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屺春比余令更过,他连问了大夫几遍才看向了余令的肚子。 “你想要吗?” 大夫恭喜的话还卡在嘴里,就听到沈屺春如此问余令,他看着余令生怕她说出个不要,让他诊断出喜脉就要开落胎药。 幸好余令抚摸肚子:“自然,这是我们的孩子。” 余令眼里的温和不似作伪,沈屺春坐在她身边,手也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如今还是平坦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无,但沈屺春却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他的手就像是触到了跳动的脉搏,像是余令的,像是他的,或是他们孩子的。 “余令,我好怕。” 余令摸着肚子的手顿了顿,靠在沈屺春的肩上,“别怕呀。” 有孩子是好事,有什么可怕的。 有了孩子她就锁死了,她会安心接受沈屺春附加在她身上的命运,老老实实有所牵绊的活着,这不就是他想要的。 “余令,别要这个孩子了。” 余令打掉了沈屺春的手:“别说胡话,孩子会听到。” 一时间沈屺春的神色真有些惶恐,怕孩子听到了这话。 * 因为沈屺春说了不想要孩子,余令怀孕的时候就格外小心,生怕沈屺春对孩子动什么坏心思。 不过那话就像是沈屺春的一时之言,之后他不止没有再提,人反而比余令对她的肚子还诚惶诚恐。 触到第一次胎动的时候沈屺春笑的像个傻子。 余令见过沈屺春各种样子的笑,却没见过他笑的那么喜形于色,眉眼都扬了起来。 仔细打量着沈屺春,余令手指划过他的眼窝嘴角:“沈屺春你不一样了。” 她还记得他以前的眼神是极黑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而如今的眼睛闪动情绪,却是真实存在,不像往常所有神色都是拙劣的浮现在面上,像是一个没人感情的东西在模仿人的一切。 余令的手指落在沈屺春唇边的时候,沈屺春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余令抽出弹了弹他的鼻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沈屺春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此时听到余令发问思虑了下:“女孩。” 余令笑了笑:“像我一样?” 两人对视,沈屺春在余令的笑里慢慢敛了面上的神情,有些迟钝地“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修好在写的,因为中间有些情节我心态不大好写的有点偏了,有点破坏这文本来的调子,但是修文好像比我想的要艰难,所以我打算还是写好再修。 没意外应该这几天就能写完。 第47章 孕育生命的感觉让人觉得特别。 前三个月余令除了偶尔的呕吐, 完全意识不到肚子里多了一个生命的存在, 反倒更注意沈屺春的改变。 有一日她看到沈屺春的笑,脑海里突然砰然冒出了一个画面,像是一直蝴蝶落在了枝丫,它展翅飞起, 枝丫冒出嫩绿的苗。 也就是那一刻, 她感觉到了肚里的嫩芽, 它缓慢的孕育,慢慢就会结出花。 那几天余令一直在笑,半夜偶尔还会醒来抚摸沈屺春的脸颊。 沈屺春被她惊醒过几次,两人对坐半晌,沈屺春感受着余令的抚摸又沉沉的睡去。 府里先发现余令不对是彩蝶, 只是彩蝶并没有劝诫她的意思,反而如同在水月楼一样,试图帮助余令达成她的目的。 在水月楼时, 彩蝶觉得若是她不帮余令,余令就会死, 如今她感觉依然一样, 她要是不帮余令她依然会死。 沈府的奴仆不多, 沈老夫人走后,内院跟外院的的分界越来越不明显。 内院的丫头喜欢到外院乱逛, 而外院的男仆偶尔也会寻一件莫名的差使路过内院。 余令选中的人有些像是期初的沈屺春,喜欢用眼睛直勾勾地看人,就像是野狗看到了肥rou。 余令记不清那人的样子, 只是记得他那双眼睛,几次巧遇,余令把她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比起沈屺春的手,他的手更粗糙,仿佛手上的每个褶皱里都藏了嵌了洗不净的泥土,余令来回抚摸那双手,试图记住这个触感。 那双手在余令的抚摸下不断颤抖,她能感觉他想抱她,但是双手颤抖的无法行动。 “你要我吗?” 余令直视他的眼睛,试图在他那双眼睛里看到更多沈屺春的影子。 李大拼命地点头,不止是手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余令的抚摸给了他力量,他开始抚摸余令的脸颊。 余令不避不闪,只是李大摸了一把,觉得周围的树木间有无数眼睛的注视,他不敢去碰余令的唇。 余令牵起了他的手,牵着他走进了她的住处。 院内她与沈屺春一起种下的杏花开了几日,除了枝头的绯色,地下也残落了一地花瓣。 池子里的鱼不管什么节气都十分精神,鱼摆拍打水面,被余令握住的手像是吓了一跳,猛地往回一缩。 余令回头看他:“你不要了?” 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余令就是天山最顶尖的那一抹雪,可望而不可即,如今这抹雪主动送到他手上糟蹋,他怎么可能不要。 狠狠地余令推进了屋里,重重关上了门。 李大不需要上榻,就着地上的毯子便开始扒余令的衣裳。 在这人人践踏的地上,比起干净的床榻更能给他胆子,余令一片片细腻的肌肤就是他最美的梦也没梦到过的场景。 那么的柔滑,是他想象不出描绘不出的触感。 如同天上神仙享受的东西,真的有男人能用那脏东西跟她结合一起。 李大有些腿软手软,但是想到这女人低贱地抚摸他的手,背着自己男人把他拉入房内,李大的力量又回来了。 看到余令面色有些不好,李大壮着胆子拍了拍她的肚子,调笑道:“这个月份没那么容易没了,我会让他也一起舒服。” 他的声音像是常年被火烟熏火燎,粗嘎难听,余令松开了扶住肚子的手,以一个坦然的姿势接受他亲近。 余令比李大先看到沈屺春。 插了插销门轻而易举就被沈屺春推开,李大的头还埋在余令的脖颈里,刀刃就入了他的脖颈。 把流着血的男人踢开,沈屺春在他身上补了数刀,才看向躺在地上衣裳破碎的余令。 余令也看着他,看累了她就闭了上眼。 半梦半醒中,她感觉自己被抱上了柔软的床榻,一具身体小心翼翼地覆盖上了她,代替李大做完了他没做完的事。 屋里血腥味弥漫,余令被沈屺春抱在了身上,他顾忌着她肚里的孩子,每一击都轻巧的过分,像是挠痒痒痒挠永远从痒处擦过。 越来越痒,余令忍不住呜咽地哭了起来。 沈屺春不断舔舐着她从胸前到背脊,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