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囚风【轩瑶/骨科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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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傲娇金子轩×壁尻调教金光瑶 体内射尿 金子轩在门口犹豫半晌终于走了进去。兰陵金氏占地辽阔,却没想金麟台附近有这样一个隐秘之地,更没想到居然是父亲的“密室”。 此处鲜有人气,楼道曲折,金子轩边往里走又想起昨日的一些事。 母亲从殿上下来欣喜地搀着已有三月身孕的江厌离念叨了一番便一起出去了,金子轩刚想与父亲道辞,就听隔桌位置上的金光善低声道:“年轻人精气旺盛是正常事,也莫要委屈自己。” 金子轩少于父亲谈论这些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一时脸红脖子粗道:“我与厌离情投意合,才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金光善像是早料到儿子的反应,也不觉尴尬,掀了掀茶盖依旧是神情慵懒。 “你新婚不过月余便有了好消息,父亲也为你高兴。但阿离身子弱自是服侍你不得,这怀胎十月还要将养,前前后后也近一年,啧,这男人初尝甜头便要如此,这其中苦处女人不懂你,父亲还不懂吗?” “...”金子轩虽没回答,但想着这几日清晨下身肿痛难以消解,神情不禁有些动摇。 金光善喝了口茶也未看他,只是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父亲自是明白你心中顾虑,当然也不会给你留任何麻烦。你若想,明日便到个地方,若不想,烧了它便是。” 金子轩挣扎许久终是到了纸条上这处。既然父亲承诺不会留“麻烦”,他便甩开家仆将信将疑的来了,心中安慰自己只是看个究竟,却按捺不住对父亲共享金屋藏娇的好奇之心。 而这处密室越往里走这房屋装潢越是奇怪,烟气弥漫不说,纱帘窗幔层层叠叠,倒确似金光善所喜,给他吊足了胃口。 终于走到悠长走廊尽头的金子轩暗暗深吸口气推开门,却没见到任何美人,映入眼帘的只是堵灰白的石壁,唯一不同的是,这石壁上多了个浑圆白嫩的屁股,还正因他突然的开门受到惊吓般,一边蹬动笔直的双腿,一边缩紧yin液四溢的臀缝。 “呵。” 金子轩愣了片刻才轻笑出来,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确实也就只有他父亲干得到了。 把美人洗干擦净,连衣服都不用他剥,就像宴会桌台上的葡萄一般放在托盘上任由采摘便是。这完全踩准了金子轩的欲望点,真是知子莫若父。 到这个地步金子轩也放下最后的心防,知道父亲没有诓骗他,信步走上前去,欣赏起这个“美人”来:虽然上身都在墙的另一侧,但从仅露出的腰身以下也看得出,这人皮肤紧致皙白骨骼纤长,是个上佳品,而臀型紧俏软白,因着他靠近的步伐微微有些颤抖,殊不知夹紧的臀缝更是将那深红的逼rou挤得外翻,xue口的两片薄rou可怜兮兮的搭在外面。 看来父亲早已经玩过了。 不过这不影响金子轩的心情,他已经完全被这种“献上”的姿态满足,气息逐渐粗重身下roubang翘起,在裤裆里被勒得有些隐隐作痛。金子轩已经有两月余没有发泄,但rouxue近在眼前倒反而不急,他左手撩开衣摆伸进自己亵裤,像如厕般悠闲地掏出那根半硬的roubang轻轻撸动,右手则并着五指贴近那撅起的rou臀逼缝上。 他刚挨上那湿热的逼rou,“美人”便似受了莫大的惊吓般左右晃动起屁股想要躲避,金子轩心中发笑歪头挠有兴致地看着也不制止,手依旧紧贴本就因为墙洞狭小而无法大幅动作的逼口跟着晃动。不消片刻“美人”似乎也渐渐明白摆脱无望,便蠕动起rouxue似乎想要把xue口的手指吐出去,却不知这逼口一夹一夹的,反倒是像吸住指腹热情的挽留。 金子轩看得热血澎湃急往下腹涌去,左手越撸越快,而右手则难耐地继续顺着逼缝来回划了两下惹得臀rou颤抖rou波不停,正沉醉挑弄之际金子轩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反手摸着“美人”会阴一路往前探去,触到一物一时双眼大睁甩手怒骂:“cao!是个妖人!” 没想这一摸竟是吓得这世家公子连乡野粗话都爆出口来,垮着裤子连连退了几步,roubang都有些软下,金子轩心下震惊连带欲吐的恶心感,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处晃动的臀rou。却没想这“妖人”听到他刚刚的怒喝似乎反应更大,双腿胡乱蹬动了一会儿无用,又改成在墙口上前后蠕动,似乎是想挣脱出来,罅隙间金子轩仿佛听到了墙那面明显被人捂口的绝望哭泣声。 金子轩忽然明白父亲“没有麻烦”的意思——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天生有两套男女两处却无法生育,自是发泄欲望的绝佳上品,也不知父亲是从哪里觅到这等绝色。 缓过神来的金子轩一时低笑出声,看来是自己眼界狭窄,还能被这种东西吓到。但左右想来又按不住心下薄怒,两步走上前扬手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xue口之间,激得这“妖人”猛地弹跳两下不再挣动。 现在金子轩重新站在臀rou前上下审视起来,若说刚才他是享受,那现在便是报复。不再有那种慢慢挑弄共同欢愉的心思,直接并了二指抵住那熟热的女xue便插了进去。 “嘶——好紧,真是好xue。” 二指很快没入夹紧,金子轩不由自主地赞扬出口。他也发现,但凡他出声说话,这“妖人”的反应就会格外激烈些——特别是这xuerou会夹得更紧。 只是似乎是双儿的原因,这女xue格外娇小紧致,金子轩插弄两下一时有些担心这逼xue是否吃得下自己这胯下巨物,但刚冒出就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既是个发泄的玩物,插烂了也无所谓,父亲都玩过了又关心这些做什么。 思及此金子轩连扩张的心情都没有了,又加了一指胡乱在蠕动的rouxue里伸了伸,便抽出手来撸动自己刚刚焉下去的roubang然后迫不及待地抵住烂红的xue口。 金子轩胸口雷动,一手扶着自己rou棍一手按着似乎依旧想逃离而挣动的腰身喘气欣赏,雪白rou臀和紫黑yinjing的强烈视觉对比让他心生满足,关键是这种征服感是他在新婚床上没有感受过的,纯粹的撕碎和碾压的快感即将在他面前爆发,他又怎么不激动。 随着xue口啜动两下guitou,金子轩再也忍无可忍,雄腰一挺,硕大的guitou便埋进女xue。 “嘶——啊——”金子轩立马满意地喘了两下。 被顶入的那一瞬这“妖人”似乎终于放弃挣扎,像拆掉牵丝的玩偶一般不再动作,白晃晃的大腿就那样无力地垂着。但内里的逼rou却相反地更加热情,好似无数个小嘴儿不停的吸弄金子轩的guitou,差点让他就地缴械。 金子轩连忙摁住窄腰紧压精关缓了口气,他也快身为人父并非处子,却没想这“妖人”逼xue如此紧致,竟似要把他的魂都吸了进去。金子轩堪堪稳住心神,身下yinjing头被这rouxue绞得胀痛,而xue口被他撑得浑圆进退两难,只有磨动方能消解,于是憋了口气慢慢一深一浅地往rouxue里面抽插。许是这屁股也被撑得难受,在身下无意识地随着金子轩动作一挺一挺地晃动,竟有些可爱。 金子轩清楚自己也算天资雄伟,这双儿女xue天生娇小吞吃起来格外吃力,眼看手下这窄腰似乎被他rou棍cao入痛得松了力气瘫软下去,竟动了恻隐之心没有蛮干,反而轻轻摸着腰腹上下抚慰起来。 可他能碰到的毕竟也只有这一小截,再往下——金子轩一脸嫌恶——那根花芽他自是不会去触碰,但阴蒂倒是可以。 于是金子轩屈尊纡贵一般佝了身去挖还埋在rouxue里没有探头的sao豆子,身下这人似乎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又激烈地夹紧了臀缝想要制止,金子轩本就难受,被这猛地一夹rou棍有些受不住,一时也没控制好手上的力气,刚好摸到的sao豆子被两指这么使劲儿一捏,金子轩好像又听到隔壁墙传来“呜”的一声哀鸣,然后身下rou体猛地弹动两下,随之逼rou一阵疯狂蠕动,xue内深处更是一股逼水喷涌而出,泡得金子轩头皮发麻快感冲顶。 “嗯啊——好爽——嗯...嗯嗯...” 这股逼水似乎终于盘活了这场难熬的性事,金子轩随即晃起雄腰就是一顿狂顶,直打在xuerou最深处,无论这身下长腿如何晃动踢打也未松开半分,囊袋与臀rou之间拍出水糊糊的啪啪声,竟是这逼水自刚才那一下后就关不住似的一直喷,连rou棍也堵不住唧唧地从缝隙流了出来,一条亮晃晃的水迹从女xue延伸到大腿直至腿弯,看上去情色不已。 抽插了百十下终于缓解这冲头的快感后,金子轩才开始慢慢享受,九浅一深地碾磨起xue壁找到高潮点,感受这熟媚紧致rouxue的吸吮蠕动直至松精喷射,如此在女xuexiele两次后,憋了许久的金子轩终于满足,正欲抽xue离开,往下瞥了一眼早就被cao得毫无反应的rou体,又看见肛口略略有些外翻的红肿,想来也是父亲享用过,一时又回想起这自己cao的是个不男不女的“妖人”,刚刚自己还在他身上驰骋快感,顿时又无法承认自己所做,反倒是像这“妖人”引诱自己干了这等荒唐事。 金子轩就这样站着,软下的yinjing还埋在xue里,却越想越气,竟是松了尿眼就着这个姿势往干得深红的女xue尿了进去。本以为又会挣扎一番,兴许是之前已经被干得脱力,身下只是被烫到似的弹跳了一下便再无动作。尿水排尽金子轩这才舒服,抖了抖餍足的yinjing抽出又塞了张手帕堵住xue口,才提了裤子往回走去。 走到门口时金子轩回头看了眼,这房间还像他来时一样,只是那屁股已经被玩弄的点点青紫,臀尖被撞得微红,而塞进女xue的帕子已经被完全浸湿,淡黄的液体顺着之前逼水的痕迹流下,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 “真是个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