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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我丧命,我却对你温柔依旧,这一次,要是咱俩能活着出去,你他妈可一定要爱上我啊。 有了发泄途径的傅秉英全神贯注用牙发力,粟正已经做好了肩膀上的那块rou送他吃下去的准备,可没想到绝处逢生,没过多久,傅秉英恢复了神智。 也不算完全恢复,说话变得很慢,又很轻,他叫粟正闭嘴,因为他的耳膜变得很脆弱,粟正一开口,他就感觉像是十万个喇叭对着他吼。 “……你这样,要是破伤风怎么办……”傅秉英盯着那块咬得快烂了的皮rou,心里百感交集。 “该我死,就是渴也能渴死我,该我活,就是阎王也收不下我。”粟正小声地说:“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些了。”傅秉英闭了闭眼,心中有些酸涩,没想到在这种时刻陪着自己的竟然还是粟正。他对自己那么坏,却又总是在这种地方对自己那么好,就算一遍遍警告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还,心中的酸软还是一点都无法减轻。 “我听说……好像是,毒|瘾不止会来一阵……你……” “是。所以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小心一会儿我神智不清,咬烂你的肩膀。” “呵……”粟正喘着气儿,笑了一声:“早都被你咬烂了,再来几下也没差,干脆你多喝两口血,补充点铁得了。” 傅秉英皱着眉,还是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你这人真是……” 粟正还不知道每一个世界的傅秉英都是原装傅秉英,突然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和他是战友,一时间,男人那点钢铁军人的浪漫就涌了上来。 他故意套傅秉英的话:“小傅啊……你看咱们执行过那么多次任务了,你影响最深的是哪一次啊?” 傅秉英一愣,没想到他问这个。 印象最深的任务……?他哪里知道啊。 沉默了半天,一口咬上了粟正的肩膀,后者尖声怪叫,仿佛这轻轻一口,比方才还要严重似的。 粟正当他跟自己撒娇,心里叹了口气,这小少爷真是受苦了。 随后,傅秉英又发作了几次,每一次的间隔时间都越来越长,一开始他还咬着粟正的肩膀,后来粟正就给他唱歌,给他讲故事,给他讲笑话,讲黄段子。 粟正这个人别的没有,表达能力很强,尤其是营造氛围这一块,不当婚庆主持人真是浪费了的好材料。 讲个黄段子像是亲身经历,听的傅秉英不得不以辩证的精神思考真假,连身体的麻痒都要忘了。 几番下来,基本没什么症状了,只是胃袋空空如也,难受的很。 二人对望,银月高升,又到了晚上。 “小傅,”楼下又传来了女人的尖叫,粟正朝他挪了挪,肩上和腿上的伤被牵扯的疼痛,他说:“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好困,又睡不着。” 傅秉英的眼睛在月光下像两枚银质的珠子,他细细打量了下粟正,道:“好。”他的声音像一条流淌在静谧山谷之中的河流,平稳、沉静。 “从前有个女孩儿,皮肤如白雪一般纯净——” “等会等会,”粟正打断他,唧唧歪歪道:“我要听原创的。” 傅秉英冷淡地瞟了他一眼,心里却妥协了,他想了想,开口道:“很久很久以前,山里有一位老农夫,他春耕秋收,夏织竹筐冬狩猎,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粟正嘿嘿笑了两声,道:“然后他遇到了一条蛇。” 傅秉英没理他,继续道:“有一年冬天,农夫在山上猎到了一只小狐狸,毛色油亮水滑,是上等东西,若是剥下换钱能卖个大价钱。但农夫没有这么做,他自给自足,因此对金钱并不在意。外面天寒地冻,小狐狸受了伤躲在门边,进不敢进,出不敢出,模样可怜。” 粟正问:“这肯定是只狐狸精吧?” 傅秉英抿了下唇,声音重了些:“不要插嘴。农夫吃饱了饭,见小狐狸用蔫细的声音呜咽,心想我就算做好事吧,便打了个蛋羹汤喂了小狐狸。小狐狸从没有吃过人类的食物,觉得又新奇有美味,农夫见小狐狸不知餍足的模样非常有趣,便又找了些食物来逗它,小狐狸乐疯了,从没这么快乐过。” “噫——,”粟正拖长音:“忘年人兽恋,这是童话吗?” “……”傅秉英已经萌生了不讲的欲望,但他突然又觉得愤怒,愤怒中又有憋屈,这股横冲直撞的气儿令他坐立不安,非得说出来才算好。 “一个冬天过去,小狐狸长胖了不少,成了只中等体型的狐狸,初春寒冷的晚上,农夫会抱着它取暖,做活时也会跟他谈天,虽然只是只狐狸,二人却相处得像朋友一样。。” “抱着睡不回臭吗?” “我不想讲了。” “抱歉,继续。” “小狐狸觉得自己非常的幸运,竟然能遇上这么好的人。农夫常常夸他皮毛好,它就时常打理,故意把自己养的油光水滑,农夫说它太瘦了,它就上山抓野鸡,抓两只,一只鸡腿留给自己,其余的全给农夫。” “农夫也待它极好,一个孤零零的老头和一只狐狸,倒像是一家人。狐狸长啊长,越长越大,终于大得像一条狼狗了,这时,夏天到了,一人一狐挤在床上又热位置还小。农夫很苦恼,但狐狸已经习惯睡在床上了。” “一开始,农夫想给他做个窝,像自己养得其他牲畜那样,但狐狸难以接受,它把农夫当家人,农夫怎么能把它当畜生呢?三番两次后,农夫也受不了了。有一天,家里来了个穿戴贵气的商人,狐狸知道农夫是打算卖了他,他正想往外跑,没想到院子里早就设了陷阱。被网扑了后,农夫怕它扑腾亲手断了它的脖子,血流如注,狐狸死不瞑目。” “后来,狐狸没死成,就像你说的,它成了狐狸精。它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为这么点儿事儿死的不明不白,好在此时它有了力量。粟正,你说,他该不该向农民索命?” 傅秉英看向粟正,后者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一些细小的飞虫绕在他的伤口上飞,傅秉英一股怨气郁结于心,上不去下不来,盯着他许久,最后也只是撇过头。 第14章第特种兵哥哥下 这一夜的喘息并不代表安宁,第二天他们面临了更残酷的事情。 一大早,那个光头刀疤男就进来给粟正进行二次注射,目的是为了在最省钱的情况下保证完全上瘾。 粟正两处伤口都因为湿热的空气化脓了,他开始发烧,好在体质好,意识还清醒着。 中午,那个干瘦得像枯枝条的缅甸老人进来,给他们俩一人为了一碗粥,还找来一块灰蒙蒙的抹布给他们擦干净了脸。 冷水让粟正舒服的哼哼,但傅秉英的心却吊到了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