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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利诱了穆扬,让他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回到家,一个凉水澡直接将热得发烫的身体冰凉下来。
边沣在行业内,一直都是出了名的gay,虽然现在社会中,同性恋的比例很大,但是男女恋比例依旧占了百分之七十,剩下的才是同性,所以为了寻找同类,很大一部分人类都会形成一个团体。
盯着手中的针管,抑制剂,他没用过,还不会,仔细了了说明之后,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好烦。
在自己的一米五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差点因为床太小,滚了下去。
比他在书里那两米二的大床差劲儿多了!
caocaocao,再不找点事儿做,他会死的。
周末,酒吧一条街,inks,著名的同志酒吧。
陆与行挑眉惊讶:“分化?你讲真?你这脑袋咋回事!?”
向渡灌了一口啤酒:“要我给你看医院检测单吗?脑袋砸到了,缝了几针,没啥事。”
陆与行把向渡上上下下打量个清楚,“这么说来,你身上倒是真的有些omega信息素的味道,我一开始还以为闻错了,还有人知道吗?”
“我可就告诉过你一个人,要是还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就弄死你。”
陆与行笑了,点了支烟,笑得有点浪:“你来弄呀,不过医生总知道吧?”
“弄你大爷!”向渡:“医生是有职业cao守的。”
“那倒是。”陆与行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想起来了,便问:“等会,平日我让你来这儿玩,你不来,这次怎么主动说来这儿,这可是gay吧。”
向渡有点心虚,“那啥,我不是分化了吗?”
陆与行:“分化怎么了,现在社会上,双omega都能搞,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找个女alpha干你啊!”
“cao!你他妈给我闭嘴吧!”向渡差点就一脚踹过去。
“我说真的,女alpha和男omega的搭配一直都很流行。”
“习惯了在妹纸上头,怎么可能习惯在妹纸下头……”想想就头皮发紧。
“那你能习惯在男人下头啊?”
向渡不说话了。
陆与行是个alpha,是陆氏陆家的第三个儿子,因为老三轮不到他继承家业,所以跑去搞艺术。
可其实他不是因为排序而无法继承。
以前向渡问他:“你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不甘心什么?”
“陆家家业啊?”
“我家不是这样的,没人去争,能者多劳,我巴不得自己爽去,反正有我哥替我买单,”的确,陆家家庭和睦,没有上演豪门大战,是一股清流。
陆家三个儿子都是alpha,两个都游戏人间,偏偏陆爸无所谓,慈眉善目:“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吧。”
向渡太羡慕,当时就问陆与行,陆爸爸缺不缺干儿子,陆与行说他缺儿子。
“我好惨啊!”向渡一口气喝了半瓶啤酒下去。
”其实omega也挺好,我之前听谁说,omega那啥的时候,爽到没朋友。”陆与行看着向渡的可怜模样,就想逗逗他。
向渡嘟囔:“嗯,是挺爽……”
“什么?”陆与行没听清。
“没什么,”向渡转开话题,“omega太麻烦了,一个月一次大姨妈,我会疯掉的!”
“哈哈,这个形容很有趣,”陆与行说:“可你现在还不是omega,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
“还没呢,医生说……说……”
“说什么?”
“说要度过一个发.情期才算分化成功。”向渡说“发.情”二字的时候,忍不住压低声调。
可酒吧音乐声很大,掩盖住了他这俩字。
陆与行:“度过什么??”
向渡不耐烦,又不想挨到他耳边,于是自暴自弃大声的说:“发情期,发情,发、情!”
也不知是不是酒吧的dj故意和向渡过不去,更或者这会刚好心有灵犀,换了一首歌,有想法的电脑卡了两秒。
于是向渡响亮的“发情”就这么回荡在卡座区,久久难散。
陆与行笑到桌子下面去,爬上来之后,笑着说:“那你到时候一定叫上我,肯定很壮观。”
向渡怒吼:“滚,医生让我远离你们这些不要脸的alpha!小心老子不受控制强煎你!”
第五章
这喊完的效果很不一般,向渡喝一瓶啤酒的功夫,来了三个搭讪的男人,全都是beta。
向渡全都红着脸拒绝掉,甭提多尴尬。
“不是,为什么有你在,他们还会找我搭讪?”向渡害羞完,好奇问,想着又补充了一句:“别想太多,我不是对你有意思。”
陆与行靠在沙发上,慵懒一笑,“有意思也不是不行,我们认识这么久,感情基础还深呢。”
“走开,我和你说正经的,”向渡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没多想。
陆与行:“你现在还是beta,alpha很少喜欢beta,你又坐的离我远,自然认为我们只是一起来玩的朋友,你要是想少点sao扰,你坐过来点。”
向渡没好意思帖太近,屁股就没挪窝,点头:“也是。”
beta在第三性别中,是最中庸的存在,大多数alpha都比较喜欢小巧可爱类型的omega,能发情,俩人化学反应热烈,轰轰烈烈的简直爽飞天。
beta这种,内部消化就好。
陆与行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不过我不一样,beta我也行,我不依赖信息素。”
向渡没听仔细后来这具,因为他满脑子都在想,那里,是不是因为自己分化了,边沣才喜欢他的。
想到这里,他就心里涨涨的酸酸的,猛灌了好几口酒。
陆与行好奇:“你真弯啦?”
向渡叹了口气:“我也不确定。”
“那你这不确定是从何而来的?”陆与行像是隔壁家大哥哥,谆谆诱导。
向渡脸上开始泛红,但是因为酒吧里光线比较暗,看不出来,他借着酒意,将难以启齿的东西讲出来。
陆与行:“哦?你对某个男人敏感词了?”
“嘘小声点!!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的关系,不是很确定,”向渡可是很信任自己当初的大学室友陆与行,才会把这么羞耻可怕的事情讲出来。
“可你才刚分化,之前不都是beta,应该和信息素无关吧?”
向渡没办法把自己之前经过的离奇玩意说给陆与行听,只说:“我梦到过他。”
陆与行:“谁?”
向渡:“男的呗!”
陆与行:“梦里有脸不?”
向渡撒了个谎:“没有。”
陆与行:“啧。”
不过陆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