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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浔渐渐适应过来了,忍不住又往下坐了坐,他xiaoxue被填得很满,这样的姿势让黎桑的性器进入的很深,他低头去看,感觉自己的小腹处甚至都隐约有了形状。
见他迟迟不动,黎桑有些忍耐不住了,他用力的向上顶弄了一下,将蔚浔抛了起来,又重重坐下,性器进入的更深,黎桑哑着嗓子提醒他:“小浔,动一下试试。”
蔚浔听话的尝试性的动了起来。
他后xue被塞得满足极了,虽然看不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蔚浔却也感觉到自己的xue口上的皱褶都被撑平了。
他双眸含泪,喘息着,身体慢慢的往上起,等到快把guitou都退出来时,又重重的坐了下去。他一上一下的来回翻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强烈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黎桑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用手抚慰着蔚浔秀气的小roubang,一前一后的刺激他,愉悦的看着他白软的双乳在他眼前跳动,忍不住又衔住一个奶头,大力吮吸,加深了对蔚浔的刺激。
蔚浔放肆的大叫着,呻吟着,潮红的小脸满是对欲望的沉醉,他纤细的腰肢一下下挺动,有节奏的让后xue吞吐着roubang,眼泪糊了满脸,却还是不肯停下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蔚浔直接射了出来,jingye射在两人小腹处,谁也没有擦,他身上的力气早没了,趴伏在黎桑身上大口喘息着,后边还含着黎桑的roubang。
他射了,黎桑还没射。
蔚浔哭唧唧的看着他,求饶道:“相公……呜……没力气了。”
黎桑叹息一声,没说话,直接重重的挺腰向上顶弄他,一下下的狠狠摩擦着肠壁,感受着湿润滑嫩的后xue带给自己的强烈快感。
蔚浔趴在他身上,被cao的眼泪汪汪的,想要逃开却发现屁股上按了一双大手,钳制住他不让他离开,他只好又哭唧唧的伸长了脖子索吻,求着黎桑轻些。
黎桑吻是吻了,力道却丝毫不减弱,反而是又用了些力气,继续不停的cao弄。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蔚浔的后xue都被cao的麻了,他才狠狠的射了出来,jingye全射进了蔚浔小屁股里,还有一些溢出来,滴落在身上床上。
蔚浔累的昏睡过去,黎桑也无心管床上的一团乱遭,性器没拔出来,又将蔚浔向上搂了搂,让他含着自己的jingye还有roubang,又昏睡了一整天。
第十五章
昨日那般狂风骤雨的折腾过一顿,蔚浔身子酸软,走路都艰难。然而他心里却是自责极了,皱着一张小脸又给黎桑盖了盖被子,再一次往黎桑早已退烧的额头上探了探:“相公……都怪我……”
黎桑无奈的看着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了被过度关心有时候也是一种苦恼。
他昨天确实还有些体虚发汗来着,可两人昨晚做的时候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知是药还是奶水的作用,他精神大振,今早醒过来时就生龙活虎了。
本来蔚浔也是相信了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偏偏,偏偏那时候半开的窗户中有一缕秋风悄悄溜了进来,在屋里荡了一圈,成功引得他咳嗽了一声。
蔚浔脸色当即就变了,不仅难得摆出强硬的姿态,让他又躺了回去,还第一次摆出当家夫人的架势,唤了下人来赶紧把大夫叫过来。
黎桑反复说了几遍,蔚浔就是不信,非让他在床上好好躺着,等大夫过来看过之后再说。
黎桑不肯,强行坐起来,蔚浔倒也不拦,只是用那双泪汪汪的剪水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直把人看的心头一软,最后又乖乖给自己盖上了被子,躺了回去。
“小浔,相公是真的好了……”黎桑被厚厚的被褥给围出了一身汗,这让他忍不住又一次试图反抗。
蔚浔这次连软话都不说了,就那么瘪着嘴咬着唇看着他。
黎桑苦笑一声,叹了口气,再也不想着起来了,老老实实的等着大夫来。
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只能放在心上疼着。
对于蔚浔,他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
黎桑轻咳了一声,眼底漾着笑意,缩在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蔚浔聊天,一会撒着娇向蔚浔讨水喝,一会又让蔚浔给他拿本书来,看着他为自己忙来忙去的样子,一时竟也得了趣。
就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纷踏许久,似乎有所犹疑,可终于还是推门走了进来。
那是两名很年轻的女子,穿着时下最流行的样式,颜色一粉一蓝,环佩玎珰,面容姣好。
粉衣女子面容清丽,粉唇轻咬,看起来怯生生,又惹人生怜。蓝衣女子则又是另一种风情,她面容艳丽,唇角有个小痣,平添妩媚,身材纤细高挺,胸前又是一番波涛汹涌,最是受男人喜欢。
不过此刻两人的表情却都是惊疑不定,像是不敢向前一步。
隔着一扇屏风,进来的两人隐约能看见内屋的侧影,两人目光不明的对视一眼,心中游移不定,各有算计。
蓝衣女子最先按捺不住,准备开口。然而她连声音还未发出,就听见屏风后有人开口了唤她们:“是季大夫来了吗?还请您进来说话。”
那声音清越迷人,却又腻着一股子甜,自然不是黎桑。
蓝衣女子将嘴闭上,跟粉衣女子对视了一眼,终于走了进去。
蔚浔是背对着屏风的,他不知从哪搬来了个小马扎,就坐在黎桑床头,一边小声给他念书,一边给他剥橘子。
两人看着他葱白的指在金黄的橘皮之间翻飞,白皙的指尖染上一点点汁水,也忍不住心中一跳,一时竟忘了要说些什么。
黎桑听见动静便半坐起来,瞧见是她们之后,面上倒也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样子,只不过还是心虚的看了一眼蔚浔。
年少不懂事时,他娶了不少妾侍,后边因为嫌太吵,便又遣散了不少,给了不少银钱让她们另寻夫家,只留了一两位安静不爱闹事的,便是这两人。
粉衣女子叫水瑶,蓝衣女子叫倚云。
黎桑向来沉得住气,见她们不开口,也不问,慢悠悠地听着毫不知情地蔚浔讲故事,时不时还应和他几句。
蔚浔又讲了一小会儿,见“大夫”也不过来给黎桑看病,便好奇地扭头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正对上两人探寻的目光。
三人尴尬的面对面,蔚浔不大自在地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将橘子放下,又去找帕子擦手,他让开一些位置,表情有些藏不住的失落,心中又酸又涩,却还是努力扯了个微笑,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是来、来看相公的吧……那我、我先出去一下。”
水瑶和倚云表情慌乱,快速地摆手,正要说话时就看见黎桑拉住要走的蔚浔,表情是rou眼可见的不满,“谁要你走了?坐下。”
他强行将蔚浔按坐下去,看起来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