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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反应是谢楠,于是便点点头:“那应该是你二堂哥,他一直在昆仑修行,难不成是下山历练了?” 谢知也没有怀疑:“诶,那他没有穿昆仑弟子服是因为要隐藏身份吗?还别说,堂哥一身青衣还是很衬他,人也好看,清清冷冷的,修为也高.....” 谢和顿住了脚步,他看着侃侃而谈的儿子,嘴唇颤抖着开口:“你说他.....” 他狠狠一闭眼,缓缓叹了口气:“认错人了,是你三堂哥。” 谢和很少给谢知说起曾经的谢家,这几个堂哥更是提也没提,谢知也是第一次听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多亲戚,立马开心道:“那等我及冠时能不能请他们来啊?家主这边我就不奢求了,不过爹你的亲人那都是我们一家人,平时凑到一起也很热闹嘛!” 谢和头疼地看着自己傻乎乎的儿子:“这......这几个堂哥的关系都不太好......” 谢知想了想,异想天开道:“那我们一个人住一间屋子。” “我们家就只有一间屋子......” “还有厨房呢爹爹,说话要严谨。” “......唉。”忍辱负重,多年老父亲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3 谢遥循着地址过去,轻轻松松到了一间客栈门前,准备去找施龄,他推开门一看,君戚正压着褚落飞亲。 “............” 一时间三人都有些尴尬。 褚落飞立马推开君戚,瞪着谢遥:“你怎么不敲门啊!” 谢遥:“我也没想到你们居然......”白日宣那啥。 褚落飞气得脸红:“我们没有!你给我出去!” 谢遥好脾气地关上门:“打扰了。” 他这才重新换了间屋子,这下认认真真地敲了敲门,施龄等了他许久,立马把他放进来:“君戚这边果然出事了。” 谢遥:“?”不太像啊,不是亲得挺开心吗? 施龄忧心忡忡:“君戚已经恢复记忆了,现在这两人又在闹,一切都跟上一世一样......” 谢遥不太明白:“闹的意思是......?” 施龄想了想:“我也不太明白,上一世他们闹完君戚就直接去屠城了......后来鬼王第二次杀了他,但之后天地倾塌,鬼王不知所踪,幽冥界又被.....” 他小心地看了看谢遥。 他们还没跟谢遥说他上一世的结局。 倒不是有什么顾虑,只是这人现在好端端地站在他们面前,然后他们要去说,不好意思你上一世根本没活到天地倾塌,直接自杀了? 怕不是谢遥直接提前让他们去幽冥界玩玩。 谢遥恍然大悟,明白了,估计是君戚要亲,褚落飞不让,然后不知怎么的越闹越大,君戚直接疯了。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谢楠也很头大:“人家的感情我们又不好管,偏偏君戚还真就是因为感情不顺去屠城的,也不知道是谁怎么多事,非要刺激这两人。其他人相爱最多是两家人的事,这两人相爱直接要命啊!” 谢遥忍不住给他鼓掌:“总结的不错。” 谢楠:“......” 谢遥寥寥几句把自己最近的事情说了,在说到珠子时施龄明显狠狠皱了皱眉。 谢遥见状就把珠子递上去。 施龄一摸就知道不对,脸色十分难看:“这珠子上......有天道的气息。” 但他并不知道这珠子的存在。 也就是说,天道背着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代言人找了一群更好控制的珠子直接干预凡间。 天道疯了吗? 还是他疯了? 谢遥想了想,施龄无父无母,直接由天道创造,那天道相当于他的父母,虽然不知道具体是父还是母,但施龄对天道肯定是十分信任和崇敬的。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当年的崩溃,十分感同身受,忍不住拍了拍施龄的肩:“没关系,你总要长大的。” 施龄:“???”你是不是有病? 谢楠默默捂眼:“求求你们了,说正事啊!” 第58章 1 君戚红着眼睛,不舍得对褚落飞发火,但心中的绝望和无奈又像飓风暴雨一般冲击着他。 本想说出口的好好聊聊,最后却是一句冷漠的指责:“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对我的所谓的爱,到底是同情还是你心中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愧疚?” 褚落飞重活一次,本来就因为洛春风那一世的事情对君戚有愧,又下定决心要把现在的他跟曾经当成两个人。 他以为他们两个人就能这样互相欺骗下去。 但君戚忽然恢复了记忆,还告诉他,从头到尾君戚都是在骗他。 原来那些他自以为是的小心翼翼,在君戚眼里都是所谓的同情吗? “你把我当什么?”褚落飞狠狠闭上眼,“我们这样还能继续下去吗?” 君戚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所以你想离开我?褚落飞!你还有心吗?!你欠我一条命!你以为这些年就这样抵消了吗?!” 褚落飞也忍不下去了:“所以呢?你想做什么?你不也是一样吗?你以为你在忍辱负重?你以为躲着藏着就可以解决所有事情吗?你不就是只想着曾经的洛春风吗?我现在这样,你不也是失望了吗?” “呃……” 谢遥默默举手:“那个……” 褚落飞红着眼睛瞪过去:“你闭嘴!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 谢遥难以置信道:“不要我管你们就别在我面前吵,你们互相吼来吼去有意思吗?” 他只不过在这里喝茶,这两人前后脚进来,还没待上一会儿就开始互相冷嘲热讽,现在更好了,直接吵起来了。 真有意思。 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君戚深深地看了褚落飞一眼,他笑了又笑,然后沉默着离开。 褚落飞像是被耗尽了所有力气,任由自己摔进椅子里,茫然沉默着盯着面前的茶壶。 谢遥还以为他要扔茶壶,想了想,还是把茶壶拿到自己这边倒了一杯茶,再把茶壶给他放回去。 褚落飞喃喃道:“我该怎么办?” 谢遥一愣:“你在问我吗?” 褚落飞轻笑一声,瞥了他一眼:“问你也没用,你又不懂。” 一直是单身的谢遥:“……”怎么,你们两个都闹成这样了还要来刺激他吗? 褚落飞喝了一口茶,然后就把茶壶砸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连杯酒都不准我喝了吗?!” 他近乎崩溃地问谢遥:“你们是不是非要逼我?责任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要让我舍弃所有?” 谢遥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也没有立场来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便诚实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