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狗在一起玩觉得爽(犬化/K9/扇脸/狗叫
书迷正在阅读:柳叶桃、月亮在手心、[女攻]收刀、与小将军的孽缘、骤雨初歇【父/女】、重症依赖、圣诞恋歌(恶魔1V1)、被黑皮糙汉cao猛了、姐夫和小姨子(h)、穿书成公主后被三根roubangcao晕了
为了迎接伯恩山入住,关翊纬吩咐佣人把易碎装饰和家具都收起来。所以当贺娆和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格外空旷的一楼,从玄关直接可以看到走廊尽头的客厅,夕阳透过巨大的玻璃门照进房子,和院子里的绿地泳池相映成趣。 从小公寓搬到大别墅,还有可以疯跑的院子,馒头开心得直接从贺娆手里挣脱,冲着草地就撒欢去了,贺娆赶紧跑上去追,怕它惹祸。 一人一狗你来我往,最后都累得气喘吁吁地在客厅晒太阳。 它逃, 她追,它刨坑拉稀。 只有他默不作声地去地下室取来道具。 关翊纬回来的时候,贺娆正躺在自己专属保镖毛茸茸的背上发呆。 “过来戴项圈了。” “啊? 刚刚不是都遛过了吗?” “是你。不是他。” 贺娆坐起身,转过头看着在沙发上把玩手里项圈主人,带着玩味的笑看着她。 “阿娆,过来做我的狗狗。我带你试一下Canine。”(K9)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空白,是贺娆呆愣着反应他话里的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play吧? “我……没接触过,不知道……” “不管想不想做,先学会叫人。” “主人……我不知道……有点怕……家里还有人……” “都清场了。这周末只有我们两个。” “你慢慢想。想好了爬过来。” 男人继续坐在原地,把玩着手里粉色的项圈。 贺娆知道K9是比之前主人带她尝试过的那些,更高级更特别的玩法。她内心深处恐惧的不是某一个动作或者行为,更多的时候是对未知。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知道会面临什么,会有什么样的调教加诸于自己身体。 毕竟她同意了之后,便不能再回头了。 每一段调教关系都有这样的献祭时刻,忍耐恐惧,放弃挣扎,选择相信,依靠献祭自己换取心灵的依靠。 祭坛上的下位者身负一腔顾勇,依仗着对上位的信任,肆意屠戮自我保护的安全防线。 献上身体,献上自由,献上生而为人的权利和尊严,变成小猫小狗,或者一根小羽毛。 贺娆的献祭或许就是从此刻开始。她不知会发生什么,也不想多问。只要是对象是主人,她就愿意相信,愿意点头。 她信主人会保护她,善待她,践行他之前的诺言。 “阿娆不要怕,玩什么都会保护你的。” 虽然做了决定,意识还是恍惚着。直到当自己赤裸着身体,跪在主人面前被戴上项圈时,轻微的呼吸困难才让贺娆对即将发生什么有了些实感。 “现在起你只是一只狗。项圈戴到明天晚上。除安全词之外,戴上之后不可以再说话。” 啪。 一个耳光打下来。 “叫人。” “主人。” 啪。 “狗会说话?” 贺娆眼里含着生理性的眼泪,可怜巴巴的摇头。又要叫人,又不能说话。 主人大发善心的给了个提示,目光转向在旁边趴着的伯恩山。馒头以为叔叔要和它玩,蹦跶着过来也在关翊纬面前坐下,目光试探,弱弱的汪汪叫了两声。 男人目光转向贺娆,“学会了吗?” 贺娆怯懦着咬着嘴唇。学狗叫,这个太羞辱了。 她甚至觉得这个比把她扒光了扔街上发sao更羞耻,后者至少还算是个“人”的行为。 可是她现在不是个“人” 啊,贺娆痛苦地想。 啪。 关翊纬并不恼怒。学狗叫总是最难的第一步,但他的办法也很简单。 狗怎么训,人也怎么训 —— 不听话,打就是了。 啪。 耳光继续有稳定间隔的落下,不带任何情绪,似乎只是冷漠地执行一个程序,听到她的叫声才会停止。 啪。啪。 双颊已经被打得有些微肿,羞耻的情绪叛逆不过痛感的堆积,人,或者狗,都是很容易软弱屈服的动物。 汪。 贺娆怯懦着,声音微小,几乎都要被淹没在巴掌声中。 “大点声。馒头叫得比你声音大多了。” 男人的不满伴随着巴掌继续落下。 汪! 这次声音大了一点。 巴掌没有停止,显然是主人依旧没满意。 羞耻心被逼迫到极限,贺娆直接哭了出来。然而再哭的一瞬间似乎也放下了什么,大声地叫了两声。 汪!汪! 馒头有些奇怪地看着身旁的学他汪汪叫的贺娆。跪着的女孩子个头比坐在地上的成年伯恩山高不了多少,一人一狗四目相对,小伯头一伸,温柔地用大舌头舔了舔她脸上的眼泪,大耳朵不断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 不习惯这样赤裸着和动物亲密,贺娆下意识地想推开馒头,不让它的口水沾满自己的脸,然而却被警告。 “你们同类之间,互相舔毛安慰一下不是很好吗?嗯?” 贺娆不敢再抗拒,任由馒头的大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过她大半张脸。狗并不知道人类在进行什么活动,只察觉到自己的讨好不再被拒绝,变得更加热情起来,整个身体都蹭到贺娆身上,贺娆支撑不住大型犬巨大的身量,被压倒被迫变成跪坐,半个身体被它压在身下,任由它漆黑潮湿的小鼻子从脸颊蹭到耳垂,再是脖子,黑棕色的柔软狗毛无意间反复摩擦她胸前敏感的双乳,身下和脑内都产生一丝完全不该出现的情欲,挣扎的呜呜声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喘。 被一只公狗征服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甚至有点屈辱,但主人的命令在,她不能反抗。 就在贺娆几乎要崩溃受不了的前一秒,关翊纬把狗拽走了,只剩下贺娆跪伏在地毯上,劫后余生般平复着呼吸。 “和狗一起玩觉得爽?” 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在地板上缩成一团的她。 贺娆知道他在讽刺,那几声呻吟轻喘,哪里瞒得过主人的耳朵。她想为自己辩解,却又想起不能说话的命令,最后只剩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委屈地仰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