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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女子,我不可能同意她进谢家的门!” 谢小叔也是个很刚的人,当即就呛回去:“是我娶媳妇,又不是你,你着什么急啊!” 祖父气得发抖:“你你你……你不要脸了?!” 祖父贫瘠的语言明显不能跟小叔抗衡,小叔笑嘻嘻地继续道:“我这不是跟您学的吗?” 未来的小婶在一边嘤嘤嘤,惨兮兮地说:“对不起……致和,我不应该就这样过来……叫你家里人看轻了我,我们还是算了吧……这个孩子,就让我留着吧……” 小叔连忙安慰:“乖,我们过我们的,不要去管这些说三道四的人。” 小婶点点头,凄然地看向所有人:“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但是,我和致和是真心相爱的……求你们成全我们!” 小叔感动地拉着小婶的手。 呆滞的小谢遥茫然地歪头:“jiejie你为什么说谎啊?” 小叔瞪了过来,看到是软软糯糯的小谢遥又改了语气:“文清,不准胡说!” 谢遥委屈:“???”他明明没胡说。 小婶过来擦了擦眼泪,蹲下来看着谢遥:“你就是小侄子吧?真可爱……我很喜欢你,你能喜欢我吗?” 小谢遥:“???” 他更不懂了:“你明明不喜欢我。” 谢遥随手推开小婶想拉着他的手,不经意间摸了摸脉搏:“……小婶,我的小侄子呢?” 他快哭了。 这个家里就他最小,他还以为自己有个侄子可以玩了,可是小婶明明没有小侄子! 谢遥感到更委屈了。 众人:“……” 小婶:“……” 祖父笑呵呵地让下人把谢遥抱过去,低声问:“文清啊,最近跟师父学了什么啊?” 谢遥乖巧道:“学了点岐黄之术,还不太精通。”但是还是可以把个脉的。 小叔呆滞地站在一边。 后来的事情不知道了,谢遥只知道那天祖父差人把他抱回去,然后就闹了一通。 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地小婶和莫名其妙不见的小侄子也不见了。 后来听到这个八卦的沈淮:“……哈哈哈,你要笑死我吗???” 2 沈淮就是长安双璧中的另外一位,与谢家齐名的沈家之子。 巧的是,他们都是第三子,所以他们两人又叫长安三子,但其实是有两个人。 沈淮从小就是被娇惯着长大的,一身穿的用的,平日里吃的都是最好的来着。 跟注重谢遥言谈举止一举一动的谢家而言,沈家就是直接放养着沈淮,就怕他受了委屈。 谢遥第一次见到沈淮是在十岁那年。 他们虽然都有了聪慧之名,但还没有真正见过面。 十岁长安花灯节那天,谢遥难得被允许出来看热闹。 谢家是很注重谢遥平时教养的,不允许他看杂谈话本,不允许他乱蹦乱跳,更不允许他跟世家之外的人混在一起。 谢遥一直都是学堂和家两个地方来回行动,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城郊。 谢家不允许他出远门,也不允许他跟其他人玩,他没玩过游戏,没放过风筝,更没看过花灯节。 这是他第一次去看花灯节。 谢遥不太喜欢被人跟着,他悄悄躲开了一些人,然后走到一家卖花灯的铺子前,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明亮精致的东西。 谢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去碰一碰,但从小的教育又让他踟蹰不前。 花灯被做成了各种形状,谢遥看上了一个小兔子一样的花灯,他想买下来,但是又有些犹豫。 爹娘是不会让他把花灯带回去的,这是玩物丧志。 但他太喜欢了。 既然不能带回去,那他偷偷放在河里应该没有关系吧? 谢遥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买下了这个花灯,然后虚虚握住手柄,想着自己要在花灯上写什么。 忽然耳畔传来一声清脆的嬉笑:“嘿!” 谢遥手一抖,花灯直接掉在地上。 他眨眨眼,看着来人。 这人一身艳丽的鹅黄色长袍,年纪虽小却已有天人之姿,轻佻的桃花眼盛着清然温柔的笑意:“诶,谢遥?你想要这个啊?” 他把花灯捡起来,塞在谢遥怀里:“没有坏,你不要生气啊!” “……我没有生气。” 谢遥只是不明白,沈淮为什么会一眼认出他,明明沈淮之前没有见过他。 沈淮给出的答案很现实:“他们都说谢家三子谢遥长得很好看啊!我看了看,这一条街上能比我还好看的人那就只有你了!” 谢遥:“……” 他皱着脸,纠结着要不要告诉沈淮他不喜欢被人说好看,听起来怪怪的。 偷偷拿扇子去拨谢遥腰间谢家专属玉佩的沈淮:“……”我就不信这个答案哪个傻子会信! 对自己颜值很有信心的谢遥:“......” 3 魔君大人很不开心。 因为他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魔君大人握着灵剑,不高兴地戳着灵剑,闷闷不乐道:“你总给我惹事。” 灵剑无辜的晃晃身体。 魔君大人站在阁楼前,看着某个在雨中拿着一盏烛灯到处晃悠的人。 楼下是打着各式油纸伞,手挽手游玩雨景的窈窕女子,楼上是醉生梦死举杯同庆的潇洒少年。 魔君大人冷眼旁观,所有的目光都看向那个在找他的人。 他所谓的二哥。 灵剑敏锐地感知到主人真的不高的,对二少爷有了几分同情。 毕竟主人生气真的很可怕啊。 谢二少还傻乎乎地拿着那盏灯,试图找到他。 魔君大人笑了笑,随手摘了一颗葡萄,从窗户上扔下去,刚刚好砸在谢二少头上。 谢二少明显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茫然地抬头,与魔君大人来了个对视。 魔君大人对着他眨眨眼。 谢二少气鼓鼓地跑上来,带着一丝怒气地看着坐在窗前拿着壶酒慢慢悠悠地喝着的魔君大人。 魔君大人心知是躲不过了,举了举杯子:“要喝吗?” 谢二少死死盯着他,像是怕他跑了一样,一边拿过酒喝了一口,一边又仔细打量他。 从他们分离也差不多两百年了。 两百年间虽算不上沧海桑田,但也是世事变迁物是人非。 谢二少从这个懒懒地倚靠在窗边的人身上已经很难看到当年那个一举一动都要仔细思量的谢遥的影子了。 他有千万句话想要开口,可又无从说起。 两个人默默喝了一会儿酒,魔君大人觉得差不多了,瞥了他腰间一眼:“剑拿出来吧。” “……什么?” 谢二少还盯着自己弟弟不转眼,听到这句话就是一懵。 魔君大人轻飘飘地看着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