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家庭教师始和jk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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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除了那些书呆子,谁高中了还是处女啊?” “我已经有过四个男朋友,现在的这个比较有钱,虽然丑了点,当提款机还算合格。” “喂,剑崎你不是说你有个家庭教师吗?长得帅吗,帅的话,你可以勾搭一下他,然后再和家长告状说他sao扰你,就可以把人赶走吧。” 眼前的女孩们,是剑崎从乡下转到东京的高中后率先认识的同学。她们对剑崎算友好,剑崎想给予回应,正试图融入,不过两地课程进度不同,她课业落后很多,负责监护她的橘对这方面很重视,业余生活迫不得已被补课塞满,剑崎唯有在学校听她们聊天。 “是吗?” 女孩们说得信誓旦旦,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淳朴的乡下少女剑崎听得晕晕乎乎。她们见此互相对视,露出微妙的笑容,往她包里神神秘秘塞了几本杂志,再凑过去一字一句教她该怎么办。 于是休息日,始所见到的,就是一个格外不安的剑崎。 “怎么了,我布置给你的作业没完成?”始问道。 “啊?不不不,才不是呢!我全都做完了,不信你看。” 剑崎把卷子全部摊开在他面前,始简单翻阅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就没太在意她的异常,他从包里掏出她上一次做的卷子,平铺在桌面上,语气波澜不惊道:“这一次比上一次做得还要差,你真的有用心学习吗?” “……对不起!” 对着始冷淡的面容,剑崎慌乱地站起来,本要朝他鞠躬道歉,手肘却一不留神打翻了桌上了水杯。里面的水尽数洒在她腰腹间,弄湿了背心下摆和运动短裤,顺着光洁的大腿一路滴落在地板上,“啊!糟糕。” 这出乎剑崎意料之外,她连忙抽出一沓纸,给自己胡乱擦了一通后,又弓下身,半蹲半跪着抹地板和椅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很宽松的无袖背心,动作间,始能看见随着她身体前倾,上衣领口垂下,从侧面露出胸脯圆润的边缘,隐隐绰绰有贴着创可贴的rutou摇晃。 走光了啊。 始抓着剑崎的手腕,强行把她拉起来,换上自己跪在地上擦地板。只是剑崎的裤子还是要换了,她窘迫地把家庭教师请出去,等到始受到呼唤,再次回到房间,就看见她换上了校服裙,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他。 “你的上衣也换一下吧,下摆都湿了。”始说。 “呃,有什么不行吗?反正没有完全湿透,还能穿。”剑崎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那没什么了。” 平常剑崎在家里也是背心短裤,大大咧咧地露出大腿和胳膊,他倒没太怀疑她有什么居心不良,在始印象里,这家伙笨蛋且单纯,貌似性别教育不足,家里进来男人居然也不穿内衣,和他第一次见面,被上衣包裹的胸部就能看见rutou突起。 该说好歹现在还记得贴个创可贴遮着吗?估计是天气炎热,剑崎一向不太爱穿内衣。反正始知道自己不会偷窥女孩的rufang,问心无愧,也就没再尝试劝解她,自然而然坐回去,给她总结卷子上错误的原因。 “你做题太粗心大意了,好几题题目都没看清楚。” “嗯嗯,好的,我下次一定会认真的!” “那就先从数学开始讲起吧……” “……” 没讲多久,始察觉不对,明明是很热的天,光是坐着就能流汗,剑崎却一个劲往自己这边挪,大腿贴着大腿,膝盖时不时碰一下,手臂也靠着手臂,她垂落的左臂会偶尔压在始的腿上,再往旁边低头一瞧,他很容易能窥见女高中生微微鼓起的乳rou。 嘛,虽然她是个纯粹的笨蛋,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意识吧?上个星期还规矩得很,现在倒凑这么近,总感觉不对劲。 始放下笔,抓着剑崎不安分的手臂,直直盯着她,如同审问般道:“你今天怎么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男教师和女学生不应该有这么越界的距离。” “诶?!” 剑崎下意识想要甩开被钳制的手腕,但是对方力气比想象中要大,被始锐利的眼神死死钉着,她不免心惊rou跳,撑不了多久,遂硬着头皮,一五一十把朋友们告诉自己的话尽数说给老师,还乖乖从包里掏出那几本杂志,递给始。 “你别告诉橘先生,求你了。” 杂志上赤裸的、有着丰满胸脯的女优印证了它是什么样的作品。始没多看,只是对着剑崎笑了笑,这笑容更令她头皮发麻,她立即后悔了那些愚蠢的举动,低着头,偷偷摸摸抬眼窥视老师几眼,在心里默默祈求事情不要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把手伸出来。” “嗯,这是什么?”剑崎眼睁睁地看着始从包里掏出一把戒尺。 “这是你的家长给我的,我本来想,你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也不会调皮,以为根本用不上,没想到能做出这种事,还挺让我意外的。”始面容上依旧挂着一点笑容,反而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情。 “对不起,相川老师。”虽然对方语气平稳,但剑崎做贼心虚,只以为他在嘲讽自己,心里越发羞愧,脸颊红一阵,白一阵。她坐在椅子上,几乎坐立不安,双手拧在一起,低着头摆出受教的态度。 见此,始不自觉地把声音放柔和点:“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给别人。下次不要被人怂恿做这种事了,她们不是什么你应该学习的对象,把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没办法,虽然被打手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但是总比说出去好。这样想着,剑崎深吸了一口气,把左手伸了出去,她看着始,给自己辩解道:“如果两只手都打的话,那就没办法写字了。” “你说得对。”始并不是什么不讲人情的人,他接过剑崎的手,戒尺在她掌心压着,轻轻摩挲,像是在预警之后的疼痛,“看在认错态度很好,我今天只打你十下,但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啪”的一声,戒尺呼啸而过,剑崎的掌心出现一道嫣红的纵痕,她吃痛地小声抽气,本能地蜷缩手心,却又很快摊开,方便始继续抽打。这把戒尺大概两指宽,半臂长,是很柔韧的类型,打起来格外痛。 “如果你觉得自己受不了的话,可以分五下下次来。”始好心建议道。 剑崎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这一点也不痛。” 始也不多说什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又连着抽打两三下,尖锐的疼痛从娇嫩的掌心涨起,噼里啪啦沿着神经从手臂窜到大脑,她的手指微微抽动着,需得深深吸气以稳定气息,剑崎悄悄看始,他面上依旧淡淡,没什么表情,就像这事丝毫没有在他心底掀起波澜,竟引得她不知滋味 大概是为了不浪费时间,始抽得很迅速,不多时,横纵的掌纹上层层叠叠是玫红的伤痕,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或者仅仅粉红,或者几乎发肿至熟红,胀起的地方色泽鲜亮,像玫瑰花一般,从中央扩散开来。 鞭笞声不绝于耳,伤口一次次被累积,不会磨平,只会更痛,甚至逐渐发烫,仿佛底下的血液也沸腾了。愈发沉重的呼吸间,剑崎指尖抽抽,光是曲一曲手指,都可能连带掌心刺痛。好像被什么根部由钢刺做的植物刺穿血rou,如果轻轻一碰,会有鲜血溢出来。 她也不想哭,但是不知为何,眼泪伤心地从眼角滑落,啪嗒一下,滑落到地板上。剑崎自己没反应过来了,被始先瞧到了,他停下动作,伸手给她擦拭眼角的汗水,柔声问道:“果然还是很痛吧?” “……嗯唔。” 可怜的女高中生被不住膨胀的疼痛影响,头昏脑胀,面色绯红。她盯着始的脸,听着他意外温柔的声音,还以为搞错了什么,另一只手把脸上的泪痕一糊,委屈道:“其实我会听她们的,是因为我很喜欢你,但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始牵着剑崎的手,给她吹了吹掌心红通通一片的伤痕,又道,“先用创可贴贴一下吧。” 剑崎听始的话,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又觉得有些不对,她眼见始撕开创可贴,小心给自己处理伤口,心头踟蹰不定,脸上不自觉微笑起来。听了那话,相川老师只感慨了下,并未拒绝,那是不是—— “相川老师你……是和我一样吗?” 始牵着剑崎的手腕,凑过去,在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两人都还是初吻,唇瓣再次贴在一起,也只是互相摩挲一阵,倒是剑崎先一步去舔开始的嘴唇,探进他的口腔,主动地缠绵上他的舌头和口腔。 许是热情被一口气点燃,剑崎不仅抱紧了始,还干脆跨坐在他腿上,去抚摸他的身体,比先前若有若无的引诱厉害得多。至于始,他只矜持了一会,就无从抵抗,双手跟着覆上剑崎的后背,摸索她的侧腰,背心被磨得皱巴巴堆成一堆。 天气热得厉害,汗水不住地淌,两个人的肌肤摩擦越发黏腻,以至欲望也越发黏腻,始的衬衫被扯开,剑崎的背心也从肩头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也不知是谁先,两人吻着吻着就上了床,待裙子掀开,始看见的就是少女同样干净的下体。 她双腿间是少女特有的生嫩,阴户微微鼓起,两瓣软rou薄薄的,中央的缝隙被一条创可贴封印,其实压根什么都遮不住,边缘还有些耻毛漏出,显得格外下流。 “你是一开始就没穿……还是?” 剑崎捂着脸,什么都不肯说。 “你家里的创可贴都被浪费在这种地方了。”始叹了口气。 “但是真的很热啊,怎么能叫浪费,我用这个遮住了,不会有明显的痕迹不可以吗?”剑崎不理解,立即分开双手反驳,还歪着头看始,眼神真诚异常。转头想想,她脸红了红,双手去扯乳尖上的创可贴,一撕开,两粒嫣红的石榴籽就吐出来,顶在圆润的rufang上。 “虽然完全没有成功,可是我也很努力在学怎么引诱你。”她用上目线去看始,像是小狗一样可怜。 太糟糕了,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有这样的色气。一时始说不出来话,反应最大的是诚实变硬的下体。面对疯涨的欲望,他再次去亲剑崎的嘴唇,双手则不客气地去摸她鼓鼓的双乳,拨弄挺立的乳珠。 在始温热的触摸中,剑崎被摸得喘息连连,被别人触碰身体,尤其是被喜欢的人触碰身体,敏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被随随便便一摸,她整个人都受不了,腰软了下来,还感到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肌肤下窜动,使得内里朝外散射出热量,令她焦躁不安,渴望更多爱抚。 始回应了她这份需求,不仅仅揉搓那两团软软的乳rou,还沿着肋骨往下走,握住她纤细的腰,掌心搓摸了几把,起初动作轻柔而爱怜,但随着接吻的火热,他的手几乎以一种侵略的激烈在剑崎身体上滑弄,好像要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深深的痕迹。 这种火热是剑崎完全没有想到的,只是更加受用,体内的情欲被挑逗上火,腿间产生少许湿黏,润湿了创可贴,以至于它在私处不住松动。她呻吟得越发厉害,双臂忍不住抱紧身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后背不放手。 “相川老师……” 逐渐地,始将剑崎逼到床头和墙壁的转角,她蜷缩在角落,被折叠成一团,那双长腿不得已缠住他的腰。男人的膝盖顶入她腿间,左手钻入裙摆,由大腿一路上攀,顺手捏捏高中生并不丰腴的腿rou,再去触碰阴户。 创可贴被撕下来时,扯走了几根耻毛,剑崎弱弱地叫出声,被始揉了揉,充作抚慰。随即他的手指送进两瓣软rou间,被湿涩的内壁所包裹,始干脆一口气再插一根,虽有些撑胀,但也不算艰难,只促使xuerou分泌更多爱液润滑。 问题是剑崎现在太紧张了,xuerou不住抽动的,吮得厉害,她埋在始的肩头,双臂环紧老师的腰,不像是zuoai,倒是临候处刑,还发出细碎又闷闷的声音,逗得始笑出来,不免拍了拍她的后背。 毕竟是珍贵的第一次,先让她去一次会舒服一点吧。 这样想着,始的拇指钻入缝隙,轻易就摸到了藏在其中的花蒂,那里过分敏感,指甲轻轻一顶,就得到了少女短促的惊呼。她大腿夹得更紧了,腿根不住颤抖,随着始用指腹抚弄花唇、揉搓嫩芽,喘息中逐渐夹杂些呜咽。 由弱点扩散的酸涩,很快蔓延到了整个下体,钻入了甬道,剑崎本能地想要逃避,逃避被把弄私处,逃避这份强烈的欢愉,她却强压大腿,分得更开,牙齿咬紧始的肩膀,忍耐陌生的快感。 阴蒂被从内里翻出,藏也藏不住,坦坦荡荡地被肆意刮擦,还被指尖捻着根部旋转。这里始做得偏粗暴,因此刺激格外强烈,剑崎绷直了腰,嘴巴张着,只是抽气,声音都在喉咙处吱呀呀摩擦,压根叫不出来。 她当然撑不了太久。始某次失手揉得过重,剑崎立即浑身痉挛,大腿抽抽,内壁喷出少许爱液,快感跟着这些液体喷涌而出,她双眼失焦,整个人瘫软下来,手臂绵绵勾着始的肩膀,像没有灵魂的洋娃娃,只差挂在他身上了。 始掰过剑崎肩膀,去看她的脸,见她眼睛虚虚地盯着天花板,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问题不大,大概是第一次高潮,爽过头了没有反应过来。听橘说,之前她在乡下生活,父母又早逝,估计没人教她这种事。 好在高潮过后,剑崎的甬道跟着绵软下来,xuerou放松,水润地吮着始的手指,稍稍搅和两下,很轻松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内里一块撑张,没多久,从内壁渗出的爱液就淌到了始的手心,蚌rou黏腻又嫣红,被顶开一口圆圆的xue眼,诱人入内。 剑崎逐渐从方才的高潮中缓和过来,那边始已经抽出手指,握住阳具根部,也握紧她的右腿腿根,准备慢慢把性器送入。尽管害羞,她还是咬紧裙子下摆,低着头,想要亲眼看着两处结合的样子。 冠状顶首先没入两瓣花唇,随之而来的,是内壁被填满、被刮擦的感受。前半截始送进去的还很慢,在xuerou的缠绵中,他也耐不住性子,后面直接一口气插到底,剑崎短促地呻吟了一声,深处被撞得酸涩异常,又潮吹了一次。 相川始面上看着冷静,实际额头冒着汗,在过去二十年,他面临第一次人类的晨勃,当时只是草草解决,之后也没什么兴致去弄这种东西,不看av,也不看色情杂志,几乎被初高中的男生们讽为性冷淡。 也就是说,他不仅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也没比剑崎经验丰富到哪里。这会被如此温热多情的xuerou紧紧裹缠,始几乎头皮发麻,曲折的甬道深处死死吮着阳具顶端,像是要把他留在里面不放走。他看着剑崎绯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听着她说: “相川老师的一部分在我的身体里面,不知怎么的,感觉好开心……” 这不是更硬了吗?生理上坦诚的反应剑崎也感到了,她努力窥视始眼中那一丝躲藏,不禁笑了出来:“看相川老师前面那么从容,还以为你经验很丰富呢,不会和我一样,其实根本没有做过吧?嗯,话说,我可以叫你始吗?” “随便你,但是不要在你的家长面前这样叫。”始微笑地凝视着,“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是应付你还是足够了。” “诶。” 说罢,始抓着剑崎的侧腰,开始往她体内冲撞。青年男性的体力还是充沛,他抽插得迅速,才一点时间就顶撞了百来下,rou刃毫不留情地在甬道间cao干,恨不得磨平每一寸rou褶,爱液从碰撞中溅射,弄湿了两人的耻毛和腿根。 剑崎的腰臀被撞得一晃一晃,身下的床单被蹭得乱七八糟,屁股下的裙摆也微微濡湿。她爽得腰肢反弓,好在身后有一个枕头垫着,倒也不算太累。缠绵间,她的左腿挂上了始的肩膀,随着cao干,小腿可怜地晃荡着。 这样的姿势下,始能看见她两团乳rou轻微地颤动,摊在单薄的胸脯上,好像厚实饱满的花瓣,洁白又柔嫩。他俯下身去咬住左乳,不丰盈的软rou被他轻易含去一半,在口腔中用湿哒哒的黏膜和舌头舔弄,大胆地在乳晕上印下齿痕。 另一侧rufang又被始捻住了乳尖,只需稍稍一拽,软软的胸部成了个可爱的圆锥,但他更多是捏着右乳根部,于掌心百般摩擦塑造的同时,手指细细搓捏乳粒。 被吸奶的感觉剑崎有些不好受,乳rou被摸得热热的,乳首又酸又胀也就算了,这样的姿势简直给她带来了一种哺乳的错觉,好像自己正在喂养始一样,太奇怪了。但,剑崎心里那份纠结也不过一闪而过,花xue内更强烈的刺激占据她的注意。 yinjing的菇状顶在深处摩擦,独特的形状刮擦着娇嫩的黏膜,给予神经无穷的快感,剧烈的、陌生的刺激在体内风起云涌,剑崎羞涩又兴奋。她情不自禁去摸自己的小腹,好像这样能隔着肚皮勾勒出那东西的形状,切切实实的存在感让她心安。 “呼嗯……不要这样了,始。”她抱着始的脖子,不免想要抱怨。 “怎么了,不舒服吗?”始下意识放缓了抽插速度。 “不是,哈啊,这样、这样我看不见你的脸了。” 听见这话,始抬起头,同剑崎的双眼对视。不知怎么地,他们对着笑笑,再一次接吻,嘴唇和嘴唇研磨着,舌头和舌头舔舐着,黏糊糊的气息在唇齿间传递。 zuoai当然是件快乐的事情,尤其是和喜欢的人,两人分开唇瓣,又交颈缠绵。剑崎不住去亲吻始的脸颊和脖子,又是舔,又是吮,几乎要在他领口留下可见的痕迹,只是想到要是被橘看见了,他们两个都要完蛋,遂悻悻停止,最多牙磨了磨。 始抿嘴一笑,他又托着剑崎的屁股,把她抱起来,一路带到门边。粗长的性器在体内顺着步幅顶撞,在重力的加持下,更深也更重,不经意间蹭到某些生涩之处,差点激得剑崎再高潮一次。 越是靠近门,她越是不敢呻吟,即便门外并没有人,橘不在家,但仅仅一门之隔就是日常的生活场景,橘的声音和身影仿佛下一秒就可能出现,一如既往地敲敲门,呼唤自己,自己却在这和家庭教师zuoai。原本剑崎就不是什么特别开放的人,羞耻之心自然暴涨。 不过,始的臂力还挺厉害的。剑崎紧张之余,还涣散着神游,冷不丁被始cao到敏感处,才呻吟着回神。她的脊背蹭在门板上,始每次顶撞,木门就能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耳边清晰异常,好像成了一个警示她这种犯规行为的声音,越听,她里面夹得越紧。 内壁跟着倍加敏感,神经激发的快感上涨百倍,剑崎只觉得自己里面湿热无比,一个劲地朝外面流水,爱液都沿着腿根滴在地板上了,这还能擦掉,好在没有弄脏床单太多,否则压根没法和家长交代。 倒是相川始没有这种羞耻心,做了这么长时间,他速度半点没减弱,依旧稳稳当当地在剑崎rouxue内抽插。现在xuerou热情地收缩着,绞得顶端酸麻,他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意思,立即加快抽插。 “唔嗯……” 剑崎咬着下唇呻吟,最终受不住始的cao干,小腹颤了颤,yinchun间射出清液,高潮了。在xiaoxue的痉挛中,始也舒了口气,缓缓射在她xuerou的深处,才把阳具抽出。 始把剑崎慢慢放下,给她说了一声后,穿好裤子,去拿浴室毛巾给她擦干净身体。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剑崎感到下体一股热流,遂低头,她眼见白浊缓缓从嫣红的花瓣间溢出,止也止不住,残余着情欲的脸颊愈发绯红。 在浴室的始打了点热水,浸湿毛巾后拧干,他干活从来没有这么迟钝过,往常两三分钟就能结束的事,居然拧了五分钟。 女高中生的面容始终在他脑海中迟迟无法散去,上辈子那个世界毁灭后,他再次醒来,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人类婴儿,伴着哭啼而诞生。整个学生时代,始都在一刻不停地寻找那些熟悉的人,他在大学时才与虎太郎和天音重逢,后来被虎太郎介绍给橘的亲戚做家教。 他知道,那个家教对象一定是他百年来心心念念的人。只是始没有想到,他见到的却是成了高中少女的剑崎,那个女孩穿着背心短裤给他开门,虽然比起男性的他,矮了一点,个子小了点,脸也稍稍女性化,轮廓柔和不少,但那副表情却怎么都没有变。 性格自然还是那样,是个坦诚善良的笨蛋。只是作为家教,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既有分寸,又拉近和她的距离,却没想到有今天的惊喜。在剑崎窘迫的神情下,他半点克制不住,什么人类社会的伦理完全不顾及,就这样和她做了。 但是,要怎么和橘朔也交代呢?难道要等剑崎上大学再公开吗。话说,今天的补课算是作废了,得找个时间再补回来。 始苦恼着,端着水盆和半干的毛巾回到了剑崎的房间。 当然,两个常识不足人意识到没带套要怀孕是第二天的事了,好在尚在周期内,吃避孕药还算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