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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说的不准,岂止是制住了,是直接收入后宫了啊!” “对啊,我以前还在想陛下都二十四岁了,为什么后宫还空置……现在想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不分性别,万事讲究随缘。” “你听没听说有一日在青楼,教主直接被陛下……咳咳,不可说!” “上……上啦?哇哦!” 慕辞月:“……” 慕辞月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过去。 谣言……谣言! 曹信本身也呛了一口茶,还不忘拉住险些跳起来辟谣的慕辞月,直道:“冷静!冷静!” “咦?这位公子。”有人注意到慕辞月的异常,热心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不适?” 曹信帮着答:“没事没事,他就是……有一点暴躁。” “总是这么个脾气可不行。”先前与慕辞月起争执的男子冷声道,“没本事,脾气倒大,这在江湖上可容易吃亏。” 曹信暗自抹了把冷汗,没本事……败月教主没本事…… “这位大哥你先别说了……我朋友需要安静一会,见谅见谅。”曹信拉着慕辞月就想走,却被一把甩开。 “见谅什么啊……”慕辞月抬眸,“你说谁没本事啊?” 那语气,倒是有几分不服来干架的霸气与挑衅。 曹信以为慕辞月真的生气了,这这这,万一打起来,那就比较麻烦了,帮谁也不好,到时候陛下调查说不定还要怪他没劝架嘞,可劝架,貌似也劝不住啊。 败月教主狠厉霸道,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事实是,败月教主其实很可爱。 就在空气中的火|药味一触即发的时候,慕辞月脸上的阴冷表情陡然间消失,刚刚的狠厉就和蒸发了一样荡然无存,霸气的败月教主一把揽过曹信的肩膀,笑道:“我怎么没本事了,看,这可是我大哥,叫曹信,当朝丞相曹贡的儿子哦!惹他不爽,轻轻松松诛你们九族!” 众人一惊,眼光又纷纷转向曹信,但大部分还是半信半疑,毕竟空口无凭谁都能说,十有八九是在吹牛。 男子也显然不信:“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曹信是为儒雅矜持,但也常混迹于市井,总有那么丝野气,他?就这么一个弱书生,还是曹信呢?曹不信还差不多。” 这下曹信也抑郁了。 他有那么痞吗? 慕辞月偷笑,哎,又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蠢货,幸亏他和曹信都是好脾气,不怎么计较,如果遇上其他脾气暴的官员,这男子估计得原地爆炸。 “不信拉倒,反正这就是事实。”慕辞月继续搭着曹信的肩,“你天天让别人不要吃亏,小心你自己也吃亏哦,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大哥,走!” “怎么,说完就想走?”男子又比了个“杀”的手势。 慕辞月正愁无聊,有人找麻烦岂不快哉?也朝男子做了个同样的姿势。 曹信自知无法劝解,默默退出,选择围观。 “哎,你真是曹信?”有个小姑娘凑过来问道。 “不是,别听那人乱说。”曹信无奈。 而那边,男子已经扛着刀冲了上来,茶楼里又是一片狼藉,经历过大场面的说书人一边稳住群众,一边劝架:“你们不要再打啦!茶楼都要给你们拆了!哎,这位白衣公子,你的剑不出鞘吗?你不要那么自信,你打不过他的快……” 突然,说书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慕辞月两根手指夹着男子的刀刃,将其停在半空,悠哉道:“根本不需要出鞘,我不是自信,我这是实力。” 然后,他笑着松开手。 “多好的刀,可惜你得换了。” 话音未落,男子手中刚刚还锋利的刀刃,只一瞬间,便断作了三节,掉在地上。 这刀片以后只能用来削黄瓜了。 眼看自己的宝刀碎成三节,男子愣在原地,整个人都是呆滞的,说书人和围观的群众也是呆滞的,唯有曹信淡定地喝了口茶,暗道:“果然名不虚传。” “我的刀……你是什么人!” 慕辞月轻哼一声,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这帅阴差阳错耍的还可以,这剑鞘是萧卿执临时给他找的,但确确实实是夜暝剑。鬼才拔剑出鞘呢!这出鞘了不得暴露身份啊?他差点把老命搭进去的剑才不要那么容易现于人前。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慕辞月再耍了波帅。 徒手断刃,何等震撼,那男子对慕辞月的实力已十分忌惮,只得退后一步:“没想到公子这般高深莫测,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知公子姓名?” “我这人,从来不留名,无需记着我,记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那男子没脸再喝茶,只得仓皇离开,眼见没了好戏看,围观的群众也平静了下来,除了几名妙龄少女不断送着秋波,其他人也没了什么表现。 曹信身边也围了两三个女子,这位儒雅公子没慕辞月那么坦然,难免有些不自然,便寻个借口走到了慕辞月身前,笑着锤他的肩膀:“不错啊,厉害!” 慕辞月却不动声色地颤了一下,微微蹙眉,胸口又隐约传来了疼痛。他伤口本就没好,这曹信不知情还锤他的肩,这么一带肯定疼啊。 慕辞月拂开曹信的爪子:“别动手动脚,把你的手拿开。” 曹信突然意识到什么,闪电般缩回了手,心中像诵佛经似的念叨:“不能碰不能碰只有陛下能碰罪过罪过……” 发生这么一桩事,慕辞月也没啥心情听自己的故事了,就算继续听,估计也是讲述着他被人如何制服,憋屈死了!于是,慕辞月带着曹信出了茶楼。 “忘了问你,你出来是做什么的?”慕辞月问道。 “……一个人闷,出来逛逛。” “一个人?你的那些朋友呢?” “没带上他们,我自己出来也挺好的。” “啧啧。”慕辞月依靠着过来人的经验,继续探究,“你确定?你难道不是打算偷偷出来做什么事?” 曹信表情僵了一瞬,却又立刻恢复正常,陪笑道:“没没,怎么会?我能偷偷做什么事?我是丞相之子,做什么事自然是光明正大。” “那也不一定啊,有一件事,任何人做都是要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