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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应该没有毒。”法尔用手帕轻柔地擦去彼得手背上的血,彼得盯着金发少年唇上的血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些惊悚片导演格外偏爱金发美人搭配血浆。 如果有法尔这样一张脸,那就是艺术。 而他现在,对法尔有一些,糟糕的想法。 内德默默递了瓶没开封的矿泉水给法尔:“洗手间在前面左拐,法尔。你先去漱漱口,然后我们送彼得去医院。” “我不想去医院,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彼得放软了声音,“法尔,我想直接回家。” 法尔:“……我会看着你的,至少要观察一夜。” 于是彼得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也要留在法尔家讨论作业。内德坚持认为按照这个发展,他的两个好友下一秒就该说开了,他才不要留在两人的告白现场。 …… 这个决定导致了他们两个都一夜没睡。 不,不是因为彼得的那些想法,棕发少年只敢想想而已,要他能有勇气去试着付诸实践至少也是在大学的时候了。 一开始是法尔点外卖想寻求彼得的意见时,彼得迷迷糊糊地侧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金发少年只好自己单方面决定要了两个汉堡,其中一个是双层芝士。然后给彼得盖上了毯子,计划让他的男孩儿睡一个小时左右。 但彼得对他的呼喊毫无反应地直接睡到了傍晚,法尔仔细观察了彼得的灵魂,又找世界意识确认了一番:“我jiejie有做什么吗?” “别在我!——嗷!你滚开——打架的时候!——不许打脸——找我!”世界意识咬牙切齿,“她没有。他没事。再见法则爸爸。” 法尔就拿了本书坐在沙发另一端,一边看书一边等彼得醒来。 醒来之后才是大问题:彼得非常平常地用手撑着沙发让自己坐起来,伸手去接法尔递给他的汉堡时,发现自己的手掌黏在了沙发上。 彼得惊慌失措地看向法尔:“法尔?我怎么了?” 他直接把牛皮沙发撕了下来,然后跳到了天花板上。 “深呼吸,甜心。我们会弄明白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的,好吗?”法尔仰着头看着棕发少年。 彼得的小奶音已经带上哭腔了:“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因为那只蜘蛛吗?” “我保证我会搞清楚的,彼得,彼得,看着我。”法尔伸开双臂,“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出事的。你能让自己跳到我怀里吗?” “不!法尔,离我远一点!我伤到你怎么办?”彼得根本不敢动弹,“我现在变成一个怪物了!” 棕发少年的目光不断往窗户的方向飘去,法尔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男孩儿在想什么。 “相信我,别挣扎,好吗?”法尔打了个响指,让彼得漂浮着落进自己怀里抱紧,“看,现在我们是彼此的小怪物了。——当然,我还是更愿意说,你是我的彼得。” 作者有话要说: 向各位股东汇报一下目前的买股情况: 妮妮股42票,老爷股11票,大超股5票,小虫股5票,三公主3票,美队3票,吧唧4票,奇奇2票。 拖完地觉得这章收尾不太好,小小的修了一下qwq 高中城高中 突然获得了明显不该是正常人类应该拥有的能力,彼得确实慌乱了一段时间。但他性格中积极乐观的那一面很快占据了上风,而且他的心上人几乎牵扯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那是什么?刚刚让我飞起来的那种力量。”彼得眼睛里充满好奇,“你一直拥有那种能力吗?你还能做到其他的什么吗?但你平常还是会和我一起坐地铁,使用能力会需要你付出什么代价——” “彼得。”法尔双手捧着棕发少年的脸,带着彼得到沙发上面对面坐下,“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的,现在先告诉我,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彼得抿了抿唇,有些脸红:“我只觉得非常饿。” 法尔把剩下的那个汉堡拿起来:“加热之后味道会比冷掉的还差,但我猜你现在等不及我再叫一份热腾腾的外卖。”他在准备递给彼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你觉得你自己能不出意外的吃掉它吗?” 自己不能=法尔会喂他 学霸彼得脑海中瞬间得出了这个等式,他露出自己最乖巧柔软的笑容说道:“不能,法尔。” 果然金发少年把汉堡递到彼得嘴边,彼得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提醒自己:你不能把法尔的手指一起吃进嘴里,彼得,但也许,可以舔一下。 这个汉堡和心上人的美色很好的缓解了彼得的饥饿,接下来两个少年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来研究在彼得身上究竟都发生了哪些变化。 让彼得能够攀在天花板的,他们一致认为那应当来自于蜘蛛的吸附能力。然后是彼得在试图帮助法尔,把被他自己损坏掉表皮的沙发挪开的过程中,他单手就把沙发托了起来——大概是继承了蜘蛛能举起比自己重很多的东西这一特点,不过彼得的力量到底被强化到了什么程度,他们还需要做进一步的试验。 “我感觉很棒。”彼得小心翼翼地把沙发放回原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臂,他的外形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好极了,各个方面。” 他精神十足,望向始终微笑着安抚他的金发少年:“接下来让我们谈谈你吧,法尔?” 法尔冲他伸出手:“想再试试飞行吗?” 彼得毫不犹豫地紧紧握住了。 碍于这个世界意识之前似乎正在和其他世界意识打架,法尔不想在这种时候试探对方对自己的容忍度。 所以他没带着彼得飞得太远或者太高,只是趁着黎明到来之前,抱着彼得从窗户飞上了楼顶的天台。 彼得任由法尔拉着他在天台边沿坐下,他们的腿自然地垂在墙体上,彼得微微晃动小腿时,膝盖就会碰到法尔的,他们是彼此能感知到的唯一热源。而且他们还手牵着手,谁也没说要松开,谁也没有舍得松开。 “还有十几分钟。”金发少年轻声说道,“我想让你看看这个。” 一个奇妙的时间,彼得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银河——正常情况下,在纽约是没法看见银河的,大城市的通病——他不知道法尔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现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