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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他没跟我说过这件事,“我不知道啊,是谁?”
原彻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良久,他叹了口气:“算了。”
虽然他说算了,但我总觉得他看着这么失望呢,还有点生气的样子,甚至回归了他的高冷人设,飕飕往外释放着冷气。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是不是我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原彻无缝顺滑切换回春风拂面状态,“没有,是我的问题。”
我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所以你到底喜欢谁啊?”
我话音刚落,原彻又开始放冷气,我能从他那两块清澈的晶状体里中读出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说:“你好好想想。”
整个下午大家兴冲冲地在古道骑马,唱着cos还珠格格,我一个人骑在后面,皱着眉头思考。
我是不是不该问原彻喜欢谁?
为什么呢,因为他曾被一个可爱的女孩伤了心,他之所以觉得我该知道,是因为我无意中夺取了这个女孩的芳心,他今天才发现我并不清楚内情,他开始否定自己,我从旁加以刺激,所以他生气了。
这是我能想到最合理的情况。
但这位可爱的女孩是谁呢?
让我好好想想。
我实在想不到哪个女孩眼神这么不好。
不想了,放弃。
我驱马走快两步,骑到女班身边,轻声问:“班长,你知道我们班哪个女生近视度数最高吗?”
女班推了推眼镜:“你问这个干嘛?”
我故作神秘地往四周张望,说道:“帮个忙,任务需要。”
女班一脸了然,也压低了声音:“应该是我,我700度。”
过去的蛛丝马迹在我脑中串起一张复杂的逻辑网:为什么我刚问完女班要不要一起许愿,原彻就出现了?为什么起初说的是两个人逛街,原彻却中途邀请了女班?为什么原彻受了伤,第一时间找女班拿药酒,却不来找我这个罪魁祸首问责?
天啦。
原彻喜欢的是女班!
可是他误会了,女班根本不喜欢我!
我在她眼里只是一个人头而已,虽然我平时和女班走得比较近,但我和她真的是普通的催交作业关系。
女班问我:“你怎么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有什么事吗?”
我敷衍地摆手,“没事,多做眼保健cao。”
我正准备撤退从长计议,转念一想,不行,还得助攻一下。
“班长啊,你觉得我们班哪个男生比较顺眼?”
“都还可以,但要说最顺眼,肯定是……”
“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强扭的瓜不甜,追星也别忘了珍惜身边人,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完我骑着我的小马就跑,好,我已经隐晦地提示过了,接下来就看造化了。
我一溜烟回到我的狐朋狗友群,体委正在添油加醋地诉说那个女孩当初是如何温柔地对他笑,最后是如何残酷地拒绝他。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我内心涌起一股惆怅。
体委说:“目送心动对象和她的心上人远去,他们浓情蜜意,而你形单影只,这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你知道吗?”
我的心动对象?
无非就是打瞌睡时突然喊你起来回答问题的老师,刚拿到手就发现复习盲点的试卷,走在路上猛地跳出来吓你的同学,还有,开学第一天站在讲台上的原彻,军训时剃成平头的原彻,被我误伤也不会生气的原彻……机场里对我笑的原彻,借我衣服穿的原彻,酒吧里唱着歌的原彻。
因为他长得帅,心动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可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不是早该麻木免疫了吗?
体委说:“但如果她可以获得幸福,我选择放手,成全他们。”
我问:“你怎么像个伟大的情圣?”
体委瞥了我一眼,幽幽说:“因为离得太遥远,不放手不行啊。”
对哦,原彻这样完美得几乎没有缺点的人,和我这样普通得没有特点的人,不也是很遥远的两个人吗。
而且,我们都是男的。
11 你的味道(AU)
雪糍原彻X虾饺秦思故
Tips:文风幼稚,有奇妙的生子环节
送给陪我到这里的小朋友们(成年人也是过期的小朋友),祝大家食用愉快!
大厨的孩子想吃零食,他想吃糯米糍,又想吃冰淇淋。mama说快吃饭了,只能吃一样。大厨从小被教育小孩不能贪嘴,所以他为了能随心所欲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大厨。
大厨想,小孩想吃就让他吃嘛。
于是原彻诞生了。
大厨用自己手作的糯米糍和他家工厂生产的诗书冰淇淋制作了一个雪糍,这是他做的第一个雪糍,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他看到了小朋友圆形的玩具车,就叫圆车吧!
诗书冰淇淋的广告语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圆车是个有文化的雪糍,他对这个名字并不满意,太土了,这根本不是一个食物该有的名字,他要叫自己原彻。
有了名字,大厨就对原彻产生了感情,他不舍得让孩子吃掉他了。
大厨是个有仪式感的大厨,他决定把原彻放到食品加工厂的展览冰柜里,并开始量产。
圆车雪糍受到了广泛欢迎,工厂里开始接纳小朋友们参观。
导览员说:“这就是第一个圆车雪糍,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味道的,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雪糍哦。”
小朋友们挤成一团,rou乎乎的小手贴在展柜上,大叫道:“哇!看起来圆圆的,软软的,好好吃的样子!”
作为食物,被夸好吃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原彻很高兴。
如果某几位小朋友的口水不要滴在展柜上,他就更高兴了。
一天过去,小朋友们都回家了,工人们也陆陆续续离开工厂,只有原彻被留在冰柜里,听着冷气呼呼的声音。
孤单,寂寞,冷。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有一天,另一个食物被放进了展柜里。
他透过玻璃隔板好奇地打量原彻,自我介绍道:“我是思故牌的第一只虾饺,和外面的虾饺都不一样,我跟随制作我的人姓,我叫秦思故,你叫什么名字?”
原彻悄悄观察秦思故,他是一个头顶皱皱的面团,像戴着一顶奇怪的帽子,原彻没有和别的食物相处过,不好意思打招呼,于是没有作声。
秦思故瞄到了他旁边的名牌,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圆车啊!怪不得看起来很好吃。”
原彻道:“我不叫圆车,我叫原彻。”
秦思故说:“好的,原彻,你里面包的是什么,看起来真圆啊。”
原彻答:“是冰淇淋。”
原来是冰淇淋啊,冰淇淋都不太爱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