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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睁大眼,心中有狂喜一闪而过:“你的意思是……” “我不会饶了那个装可怜的小婊`子。”李汾冷冷一笑。 ☆ 自从知道此事是李汾动的手,陆维钧立刻告诉了两个最容易被下手的女人,陆海渝虽然年少,却很镇定,欣然同意乖乖的在池铭的医院呆着,即使有必须出门的事也会报备,绝对不添乱。再说,能一直留在安明哲身边当个不怎么做事的小丫鬟,她乐意之至。 林若初心知这个别墅区的安保值得信任,倒不怎么担心自己,反而忧心陆维钧的安全,陆维钧安慰许久才让她稍微放了点心。 工作越来越忙,每天无尽的总结,无尽的材料,无尽的应酬,忙得焦头烂额,除此之外,还得分神寻找萧洛的破绽,好早点让幕后那人暴露,李汾雇凶伤人的事也在同警方加紧沟通,据说肇事车辆在城外某处坠下山崖,而司机不知所踪,如今只能通过警方,还有其他渠道慢慢查访。 再次忙到半夜,陆维钧一关电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顿时觉得倦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他收拾了一下重要的东西,拿到办公室附设的小套间里放好,再冲了个澡,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念林若初。等项目成了,他就有时间同陆谦一起好好的和老爷子谈谈,然后公开和林若初的关系,不再让她受这种委屈。到时候自己不管再忙,想她的时候,她可以过来在办公室陪他,帮他忙活点力所能及的事,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呆在他旁边都好。 想着,他不知不觉间沉睡过去,醒来的时候,清晨的阳光直接射进眼里,刺得他皱了皱眉,虽然仍然很倦,他也不得不起来,洗漱换衣,走出办公室。小秘书早就给他准备了提神的黑咖啡,极苦,驱散了他的睡意。细瓷杯子里浓黑的液体晃荡,摇碎了他的倒影,他不由得想起以前自己喝黑咖啡的时候,林若初跑过来,好奇的尝了一口,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直叫难喝,他笑她没品位,她怒了,一个小时都没理他。 秘书轻声问他是否开始汇报日程,他回过神,点了点头。 陆维钧开完晨间例会,刚刚完事走出会议室,秦风便打来电话,他不由得心神一凛,接起问道:“有什么消息了?” “萧洛身后的那个人露出马脚了。” “谁?” “陆桓之。”秦风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在咬牙。 陆维钧静默半天才淡淡道:“知道了。” “有事情要和你谈,你什么时候有空?” 陆维钧回想了一下行程,说道:“你定个地方,中午吃饭。” 震动,却并不意外。 陆桓之的虚伪被家里发觉之后,过得远不如以前,升迁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陆谦虽然不忍对亲生儿子怎样,但是也失望之极,对他各种考察防备。他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甘心认输? 陆维钧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撑住额头,只觉得心里一阵难言的痛。被自己的亲弟弟这样算计,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样,心脏鲜血淋漓的跳动,不得安生。小秘书走进来,说道:“陆总,十点半,城西新楼盘奠基仪式开始,车已备好,请……” 陆维钧摆了摆手:“让程副总代我去下,我有事,得好好想想。” 见他脸色难看,小秘书也不敢说什么,应了声,赶紧出去。 陆维钧只觉得太阳xue跳得厉害,用力揉了揉,往后一靠,将椅子转了个方向,凝视着落地窗外的繁华,可他眼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落寞。 真的非得兄弟相残到这种地步? 可是如果他不下狠手,陆桓之再次算计,怎么办? 中午,他准时赴约。 秦风在包厢坐着,神情平和,一身淡色衣衫,衬得他更加温文尔雅。听到他进门,他抬头看着他,漆黑的眸中有着隐忍的愤懑。 “陆桓之未免算得过了头。”秦风努力让声音平静,“他对我起杀心,最后不了了之,又对楚维维欲行龌龊事,最后挨了一场打,还是没声张。我们已经百般容让,仁至义尽,他竟然还这样!” 陆维钧闭了闭眼,轻声道:“他不把陆家继承人的位置拿到手是不肯罢休的,我们让又怎样?兄弟又怎样?只要是他上位的绊脚石,他都想清除。” “利用我,在你竞标的时候使诡计,最后失去进驻欧洲市场的良机,然后策反董事会的中间派,吞噬你的资本,取代你的地位。”秦风简略的复述了一下萧洛和陆桓之的计划,忽的讽刺一笑,“这看似对我很有好处,可最后的赢家是他。” 陆维钧淡淡道:“自然,首先,我的能力会被质疑,失去这样的大项目,对我也是沉重打击。而你这样趁虚而入,看似好处多多,不过有心人一分析就知道,这是新一轮的兄弟相争,爸和爷爷必然震怒,到时候咱们苦头有的吃,桓之这段时间表现很不错,韬光隐晦被他贯彻得淋漓尽致,他终究会重新获得注意。” 秦风冷笑:“好一招妙棋。” 陆维钧攥紧拳,手背青筋浮现,眼里一片冷冽:“可是我们还真不能对他怎样,我们在明他在暗,贸然动手,过错反而是我们背。再说……我是很难像他那样下狠手却不眨眼。” “但是这次不采取措施,只怕伤的不止你我。”秦风肃然道。 陆维钧点头,漠漠开口:“等会儿我联系下爸,这件事如何处理,你我没最终决定权。” 秦风问:“那,我们收线?” 陆维钧抿唇,冷然道:“不忙,继续演下去,到时候让他们在自以为得逞的时候知道自己不过被耍了,想必这个震撼才能真正给他们打击。萧洛不是收买了两个人为她所用吗?我装作不知,竞标之前给她们机会让她们传递假消息给若初,把资料送你手里,萧洛必定得意,到时候再把真相送给她做礼物,她一定会意外。” 秦风眯了眯眼:“的确,有点意思,反正萧洛喜欢玩刺激的不是?对了,李汾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处理好?这人有些丧心病狂了,敢用这种法子,我觉得他是真的豁出去了,不早点解决,总是个定时炸弹,” 陆维钧淡淡一笑:“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既然知道李汾脱不了关系,那就从他背后势力开始查,总会有眉目的,他虽然有手段,可是想和我硬拼,未免自不量力。” 秦风刚想说话,陆维钧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听对方说了一会儿,他扬起唇角,对秦风道:“看,这不是有消息了?” 主犯很是强硬,一口咬定是肇事逃逸,审讯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