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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高贵而梦幻。 林若初点了点头,金小瑜笑着解释:“这件婚纱的设计灵感取自于希腊神话,维纳斯女神就是从海里升起的。” “很漂亮。”陆维钧坐在一边看着,眼里只有她仿佛水雾笼罩一般的身形。 “既然对设计没有异议,那就这样定了,我拿回去再稍稍修饰下胸前,后天再来,可以吗?崴” “好的,多谢你了。” 金小瑜抿嘴笑道:“我也谢谢你们给我介绍了那么多高端客户群,如果到时候林先生没有别的安排,后天我来的时候会顺便把他的礼服带来,看看合适不。” “肯定很好,爸爸那样的人根本不挑衣服。孤” 金小瑜和助手等她换好衣服,收好婚纱,离开了陆家。陆维钧听到门被关上的响声就把她抱进怀里:“小猪,我都不想公开举行婚礼了。” “怎么了?” “我怕出事。” “能出什么事啊?” 陆维钧笑着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说道:“我怕来的那群小子一个个眼馋死了,嫉妒得把我围殴一顿怎么办?” 林若初伸指在他额头一弹:“那我就当看好莱坞动作片了呗,多有趣。” “你就这样对我,嗯?欠收拾。” “喂,大白天的,你手拿开,不要!” “大白天又怎么了?蒙上眼睛就天黑了。” “陆维钧……唔……” 坏蛋和笨蛋在二楼狗窝一起趴着,肚子咕噜噜的叫。 笨蛋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特别能吃,它哀怨的盯着面前的空食盆,轻轻的汪汪叫,麻麻怎么还不来喂东西啊? 坏蛋鄙视的看它一眼,麻麻忙着呢,你忍着点。 笨蛋不解的盯着它,忙什么吖?那边是神马声音?听起来好奇怪。 坏蛋拿爪子按它耳朵,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么多干啥,等你长大了哥教你。 笨蛋挣开,汪呜汪呜的去叼食盆,不行了,我要找麻麻,我饿。 坏蛋发出警告的低吠声,这种时候不许去,去了你铁定倒霉! 笨蛋扭头盯着它,你又不许我去找麻麻,你不就是怕麻麻只爱我不爱你吗?自私,讨厌,等我长大了咬死你! 坏蛋怒了,这次劳资绝对没整你,整你的话劳资一个月不来你狗窝睡觉! 笨蛋也怒,那我巴不得你整我!那是麻麻给我买的狗窝,你天天来挤着我睡,要不要脸! 坏蛋:这不是取暖么! 笨蛋:立夏了都! 坏蛋趴下开始咬狗玩具,哥不理你,爱去去,后果自负。 陆维钧好不容易哄得林若初软下来,刚想进入正题,卧室门忽然被撞开,笨蛋叼着食盆屁颠屁颠跑进来,天真的看着两人。 咦,麻麻这么早就上床睡觉了? 粑粑生气了? 它还没回过味,林若初惊得叫了一声,吓得它嘴一松,食盆当一声掉在地上。陆维钧迅速披了睡袍起身,一把把它捞起来往外走,打开落地窗直接丢进花园里,赶紧跑回去安抚受了惊的老婆大人。 笨蛋在花园里嗷嗷叫,可是刚才园丁看着陆维钧把他丢出来的,想必是这小家伙闯了祸,只笑着摸了摸它的头,任由它可怜巴巴的闹腾,过了许久,笨蛋又饿又委屈,没了力气,趴在落地窗之前的露台上,盯着玻璃之内的房间。 坏蛋小心翼翼用爪子和鼻子推着装满狗粮的食盆过来,隔着玻璃和笨蛋对视,一脸得瑟:不听老狗言,吃亏在眼前。 笨蛋眼巴巴盯着它满盆的狗饼干,用爪子拼命扒拉玻璃。 坏蛋当着它的面得意的吃,唔,好香,好香,气死你,气死你,哥这么多次教训总结的经验你不听,活该被关外面。 ☆ 陆维钧的别墅就处在枫林和湖泊之间,此时虽然没有漫天红叶的绮丽,大片浓绿的树荫依然极美,望上去满目清凉,湖水映着蓝天白云,碧波粼粼,美不胜收。别墅区外是新开发区,规划极好,秦风有一处大型酒店就坐落在此,用于宾客休息是极为方便的。反正院落极大,能容纳不少宾客,用作婚礼场地是很合适的。 请帖早就发出去了,会场也在加紧布置,林若初每天早上和陆维钧一起去公司,晚上回家的时候都能看到花园明显的变化。 园丁老杨定了不少花,但是一个人根本不够用,便请了专业的园艺公司前来帮忙移植栽种,一时间偌大花园热闹不已。正值周末,林若初在家检查着婚礼的各项准备工作,清点费用,忙得不可开交,再一看外面的人都在日光下挥汗如雨,不由得歉疚。虽然现在天气算不上炎热,但是那样高强度的工作,也是极为辛苦的。她去了趟厨房,把冰箱里所有的水果都洗了切了,叫来两个佣人一起端了出去,微笑道:“各位辛苦了,真是多谢,先吃点水果,补充点水分吧。” 众人立刻停了手上工作围过来,纷纷道谢。林若初凝眉一看,只见一株花束之旁还有一个人没有过来,大簇的鲜花遮了他的脸。她走过去刚想让他等会儿再忙,绕过花树,顿时觉得面前绚烂开放的花朵尽皆失了颜色。 “林景行?” 少年回过头,见是她,愣了下,微笑道:“是你!原来你就是新娘?” 林若初问:“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不是学生吗,而且还是未成年……” 林景行微微垂眸,继续半跪在地上给花培土,徐徐道:“周末了,来打工挣点外快,再说年满十六不算童工。”“这样啊。好啦,你平时上课忙,周末都不休息,挺辛苦的,来吃点水果吧。” 林景行点点头,站起来往人群走去,有人招呼他:“小林快来,给你留了西瓜。” 林若初返回家里继续忙活,过了一会儿发觉坏蛋和笨蛋跑花园折腾,把工人刚刚埋下的花给刨了出来,不由得蹙眉,走出去把两只捣蛋鬼教训了一顿,关进屋里,连连对园艺工人道歉。工人又请她去看看效果,她仔细打量了许久,说了几处需要稍加改动的地方,忽的想起一事,低声问道:“那个林景行还是个学生,看起来清清秀秀的,竟然蛮吃得苦,现在的年轻人很难有肯弯腰做粗活的了。” 工人看了看远处正在掘地的少年,叹了口气,说道:“说来也可怜,那孩子挺苦的,这么年轻爸妈都没了。” 林若初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哎,他mama过年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一开春就忽然病倒了,查出来是个什么癌,晚期,钱花得和流水一样也没救活,这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