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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之种(二)

    阿洛伊修斯的性器从内裤中被释放出来,是未经人事的rou粉色。

    看得出来加西亚中校确实洁身自好,在严苛到近乎刻薄的军队律令中也并未破禁……

    实际上,距宁芙所了解到的,军队偶尔从娼馆中引进为数不少的“夜莺”,以家眷的身份进入军区,为寂寞的士兵提供性服务。

    当然,军队对于这方面有明文规定,这是只有小部分人知道的秘密渠道。

    在各种舆论压力之下,官方或真情实意、或别有深意地推出了“情欲管理科”作为靶子,一时间所有注重于挖掘皇室秘闻的媒体都将目光投向了它,有关皇室不作为、即将被公爵们架空权力的新闻热点反倒被搁置了。

    皇室与贵族之间一向和平,在此期间,诸公爵们一直慢慢蚕食着祂的权力,直到西蒙妮·格欧费茵的出现,才最终打破了这一僵持的局面。

    三年前,西蒙妮·格欧费茵在公爵会议中提出情欲管理科的初步提纲,并在当时获得了三票反对。但就在这种不被看好的情况下,依旧由皇帝作为决定人。

    西蒙妮在中央区建立了情欲管理科总部,只是数据惨淡,即使有那么一点作用,在这片死盐海里也打不出惊艳的水花。

    宁芙一边回想,一边将身体贴向阿洛伊修斯,曲线相贴,衬衫和胸衣都在刚才脱掉了,只剩下外套还披在肩上,浅紫色的缎带滑进阿洛伊修斯的银发,几乎与其融为一体。

    和同龄丰腴的女性们不同,这位十八岁少女的身体曲线并不丰满。

    宁芙的身体还在发育,rufang薄软,小腹平坦,体型纤巧却高挑,是只漂亮稚嫩的小鸽子。

    玫瑰精油的香氛在半遮半掩中更显馥郁,纤浓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下颌……阿洛伊修斯感觉有点痒。

    在基地受训的那一个月,让刻苦读书的宁芙受益匪浅。

    深粉的自慰器仿造女性yindao的构造,整体由硅胶制作,是市面上没有的精品,只为管理科提供,它将代替管理科队员柔软的花xue,为士官们提供足以以假乱真的、性交的容器。

    宁芙咬了咬阿洛伊修斯线条锋利的下颌,腥红的舌尖从下颌骨撑起的颊线一路亲吻到他的耳边,“脱掉上衣。”

    她小声命令。

    加西亚的本能就是服从主人,这种天性随着加西亚的狡诈一起传承下来了。

    理智只是一击就碎的矿物与钢铁,以这句敕令为节点,汹涌的情欲以射线状在他身体中扩散。他的每一根血脉都在因这隐秘的恐惧而颤抖。

    “加西亚是法莱斯特百年的看门狗”,阿洛伊修斯曾经为这句话而作呕,仿佛他们还活在那个久远的奴隶社会。

    但现在,他竟沉浸在这来自法莱斯特的及膝的财富中,是狂喜吗,还是憎恶?

    她口中所诉的法令施加了古老的魔法,其效力已延伸至无限大,甚至略大于这个宇宙。

    受魔法的蛊惑,阿洛伊修斯拒绝不了,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他抬起手指,哆嗦地解开纽扣。这过程太慢,费力又耗时,仿佛还在与什么东西做着最后的挣扎。

    军服衣领上,第一颗金属纽扣镌刻鹤望兰的纹理,第二颗则是百合花慵懒地倚波靠水,第三颗被翻折的衣角遮掩,宁芙看不清楚。

    以往的阿洛伊修斯工艺复杂的扣子总是扣到衣领最上面,象征他纯洁无瑕的形象,仿佛古希腊神话中赴水求欢的纳西索斯。

    剥开衣服后,宁芙才能发现他其实有一副大理石雕塑般完美的胸膛。

    皮肤冷白如冰雪,肌rou恰到好处的饱满,在放松状态下是绵软的。

    他躺倒在毛绒地毯上,这一刻的阿洛伊修斯美而纯粹,是真正的水仙少年纳西索斯。

    被释放出来的yinjing顶着宁芙早已泥泞的xue口,道湿漉漉的rou缝被抽插磨蹭的性器剥开一点细细的缝隙。阿洛伊修斯抵着那层软rou小幅度地摩擦,手掌下是女孩rou体柔软的脂肪,像女贵族梳妆台前那些滑腻香甜的膏体,因高热而融化在他赤裸的胸口。

    他捧起并亲吻宁芙翘起的小小rufang,将乳尖含进嘴里,湿热的口腔里含着一颗丝绒樱桃,在上面留下牙齿啃咬的印记。

    宁芙忍受着情欲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可她在地狱般的受训中早已习惯了。

    她用便携式自慰器代替了流水的花xue,阿洛伊修斯跳动的yinjing被纳入硅胶质地的自慰器,硅胶收缩,紧紧地禁锢住了那根勃发的性器。

    隔着一层厚厚的硅胶,宁芙伏在上面,雪白小巧的乳rou还被阿洛伊修斯含在口中,细腻的舌面舔过粉红的乳尖,带来一阵颤栗微妙的快感。

    “加西亚。”

    她用手指摩挲阿洛伊修斯的后颈,摸到那些毛绒绒的碎发,和底下那块坚硬的骨骼。宁芙捏住硅胶杯,用力捏紧,语气冷如命令,“摆腰,自己动。”

    中校失神的双眼含泪,睫毛湿了一簇,偏暗的虹膜晕开一圈圈环绕的淡紫色。

    腰肢摆动的幅度很小很浅,阿洛伊修斯每一次抽身挺入都撞在深处,被捏紧的胶体挤压得近乎疼痛。他掐住那段腰,让她更紧地靠在自己怀里,说实话真的有点太紧了……

    被带动挪移的硅胶总能准确地擦过宁芙湿软的rou唇,阴蒂被摩擦的短暂快感尖锐地刺痛着宁芙的神经,阿洛伊修斯cao了几下,腔xue旋即就痉挛着泄出一小股水液,她翻了个白眼,什么破规定啊!

    从一开始,宁芙就对管理科的规定有着诸多不满。

    樱桃粉色的乳尖被阿洛伊修斯吃得红肿,边缘也湿了水光,和宁芙那张漂亮圣洁的小脸一衬,简直是yin靡得下流了。

    阿洛伊修斯鼻腔呼出的热气在她肩上流动起伏,在咬呢,她想。脖颈和肩膀上密密麻麻都是牙印,狐狸的牙印。阿洛伊修斯朝着身体吻过来时,有种潮湿的、黏腻的、蛇虫分泌物一样的触感,光影流窜转徙着雨水般清凉的黛绿,生着腐水的潮汽。

    阿洛伊修斯在呻吟,克制地、隐忍地,吐出那些yin荡下贱的喘息。

    “嗯……宁芙、宁芙,”他热切而黏人地呼唤她的名字,“宁芙……唔…啊……”

    “好疼……好舒服,”阿洛伊修斯颤栗着挺腰,对她求饶,“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了。”

    在凯尔还没离家的时候,宁芙时常给他和谢律做些能让肌rou放松的按摩,为此,她还读了不少书籍、看了许多视频。在情欲的实践中,曾经积累的知识就变成了她的拿手把戏。

    yinjing海绵体的肌rou与别处都大不不同,但纾解方法是一样的,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

    她边思考着,边拔出硅胶杯,黏糊糊的液体沾满手指,时间久了就有点冰凉的滑腻感。

    女孩子柔软的掌心贴着性器,没有什么感情地上下搓弄,麻木得像在完成机械化的工作,显眼的冷蓝青筋盘在茎身上,随着性器的跳动而鼓胀着。

    属于青年的细碎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先前冷淡的自持感完全破碎了,宁芙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偷偷在哭……这么没用?

    童年时被岁月美化的滤镜破碎,宁芙有点嫌弃地皱了皱眉。

    “好像、马上要射了。”

    “真的耶,从刚才就在挺腰呢。”她微笑着说,“yinjing也在跳哦,真的有这么shuangma?”

    阿洛伊修斯仰起脑袋,口齿不清地回答:“哈……真的……”

    出人意料的,在这个关头,宁芙用修理圆钝的指甲抵住了那枚即将射出jingye的小孔。

    似乎是对扰人的呻吟感到心烦,她抬起拇指按在阿洛伊修斯湿润的嘴角,被限制高潮的阿洛伊修斯浑浑噩噩地张开唇舌,下意识将那只送在唇边的拇指含了进去,用牙齿轻轻咬住。

    宁芙嘉奖般地顶了顶他的上颚,宣告说:“加西亚中校,在我高潮之前,不许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