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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在家长面前保持点距离吧。 “不去了,我回家看电视呢,在你家看电视,打扰你学习。” “那好吧,”苏竟言再一次提醒道,“牛奶热了再喝。” “知道了,”沈苑弯了下嘴角,小声嗔了一句:“啰嗦。” 不过心里甜甜的,和苏竟言摆摆手,蹦蹦跶跶的回去了。 沈苑刚走到院中间,意外的看见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爸爸的停车位,心里泛起了疑惑,家里来人了? 沈家亲戚很多,她也没多想,看见小猫趴在石台上晒太阳,她忍不住手痒,走过去撸了一会儿猫。 小白白已经是一只老猫了,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金渐层这比她小一岁,现在也很老了,不过牙口还行。 小白白只生了一窝崽,后来就做绝育了。 金渐层也生了一窝,小猫崽只留了一只,是只小公猫。 现在石台上趴了三只猫,互相之间都隔着一段距离,却是祖孙三代。 沈苑像个皇帝宠幸后宫宾妃一样,依次撸完,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屋。 不知道来了什么人,沈苑进屋后一眼就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她穿着很时尚,长得也很漂亮,是那种风韵别致无法形容的漂亮。 以前一直觉得兰嘉钰很漂亮,可是来人比她更显风情。 那女人一见到她,立刻站起了身,目光直勾勾的黏在她身上。 这让沈苑觉得非常不舒服。 林凤琴脸色不怎么好,眼睛肿着,好像刚哭过的样子。 沈苑心里一惊,她小步挪到林凤琴身边,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妈,怎么回事?” 林凤琴用手背擦了下眼睛,起身道:“我去做饭。” 有点落荒而逃,沈苑心里更奇怪了。 她看向站在旁边的女人,充满了疑惑:“你是……” 那女人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好半天不开口,一开口声音就带着颤抖:“你就是……丫丫?” 沈苑心里更加疑惑了:“我是啊,可是你是谁?” 那女人柔白的眼角忽然落下泪来,看着她,嘴唇张了张,终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沈苑心里越发的奇怪了,她走去厨房,拉了拉正在忙碌的林凤琴:“妈,妈——” “她到底是谁啊,干嘛那种眼神看着我?” 林凤琴低头淘米,一句话没说。 沈苑更觉得事情不对了:“怎么我爸做生意赔钱了,债主上门了?” 要是债主上门还好了,林凤琴忍不住,又用手背抹了下眼睛。 林凤琴不说话,沈苑心里忐忑不安犹如擂鼓。 忽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 最近有同学父母离婚了,原因好像是他爸出轨了。 现在mama只是哭,来的女人又那么漂亮,没准真是…… 沈苑忽然打了个哆嗦,她转头看了眼客厅里站着的女人,眼里忽然划伤一抹厌恶的目光。 抢人家老公的都是坏女人。 不过转念一想,爸爸一直对mama很好,平时很少吵架,不像是有外遇的样子。 难道真是做生意亏了? 可是不可能啊。 沈苑心里的疑窦越来越深。 她记得很清楚,前几天爸爸还很高兴的和mama说家里要拆迁了,能补偿好几千万呢。 爸爸还要和隔壁的苏叔叔搞房地产,根本不可能缺钱啊。 而且爸爸的面粉厂很赚钱,从来没听说过入不敷出的情况。 可现在mama不停的抹泪,外边又站个女人,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沈苑想去给沈琪打个电话,看看她清不清楚怎么回事。 可是她才出了厨房,客厅的女人忽然疾步走过来,拉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丫丫——” 女人声音哽咽,有点撕心裂肺的意味,听的沈苑极其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二更,中午吧。 ☆、第 15 章 后来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沈苑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打破了她一直认为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她只记得林凤琴隐忍又克制的哭泣。 她只记得沈司钟发火砸了东西,弄得满地狼藉指着那女人却一句话都没说。 她只记得沈琪扯着脖子跟对方大喊:“她是我meimei,她是我meimei,谁都不能把她带走。” …… 这些天沈苑都恍恍惚惚的,精神集中不起来。 脑海里会时常浮现:“是mama不是姑姑,”的话。 她一直认为自己记性不好,没心没肺,三岁之前的事早就忘记了。 可是脑子忽然有一道像闸门般的东西打开,她的脑海里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清净了。 “想什么呢,”苏竟言作为班长过来收作业,看她空空如也的作业本,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又没写?” 沈苑看着他,眼睛有些湿润,有点想哭。 苏竟言不知道她怎么了,已经发现她好几个早上来到学校现抄作业了。 他不给她抄,她就借别人的,今天更是连抄都没抄。 有心想说几句,可是小丫头眼泪汪汪的,他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犹豫了一会,说道:“晚上我带你去吃麻辣烫?” 知道沈苑状态不好,苏竟言决定拿出一晚上的时间跟她聊聊,总不能每天这么下去。 麻辣烫吗? 沈苑没什么胃口,但是有苏竟言陪着她,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嗯。” 苏竟言到底还是给了她一本作业,“我下了第一节课去交,你快点,这是最后一次。” 沈苑确实连抄都懒得抄,不过看在苏竟言的面子上,还是拿起了笔。 经过郑敏楠和林凤琴将近一个半月的交涉,她大概会跟着郑敏楠去国外生活。 郑敏楠很强硬,林凤琴开始是坚决反对的,但到底做了让步。 沈苑其实明白,林凤琴不想和郑敏楠打官司。 因为最后受伤的肯定是她。 这么多年,林凤琴是真心疼她的,不想看她在两个亲人间挣扎。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谁让她才12岁,什么都不能做主,否则她一定逃开这里,谁都不跟,一个人躲的远远的。 “你最近怎么了,”火锅店里,苏竟言仔细打量着沈苑,小丫头好像瘦了。 沈苑拿着筷子不停的戳火锅里的菜,一句话都不说。 苏竟言默了一会儿,又说:“你都好几天不做作业了,今天我去办公室,老师还说你上课总是溜号,问我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 “还是被人欺负了?” 沈苑摇了摇头,家里那点烂事她不想说。 再说苏竟言马上就考试了,不管是老师还是家长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