高潮,性器在他身体里弹动涨大。 砂金弓着腿勾在拉帝奥腰上,难得能观察拉帝奥,他们做过太多次爱了,他太知道拉帝奥现在到什么地步了,趁着自己刚射过,他专注地用后xue蠕动挤压拉帝奥的性器,洋洋得意地听他被逼出呻吟。 那双素来冷淡的眼睛盯着他,目光里少见带着热意。拉帝奥实在是有双过于漂亮的眼睛,眼皮很薄,形状清晰,眼尾嫣红,本该是有点过分漂亮的女气的眼睛,被自身的气质和凌厉的骨相稀释了很多。 然而,这个时候,这对眼睛就有点过分勾人了,砂金故意凑上前,轻轻用舌尖舔湿他的眼皮,拉帝奥双手都托着他,一时间竟对他这般行为无可奈何。 好在他对这样的行为颇为受用,快到高潮,拉帝奥一边叼着砂金锁骨下的软rou,一边更用力的往里面顶。砂金本来低垂的性器又被勾引出了反应,半勃着翘起。 拉帝奥轻声喘息,他在床上不刻意抑制喘息,此时濒临高潮,着声音也就越发明显。拉帝奥在一次撞击后,闷哼一声,在砂金体内射了出来。 “呼……哈啊……哈啊……” 拉帝奥半靠在砂金脖颈处,高潮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砂金很少在清醒的时候听到拉帝奥高潮的声音。这声音嘶哑、胸膛震动,引得他后xue一阵阵抽搐。他们此时靠的那么近,这人好像知道自己耳朵敏感,故意靠在自己肩膀上对着耳洞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砂金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喉头的嘶声、喊他名字的低声呢喃……那根东西坚定地呆在他身体最深处,他用身体容纳着他,占有拉帝奥这般性感脆弱的时间。 “别动……哈啊……” 拉帝奥射精通常不止一股,他这次插的很深,jingye一股一股打在肠壁,有种微妙的酸胀,他一边射一边缓慢的抽插,jingye涂满肠道,仿佛一场漫长而坚定的标记。 情欲的呢喃伴随炽热的呼吸响在砂金的耳边,砂金偏过头,看到了拉帝奥微张的嘴,他轻轻用鼻尖触碰拉帝奥的鼻尖,小动物似的亲昵。 他们再次唇舌交缠,拉帝奥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唇舌痴缠而温吞。 拉帝奥专注地亲他,一只手如蛇般往上,顺着手臂的脉络摸索到皮带,替他解了下来,砂金身体往下一坠,又被拉帝奥稳妥托住。 砂金抱着拉帝奥的脖子,被他带着往床边走,那根沉甸甸的东西还赖在砂金体内不肯出来,坏心眼地随着步伐颠他,底下噗嗤作响,jingye顺着大腿往下嘀。 刚刚才宣泄过的情欲卷土重来,点点滴滴堆积,砂金感受到拉帝奥的性器又在他体内慢慢苏醒,一点点填满他,又抵住了那个在他体内作威作福的跳蛋——说实话,他已经快习惯这个东西的存在了。 拉帝奥把砂金带到了窗前,用卸下来的皮带将砂金的双手绑住。他被带得顺势跪下,拉帝奥打发慈悲地帮他把跳蛋取出来,这个小玩意此时包裹着一堆粘稠都jingye和前列腺液,被随意丢到了一旁,在地毯上兢兢业业而不知疲倦的震动掐住了他的腰,当然,现在没人在乎它,拉帝奥扶住砂金的腰,从后面重新进入了他。 他们的房间有扇很大的落地窗,平常他们喜欢在那边窝着晒太阳,虚度不少时间,现在,这面巨大的玻璃被夜晚渲染成一面镜子,而他们正像野兽一样跪在长毛地毯上疯狂的zuoai。 后入式很适合男人之间的zuoai,拉帝奥的肤色比他略深一点,胸膛与他的背部紧密相贴,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交叠在一起。之前被教授绑住的东西,此时整上翘着顶在砂金自己的小腹上,guitou在砂金的小腹肌rou上摩擦,带来种陌生的体验。 他的双手被紧紧绑缚,没办法支撑自己,只能笨拙而急切地用手肘顶着玻璃,腰肢下塌,反而方便拉帝奥进出。拉帝奥在他身后,用视线巡视着砂金的背脊,性器蛮横的挤开肠壁,一寸寸开拓,一寸寸碾压,用极大的力道在他的前列腺上碾压,囊袋在砂金会阴处一下下撞击,啪啪作响。 拉帝奥对他的后颈又咬又舔,叼着后颈,像某种野兽。从自己的角度,他可以很好的看到砂金屁股到腰的弧度,伸展的肩胛骨——全都带着汗水的微光,他几乎掐不住砂金的腰,只能更加用力地箍住腰,把自己更用力往砂金身体里送。 砂金挺起胸膛,仰起头,呜咽着喘息。他从镜子里看到了拉帝奥的眼神,专注痴迷,像是有团火在烧。他骨头好像要被这眼神烧化了。砂金软了脊骨,腰肢下塌,红肿的胸口抵在玻璃窗上,被冰的一激灵。 他张着嘴胡乱叫着,眼前的景象在晃动中逐渐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被压在镜子上,额发凌乱、面色潮红,浑身包括性器被黑色的绳子绑缚着,白rou被挤压,从里面泛出潮红,性器红肿地翘起,紧密的与小腹相贴,yin荡的滴着水。 好热……砂金喘息着,拉帝奥的汗水从背脊低落,与他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一同汇成身下的泥泞。 拉帝奥在他身后干着他,把控着他的腰肢,把他固定在自己胯下。他的臀部前后摇摆迎合着拉帝奥,又被过于强劲的撞击弄乱频率,溃不成军,浑圆的臀部被挤压的不成样子,每次拉帝奥挺腰往里撞,都带出一阵rou浪,屁股的形状被压平又弹起,臀缝被绳子绑着,肛口被磨得红肿,门户大开,夹着粗长的性器,粘稠的液体在结合与分离中拉长,带出银丝,腰部一阵阵酥麻酸爽的快感。 胸口绳子在激烈的性事下偏移了位置,不偏不倚地压在砂金rutou上,初时不察,等到磨破了rutou,才觉察出疼来。这种细微的疼痛此时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拉帝奥发现了绳子的移位,稍稍放松了对他腰的钳制,整个身体覆盖在砂金背上,用一只手绕到他胸口,却不急着帮他解开,反而捏着那根绳子恶趣味地往他的rutou上磨,把他颤颤巍巍挺立的乳尖磨的红肿。 砂金全身敏感得要死,任何一点微不足道都刺激都能让他溃不成军,他的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一半是被拉帝奥撞的,一半是他自己的情欲在沸腾,他可怜的性器被绑着,jingye堵在里面,不得宣泄。 然而快感是层层叠叠堆积的沙,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被弄得射第二次第三次,这次却仅仅射了一次,性器憋的发红发紫,却长久的得不到抚慰。 连绑缚性器的绳子带来的摩擦和guitou擦在腹肌上的轻微碰触都能让砂金发疯,加上后xue带来的快感,尽管性器被长久的冷落,这小东西仍然自顾自挺立着,yin荡得流着水,足以证明主人有多么的快活。 砂金神色涣散,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上翻,眼前闪着炫目的光斑。 “我要被干死了”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好舒服、好热、好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拉帝奥要把他弄死了,他脑子里漫无边际地想,奈何脊骨都软了,浑身只被情欲支配,只能一迭声地去求拉帝奥 “教授……拉帝奥……救命……放开……我……呜……mama……呜……” “这么可怜。” 拉帝奥舔吻他的耳廓,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 “帮你解开?” 砂金恍惚点头,性器红肿,小腹肿胀,拉帝奥还是留了手,没有把他的性器绑的太紧,淅淅沥沥的前列腺液和稀薄的jingye从前端的小孔流出来,在地毯上积成了小小的一洼。 感觉他到了极限,拉帝奥也就大发慈悲地把前端解开,可惜,砂金还没有天赋异禀到不触碰性器就能射出来,加上被绑的太久,他的性器晃动弹跳着,仍只是可怜巴巴地吐着一点点jingye,没办法射出来。 砂金的性器已经肿得发疼,小腹有种起奇怪的憋尿感,拉帝奥又一直撞他的敏感点,他崩溃地寻找宣泄的办法,被绑住的手却没办法帮自己撸,只能寄希望于身上的人,更卖力地求拉帝奥,后xue一阵阵收缩,夹得拉帝奥头皮发麻。 “放松点,砂金,你后面夹太紧了。”拉帝奥小声抽着气。 “帮帮我……哈……拉帝奥……我射出不来……维里塔斯……你帮我揉揉” 砂金早就不在乎自己喊些什么了,他疯狂的喘气,喉咙里带出嘶声。 拉帝奥听出来他声音的不对劲,他叫砂金的名字。砂金反应迟钝,呼吸又浅又快,疯狂地喘着气,眼睛里全是泪水。他撑不住身体,只一个劲地往下倒。 “砂金,放松,慢慢呼吸!” 拉帝奥反应过来他过度换气了,缓下了动作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然而砂金头脑已经被浑身上下的热量和快感弄得发昏,因为中毒,他的身体麻痹,关节僵硬。他早就听不进去拉帝奥在说什么了,只是一声接一声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这样的情况也还是第一次出现,毕竟拉帝奥也没想到又遭一日能把自己的爱人草到过度换气而呼吸性碱中毒。情急之下,他一只手用力托住砂金的腰,防止他继续往下倒,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帮助他调整呼吸。。 “唔……唔!”砂金本能地挣扎,拉帝奥把他草糊涂了,窒息的感觉让他只能凭着本能行动,在拉帝奥怀里疯狂挣扎着。 他好歹是个成年男人,发起狠来挣扎,拉帝奥差点没摁住他。 拉帝奥此时也顾不上干他了,把性器拔出来努力制住他。砂金挣扎着倒到地上,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却被拉帝奥把手脚掰开。幸好砂金的手还被绑着,身上的绳索也还未解开,拉帝奥的手得以捏着他的手腕,双腿夹住他乱蹬的腿,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把他固定在地上。 “嘘,卡卡瓦夏,听话,调整呼吸,先屏气 ” 拉帝奥盯着他哭泣的眼睛,低声安慰他。 砂金呜呜地叫着,仅仅半分钟不到的时间,过度的氧气消耗和剧烈的身体反应让他被窒息感和濒死感紧紧包围,他呼吸不到空气,徒劳地呼吸着,胸膛起伏、身躯颤抖。 拉帝奥估算着时间,松开了手。 砂金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空气,他恢复了一点神志,开始尝试顺着拉帝奥的指导呼吸,可惜身体仍然不受他的控制,尽力尝试,效果却不佳。 于是拉帝奥重新捂住砂金的口鼻,这一次,他没有挣扎。 窒息的感觉绝不好受,被剥夺空气后,时间被拉得很长,连空气里尘埃都浮动都变得缓慢,他的身体因得不到氧气的供给而剧烈抗议,头脑因缺氧又开始发昏,那对眼珠无力往上翻,好不可怜。 在濒死的体验中,砂金的性器弹动,guitou开阖,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jingye,沿着柱身蜿蜒而下,带来一种混杂着痛苦的快感。 据说人在临死前会射精,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砂金混沌的头脑开始漫无目地想。 他的思维开始停滞,腰身向上弓起,眼睛已经不再上翻,反倒是微微眯起,没有焦距,展现出一种奇异的平静。 拉帝奥盯着砂金如今的模样,目光幽深。尽管情况危险,能把自己的爱人草到这副境地还是诡异了满足了他的成就感。鬼使神差地,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将性器抵在后xue上,在松手的一刹那,狠狠插入了湿软的xiaoxue,一干到底。 “啊……啊!” 砂金尖叫,在空气涌入胸腔的一瞬间,求生的欲望和致命的快感瞬间在脑海中炸开,刚刚射过精的性器抽动,喷出大量透明而粘稠的液体,喷了拉帝奥一肚子,流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 他的性器喷出yin液后仍不停止,小腹一阵抽搐和颤抖,把更多jingye射到体外,一股又一股的喷射,射得很高,许多都溅射到了拉帝奥的胸膛和脸颊上。他从来没有射过这么多精,竟是在极致的缺氧和快感中,硬生生被干到潮喷。 他的后xue抽搐着把拉帝奥的性器狠狠绞住,同时也在大量的流水,这让拉帝奥的进出变得没那么困难,拉帝奥也濒临高潮,被他这么一绞,加快了速度,在他体内射了出来,jingye被他后xue里满溢的肠液稀释,被带出来好多,黏糊糊地糊成一团。 在这场漫长的高潮过去之后,砂金浑身瘫软,神志不清,性器抖动着射出最后一股jingye。这时候,他浑身上下的肌rou都瘫软而不受控制,身体仍然剧烈地抽搐发抖,不多时,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流到地毯上, 砂金在一片茫然中无意识地哭了出来,他的哭声响不大,只有一点点鼻音的呜咽和抽泣,泪水成串地往下落,沾湿了一簇头发,他极力蜷缩起身体来,浑身颤抖,那样子简直像一只讨奶的猫。 他无端地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恐惧,但是这般激烈的快感又令他茫然,只能用眼泪开排解。 太过分了,砂金想,太过火了,他突然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弄到如此的境地,灭顶的快感过后,他无端感受到恐惧,仿佛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他突然无比渴求拉帝奥的触碰,伸手想要勾住他的脖颈。 拉帝奥顺从地低下头拥住他,吻去他的眼泪,一遍遍的抚摸他的背脊,轻梳他的头发。 等到砂金缓过神来,在后知后觉地感到丢脸,埋在拉帝奥胸口鼻音浓重地控诉:“我从前不这么哭。” 拉帝奥没笑他。 “嗯,知道。” …… 许久后,砂金缓过神来,后悔炸了,他们两个月没有zuoai,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敏感成这个样子,也没有想到自己对这种粗暴的玩法这么受用,正如拉帝奥所说,他一直试图把想象拉帝奥想象成一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他恐怕失掉了不少乐趣。 现在,砂金正坐在马桶上,性器萎靡垂在腿间,看拉帝奥拿出一个令他胆寒的灌肠袋,非常后悔没让拉帝奥带套。 “我自己洗。” 拉帝奥置若罔闻,往浴缸里放水。 “我自己洗!” “那你自己走过来” “拉帝奥,你真的很刻薄。” “过奖。” 砂金气鼓鼓的不吭声了,rou眼可见的萎靡。 他被拉帝奥抱到注满热水的浴缸里,把身上的jingye洗净,拉帝奥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后xue,把射进去混合的一片狼藉的液体往外面导,乳白色的液体洇开,水污浊了一片。 “你射得太深了,不然我们现在都可以睡觉了”砂金无理取闹。 “嗯,没事,我俩属于合jian。”拉帝奥轻飘飘地把锅甩回去。 砂金看到灌满肥皂水的灌肠袋时,他心如死灰,完全笑不出来。 “我觉得不弄也没事,它们流出来很多了,拉帝奥。”砂金面皮僵硬,神色躲闪。 “你在赌你不会发烧吗,赌徒?”拉帝奥冷笑,顺手拔下浴缸的塞子,放了水,他拿起一块专用的枕头垫在砂金腰后,“你的肠液可不会帮你把我射进去的东西全冲出来,来吧,我娇气的赌徒。” 砂金嘴巴僵硬地开合了一下,他的身躯如同案板上的鱼,软弱地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打开了腿。 他的后xue如今已经被完全打开,因为使用过度而泛着肿,那根管子顺畅地插到了深处,拉帝奥打开调节夹,温热的肥皂水缓慢注进砂金的身体。 温热的流水带来一阵微妙的酸胀,砂金半躺在浴缸里看着自己的小腹缓缓鼓起,直到极限。 “拉帝奥……”撑得他难受。 拉帝奥停止了注入,隔着肚皮按了按,把砂金弄的差点提脚踹他。 拉帝奥不急着拔出来,盐水需要在身体里停留五分钟左右,这个时候,他有充分的时间欣赏砂金尴尬而不适应的表情。他们不是第一次内射,砂金不喜欢灌肠,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自己清理,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甚至曾经干出过偷偷不清理的好事,然后光荣发烧。 所以现在这些事都是他来。 时间差不多了,拉帝奥缓缓拔出管子,压着砂金的小腹,感受着小腹的鼓胀,再微微用力挤压,水柱淅淅沥沥往外流,水里夹杂丝丝白浊。 “嗯……”不管是注入还是排出都算不上舒适,砂金皱着眉头。 当然,一次是洗不干净的。砂金已经没有精力反抗了,只能配合地张开腿任由其动作,温热的水往外流的感觉相当不好受,有一种微妙的失禁错觉。 第二次要灌得更深,砂金的腰被迫挺起,让灌肠液体流的更深,这种诡异的不适感让他不自觉并紧双腿,又被掐着腿rou掰开,他皱着眉头瞅拉帝奥,得到了一个专注的眼神。 他用手指蹭着拉帝奥的小臂。 “拉帝奥,真的很干净了,”他把拉帝奥的手指扯着往身下探,给他摸红肿的xiaoxue,被他的教授瞪了一眼。 好吧…… 好在第二次结束的很顺利,他吃下去的拉帝奥的jingye被悉数排出,流进下水道,砂金咂咂嘴,觉得有点可惜。好在他总算能好好洗一个澡休息了,他疲惫地回到床上,刚上床,就被拉帝奥端起来吹头发,迷迷瞪瞪地差点睡着。 “睡吧,我来收拾。”拉帝奥捏他的脸,无奈的看他努力硬撑的样子。 这场性爱从傍晚持续到深夜,好不容易结束,某人现在神志不清、浑身瘫软,家里这一片狼藉自然没办法指望他。尽管疲惫,出于洁癖,拉帝奥还是独自一人勤勤恳恳地把房间勉强收拾,方能上床休息。 砂金还残留一点意识,感受到床的凹陷,便小声哼哼唧唧地控诉他,拉帝奥把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的人团吧团吧塞进被窝,又塞了个小抱枕在他怀里让他抱住,给他腰后面垫了个小腰枕,便从身后抱着他,搂着他腰睡了。 砂金在他怀里微弱地拱了两下,怀里和身后都是一片柔软温热,实在是太过舒适,纵然千般不满,也就呓语了两声,便又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起来,拉帝奥去给砂金做饭,回来的时候,床边只有一张砂金留的纸条,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控诉,真不知道昨天腿软成这样的人是怎么在他做个饭的功夫偷偷溜走的。 在不远的某处,托帕看着瘫在自己家沙发上的砂金,一脸无语。 “你不是休假吗,不去玩你的,跑我这儿瘫着是个什么意思?” “哼哼!”这是账账在附和。 带着墨镜的砂金气定神闲,斜靠着沙发,手肘搭在沙发背上把玩筹码,坐得像个大爷,浑身上下珠光宝气、人模狗样,完全看不出昨晚狼狈的样子。 “没什么,家里那位太粘人了,出来走走。”他语气炫耀,“家里有人是这样的,哦对了,你可能不太懂。” “哦,离家出走?还是到我这儿避难?”托帕一针见血。 “拉——帝——奥——太——粘——人——” “嘁,有本事你站起来走两步。” 砂金不吱声了,在托帕毫不掩饰的大笑声里,默默戴上了帽子。 直到被及时赶到的拉帝奥整只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