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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秋娘赶到了下层陪客。 水月楼一共三层,若是从第三层往外望是郁郁葱葱的乔木,若是往内望第二层就是个露天的大园子,摆着各类花草,搁了几张八仙桌。 有一次余令无意中还见到二层的树木中有男女光天化日的亲热。 进了这水月楼,不管在外多衣冠楚楚的男人,在楼里都是没什么廉耻的畜生。 桃红被秋娘赶到八仙桌边坐下,抬头瞧着上头的余令:“记得叫你那位爷下来吃杯酒。” 说完,桃红娇笑地看着秋娘,“那客人出手大方,让他多爱几个姑娘,咱们水月楼不是能多赚点。昙月的名声外头一堆男人拿着银子等着睡她,娘还怕女儿抢了她的客人,让她落得没饭吃?” 秋娘瞥了她眼:“你若是能勾到,那是你的本事。” “女儿当然有这个本事,只是娘亲你半点机会都不给女儿,好端端的把女儿往下赶。” 桃红飞着媚眼,再看上头余令人已经不在了,门也合上了。 “以后总会有机会,他现在只想见昙月。” 秋娘饮了一杯酒,扶着后颈慵懒地道,“你那么赶上趟,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怕昙月被折腾,赶上趟的为她分担。” 秋娘斜眼,目光似无意又像是有意。 桃红白眼翻到了天灵盖:“我就想分分银子,想知道大官的物件是个什么样,她若是被折腾死了我放鞭炮还来不及,谁有功夫替她分担。” 说完之后,桃红还是觉得生气,生气秋娘把她跟余令扯在一块,把她说的像是余令的狗一样。 恨恨道:“我咒她被戳的流血不止,像是一只死狗一样不能走只能在地上爬……” “行了。”秋娘抬手拍了桃红的嘴,“嘴上没个把门的,客人可不喜欢你这样。” “对着客人我当然知道如何。” 秋娘看着弱柳扶风,但却是一把力气,桃红嘴巴被她拍的生疼,捂着嘴闷闷地道,“嘴上没把门的又怎么样,有哪个男人会听女人在床下说的话。” 只要榻上叫的好,哪个男人管窑姐儿平时里说什么。 * 彩蝶走后,余令就站门边上,沈屺春进门就见到肃着脸的望京第一才女。 望京第一才女,一颦一笑皆动人心扉,就是面无表情,也让人心痒难耐。 就算平日里躲在暗室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再见余令依然能勾起他内心深处的贪婪。 沈屺春合上了门,目光依然没从余令的脸上移开:“陪我喝几杯。” 屋内的八仙桌上放的有酒与下酒菜,沈屺春走过去之前,余令快步走过把酒菜从窗口扔了出去,东西落在了葱茏清翠的树木里,落下都没发出个声。 沈屺春神色淡漠地看着这一切,表情无谓:“你把东西扔了是不想浪费时辰,急着再试试我进不进得去?” 余令蹙眉:“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当年余明志对你做了什么,但与我无关。” 她不期望沈屺春能救她,但她只想让他给她一个干脆,是杀是刮都无所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钝刀割rou。 他以为他不行对她来说就是幸运?他不管行不行,他在这个地方对她做的所有事,都比杀了她更加侮辱。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总得尝尝你的滋味。”沈屺春不答余家事,摇铃让人再送了一份酒菜。 听到未婚妻,余令反射性地觉得恶心:“我不是。” “你怎么会不是?” 因为笑容,沈屺春的面目鲜活了起来,发与眸都沉黑的像是浓墨,带笑的他比没有笑容的他更让人发憷,怎么会有人的笑带着血腥的味道。 “我们的婚事没出娘胎就定下,有玉佩为证。” 沈屺春的领口微开,露出了用金箔镶嵌的玉佩。当初玉佩被余明志砸碎,沈屺春一一捡起,没想到碎成那样的玉,他竟然想办法又恢复了原状。 那块玉刺目的很,便是沦落到了这个地方,余令打心里也不愿跟沈屺春扯上什么关系。 当年就是余明志认下了当年的婚事,她也会想各种方法摆脱,她厌恶沈屺春,光是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士可杀,不可辱,与她来说把她跟沈屺春的名字连在一起就是辱。 “我已经不是余家千金,就是婚事也与我无关。” “你是余家千金,我就履行婚约,你是妓?女,我就花银子嫖/妓。” 沈屺春自斟自饮,像是满意自己的重情义,守诺言,淡笑地看着余令,“看我这条贱狗对你多忠诚。” 余令不懂怎么能有人谈笑风生的自称自己是贱狗,而这份不懂,注定她跟沈屺春不会是一路人。 看着桌上另一杯满溢的酒水。 “楼下她们在饮酒,你让她们陪你。” “可我只要你。” 沈屺春站起,衣袖掠倒了酒杯,满溢的酒水撒了一地,这回余令听到了瓷器砸在地上的清脆响声,不过毫无意义。 恍惚是一瞬间,她人就被沈屺春扔到了榻上。 沈屺春跨坐在余令的身上,慢条斯理地撕碎了烟霞帐,把她绑在了架子床上。 “沈屺春,你会不得不好死。” 嘴唇被堵住,余令呜咽了几声,牙齿咬住了试图侵入她嘴唇的舌尖。 用力咬下去,嘴里尝到腥味,血水呛到喉咙余令才慌张地松了牙齿。 沈屺春就像是一条蛇,覆盖在余令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耳畔发出嘶嘶的痛呼,染血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把玉色的耳垂都染成了猩红,才心满意足地覆盖了她脖颈上未消的齿痕。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脖颈的痛楚,深入骨髓,余令被绑住的两只手紧紧扣住,试图在自己的手腕抠出致命的伤痕。 沈屺春缓慢地在余令的大腿上摩擦,神情餍足,看着他半阖的眼眸,余令胃里一阵翻滚。 腿上感觉到濡湿的触感,余令喉咙翻滚兜头吐了沈屺春一脸。 混白色粘腻呕吐物从沈屺春愉悦的面容上往下滑动,没消化的的米粒沾在他高挺的鼻尖,还有他汗湿垂下的发丝。 沈屺春怔了怔,看着余令胸口起伏,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作呕的酸味在两人周围蔓延,余令瞪着眼狠狠地看着沈屺春,沈屺春满眯着眼,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感受释放过后的余韵。 手指滑过眉梢眼角,肩颈腰间,粘腻恶心的呕吐物一缕缕地,沈屺春的身上过渡到了余令如雪般干净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23 23:02:30~2020-03-28 16:20: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苜蓿、水之蜜、长宁、云与乌鸦、肖恩、40886501、xx、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