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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刚射完的东西软耷耷的歪在小腹上,张楚岚心里有事儿,抓着扣,她想东想西的时候手上小动作多,一时不慎力气又大了,痛得王也夹着她的腰就歪着弓成只虾米。 张楚岚这才想起来自己那个已经瞒不住了的肚子,腰两侧被绷紧的大腿夹着,不知道他有没有试出来不对劲儿。 六个月的肚子了,从冯宝宝给她把脉把出来之后她寝食难安,想不出该怎么办。她不后悔去闯青城山,拿冯曜曾经在还没有分成左右两派的剑门里当弟子的旧事逼着剑门掌门沉剑自绝,掌门夫人殉情。只是再早一点就好了,如果知道这件事儿再早一点,她至少不会这么意气用事,非要光明正大带走冯宝宝。 无根生和神明灵都曾是冯曜的配剑,前头那个剑门门主很喜欢他,很年轻的时候就把神明灵给他了,虽然只是叫他侍剑,但所有人都默认,神明灵以后的主人就是他了。 冯曜也这么想,他就像是为剑而生的,被剑挑出来的,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百万里挑一,毫不过分。被师傅从火海里救出来,站不稳的年纪就开始摸剑,没识字就可以背剑谱。 普通人学个剑,强身健体,有点天赋,可以入道,能修出剑气,天赋好了还能再上一层。大部分人或者说绝多数人,努力一辈子可能也赶不上有天赋的十几岁的成就,天才当然也不会去平视庸才。 冯曜改了剑谱。 再然后老门主把神明灵给了他师兄,也就是被逼死的这位,驱赶冯曜下山,他没有去处飘荡了几年,再回青城山就发现当年的师兄已经成家,孩子都会跑了。 下山就有点疯癫了,四处渡人,一个疯子能干出来什么好事,又是武力极高的修道者,等闲也管不住,为非作歹东躲西藏。 老门主说过,师傅一直都没有放弃冯曜,只是他改完的心法剑谱实在是······太诡异,不能留他,怎么会有人练剑要先把自己是个人忘掉呢。你也看到了,冯宝宝,他亲生女儿跟着他练,忘了自己是个人都还能挥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没有人喂她食水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等一个人值得她出剑。 她已经不是个活人了。 从很小就强迫自己忘记,忘记一切,忘记自己其实是个人。 这个孩子太不合时宜了,让她茫然,早孕反应又很大,整个人消瘦下来,浑浑噩噩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决定带着宝宝去试探张灵玉口风,结果面都没见几次就被“会给师父说尽快提前婚期”这种话婉拒了。 还专门挑晚上来,这么怕人看见。第二天她就答应了这件婚事,夜长梦多,有些事还得早下决断。 实在是太黑了,容易想起第一次和张灵玉在谷底,那个时候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弄得痛了也不敢说,快感太过弄得她很慌也不敢说,被掰着腿弄太难堪也不敢说,被快感刷洗的脑子里浆糊一样难有清明的时候,极少数缓过来能想想东西时,她在想什么? 情花,情有所系,如果冯宝宝在她身边就好了,平时这么死脑筋怎么就松手了,就松一次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真他妈的搞笑。 现在冯宝宝就在她身边了,坐在旁边不愿意出去,还好床帏够宽松,扯过来挡一挡,有就比没有强,张楚岚去拽纱帐一角,松松的,只是遮住了冯宝宝的身形,看不清遮没遮住眼睛,但确实让她安心不少。 他怎么还皱着眉头,这种表情怎么能出现在刚刚经历完鱼水之欢的人的脸上呢,张楚岚想,得让他开心点,颤抖的手摸上他的脸,挣扎中绸带松松的有余量,拉开就能看见王道长饱满的上唇,含起来是软的,舌尖隔着布料纠缠。 太碍事儿了,张楚岚想,脑后的结很好扯开,丝丝滑滑一下子松开,被她扯下下巴,紧接着就吻上去,不同于刚刚吮着唇瓣轻柔的吻,这个吻黏黏糊糊,舌尖抵着黏膜摩擦,吮着舌头这块软rou,像饥渴地吮一块沾水的海绵,势必挤压出最后一滴水, 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搅弄着被两人争着吞咽下,牙齿磕磕碰碰打架碰破了皮,血珠渗出还未成型就被紧贴的唇瓣抿走。 张楚岚猛然扯开前襟,把他半个身子剥出来,胸口赤裸裸被她双手用力按着,跪在他身边弯着腰亲他,亲得气喘吁吁换不了气才停下,也只是嘴唇贴着不再动作,王也意犹未尽,咬了一下,上钩前的鱼一样吞吞吐吐反反复复,对着饵料试探,湿漉漉的嘴唇被他舔过,分开拉出丝来,碰的每一下都过电一般酥麻,蒸腾的热气扑向面门,烧的耳朵通红。 凸起的孕肚尖顶着王也腰侧,她激动得厉害,腹中胎儿也躁动起来,不到五分钟挤了她三次,最后一下动作大了,抻的肚皮疼了一下,张楚岚闷哼一声,软绵绵一声,被王也听到停下了亲吻,撑起了点身子。 张楚岚不想被他误会搞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把抚上他后颈,颈前胸前啃吻出红痕,辗转到了小腹,给他把东西舔干净了又从头去亲他的嘴,腥腥的混着血味,不干不净,就像她的身体。 孕中的身体动情是很简单的事,根本不需要什么抚弄,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外阴被粘液润滑的滑溜溜的,流到到腿内侧冰凉一片,夹腿磨也磨不干净,摊得更开更凉,皮rou温度太低,插进去的一瞬间,张楚岚腿根抽搐,抽筋了。 还不是简单的那种抽筋,缓一会就能好,她整条腿都抽了胯动一下就骨折那样疼,不敢坐实着力,王也等着她主动给没等到,又给她一直夹得很不舒服,向上顶了两下,得了甜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张楚岚大腿抽筋完全不敢着力,被cao得失去平衡整个人倒他身上,坐实了,疼的抱住王也,指尖陷进颇有厚度的背脊肌rou里,激起他更狠厉的cao弄,燥热的喘息喘在她耳边,小声喊她抱紧一点。 她依言抓紧,被更大的力度艹歪,身子偏向一边,抽筋的腿维持蜷缩的姿势翘着颤抖,活是个撒尿的母狗,想调整也调整不了,被cao得除了抱紧对方承受再无法做其他动作,软软的呻吟被顶着一下一下,急促虚软,本来贴紧胸膛的rufang被甩出去一只,晃来荡去,甩得胸口疼。 “呜……”胸口最近涨涨坠坠的,平时不碰都疼,现下被甩狠了,乳尖蹭的yingying一粒,不小心刮过皮肤都蹭的皮刺痛,张楚岚想用手揽一揽固定,颇一松手,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固定不住,往上窜了一节儿,guntang炽热的yinjing脱出体外,只余个顶端抵着入口。 “……张楚岚。”王也瓮声瓮气叫她,双乳垂在他脸侧,或者说,王也的脸整个埋在她胸口,高挺的鼻子撞上坚硬的胸骨柄,软软的胸rou堵着口鼻,“把你胸移开。” 张楚岚撑起上身,小心单臂抱住自己rufang,有些无措,“对不起。” 王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但现在好像分不出这么多精力去想,guitou还被她湿滑紧致的rou道裹着吸,“你下来点。” 好的,下来点,张楚岚听话,翘着屁股去吞剩下的部分,吞了半根,回手确认摸了一下还剩多少,不知道是不是她直着身子,吞不到底,guitou顶着yindao前壁,捅的不舒服了,就再抬腰拔出来点,来回几次,张楚岚抽筋的腿还没好,另一只也要累抽筋了。 与此同时王也也忍得很辛苦,他又没有手可以用,也看不见什么情况,张楚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好几次王也都感觉顶到颈口了,她又退了出来,甚至现在还停下来重重叹了口气。 王也心中满是怨气,rufang晃晃荡荡碰到他嘴边,小鸡啄米一样点点点,烦的慌,索性一张嘴咬住。 “呜!王道长!”张楚岚惊慌失措,压下身子就他的嘴。 他咬的位置不好,半块柔软的乳晕,半块饱满的乳rou,敏感得很,真咬起来很疼,哪怕王也没用什么大力,牙齿切rou剔骨都够用了,怎么说也是“利器”。 他不想松口,刚刚的疼痛惹得她下面收缩的很紧很紧,很舒服,其实不全进去就这样也可以,他咬住rou,揪一揪扯一扯,张楚岚就跟被欺负了一样,在他上面哀哀呜呜的呻吟,还捂了自己另一只胸,指背碰到他的脸,他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怕他突发奇想再去咬另一只。 他吐出来那块rou,舔舔被咬出来的齿痕,尝到了一点点腥味儿,可能真的破皮出血了,即使他没想咬这么重,出于一种安抚的想法,他重新含了乳尖,包着乳晕和部分乳rou,小儿吮乳的姿势。 rutouyingying的,翘起顶着他上颚,他拿舌面压着磨,舌尖抵着戳进乳晕,天知道乳晕怎么会这么软,舌尖戳进去毫不费力,舔一口半融的油脂一样。 张楚岚叫得很好听,呜呜咽咽,不敢放声,也听不出来是痛是爽。感觉夫妻之间,除了敦伦,这种小情趣也挺好玩,让她爽让她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念头只是闪过,王也并没有什么折磨人的爱好,最多………只是想听她叫的再大声点,再难耐点。 婴儿出于进食本能的吮吸跟大人还是不一样的,牙齿碰到乳rou,模仿人手松松的揪乳尖,拽起又脱落,被唇抿住又重新吮住,玩一样用舌头拍打,压在齿缘轻咬,偶尔真的跟喝奶似的,裹着乳晕rutou大力吮吸,吮得奶头尖尖的,乳孔大张。 如此反复几次,惹得张楚岚惊喘身软,他也不着急干什么,就这么慢慢浅艹着,含着rutou玩,张楚岚胸口有点香气,说不上来什么味道,从血rou里透出来,干干净净的,有点类似新生婴儿身上的味儿,王也仔细去嗅又什么都闻不见了。 猛然间,身侧软垫轻微下陷,有重量压了上来。 是冯宝宝,从纱帘空出钻进来了,像只想和主人睡一起的小狗,轻轻压在软被上倚靠过来,头发扫过她肚子,痒痒的,很快就被她托住肚子,刚好胎儿翻身,张楚岚感觉很明显,小孩背隔着她肚皮贴着冯宝宝的手,狗熊蹭背一样玩。 她抓住张楚岚那条抽筋蜷缩的腿,捋顺了肌rou,掰着膝盖抻直给她揉开绷紧的筋儿,顿时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虚软无力,但至少不痛了。 宝宝,张楚岚想,我有点难受。 有点想哭。宝宝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张楚岚要什么,她都能自有神通一般想方设法给她搞到。此刻也正如平时,她知道张楚岚想要什么了。 王也听着窸窸窣窣的动静,冯宝宝趴的离他们俩很近,手指扣了他嘴皮。 她这是要干什么啊!! 王也松嘴往后躲了一下,很谨慎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等她的动作。 她把张楚岚抱住了,一起倚到在他身上,跟张楚岚比,她实在是太凉了,张楚岚身上是热腾腾蒸起的汗香,冯宝宝冰凉一块,没有味道,只带了外间一点樟木的味道。 从嘴里拽出来的rufang此刻带着口水冰凉黏在他皮肤上,乳尖滑着,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黏糊糊的水声响起,还有张楚岚猛然激烈挣扎起来的的呻吟。 掌心带汗的手摁在他脖子上,软绵的无力的,半撑着身体半依附着他,另外一个人同样支撑了她无力的身体。 但无论是张楚岚还是冯宝宝,她们两个都是压在王也身上的,就算一个人的重量没多少,两个人一起压,多少还是有点过负荷,王也胸腔快给压瘪了,喘了几口以后微弱发声,“起起,我要窒息了。” 没有人理他,亲吻的声音就在他胸腔上方,黏糊的喘息化成粘稠的涎水落到他的锁骨窝,湿热的手心压制着脆弱的脖子。 被尽数插入的xue口猛烈收缩,挤出些许粘液泡沫黏糊糊连接两人相交的地方,王也看不见,只觉得那股无名香气愈发强烈,暧昧黏湿的气息刺激得他太阳xue突突直跳,xue口绷得他难受,窒息胸闷血气上涌,扯落的绸带位置偏移了点,半蒙住他的口鼻,雪上加霜。 张楚岚很明显比刚才更爽,爽的腿勾着他大腿不松开,抵着厮磨被磨得通红的yinchun,分泌出来的粘液滑,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 有这么shuangma?还给男人艹着呢,她过来抱抱你亲亲你就能sao得跟快吹了一样。 王也真的受不了她们两个目中无人的做派了,张楚岚的奶还在他嘴里含着呢,怎么就她们俩亲上了,为了提醒一下她俩,他张嘴咬住rutou,死劲一扯。 张楚岚吃痛,身体猛然弹动颤抖,咬着yinjing的血rou也抽搐起来,是真的吹了水出来,王也还没有射,阴精一股股往外冒,舌尖不自觉的耷拉到外面被宝宝咬了一下,分泌的唾液跟泪水纵横阑干分布脸上,目光涣散无法聚焦,宫缩疼得一波一波,小腹邦硬。 他心里不满,下了大力,rutou又是多敏感的地方,刚刚还被人含住泡在温暖柔软的口腔,猛然被人大力吮吸,咂出了汁水,小小一股泉眼一般汩汩往外流,粘稠的,微甜的乳汁,淅淅沥沥被人无意识吞咽下去,嘴角还有来不及吞咽的乳汁溢出的痕迹。 这是什么……?王也又咂了两口确认,又闻到了张楚岚胸口那种若隐若现的香味儿,奶香,甜香,乳香…………… 大概可以确定了,是母乳,就是母乳。 问题是她怎么会有这个。 “她哭了,我抱抱她。”冯宝宝在黑暗里这么说,然后俨然一条冷艳鳞光的白蛇,悄无声息就挤进了他俩中间,卷走了软成另一条蛇的张楚岚,滚落在软滑被褥上,冯宝宝居然还记着给她扫开床上那些零零散散的“早生贵子”们,摸到她六个月形状远不如别人圆润的肚子,说“你别跟她做了。”她替王也解开那一圈挡着视线的布条。 “宝宝!”张楚岚想拦,没拦住,冯宝宝手快,一下就扯下来了,王也眼睛还眯着适应,巨大的恐慌嘣起灰尘一样蔓延,无处可躲亦无处可藏,她缩到冯宝宝身后。 修道之人,耳聪目明,比常人感官好了太多,所以王也只是缓了一阵子就适应了黑暗里视物,借着外间微弱摇曳的烛火,透过碧橱纱帐早已模糊不堪,却也聊胜于无,足够他看清一尊玉白雕像般的冯宝宝和她身后藏不起来的张楚岚。 “她有娃娃了,你刚刚那么使劲,她受不了。” 张楚岚从她舒展的臂膀下看他,似只被母鸡夹在翅膀下的雏鸟,只露了双被水浸湿的黑眼珠。不,不是只露了眼睛,还有汗津津的腿根和圆鼓鼓的小腹。 ······他缓了很久,去思考这件事情,或许没有很久,抬眼看到冯宝宝,电光火石间,他问“这孩子——” “也是你们俩搞出来的?!” 冯宝宝是女人吧,她有胸,诶不确定再看看,她分明是赤裸的,又丝毫不为赤裸而苦恼,身体舒展着挡住张楚岚大半身体,胸脯很美,肩膀很美,她好像哪里都美,兼具世俗意义上的美和求道者追求的美。 冯宝宝跟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自己,再抬头已是若有所思,王也看她这副表情就心觉不好,果不其然,冯宝宝一手摁住他大腿,“我跟你睡觉。” ······怎么说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甚至一点意思都没有,就看看你是不是女的。 “不可以。”王也干脆利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