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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柜门,发现里面很多蔬菜、水果和酸奶。 这些东西都是他平时爱吃的,但这会儿他饿的胃里火烧火燎,只想吃点米啊面啊。 最终,他在冷冻格发现了速冻饺子,荠菜猪rou馅的,简直完美。 他给自己一气儿下了三十个,饺子白白嫩嫩,在沸水里活泼地翻腾,看的粟正口舌生津,只想一口一个,把它们全吞下肚去。 趁着煮熟的时间,他跑到客厅里把电视打开了,老电视,小液晶屏,但这种‘复古’的居家感意外令他十分愉快。 电视里正在放综艺,粟正不爱看,把台调到戏曲频道——这下就更像了,他念高中时住在奶奶家,他奶奶以前是地方文艺团的骨干,没事儿就喜欢哼京剧,最喜欢老想当女中豪杰,粟正从小受她影响,对京剧也略懂一二。 电视机里咿咿呀呀的唱着,电视机前粟正抱着盘子吃饺子。 他光脚踩在拖鞋面儿上,圆润的像小熊软糖的脚趾头动了动,自在又舒服。 这简直是他这段时间以来过的最舒服的一天了,世界总算是开了眼,粟正心想,什么情啊爱的,生啊死的,都等今天以后再说,老子要好好泡个热水澡。 想到这,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确认一下浴室里有没有浴缸这件事。 粟正跑进浴室,里面空间不大,却格外干净整洁。瓷白的盥洗盆里一滴水渍都没有,洗手的香皂也很干燥,没有泡泡留下的白印子。 浴缸如他所愿的立在那里,里面有一层薄薄的灰,用淋浴头一冲就能掉的程度。 浴衣挂在门后,仿佛一切都准备好,就等他泡了。 粟正二话不说,迅速地冲洗了浴缸,然后放热水,放沐浴露。一边放水一边放沐浴露可以打出浓密的泡泡——粟正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个精致的gay,非常喜欢泡泡浴这种花哨的东西。 浴室的镜子很大,可以照全身,这点略有变态。粟正心里这么想,却飞快地脱了衣服,穿着平角内裤自我欣赏起来。 平心而论,粟正有一张英俊帅气的脸,桃花眼勾人,高鼻梁端正;皮肤是豹子一般油光水滑的蜂蜜色;八块腹肌、两条人鱼线整整齐齐;还有这腰,紧紧一收,正好和肩宽形成一个令人羡煞的倒三角;屁股更是没得说,再松垮的牛仔裤穿上身也能给它撑出弧度。 他几乎占尽了便宜,唯有一点,美中不足。 身高。 一七二,在北方男子中绝不算出彩的身高,任他如何魅力四射,只要身边站了个一米九的大兄弟,粟正就会自发地默默走开,绝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会被人比下去的机会。 好在他身材比例不错,穿双底厚点儿的鞋,勉强可以装成一七五。 但就算这样,他的好几任小男友还是都比他高,久而久之粟正就自我克服了。他搂着那些高个儿的小情人,仿佛土豪搂着高个儿模特,任你长到两米三米还不得被我骑。 后来他被傅秉英骑了,得了做0的乐趣,就越发不在乎身高这种浮于表面的东西。 粟正欣赏完自己,热水也放好了,他觉得自己需要一顶浴帽,又开始在盥洗台下边的柜子里翻来翻去。 浴帽没翻到,却翻到了一堆润滑剂。 粟正拿起一看,果然是自己惯用的牌子,想到这儿他不禁觉得菊花有点痒,被傅秉英搞过之后他通过前lie腺自wei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真是甜蜜又苦恼。 但他想了想还是把东西放下了。 这些天来回折腾实在是有点累了,先好好睡一觉,明早再给自己来一发美妙晨间pao。 粟正坐进浴缸里,心里美滋滋,脸上像老人一样露出了安详的微笑。 二十分钟后,全身血液流通,皮肤微微发红,肌rou鼓胀,足底发麻,他知道是时候起来了。粟正是个很有克制能力的男人,对待一切享受就像对待情人,爽到为止,决不贪杯。 他用淋浴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拿毛巾擦了擦头,穿上浴衣就走出了浴室。 目标是卧房,他已经想好了,自己要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把每一寸空间都占的满满的。 粟正摸进了漆黑的卧室,他知道卧房灯的开关在床头柜上方。刚进入黑暗的眼睛还未适应,粟正像个盲人一样摸着墙壁往前走,终于磕磕绊绊地摸到了床头柜。 他的手往上伸,感到一个方块样子的塑料玩意儿,那就是开关了,他唯一用力就按了下去。 “啊——!我cao!” 粟正吓得扒到了墙上。 眼睛瞪大像铜铃。 他的床上,那张一米八宽两米高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身材颀长,冷白皮肤的男人,身上未着一物,双手被绑在了床的上两头,双脚被绑在了床的下两头,手腕和脚腕被铁链子磨破了皮,正是粟正梦寐的大字型睡姿。 他就偏着头躺在那儿,连灯开了都一动不动。 粟正觉得这人真像傅秉英,他吓得半死,更怕这家伙是死了,只好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试探他呼吸。 刘海一撩开,果然就是傅秉英。他的气息微弱,几乎是半死的状态了。 粟正急的满头大汗,澡也白泡了,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1但无论如何,他的良心还在,赶紧检查了一下傅秉英身上有没有伤口发炎。还好,身上只有一些淤青,后面、口腔都没有异样,最恶劣的一处在于下半身。 傅秉英的那里被一个一厘米宽的金属环紧紧拴住,出口处则被一根mentalstick堵死。 粟正生怕给他憋成太监,赶紧解开了金属环,但取出ms则是个细致活。傅秉英闷哼了一声,粟正心里一紧,莫名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跑到客厅里从药箱里找了消炎药,又从厨房里到了半温的水,一齐喂给了傅秉英。紧接着,他跑进浴室找出那几管尚未开封的KY,想说运用物理知识,减小摩擦力,方便将金属棒取出来。 但他失策了,KY除了一切更黏腻,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秉英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腰像鲤鱼打挺般抖着。 粟正不敢轻举妄动了,但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啊,他叹了口气,觉得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 去取了些抽纸,手上、身上擦干净,然后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他粟正好马不吃回头草,但是人命关天,他只好牺牲自己了——一埋头,咬住了。 床头传来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闷哼。 粟正知道这种时候要耐心、细心,一点点来。 果然,不时,傅秉英开始抖动,粟正双颊一缩,吸力让那根小魔杖松动出来。他舔了舔,傅秉英哮喘一般地哼了起来。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出来了! 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