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延续《难言之欲》含道具sp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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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妨碍虎太郎和广濑,也为了不让自己太羞耻,剑崎和始约在酒店进行play。 原本经历了上次的窘态,剑崎以为自己会在始面前抬不起头,实际却是对方一如既往,他也跟着当什么都没发生,假装只是因为dom的奖励而兴奋,并不掺杂任何感情成分。那家伙可不是人类,对这种东西,感官迟钝也很正常吧? 既然建立ds关系了,两人到底交换了联系方式,sub并非只有生理期才强烈渴望,平日里始也偶尔会给剑崎一些指令,让他去做,缓解先前累积下来的毒性。 始不会由于其他缘故发消息,以至于现在,每每看见信息框弹出相川始这三个字,剑崎平白便呼吸粗重,浑身发软。这次在play前,他也惯例发一串指令,让剑崎在来酒店之前做到。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正式play,剑崎按要求提早到,他从包里摸出买好的皮质项圈,一边给自己套上,一边想起自己在情趣玩具店给老板递钱的窘迫。过了会,他跪伏在玄关前,衣帽架边,忍气吞声地候着。 分化为sub时,他其实是不服气的。诚然,剑崎承认自己肯定没有当dom的潜质,不会无缘无故对人下手,没法从掌控中获得快感,但是他又怎么会臣服于其他人身下,乐意当条乖乖的小狗呢? 身体的快感却实实在在。 此前剑崎做的工作都不需要暴露第二性别,高中也忙于打工,不常和同学交际,以至于他是sub没几个知道,也从未遇到过dom的sao扰,有药物控制着性征发作,他当日还是第一次被dom明明白白指令。 怎么会这样?自从那次在相川始的指引下高潮两次后,只要听见始的声音,肌肤表面就窜过一闪电流,只要他的语气强硬,耳根就会发软,耳后就会酥麻。现在也一样,明明侍候那个家伙的到来,应该是件屈辱不已的事,剑崎心底却涨起阵阵兴奋。 钟表指针刚一弹过,随着细微的“嗡嗡”声,剑崎短短促出一声呻吟,又很快闭紧,他止不住地轻颤,需好生压抑一番,才能不继续喘息。 在剑崎的屁股中夹着一枚跳蛋,开到最高档,激烈地震动,粗暴地碰撞内壁。这段时间里,在始的指令下,他逐渐尝试用手指探进肠道,买来润滑剂一点点开发,往里面塞除手指外的异物,再到摸索前列腺,用后xue自慰。 他的阳具在刺激下一点点抬头,窝在裤裆间鼓鼓囊囊,却被贞cao锁扣住,连彻底勃起都不能,缺失高潮的出口,快感无限延长。 这些就是始给剑崎的指令。 不过,始没有让他等太久,放置只是让sub平心静气的过程,尤其是剑崎这样的,以两人微妙的关系,没有进入发作期,他恐怕一时会产生别扭情绪,难以迅速进入状态,最好在到来前,先用快感抹消他一些理智。 跳蛋打开十五分钟后,始就赶到酒店,他一眼望见剑崎细细颤抖的身体,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唇角微微扬起笑容,倒是饶有兴致。 剑崎听见了推门声,隐隐感到那人的身影,也不能起身,待始坐上酒店内的床,喊一声过来,他才撑着地板抬头,喘着气慢慢爬到自己的dom面前,由内而外的折磨,令他丧失气力。 “都按我的要求做到了吗?”始问道。 剑崎点点头,“嗯”了一声,过后想想在dom前似乎不能随便说话,他还庆幸起来自己为了忍耐呻吟而沉默。 始托着剑崎的下巴,摸摸他脖子上的项圈,露出满意的表情,赞许道:“你选的这个项圈很适合你,下次也戴吧?” 他还若有所思:“如果冬天的话,或许还可以直接戴出来,放在围巾下面。” 听见dom的夸奖,剑崎头皮发麻,下意识偏头去蹭蹭他的掌心,欢欣不已,可没蹭两下就僵住,内心的羞窘泉涌。他并不适应在他人面前流露本能反应,偏生始所描绘的情景他还忍不住期待,复杂的感情在胸腔酝酿,令他表情闪了又闪。 “你可以对我撒娇的。”始陈述道。他蹙眉,“果然,还是不够听话吗?” “诶,不是……我没有。”剑崎猛地看向身前人,他摇摇头,无法抑制地不安。 始被逗笑了:“你是笨蛋吗?现在闭上嘴,趴上来。” 他说话并不严厉,也不胁迫,却因波澜不惊,增添几分不清不楚的冷淡,像深山的寂静一样,貌似不存在明面上的威胁,却足以使sub后背窜上不休不止疑惧。 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过失,剑崎满心懊恼,咬紧牙关,利落地爬上始的膝盖,像被管教的小孩,伏在他大腿上。这是中学时sub生理卫生课的教育内容,他不是所有内容都记得,但是关键点自不能忘。 剑崎上衣往上滑,露出一截腰,看着过于单薄。始瞄了一眼,没多看,把他腰带扯掉,再拉下两层裤子,两瓣股rou出现在他眼前。那里照样不怎么丰盈,仿佛三两下就能抽坏,始上手抚了一把,手感还算柔软。 蓝色的电线从臀缝中伸出,开关被胶带绑在大腿上,翻开他的左腿,还能看见贞cao锁老老实实铐着性器。做得不错。始拨开股rou,手指顺着电线探进去,拉扯开xuerou瞧了瞧,确信跳蛋在乖乖工作才算作罢。 被人这样随意翻弄身体,把玩私处,像货架上的物件,那是如何的耻辱,特别是那人还是相川始。剑崎抿着嘴唇,要拼命压抑才让自己没有出口阻止,随后,他听见始的说话。 “第一次就用手吧,要是下手太重了,你也没办法战斗了。” 喂,这家伙不会还考虑过用皮带吧?剑崎慌乱地想。虽说在以往和undead的搏斗中,他挨了不少打,可谓皮糙rou厚,但是怎么说情景也天差地别,还是自己送上去受刑,心理状态全然不同。 当他还在胡思乱想,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断思绪,疼痛随即在股rou间浮现,火辣辣的,还泛着灼痛的热量。剑崎动了动,又被紧接而来的第二下打断,顿时温驯下来,手指抠紧床单,等待着三下四下。 或许客观手劲在这里,始抽打似乎没用什么里,但皮rou的碰撞声格外清脆响亮,次次像是在剑崎耳边爆炸,仿佛一张嘴在反反复复叙述他的遭遇。 他打得也痛,股rou一颤一颤,没多久遍布潮红,指印痕迹清晰,大概没个两天是彻底消散不了。两团rou被揍得软烂,疼痛随神经四散,密密麻麻地攀布整个臀rou,像是深根的草循着血rou不断穿透更深处,几近震动骨头,不仅令接近的腿根抽抽,还蛮狠地霸占剑崎大脑的意识,导致他没法通过转移思绪而缓解。 真是完全不留情啊。 但是,不讨厌,身体的燥热灼烧得越厉害了,意志被本能融成铁水,强势地抹消所有微不足道的抗拒,连泪水都差点从眼角掉出来,也不知是太愉悦了,还是潜藏的羞耻作祟。 话说,始有说要打多少下吗?剑崎扭过头,忽而紧张,这家伙说好了不会打坏,但要是undead对人类能够承受的次数没有概念,那该怎么办?他想要张嘴问问,又碍于规矩,想着等到受不了再说。 始对于剑崎的反应了如指掌,第五下时,他稍作歇息,手掌仍旧覆在红肿的股rou,掌心上下摩挲一番,又像是在抚慰伤痕,又像是在蓄势,以至于剑崎愈发紧张,总觉得不应这样就结束,尤其还没听见dom宣判下一道指令。 但始的手心很温暖,细细地在肿胀的股rou上来回转,连疼痛也稍稍减轻,转而是蜂拥而上的热意,由血液一路直升剑崎的脸颊。他的喘息也逐渐泄出,xue内跳蛋的弹动,仿佛与屁股的胀痛呼应,将欲望壮大。 剑崎意识模糊,他按捺不住,不安分地扭扭屁股,像是不满现状。这下始立即一巴掌下去,满足了他的欲望。 “唔!”惊呼从喉咙脱出。这几下显然比方才还狠一点,又格外迅速,两三下剑崎就被打蒙了,那巴掌似乎直接扇去他脑袋里了一样,身体绷直,应激般动弹不能,好歹还记得sub的温顺才没乱叫着阻止始。 掌掴的粗暴,完全抡进骨头里,几乎破坏神经知觉,好像连皮rou都黏连糅杂,刺痛与钝痛在下半身肆意弹动,胡作非为。头昏脑胀中,剑崎偷偷去看始的脸,他衣冠整齐,面无表情,也似乎对这种行为没什么兴味,可怜的sub不免心生失落。 八。 九。 十。 最后几下,始结束得迅速。再一看,剑崎身体骤然放松,脸埋在床单上,能听见细微的哼哼声。他还轻轻痉挛着,尚未从接连袭击的痛楚中恢复过来,待始拽着他的项圈,要他翻过脸,那双眼睛还无法聚焦,一脸失神。 屁股上的肿痕深深浅浅,青紫和深红叠加,比原先鼓胀了不少,也到底没有到破坏组织的地步,算不得苛刻。 有这么夸张吗?始些微无措,他低下头伸手要摸摸剑崎的脸,又想起他屁股里还夹着兢兢业业的跳蛋,前头也被锁着无法释放,大概是多重叠加才至于如此。于是始放下心,等着人缓过神来。 剑崎确实没那么脆弱,过了那阵雷阵雨的懵劲,他迷迷蒙蒙清醒,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侧躺在床上,屁股虽然痛着,但怎么也没到接受不了的地步。只是始坐在旁边,平静地向他摊出双手,手心朝外。 “诶?”剑崎疑惑。 “我的手也会痛。现在你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剑崎歪头,稍加思索,忆起惩罚的源始,他犹疑片刻,又起身爬上,俯下脑袋驯服地贴在始的掌心,用微凉的脸颊去蹭。他脸蛋上没什么rou,触感也就那样,但小心翼翼,不时抬眼疑问的模样倒很可爱。 始睫毛垂下不动神色,顺势扳着他的下颚,指令道:“好了。现在转过去,跪在床头。” 终于要到正戏。 跳蛋轻轻一抽,被拽出肠道,一路不忘摩擦内壁,迫使剑崎再次颤抖。后xue留下一道未合拢的缝隙,始手指往里探,肠rou立即裹上,他再次感到了内里的韧性,大概扩张得还不够充分,塞两根手指尚可,但离容纳yinjing还有段距离。 这并非剑崎偷懒,始本来也不太想他把后xue开发得过于成熟,少了互相磨合的过程,体验恐怕会大打折扣,因此没让他多弄。 始一只手托着剑崎的腰,另一边再送进两根手指。三根一块在肠道内搅动,一张一合推动内壁,又往深处探,去摸索那个yin靡的点。那里比想象中浅,只消浅浅一探,剑崎就呻吟出声,接连按揉个两三次,他的大腿抖得厉害。 xuerou在快感的侵袭下更敏感,不断抽缩着,吮吸着内里几根指头。很容易想象将性器放进去是什么感触,始也兴奋了,他抽出手指,握着阳具根部,把它送进甬道,内壁的弹性使其顺利容纳,褶皱被层层推开,xuerou和茎身严丝合缝地结合。 “呼……”始舒了口气。 xue道无疑是紧的,简直像钳制他的陷阱,不愿让他拔出。他抓紧剑崎的后腰,毫不犹豫地开始顶撞、穿凿,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时时不忘敏感的前列腺,热情地多加照顾。 剑崎腰都被撞软了,他弓着身子,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抓皱枕套,重重地呼吸着,闷哼和呻吟常常泄露,背部肌rou一会放松,一会紧绷,被cao得厉害了,还会软得直不起腰。始看不见他的表情,照样能从他被cao干后身体的反应,察觉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在甬道内顶撞,有时故意在敏感点狠狠研磨,几乎给人灌入窒息般的快感,有时则有意撩拨,在周遭顶弄,这时剑崎不像方才那样浑身紧绷,会难耐地扭腰,细细颤抖,甚至主动渴求。 每每cao弄,始的胯和yinnang都会碰撞剑崎的屁股,如果撞得凶了,他会猛地抖一下。始注意到后,又试着拍了拍,很快拍打也不太够,他手劲逐渐增大,近乎揉捏了。与此同时,剑崎xuerou也夹得更紧,屁股仍旧乖乖翘着,任人蹂躏。 这样还不够啊。从简单的性行为中,dom不能完全获得快感,即便后入的姿势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掌控感。 盯着身下sub的后背,始思忖片刻,伸手去按剑崎的后颈,稍一用力,他的脑袋彻底闷入枕头。剑崎颤了颤,肩膀剧烈的抽动,靠抠紧床单才克制住冲动,他呼吸幅度越来越大,却越发不能喘气,始摁得结实,不发狠劲无法动弹。 这般遭遇下,剑崎身子发软,后xue更紧紧绞缠,始手上扼着,腰下还不忘冲击,紧窄的甬道箍得他头皮发麻,爽得理智都丢掉一半,却远远不是身为undead被战斗支配的失控,情欲和感情激烈的交织,冲撞神经,几乎令他上瘾。 明明都是囿于本能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天差地别?如果身下是别人的话,又会有同样的感情吗?始暂时想不通,只是任由自己在快感中驰骋,粗暴地顶弄剑崎的xiaoxue,由热烈的xuerou猎取更多刺激。 剑崎抽搐得更厉害了,呼吸由重到轻,被闷得彻底失去意识,连扯着床单的指尖也抓挠两下,随即缓缓松开,上半身软趴趴倒下,半死不活的,唯有臀部被始紧抓,不断遭受cao干,摇晃着,颤抖着。 待始畅快地射在肠道中,他才发现身下人似乎已半昏。那张脸翻过来是满是绯红,估计是被闷出来的,摇了摇也没反应,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但好在不至于过界。 始颇不好意思,想了想,也没别的可以做,便替他解开贞cao锁。勃起的yinjing弹出来,延迟了片刻,又噗噗射出来,jingye落下来,连同后xue溢出的混杂,弄脏了下体,剑崎发出些许呻吟,腿根跟着抖了抖。 酒店房间定的时间还有一会,面对受自己所害的剑崎,始不能放手不管,替他清洁身体是必须的。浴室里的水放好,把人搬进去,用手指把xue内的jingye导出来,再擦干净身子,一系列流程完成大半,剑崎双眼还是阖着。 看着他昏睡的脸,始想,剑崎会喜欢刚才的窒息吗?这还要等人醒来后再问。 不过……始无意识捂住胸口,仿佛那种愉悦,那种快感仍旧在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