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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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公爵(一发完) 在玫瑰盛开的季节里, 勇士们挥舞着刀剑与旗帜。 玫瑰花瓣飘洒如血, 战火燃烧,烽烟滚滚。 红玫瑰与白玫瑰, 代表着两方的骄傲与信仰。 他们为了荣耀与尊严, 不惜血染花海,豪情满怀。 沐浴在阳光下的玫瑰园, 成为了武士们的战场。 他们用心中的热情与勇气, 谱写着永恒的壮丽篇章。 但终有一日,战火熄灭, 玫瑰花儿又重新开放。 人们铭记那段英勇的岁月, 玫瑰战争的传奇永不磨灭。 白玫瑰战败,被迫将公主献于红玫瑰,遥远的东方古国所供养的白玫瑰,一如鲜花娇嫩明艳。玫瑰公爵为公主的美貌而心动不已,特请求国王和教皇祝福,世人无一不为白玫瑰心折,公爵夫人成为玫瑰古堡最珍贵的财宝。 “叮——” “欢迎宿主进入副本‘玫瑰公爵’,本次任务,存活七天,并找出副本秘密。” 玫瑰园中,热烈的阳光下, 玫瑰绽放,芬芳四溢。 红色的花朵如火焰般燃烧, 白色的花瓣如雪花般洁白。 微风拂过,轻抚花叶摇曳, 阳光洒下,金辉点点。 蜜蜂在花丛中嗡嗡飞舞, 蝴蝶翩翩起舞,翅膀翻飞。 澹台烬还倚靠在窗前,一望无际的红白玫瑰交杂着向外延伸,将这座高高的古堡彻彻底底的围起来。 广阔的玫瑰园里只有一位瞎了眼的花匠,这样他才无法看见白玫瑰夫人在阁楼里看花的模样。 玫瑰公爵是万万无法接受自己从东方接回来的小玫瑰被人看到的。 白玫瑰所有的起居都由他亲手cao办,夫人每日午间要出门看花,古堡里所有的人都要到古堡阴暗的地下室里待着,没有任何人能觊觎小玫瑰。 没有任何人能让他和小玫瑰分开。 澹台烬从顶楼的窗户边起身,去看那面镶满了宝石的镜子,他身上的衣服居然还是他在冷宫里穿的那身,单薄的里衣叠了一层又一层,繁复的裙摆一层层随风荡漾,温暖的带了玫瑰的腥甜的风,一阵阵掠过他,缠绕在他身边,缱绻反复。 阁楼顶的金色大钟缓缓响起,发出沉闷却又庄重的响声,威严又不容置喙。 城堡下广袤的玫瑰园,也悄悄吟诵。 大片大片血红的玫瑰迎着灼热的光摇摆,是敬意,更是绝对的诚服。 隔着高高的楼房,不远处的钟声和着整齐的颂歌透过玫瑰的热切传到阁楼。 在大地的尽头,上帝的话语闪耀光芒, 指引我们走向真理和爱的大道。 在那古老的篇章里,智慧和神迹交织, 呼唤着我们,心灵在神的爱中沉醉。 上帝啊,你是我们的救赎和希望, 你的恩典滋润着我们干渴的灵魂。 圣经里的话语是我们的指南和安慰, 在困境中,我们仍能坚定前行。 从创世记到启示录,真理永恒不变, 神圣的力量在我们心中永远燃烧。 愿我们永远与你同行,主啊, 颂赞主,永远歌颂你的名。 澹台烬皱了皱眉,或许,这真的是一个闻所未闻的国度。 他看向窗外,真的会这样吗? 这样热烈盛放的花海,这样明媚的日子,却没有一只蝴蝶,没有一只飞鸟。 除了散发着腥甜的风时刻拥吻着他,就好像他只能孤单的、安静的,待在这一间冷冰冰的阁楼里。 他是不懂寻常人的感情,却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现象。 他伸出手,身体微微前倾,宽大的衣袖被风吹得肆意的飞舞,他穿得还是他原来的衣裳。 这是不是说明这个世界同他原来也还是有几分交集。 本就肆意的风更加热切的包围了他。 玫瑰园火红的花也更加剧烈的摇摆。 风把玫瑰都卷了起来,一点点飞向祂们永远无法触及的顶楼。 那是祂们的希望,也是祂们的爱人。 澹台烬把被风颤颤巍巍卷起的玫瑰握在手里。 猩红的花瓣安安静静的流下腥甜的汁液,倒更像是同他撒娇的小雀,可怜、可叹。 澹台烬把花瓣放进嘴里,果然是甜的。 混了新鲜血液才会有的味道。 他好像离开了那样难捱的地方,又来到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地方。 他一只手握住窗边的护栏,一面将另一只手伸得更远去触摸那些花瓣。 澹台烬整个上半身都有些微微向下,还要再低时,他就被人拦腰抱了回去。 那人比他高了约莫半个头,黑色的衣袖叠在他有些发白的衣衫上,阴阳相交。 手上的力气却是不小,这人一面拦腰抱着他,一面还能分出心思给他整理衣裳。 他没穿鞋。 这样被人抱在怀里,一路好好抚顺了衣裳不说,这人又施了点巧劲托着他的腰把他抱的更上,一双手就这么摩挲他的脚。 他这些年几乎全数窝在那冷宫里,他那双脚几年不见光,被捂得发白,甚至说得上有几分剔透。 他难得有些不自在。 好像被人摸脚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可是这根本无法同他先前挨打难受。 这人全无恶意,却一直用令他舒服的力道揉捏,澹台烬甚至感觉自己的脸颊都有些发烫。 澹台烬不甚自在,稍稍挣扎了几下想把脚挣出来,又被一下子按住脚心的xue位,整个人都有些发麻。 坏人…… 他一时有些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想法。 他觉得身后这人过分的很,却同前世欺负他的人大相径庭。 他现在貌似是被圈养在这的。 照他以往的认知,这应该和盛王宫中那些腌臜事情一样,不是豢养的小宠儿,就是供人逗趣的小雀儿。 这人只这么抱着他。 腰上那只手揽得很紧却并不会弄疼了他,反而借了点力托着他,像盛王抱幼时的萧凛一样。 澹台烬忽地有些眼热。 他手上沾染的红色汁液此刻已渗进他浅淡的衣衫。 浓烈的腥甜一点点包围了他,密不透风的将他涂抹成灿烂盛开的模样。 不远处的礼赞悄然落幕。 黑夜无声占据主位。 深夜降临,黑暗笼罩, 鬼影幢幢,悄然游荡。 远处传来哭泣声, 惊悚的歌谣唱不停。 别闭眼,别入眠, 否则祂们将陪伴你梦魇。 脚步声,轻轻响, 恐怖的歌谣在夜晚传扬。 闭紧眼,别回头, 否则祂们将吞噬你的灵魂。 小心啊,别走远, 否则你将成为祂们的战利品。 快回家,快关门, 夜色恐怖,魂魄颤栗。 澹台烬看向窗外不停歌唱的乌鸦。 或许换个人只能听见乌鸦嘎嘎的叫声,可是偏偏是他。 祂们—— 是鬼吗? 这个世界难道也和他那个世界一样有仙门,有精怪,有鬼障吗? 窗外热情的风吹得他有些难受。 他所拥有的不多,加上所有,也还是挡不住寒冷。 澹台烬微微往男人怀里靠了靠。 是暖的。 原来—— 拥抱是能带来温暖的。 在月光下,玫瑰开, 花瓣如血,鲜红灿烂。 但夜深人静,它变了样, 花魂复苏,嗜血疯狂。 它张开花骨朵, 迎来无辜的灵魂。 谁敢触碰,谁敢近, 命运将在花间终结。 玫瑰花下有暗影, 诡异笑声传清晨。 别去摘,别去赏, 否则命运将被绊。 恶劣逗弄他的手终于放过了他的脚。 男人一手改抱他的肩,一手从他的膝弯把他捞起来。 银色的面具遮住了男人半张脸,黑色的长发一缕一缕垂落,拂过澹台烬的面颊。 挺拔的鼻梁,嗯…… 他现在也只能看见这些。 黑发和面具挡了大半,就是瞧见了也是隐隐绰绰的。 他被丢进充盈了玫瑰花香的绒被里。 就像是落在了长满嫩青草的地方。 晒足了阳光,也总是暖暖的迎接远来的客人。 还是那股不清不楚的腥甜,夹杂着风的柔和,一点点,哄着他入睡。 黑夜降临,古堡静谧, 墙上青苔,窗下鸟鸣微。 门扉沉重,闻之皆失, 谁曾敲门,触之不可知。 古堡深处,幽暗无边, 烛光摇曳,影子悠然。 墙壁梦话,回响入耳, 诡秘氛围,凝结于夜。 楼梯脚步,隐隐传来, 却无人影,令人诧异。 沉睡的传说,苏醒于夜, 谁能解开,谜底曦晖。 远处号角,嘶鸣追逐, 古堡之夜,幽灵共舞。 神秘魅影,藏于深夜, 勇敢探寻,或是遁逃。 澹台烬醒来就发现自己坐在一处大堂的餐桌上。 烛台上兴兴燃烧的三支蜡烛流下烛油,一点点滴落在白色的桌布上,隐约看出个人样儿。 柔软的皮质桌椅,洁白,素雅的壁画,一阵一阵散发着光晕的顶层吊灯。 嗯—— 这是——看他饿了,给他吃饭? 一旁的小炉子汩汩的冒着白烟,看形状有些像他之前用的香炉。 高足杯,嗯…… 只是剔透些,没事。 血红的葡萄酒如血液般流淌, 在杯中盈满,如暗夜星芒。 香气袅袅,微醺的诱惑, 横溢出来,沁人心脾。 酒液宛如红玛瑙般晶莹, 在灯光下闪烁着深邃的红影。 轻轻一饮,醉人心扉, 沉醉其中,忘却世间喧嚣。 浓烈的腥甜,浓烈的刺激。 澹台烬想起下午被他咀嚼的花瓣。 那样热烈的,灿烂的,诚挚的,飞向他的花瓣,被他残忍的抓住,摧毁。 他将高脚杯拿起轻轻嗅了嗅,确实是酒的味道。 可是,从下午那片花瓣被他拿起,他身边就总是有一股腥甜的味道。 摆了那么多精致的碗碟。 晶莹的,剔透的,发着琉璃的幽光的,几乎说的上夸张的碗碟,却是空的。 洁白的桌布落在长长的饭桌上。 带了小流苏的边垂在外围,轻轻的撩着他的脚背。 就算这酒真的有问题又能如何? 他之前在盛国冷宫中求生,生食rou鼠的事情在饿极了都可以做,何况是一杯酒? 澹台烬将餐桌上唯一的葡萄酒饮尽。 他在顶楼,走回去便是了。 澹台烬循着两侧墙上挂的蜡烛,一层一层往上走去。 琉璃做的高脚杯终于不堪重负,在无人看见时独自震碎。 在古老的城堡大厅中,一张破旧的餐桌孤独地屹立。 它的木质表面已被岁月侵蚀,布满了裂痕和凹陷,仿佛是老者脸上沧桑的印记。 桌面上残留着残破的餐具,铁锈斑斑的刀叉静静地躺在一旁,仿佛在静静诉说着曾经的繁华与荣耀。 周围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古老的油画,色彩已经褪尽,只剩下模糊的轮廓,似乎在默默述说着过往的辉煌。 大厅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般。 在恐怖的古堡深处,墙壁挂满了一幅幅陈旧的油画。这些画作凝视着观者,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位面容阴森的贵族手持剑站在阴影中,目光如同幽灵般穿透时间与空间。一座荒废的墓地被阴云笼罩,墓碑上苔藓斑驳,一只幽灵般的手伸出地面。在这座充满恐怖氛围的古堡中,油画们像是一群沉默的见证者,悬挂在墙上。一位面容扭曲的女子,她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解之谜。一只腐朽的手伸出一口黑色的棺材,暗示着死亡的降临。墙上的画作各具特色,有的是血腥恐怖,有的是幽暗诡异,每一幅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在角落里,一副画展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怪物,它似乎正从画布中爬出来。这些油画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在述说着这座古堡深处隐藏的恐怖故事。在这片阴森的空间里,油画们仿佛活了过来,用静默的语言讲述着这座古堡的黑暗传说。 可惜澹台烬都不曾看见。 这是玫瑰公爵的城堡啊。 一朵朵白玫瑰被鲜艳的红玫瑰簇拥着,盛放在城堡的墙壁上,娇弱、可怜。 澹台烬被身边腥甜的香味熏得脑袋发昏,他只记得,白日顶楼里温暖热烈的风,和一个温暖的拥抱。 澹台烬模模糊糊走在围满了鲜花的楼梯上,走到一半,又被一股更加浓烈的腥甜勾住了脚步。他试图走向一扇门,但不断地撞到堵在前面的家具和障碍物,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阻挠着。 他只好继续循着气味走到四楼的小房间,这时已没有那些璀璨热烈的红玫瑰,整面墙都被白玫瑰铺满,一点花瓣都不曾损毁掉落。 他拖着沉重的脑袋走过去,被白玫瑰铺满的大门恍然打开。 在古堡的深处,居然有一间被金属堆满的房屋。澹台烬进入这个房间,仿佛进入了一个由铁与钢构成的迷宫。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金属制品,有生锈的链条、断裂的剑刃和磨损的盔甲。地面上散落着无数锈迹斑斑的齿轮和螺栓,偶尔踩上去还会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房间的角落里堆满了废弃的金属零件,看似杂乱无章,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其中隐藏着某种规律。只是他现在的脑子已经不允许他去发现这些了。 有些金属堆成了高高的塔,仿佛是某个疯狂的工匠的作品,而另一些则被叠放成诡异的形状,好像在诉说着古堡中的某个古老秘密。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生锈的铁制吊灯,微弱的光芒只能勉强照亮房间的一小部分,使得其他区域更显得阴暗而神秘。在这间充满金属的房屋中,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气味,可是这样的房间里,却还有各种奇珍异宝,宛如一个藏宝之地。一枚巨大的水晶球,悬浮在空中,散发出迷人的彩色光芒,仿佛能揭示未来的秘密。一批古老的地图和羊皮卷轴,上面绘制着未知的大陆和遥远的海域,引人遐想。 一排古代的宝剑,刀身上镌刻着神秘的符文,每一把都散发出强大的能量。一枚古老的魔法魔杖,被镶嵌着宝石和珍珠,似乎蕴含着无尽的魔力。 沿着墙壁走去,可以看到一排排的古董珠宝,其中有闪耀着光芒的项链、镶嵌着宝石的戒指,还有镀金的古老首饰,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在房间的中央,放置着一座精美的宝石雕塑,镶嵌着各种宝石,熠熠生辉,仿佛有生命一般。而地板上铺设着华丽的地毯,织就着复杂的图案和纹理,显得格外华美。 整个房间弥漫着神秘的气息,每一件奇珍异宝都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和神秘的故事,让人不禁沉浸其中,探寻其中的奥秘。 澹台烬模模糊糊走到雕塑旁。 他总觉得有些熟悉。 嗯…… 他绝对见过—— 房间里那股腥甜味愈发重了。 他的脑袋是在太重了些。 直到他看见一位红衣少年坐在房内的书桌前,用他刚刚见过的小炉子点起了蓝色的火。 在杂乱无章的房间里,澹台烬迷迷糊糊地摸索着。他的眼睛朦胧,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对周围的一切似乎毫无认知。 古堡内部布局错综复杂,昏暗的灯光投下斑驳的影子,使得他更加迷惑。不是——只有一座雕像吗? 墙壁上挂着古老的画作,角落里摆放着陈旧的家具,一切都显得古怪而诡异。 这少年手里拿着一把古老的油灯,灯光微弱,只能照亮他眼前的一小片区域,更增添了澹台烬的困惑和迷茫。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能听到古堡中传来阵阵古怪的声音,让他的心头不禁涌起一丝寒意。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如何离开,只能看着红衣少年手上诡异的蓝色火苗燃的越来越盛。 他脑袋稍稍清明些,又被蓝色火焰散发的腥甜勾的脑子昏昏。 萧炎走进澹台烬,着迷似的埋进人肩窝嗅了一番。 终于来了。 我的白玫瑰。 我的小公主。 我的——希望。 层层堆叠的浅色衣衫被一件件剥落。 萧炎隔着衣物握住澹台烬的细腰,头还在不安分的贴着澹台烬的颈侧。那股腥甜的味道又传了过来。澹台烬本来就模糊的脑袋更加迷糊。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思绪也更加转不上弯。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要回一个地方,却不知为何被一个陌生男子拢在怀里。 萧炎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上移,最后一层浅薄的里衣也被无情的丢在地上。 血红的玫瑰将房间铺满,重重叠叠,凑出一块柔软厚实的花海。 萧炎抚上澹台烬的嘴唇,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澹台烬被葡萄酒染的嫣红的唇瓣。 澹台烬想要逃离这场迷糊的困境,却又被强烈的玫瑰花香诱惑的愈发昏沉。 澹台烬胡乱的摇头,想要躲避捉弄他的手,却只能让自己被层层堆叠的玫瑰花包围的更甚。 他摇摇晃晃的躲避着,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揽在他腰间的手臂。 终于,这红衣少年一瞬间放开了他。 澹台烬摸索着要往后退,身体却骤然失了气力,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身形不住的往后躺倒,落进厚实的玫瑰花堆里。 白玫瑰此刻才真正归属于红玫瑰。 萧炎俯下身将澹台烬揽进怀里,抱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他的白玫瑰。 他的小公主。 他的爱人。 萧炎亲了亲白玫瑰漂亮得晶莹剔透的眼睛,又亲了亲圆润的鼻头,一路往下,压到艳红软润的唇瓣。 “不要,唔——” 口腔里的空气被对方肆意掠夺殆尽,那股熟悉的腥甜却以不容置喙的架势侵占了他的内里。澹台烬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又被人捏住了下巴,他那点挣扎的力气,根本拦不住这红衣少年。萧炎着魔似的看着这一切。 他的小玫瑰,被他揽在怀里,只能被迫张开嘴,接纳他所给予的全部。 他可以肆意的舔舐小玫瑰的唇舌,侵袭小玫瑰柔软的内里,然后恶劣的吮住小玫瑰的舌头不断纠缠。 等小玫瑰有些气急,就放开小玫瑰温柔的含吮他的唇瓣,让小玫瑰从心底里依赖自己。 澹台烬被男人不断传过来的腥甜刺激的全身发烫。他完全没有回应的技巧,却开始想要追逐欺负他的舌头。他只会迷迷瞪瞪的承受这个湿热又急切的吻。 “唔,想——” 这样情不自禁的反应更加取悦了萧炎。 他的小玫瑰,还只是这样一个笨蛋。 萧炎故意抬起头,只反复亲着小玫瑰的额头,却不管身下小玫瑰的呓语。 “想要什么,嗯?” “想要、想要,亲——” “亲哪里,嗯?” 到底是被男人几乎是纵容的话语勾引, “想要你——亲我——” 他的小玫瑰没来得及把话说完。 萧炎已经完全忍耐不住。 他将小玫瑰的唇瓣噙住,反复舔舐,吻的也越来越深,萧炎不断汲取着澹台烬口中的津液,葡萄酒加上血液,总是危险却勾人。 澹台烬脸色愈发红,薄薄的眼尾也晕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生动的殷红侵染了眼尾,荡出妖艳的花儿。他的嘴唇被吮得通红,唇珠已经有些肿胀,萧炎更加情动,手下已不自觉抚上小玫瑰胸前的茱萸。 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男人又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萧炎笑了笑,将小玫瑰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岩枭沉默了一会儿,踏上了玫瑰花堆,脱去了自己一身繁复的黑衣,从背后吮吻小玫瑰的身体。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被印上色情的痕迹。 岩枭吻过小玫瑰瘦削的肩胛骨。 是他不好。 叫他的小玫瑰受了这么多苦。 岩枭硬胀的胯下缓缓抵住澹台烬挺翘的臀部。 不。还不行。 岩枭随手抓起一朵玫瑰,蓝色的火焰在手上燃起,转眼就将红色的玫瑰融成了黏腻的汁液。 岩枭就这汁液伸向微微翕阖的小口,白白嫩嫩的臀瓣,却藏着花儿一样的粉色小口,水光潋滟,显然,小花的主人已经情动许久。岩枭伸出手指纠缠着早已动情的小花,直把小口磨得水液淋漓。 岩枭换上自己的家伙,硬胀的性器几乎说得上狰狞,茎身青筋遍布,guntang的阳具摩挲着澹台烬的xue口,硬邦邦的家伙故意抵着xue口摩擦,探进去一些却又退离,xue口混合的汁液淋湿了yinjing,岩枭有些气急,他咬住小玫瑰的肩颈,慢慢将自己的家伙顶进后xue,未经人事的后xue被一点点撑开,原本被岩枭摩擦的有些艳红的xue口被撑的微微有些发白,紧致温热的甬道紧紧裹挟着自己的家伙。 他的白玫瑰。 他的小公主。 他的爱人。 岩枭等澹台烬的呻吟不再痛苦,在他体内浅浅摩擦起来。 萧炎抚弄着小玫瑰有些精致的家伙什,又刻意吮着他胸前的两点。 澹台烬被前后几处折磨得难受。 一开始还在难受的哼哼唧唧,不一会儿却变了调子,眼里的水雾愈发动人,脸上的嫣红染了一片,萧炎拨弄着小玫瑰身下的家伙,刻意逗弄却不让他满足,澹台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尾的薄红简直要勾的人立刻艹弄他。 萧炎亲了亲澹台烬的耳垂,开始认真侍弄小小玫瑰。 岩枭刻意照顾着小玫瑰的敏感点,粗长的yinjing插入小玫瑰湿热的xiaoxue里,没有一丝缝隙,太过粗大的家伙不能完全进入,却还是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那一块软rou。硕大的头部一次又一次顶着敏感的xue心,青筋遍布的茎身一下一下摩擦着甬道。 萧炎拨弄着小玫瑰的顶部,又吸吮着小玫瑰的两点,终于,澹台烬狠狠抖了一下,前头的水液止不住的流下,后xue也跟着受缩,咬的岩枭的家伙无法动弹,岩枭狠狠顶弄了几下,终于出来。 他退了出来,接过小玫瑰,小玫瑰往后仰倒在他怀里。 萧炎将自己的东西凑近xue口。xue口有些充血,却还汩汩的流着yin液和精水,萧炎安抚似的亲了亲小玫瑰的额头,大力顶了进去。那早就体会了情欲的快乐的媚rou依依不舍的绞着萧炎的yinjing。澹台烬的腰被两个人紧紧抱着,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萧炎狠狠地cao干着不知廉耻吸吮着他roubang的甬道,粗大的家伙抽出来又大力顶进去,小玫瑰那口小花,含羞带怯的含着自己的家伙,choucha间水液飞溅,更加热切的动作。 岩枭将小玫瑰的头转过来些,包裹住澹台烬被吮得发肿的唇瓣,不停的纠缠。 夜还很长。 这是他们换回来的白玫瑰。 是他们的小公主。 是他们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