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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让人意外的是,许菱双居然只隔了一个位子,就排在第六个。 别说许菱双了,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惊讶了那么一会儿。 等容老念了顺序,一些排在后面的人就站起来朝外走,打算去吃点东西。 许菱双见众人都在朝她看,她便跟沈主任说“沈主任,我出去上个厕所。” “好。”沈主任点点头。 许菱双平静地站起来朝会议室门口走过去,一屋子人全都看着她,等她走出去后,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许菱双就是那个脑外科和心外科都很厉害的女医生吧?” “对,我听过她的大名,连心脏移植手术都成功了。” “之前我读过她的论文,写得非常好。我看她好像是先做中医,之后才去读大学的,我以为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没想到这么年轻,看着跟个学生似的。” “她好像才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就能做换心手术了,也真是了不起了,想想我二十六的时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何止啊,人家还长得特别美呢,她站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电影演员呢。” “我觉得她比那个电影演员还好看,就是拍了年历画报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叫陈婉。” “对,是这个名儿。我没见过陈婉本人,不过应该不会有许医生这么好看了吧。” 这话一出,几个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容老在前面咳嗽了一声,下面立刻一片安静。 沈主任没动,他坐在那儿跟旁边一院、二院的熟人聊了起来。 许菱双走出去会议室后,果然有一个穿着深灰色干部服的女同志引着她去了厕所,等她出来后,女同志又问她有没有什么别的需要。 许菱双想到待会儿要使用异能,便道“我想吃点东西。” “好的,请跟我过来。”女同志走在前面。 许菱双跟着她走出了走廊,然后下楼,径直走出去。 对面就是一个小食堂,地方不大,但窗口摆出来的伙食还是不错的,一共两荤两素,还有骨头汤、蛋炒饭,里头的大师傅也很和气,说要是想吃面食的话,可以现做一碗热汤面。 许菱双想到了自己的顺序,不打算等太久,便说“我吃点饭喝点骨头汤就行了。” 大师傅给她打了饭菜和骨头汤,那个女同志帮她端着大碗走到一张空桌子边,然后看着许菱双吃饭。 换了其他人可能会难以下咽,但许菱双并不在意别人的视线,所以她专心致志地把打来的饭菜全都吃完,连骨头汤都喝的一滴不剩,这才用手帕擦擦嘴站了起来。 “现在想去哪儿?”女同志问道。 虽然这个女同志一直面无表情、眼神严肃,但服务方面其实挺周到的。 许菱双说“回会议室。” “好的。”女同志又领着她回到了会议室。 许菱双回到会议室,就发现第一个出去的谭飞医生已经进来了,很多人都围着他,正在讨论问题。 沈主任也站在人群那边,许菱双就走了过来,站在人群外认真地听。 “我看了所有的检查报告,完全看不出任何毛病,给他本人做检查,也看不出任何异样。但他就是头疼,头疼到快要裂开的那种。”谭飞一筹莫展。 容老叹口气说“等刘敏进来再说吧。” 刘敏是一位中医,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她也进来了。 “你怎么说?”容老问道。 刘敏道“大脑的这一块确实有问题。” 她的手指在片子上划了一块区域,谭飞说“患者已经说过了,就是这块疼,我也知道是这块有问题。我们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一块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判断不出来,既没有病变也没有肿瘤,难道是心理因素引起的头疼?”有人问道。 刘敏说“我觉得不是,我确定这一块确实是有问题的,只是我查不出什么问题。实在不行,你们有想过给患者做一个开颅手术直接检查吗?” 容老说“在不确定病因之前,我们是断断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众人只能根据那些病例和检查报告继续讨论,许菱双站在后面听得很认真。 沈主任从人群中退出来,低声对她说“依我看,应该第一个就派你过去的。你的手一摸,就知道里头到底怎么样了。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我资历太浅,让我第一个过去,谁会相信我?”许菱双道。 很快就轮到沈主任了,他进去的时间比较短,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得到的结论跟前面的几人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就轮到许菱双了。 在她走出会议室之前,容老说“许医生,请你务必务必要仔细检查。” “是,我会的。”许菱双郑重说完,才走了出去。 两个穿着西装的工作人员引着许菱双下了楼,然后走到一间有专人守门的屋子前。 门被轻轻敲响,里面传出脚步声,接着,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出现在门口,她说“请安静地跟我进来,请记住,除了必要的问诊之外,不要多说一句话。患者的精神状态极差,所以请不要再加重他的负担了。” 许菱双安静地跟着护士走了进去,这里并不是一间病房,而是一间起居室模样的地方。 屋内非常暖和,有一股鸡蛋糕的香甜味儿弥漫其中,墙边摆着一张中式的贵妃榻,榻上铺着软乎乎的毛绒垫子,一个六十来岁年纪的男同志正盖着毯子躺在上面,表情痛苦地紧闭双目。 “可以开始检查了。”护士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 许菱双走到贵妃榻前,见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医疗工具,大概是供他们随便取用的。 但许菱双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她轻轻伸出双手,碰到了患者的脑袋。 大概是因为她的手非常凉的关系,患者皱着眉头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如此年轻,患者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 “你也是这次被叫来会诊的医生?”患者问道。 说话的语气明显不太好,但许菱双并不在意,她只是轻声道“是的。” “几岁了?” “二十六。” 患者没再说什么,大概也适应了许菱双冰凉的双手,便又重新闭上眼睛,痛苦地等在那里。 许菱双这次检查的非常认真,她全神贯注,将全部的注意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