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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叶家那会儿,余修远就察觉她神色怪异。这一路岑曼格外沉默,他更是肯定她有什么心事,等候交通信号灯时,他问:“又替叶思语他们瞎cao心了?” 岑曼低声叽咕:“我只替自己cao心……” 电台的音乐掩盖了她的声音,余修远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岑曼随口应他,“我说妞妞很可爱。” 余修远悠悠然地开口:“你这苦恼的表情像是觉得妞妞很讨厌。” 岑曼不假思索就说:“我困恼是因为我没有……” 信号灯恰好换成绿灯,余修远立即换上了专心驾车的模样,随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路况上。 发现车子向着余家大宅的方向驶去,岑曼问他:“今晚去你家吃饭吗?” 余修远“嗯”了一声:“我妈整天念着你。” 岑曼点头,接着跟母亲交待了一下。钱小薇很快回复了消息,她说过了十点不回家就不给自己留门,真让岑曼啼笑皆非。 从斐州回来以后,岑曼还是第一次来这边跟余修远的父母和爷爷吃饭。或许是心有所属,看见几位长辈,她总觉得很亲切、很舒心,而这里也让她倍感温馨,像是自己的第二个家。 杜婉玉照旧让阿姨准备很多她喜欢的菜式,吃饭时还把余修远挤掉,然后坐在她旁边给她夹菜。她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开口:“阿姨,你们快吃完了,而我碗里还是满的……” 席间众人都忍俊不禁,杜婉玉说:“慢慢吃,我陪着你吃。你看看你,春节被养得白白胖胖的,现在又瘦下去了。” 说完,她便用带着责备的目光横了余修远一眼。余修远二话不说就给岑曼夹了块椒盐排骨,也跟着劝说:“多吃点。” 趁着大家不注意,岑曼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脚,他默默地挨下,但唇角却是微微上扬的。 杜婉玉这才满意了一点,她对岑曼说:“真想让你赶紧嫁过来,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岑曼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向余修远,余修远接收到她求助的眼神,却没有帮她解围的意思,就算提及结婚一事,他也不作任何表态。 难得岑曼过来一趟,杜婉玉自然留她在家里住一晚,陪陪自己聊天看电视。余修远他们都在楼上各做各的事情,杜婉玉趁机问她:“曼曼,你这次申请调回来,是计划跟小远结婚了吧?” 正看着电视剧的岑曼倏地愣住,好半晌才缓过来:“我也不知道。” 杜婉玉笑眯眯地说:“瞧你这样子,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吧。” 岑曼支支吾吾的,根本不敢正视长辈的眼睛。 杜婉玉以为她紧张,于是说:“别急别急,我不是催你结婚。小远说得对,婚姻大事,确实应该好好地考虑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岑曼还真着急了。之前岑曦曾跟她开玩笑,说她终究会急着出嫁,当时她不以为意,如今身边的亲友都有意无意地探问他们的婚期,而这男人似乎不肯迈出一步,她渐渐地开始焦虑。 岑曼心不在焉的,杜婉玉才意识到自己貌似妨碍这小两口恩爱,随后就让她到楼上找余修远。 虽然电视剧还没有播完,但时间确实不早了,岑曼今天没有午休,因而有些许倦意。她以为余修远还在忙碌,结果去书房扑了个空,走到卧室便看见他倚在床头翻看杂志。 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响,余修远下意识朝门边望去,意味深长地问:“跟我妈说完悄悄话了?” 她们明明没说什么秘密,但余修远用这样的语气问她,岑曼竟有种心虚的感觉:“说什么悄悄话,我们就聊聊电视剧情而已。” 待她走过来,余修远伸手一扯,随后将人拉到床上。他没有纠结在这上面,转而问她:“最近有什么安排?” 岑曼陷在松软的大床与他的胸膛之间,她直不起腰来,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窝在他身上。 这次的调任很匆忙,岑曼虽然被调回分公司,但至今仍未有具体的工作安排。听领导们的意思,貌似让她全权执管霜江新开业的分子料理餐厅,并联合各个试点进行推广。当然,具体的指令还没下来,她暂时可以享受一段惬意的带薪假期。 余修远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他才问:“所以你最近都挺闲的?” 这话听着像是探问,岑曼抬起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是啊,你……想做什么吗?” 余修远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岑曼满怀期待之际,余修远却笑了笑 ,回答:“我想带你去酒会,我那位了不起的堂妹夫把酒庄开到霜江来了,我们怎么也该到场祝贺一下吧?” 他的答案跟岑曼所想大相径庭,岑曼感到淡淡的失落,她简单地应声:“嗯。” 余修远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光,他摸了摸岑曼的头顶,问:“怎么了?你不想去吗?” 她说:“不是。” “那就这样说定了。”余修远说,“去洗澡吧,你的衣服我帮你放在浴室的架子上。” 从斐州搬走,岑曼那些零零碎碎的日常用品很多,又舍不得扔掉,于是全部都塞进了行李箱。这么一来,她的衣物基本上都放到余修远的行李箱,而她也没想起把衣物取走,结果今晚就派上用场了。 余修远帮她选的是一条她很少穿的黑色睡裙,这睡裙的款式中规中矩的,不过她穿上却觉得别扭,看着镜子的自己,她总有种将要引人犯罪的感觉。想到这里,她对着镜子傻兮兮地笑了。 她爬到床上的时候,余修远还在看杂志,她挤到他怀里,随手夺走它:“在看什么?” “随便看看。”余修远回答,手很自然地搂住她。 一眼扫过去全是陌生的专有名词和化学公式,岑曼不太感兴趣,却又不把杂志还给他。 余修远说:“看得这么认真,你好像很懂啊。” 岑曼斜睥了他一下:“我不懂,可你懂。” 余修远笑着问:“所以你打算跟它们神交吗?” 听出他话里的调戏,岑曼合上杂志扔掉:“是啊,你有意见吗?” 杂志“啪”地摔到床下,余修远看也不看一眼,只目光幽幽地盯着她:“对象不是我,我就没有意见。” 那语气暧昧得很,悟出其中玄机的岑曼捶他:“流氓!” 余修远精准地捏住她的手腕,一扯一带就将她圈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他翻身将她压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