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同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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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的睡袋里还躺着一个人,计煊撂下布帘后就神色不明地站着,温和眸光化作森然。 他实在无法想象谁会做出这种事。 虽然昨夜那人试图把一切都复原成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但身上的体液残留感绝无可能弄错。 即便已经用清水洗过数遍,他还能感觉到愤怒和耻辱如跗骨般地存在,前面二十多年的人生加起来也不如现在的情绪冲击大,若非情况不允许,他意识到一切真实发生的那刻,甚至生了毁尸灭迹之心。 但计煊的能力就是把不合时宜的一切按在水面下,不管是他一以贯之隐藏的冷漠本性还是此刻的情绪。 沉默如冰霜的半晌里,他已经确认了头号嫌疑人。 昨晚他最后喝的东西是篝火晚会上钱炎翎递的酒,半夜失去意识昏睡,不可能没有他的手笔。 计煊晃了晃手里的三明治,扔到钱炎翎的头顶。 “你找的女人?” 钱炎翎其实是躺在睡袋里闭眼装睡的,不想立即承认此事。 计煊的脾气太直,这次的事情论常理确实是他理亏,虽然他本人不以为意,但计煊应付起来实属麻烦,自己占不到好,倒不如让他自己先心里接受接受,避免直接发生冲突。 钱炎翎慢吞吞坐起来,听不懂话似的,表情夸张地故作讶异: “女人?我没听错吧,阿煊,你不是在跟柳萦心拍拖吗?还有哪个女人?” 昨晚的女人不是柳萦心,计煊很肯定。 身材、声音都有区别,但他对除柳萦心以外的女人全都只有十分表面的了解,无法凭借碎片化的印象在这么多女生中找到目标。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那个女人不是为了要他负责,否则早上他醒来时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与其凭感觉一个个判断,不如直接从始作俑者这里问清楚。 “是谁?” 计煊的火气没有丝毫消散迹象,反而沉在眼底阴郁发黑,隐隐杀意。 钱炎翎耸了耸肩:“好吧,我承认昨晚是听到了一些声音,不过男人嘛,我理解,你干嘛动这么大肝火。” 他一脸“兄弟我懂”的表情,计煊眉宇愈加森然,骨节捏得作响,已经是要风度都压不住怒气值的节奏。 钱炎翎慢条斯理撕开三明治咬了一口,到底还有点信守承诺的良心,答应了简令棠替她过这关,起码不能让计煊现在冲出去把她撕了。 顶着计煊难得一见的杀气,钱炎翎好言宽慰:“柳萦心也没那么好吧,你昨晚不是挺受用的?一直按着cao,shuangsi了吧?” 其实钱炎翎早就想玷污计煊了,等到现在才实施,一来是计煊自律过人,寻常手段缺乏时机,二来,算是他的一点恶趣味。 不是选最sao的女人,他还不送上计煊的床勾引他呢,秉性清高道貌岸然的发小,被一个身份低微、身体sao浪的私生女jian污,丢了初贞,尊严受损,还要受他手上的证据威胁,啧啧啧,多爽。 钱炎翎原本想的剧本是这样,计煊压他一头这么多年,也有今天。 至于自己昨夜的把持不住,跟计煊几乎是碰了同一个女人……钱炎翎无声磨了磨牙槽,把yin靡的记忆翻篇压下。 那只是意外而已。 咽下三明治,钱炎翎皱了皱眉,夹心,还是奶酪味的,甜腻浓稠,勾起人一些不好的回忆。 “其实你要实在不想跟柳萦心分手,瞒着就是,酒后乱性算多大事,估计她也不会介意。” 明知道以计煊的高傲绝不可能在rou体出轨后还若无其事地跟现女友继续恋爱,还要拿这些下贱话开解他这很正常,完全可以接受,钱炎翎就差把不嫌事大写在脸上了。 “我听说学校里想给你白睡的女人挺多啊,随手上的一个sao货,反正她自己不求你负责,我保证你过段时间就忘了,你主动找她干嘛。” 计煊本来紧绷着肌rou,显然已是怒极,但钱炎翎贱兮兮地说完之后,他反倒恢复了镇定,直直抬眼:“我和柳萦心没有在一起。” 钱炎翎一怔,随即意识到计煊这是要跟他换消息。 计煊没有和柳萦心在一起,那他计划中的他们两个分手也就根本不需要,计煊介意,他自己中止和对方暧昧即可,而他把这个消息给了自己,就意味着现在的香饽饽柳萦心,对他来说唾手可得。 钱炎翎揉皱了食物袋,看着残余的奶酪流心贴着玻璃纸流淌,心里掠过一点不适。 所以计煊就这么放弃了柳萦心?柳萦心不是唯一一个他亲近的女人吗?他不会是……真的想跟简令棠有什么吧? 不可能。钱炎翎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计煊昨天的表现他看得明白,他对简令棠没感觉,如果知道她本性是什么样的人,就更加不可能。 计煊的想法没人比钱炎翎更了解,说到底计煊再看起来和他路数相反,一个道貌岸然一个放浪形骸,他们的家庭背景、经历、性格底色都最为相似。他们喜欢的都是同一款传统型,温婉清纯,受人欢迎,能成为自己身上体面的一块拼图。 所以他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简令棠完全跟计煊捆绑起来,以绝后患,毕竟柳萦心目前的第一选择,很显然还是计煊。 钱炎翎扯了扯嘴角,笑得不达眼底:“想知道你上了谁?你学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