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配肖想主人的垂怜(犬化衔回/户外爬行/扯头发/晾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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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贺娆已经哭得不成样子,鼻涕眼泪口水横流。 但她总算是明白了一点,主人哪里有好心? 原来以为五十鞭是主人好心放水,却没想到哪怕是同样的数字,在技巧娴熟的主人手下能呈现出各种不同的形态。 哪怕平时温和儒雅,甚至还带一点漫不经心的风流,但只要拿起鞭子,她就不该抱有任何侥幸。 顺从,忍受,接受他的惩罚 ,是她唯一的选择。 这场游戏里卑贱如她,怎么配肖想主人的垂怜。 一切安静下来,晚风习习吹过她的已经被打到红肿发烫的臀rou,带来凉意,也带来一丝羞耻。 眼泪还没有完全止住,还在一颗一颗的啪嗒啪嗒砸到石板上。 贺娆被命令不许动,保持受罚的姿势在院子里晾臀。此时的眼泪,全是她心里的委屈。 按照往常的几次调教,此时一切都结束了,主人会把她温柔地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安慰。 只是勒紧颈部的项圈,昭示着她此时的身份,不配再享有那些专属于人类的温柔。 贺娆竖起耳朵听到远处响声,小院寂静的夜里脚步声、门板开合的声音格外清晰,似乎是主人去了地下室。 晾臀的时间总是格外容易走神。贺娆觉察到一丝自由的气息,立刻哭声停止,抬手抹了抹因为塞住口球而止不住流出的涎水。整理好自己后,又不自觉地玩起来手边的一段粉色绳结——那是主人随意丢在地上的牵引绳。 如同被家长压着做作业的小孩,铅笔橡皮都是最有意思的玩具。对于被无辜放置的小女孩,绝对没有比掌控联结着自己脖颈的锁链更有意思的玩具。 更何况,细细感受之下,还能体会到主人留下的余温。 这里曾紧贴施刑人手腕上激烈跳动的脉搏。昭示着不久前那一段激烈的惩罚之下,和那些内心的被压抑住的悸动。 关翊纬拿着药膏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小狗在院子里玩绳子的画面。 他懒得穿拖鞋,屋内又开了音乐,小狗就也没察觉主人就在身后。 说她乖巧,她确实乖乖地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红红的小屁股高高地撅着,随着身体微微扭动。 说她顽劣,他也着实没想到一个绳子都能成为小狗的玩具。让她晾臀是为了放置训练她的奴性,现在倒变成了自由玩耍的奖励时间。 小狗在造反,挑衅他作为主人的权威,关翊纬心中升起一丝无名怒火。 作为上位,鞭子就在手边,哪里勾起来的火哪里就负责灭。 手骨手腕都是脆弱不能鞭打的部位,鞭子皮质末梢随心而动,甩上了那一节嫩白的手臂,尖尖的尾部勾出一抹红痕。 “喜欢玩这个是吧?嗯。” 小狗先是被突如其来的鞭笞疼的下意识地痛叫一声,听到主人斥责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错,赶紧扭转身体,头砰砰砰地在大理石地面上磕出响声,被口球封住的嘴里呜呜呜地认错,配合着磕红的额头,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惜再诚恳的认错在主人眼里都毫无价值。小狗只有被惩罚才会学乖。 关翊纬熟练地牵引绳从项圈上解开,随手团了团,再用力丢到远处草坪和墙根链接的地方。 “会和馒头一样衔回吗?去捡回来。” 小狗被吓得连认错都不会了。她本以为户外这一趴今晚已经结束了,刚刚只是个小错误,自己乖乖认错主人再骂两句打两下就过去了。 贺娆试图再次故技重施,爬到主人身边,双手讨好地抱住主人的腿,扬起一张泪痕未干却再次开始哭泣的脸,企图撒娇求饶糊弄过去。 大概好运气一晚不会出现两次。喜怒无常的主人这一次选择了铁石心肠,为了好好教育她走神的错误,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不再分给脚下的小狗。 “就给你一分钟。你已经用掉十几秒了。” 聪明的小狗觉察出主人命令里的无可反驳,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向项圈的方向爬行。随着双腿扭动,刚刚被狠抽过的屁股此时还没完全的消肿,每一下肌rou的牵引都疼的她龇牙咧嘴。 膝盖接触到了潮湿的草坪,沾染了泥土的湿气和虫蚁的味道。她一向不喜欢脏污,但此时却顾不得沾到腿上的泥点。她知道主人在身后看着手表计时,可是自己明明已经训练了一晚上,四肢却仿佛是刚被驯服一样,在紧张和压力之下手脚无措,爬得缓慢,只觉得这院子仿佛根本爬不到头。 借着墙角射灯的暖黄色光线,她顺利找到了那一截曾被她把玩在手里的粉色绳段。她匍匐上身, 身下尖利的草叶微微刺痛着她自然下垂的白嫩奶子。计时的紧迫感下,贺娆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嘴叼起绳子,动作娴熟而流畅,仿佛本性如此。 关翊纬看着小狗叼着粉红色的牵引绳向他爬来,因为只能含住一小快,所以大半个绳子都被她甩在身侧拖着,刚刚还洁白滑嫩的腿上沾满了泥点和草叶,又狼狈又可怜,甚至还有点好笑。 只轻叹一声可惜,还是超过了时间。 “既然不会叼回来,那么你也没必要再用它了。” 主人居高临下地宣布了小狗的任务失败,一声轻叹带着悲悯的眼神看向脚下祈求的小狗。他微微屈身,右手五指分开插入她的发根,慢慢地滑向发尾梳理着乱发,似乎是在安抚脚下不安的小动物。 小狗因为刚刚紧张的运动而气喘,本来乖巧地在他脚底下蜷缩,准备承受主人的怒火。却被突然而至的温柔吓得更加不知所措,只能微微颤抖,任由主人用大手梳理着自己及腰的长发,等待着惩罚的降临。 战栗中,疼痛终于到来。由头皮传来的剧痛,发根被强力撕扯,贺娆不由得痛叫出声。那是关翊纬掌心抓实,拢住她全部的秀发,由发尾向上提,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牵着她向前爬。 失去了项圈,她就只能被扯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