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公玩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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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鬼回来的时间比原定的晚了快一个月,彼时狐允让正在台球室里练台球,门把手传来响动。 上次的事,给狐允让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很久没看片,很久没手yin,身子都有点萎了。 虽然瞳鬼接过她电话后,立马加强了庄园的保卫系统,但听到动静的那刻,女人还是忍不住心脏发紧。 “谁呀?” 她喊了声,瞳鬼推开了门。 男人穿了件黑色长袖,袖子半挽,随意的褶皱下,束着他臂弯,露出他半截清晰有力的小臂。 瞳鬼淡望了她一眼,狐允让不自禁地握紧了台球杆。 看到他,就想到夜晚。 就想到那些个荒唐的日日夜夜。 她站直了腰背,瞳鬼手上拿着一个长礼物盒,狐允让往那上面瞟了一眼,男人放在台球桌上,往她的方向推了一点。 “给我的?”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嗯。” 瞳鬼修长的指尖在碧绿的台布上敲了一敲,狐允让放下杆子,眼睛弯成了很开心的弧度,手抓上丝带:“现在拆吗?” 是什么?伴手礼?特产?看起来不是很重,是包包吗? 第一次收到瞳鬼出差的礼物,狐允让模样堪称欢天喜地,瞳鬼望着她的样子,拳心微握,还是道:“嗯。” 丝带被她小心又快速地抽开,瞳鬼注视着她的眼,很轻易地在里面看到了难言和伤心。 他胸口蓦地一滞,一团无名火在里面熊熊燃烧。 瞳鬼嘴角抽动了两下,勾起了她熟悉的,残忍的笑意:“你不喜欢?” 礼物盒里静静躺着一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尾巴顶端连着五颗圆形钢珠,辅以搭配的,还有一对狐狸耳朵。 火焰噬烧着他,狐允让慌地一怔,抬起头扯出了个笑容:“没有,母狗很喜欢......” 砰! 一声巨响,女人吓了一大跳,瞳鬼一脚踢毁旁边展示台上的瓷器古董,展示台砸到地上,无价之宝就这么成了一堆垃圾碎片。 他的绿眸浸着寒冰般的怒意,拳头紧攥着,像是下一秒就会砸到她的身上: “你骗我。” 狐允让瑟瑟发抖,止不住害怕起来,唇瓣不停哆嗦,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瞳鬼很低地嗤笑了声,狐允让有一刻惊悚的觉得,他在自嘲。 男人的姿态还是高傲,他脊背竖直,再看向她时,里面是带着厌恶的冰冷,刺得她倏地一疼。 瞳鬼一掌打飞了礼物盒,擦着她耳畔而过,激起了火辣辣的风,狐允让呼吸抽停,男人不带半分留恋地走了出去。 - 他短暂地回来了一瞬,狐允让跑出台球室时,玛莎拉蒂的引擎声带着无比凶恶的轰鸣,徒留了庄园一屁股汽车尾气。 唉...... 狐允让不知是何滋味,她有些委屈,又有些难受。 这真的不怪她嘛,平时还好,可作为出差礼物,谁收到都会伤心嘛。 他到底有没有过一刻对自己动心,把自己当过老婆? 难道她在他眼里,一直都只是个泄欲的玩具吗? 狐允让越想越伤心,不停擦着眼角的泪水,往回走时,余光扫到了垃圾桶旁一颗发亮的东西。 月光下,那颗石头散发着钻石般的光泽,狐允让皱眉,走过去,惊愕地发现它还真是颗钻石! 奥本海默蓝钻表面已经有了裂痕,生动优质的蓝色变得破碎,像被人粗暴地摔砸。 狐允让呼吸急促起来,脑内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女人慌乱地打开手机手电筒,往垃圾桶里一照,探头望去的时候,腐烂的垃圾上方,正躺着一条被撕毁的项链! 精致的钻石和垃圾混杂在一块,构成了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 它们困在这个被主人遗弃的角落,精细变成了可怜的脆弱,飘出来的脏臭好比一条死河。 这才是他的礼物。 狐允让哭得泣不成声,颤抖的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去掏起来。 腐臭的垃圾被女人像宝贝般攥在掌心,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狐允让将它们平摊在地上,两手并用地挑出所有钻石,揣进兜里,一刻不停地踏上了寻找瞳鬼的路。 - 宽敞而华丽的中央舞池,音乐震耳欲聋,人群熙熙攘攘。 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做着肆无忌惮的动作,眼神暧昧迷离,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舞动。 这里是星湾starbay,京城最负盛名的夜总会。 “Ladies and gentlemen, it,s show time!!” 顶层svip超静音包厢内,几十万一瓶的罗曼尼康帝开得到处都是。 二十个丰乳肥臀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战战兢兢地成排站着,面朝墙壁,背对着沙发中间那个英俊无比的醉酒男人。 瞳鬼瘫在沙发上,发青的眼眶带着醉酒的红,手边传来嗡嗡两声,他不用侧头,都知道是狐允让打来的第32个未接电话。 男人呵了声,将手机关机,揪了身上的毯子,窝缩在血红的沙发里。 骗子...... 瞳鬼呼吸沉了沉,门外一小厮接到传唤,突然变得很紧张。 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向躺着的男人,脚步放到最轻,俯身,小声禀报:“瞳先生,狐允让女士来了。” 星湾创始人能把夜总会做的这么大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圈子大,人脉广,识人多,懂得安排手下通风报信。 豪门婚姻基本是商业联姻,多数夫妻都是在媒体大众面前做做样子,私底下玩得不知道有多花。 但其中一个不言而喻的规矩,就是不能在外面明晃晃地打伴侣的脸。 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闹得难看多尴尬呀! 况且本来就是出于共赢结合,到时候撕破脸皮,离婚事小,影响了家族经济,那事多大呀! 虽然小厮并不觉得瞳鬼和狐允让离婚,事能闹大到哪儿去,毕竟瞳氏集团甩狐氏集团,那是800的800次方条街,但是该有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不然怪罪下来,他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瞳鬼默了两秒,道:“带她进来。” - 狐允让被小厮领进包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瞳鬼两手各揽着一位美女,其他女人则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像18条狗。 她心脏像被人狠掐了一把,眼里流露出浓重的哀伤,小厮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酒池rou林震撼,只道有钱人真会玩!溜了溜了! 一女人脸上全是晕红,像猫一样谄媚地爬到他脚边,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塌下腰。 瞳鬼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两腿交叠地放在她背上。 女人荡着快乐的笑,一动不动地趴着,论谁看了都要叹一声,好一个人型脚凳! 狐允让心里又痛又酸,她只瞄了女人一眼,就认出她是最近几部大火剧的新生代顶流,而女人,在网上一直走的是清冷玉女的路线。 瞳鬼嘴里叼着雪茄,冷漠地说:“来干嘛?” 狐允让抽了两口气,心里像被千斤压着,绕过地上的明星往他那里走了走:“我来道歉。” 在外人面前,她不需要自称“母狗”,这不仅是对她,也是对他身份的低贱。 瞳鬼冷眉冷眼,狐允让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碎裂的钻石,小声道:“对不起。” “呵。” 瞳鬼很不屑地呵了声,似是一点也不在乎:“道完了?那你可以滚了。” 瞳鬼的手看似搭在女人身上,实则隔着一段微乎其微的距离,他左手边的女人绷紧了身子,震惊地看着狐允让手里的钻石。 我天呐!这不是昨天伺候的那胖子看的Paradise Auction的蓝钻项链吗?! 这他妈要4.5个亿啊!! 狐允让瘪着嘴,把钻石塞回兜里,软弱地问:“你回家吗?” “回家?”瞳鬼嗤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回家?” 他踩了脚地上的女人,她当即发出了一声柔弱无骨的呻吟,魅惑得狐允让都头皮发麻。 “老子在这里,给她们什么都是恩赐,不像某些人......”瞳鬼取下雪茄,盯着她,嫌恶地说,“贱到骨子里还要卖弄贞节,弄得我恶心得要死。” 狐允让呼吸急促起来,瞳鬼踹了一脚明星的屁股,她十分麻溜儿地翻转过来,四肢像狗一样屈缩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 “主人!汪汪!” 狐允让瞪大了眼,继而拧起眉,占有欲伴着难受的醋意在胸口像火一般燎烧。 你、你他妈叫什么主人?! 他是你的主人吗?你就叫! 她瞟着眼,窥探的视线难遏地投向瞳鬼,不同于往日他的冷淡,瞳鬼在笑。 像是被那狗一样的明星取悦到般,在笑。 狐允让的心凉了半截,咝咝地像漏了风,剧烈抽痛起来。 瞳鬼觉察着她的表情,在心里呵呵一声,鞋底毫不留情地往明星身上踩去。 “啊啊啊!主人踩的贱母狗小贱逼好爽!” 瞳鬼的动作不带一点心疼,黑色的鞋印污黑了女人的阴部,连带着她的肚皮,大腿,都带上了脏黑的印迹。 狐允让的心情颇为复杂,小明星的yinchun被踩得干瘪皱巴,还出了血,可饶是如此,她依旧颤抖着身子,媚态尽显地讨好着瞳鬼:“啊啊......主人好棒!多谢主人踩小母狗!” “小母狗要高潮了!请主人允许小母狗高潮吧!” “不准!不准!” 瞳鬼狠命地蹬着她,一副要把她踩死的架势,小明星的血越流越多,狐允让瞠目结舌。 最终女人眼白翻飞,在瞳鬼最后的一脚中,不知是被踩爆了还是怎么,血水混着xue水尿液哗哗流。 “真他妈脏!” 瞳鬼后退了点,远离她的液体,拿绝版球鞋不停地在小明星的白胸上蹭,她不仅不恼,还享受至极,托着自己的奶子往他鞋底上刮。 狐允让嘶哈一声,老铁,你还真配享太庙啊。 “对不起主人!母狗的xiaoxue太sao了!把主人的鞋底都浸湿了!恳请主人给母狗一个机会,帮主人清理鞋底吧!” 几下子,女人的胸也变得污秽不堪,白洁的身子黑黑道道,瞳鬼在她胸上擦干净,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 女人十分珍惜地抹了,舔进嘴里,品味不已:“谢谢主人赏母狗口水!母狗最喜欢吃主人的口水了!” 她磕头跪谢,咚咚咚地敲着地板,瞳鬼桀桀桀大笑起来,哈哈哈地躺回沙发上。 女人追着伏倒在他脚下,摇着屁股,用舌头虔诚地舔舐他的鞋底:“主人......主人......” “看到了吧?啊?” 瞳鬼蹬了一脚她的脸,示意她滚边去,明星立刻照做了,没带半点犹豫的。 “你说我为什么要回家?” 狐允让垂着脑袋,矗立在原地,瞳鬼又添一把火,指示着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去,你们两个,互摸给我看。” 二人马不停蹄地起了身,揉着对方奶子,把做着法式长美甲的手往对方花xue里深,也不知道爽不爽,反正嗯嗯啊啊地叫唤得非常卖力,且起劲。 她陶醉得差点撞到自己,狐允让皱着眉,挪远了点,瞳鬼看到她那清高样就烦,抓起旁边的酒瓶往她身上丢:“滚!” 女人没躲开,或者说,来不及躲。 瞳鬼眉抽了一下,狐允让肩膀被砸酒瓶,往后几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一愣,嚎啕大哭起来。 酒瓶碎了一地,她的左胸沾着的不知道是酒还是血,染红一大片,看得人触目惊心。 瞳鬼直勾勾地盯着瞧,太阳xue突突地跳,紧闭了眼,吼道: “草...!草...!吵死了!!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男人一声暴吼,娇喘几人乍然止了声,跌跌撞撞连衣服都来不及穿,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硕大的包厢内只剩两人,瞳鬼看着仍坐在原地的狐允让,气得往她旁边摔了几个酒瓶:“滚!你也滚!” 女人脱了外套进来的,里面穿着一件长袖连衣裙,左臂肿了一大片,看起来已经骨折了。 狐允让抽抽嗒嗒地扶着墙壁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沙发处走去:“鬼哥,你跟我回家吧......” 瞳鬼咬紧了牙,瞪圆的眼睛满是暴戾,额头都起了青筋。 狐允让眼眶通红,素颜的脸上遍布泪痕,站在他面前:“我错了鬼哥,你跟我回家吧。” 她的泪流不完似的:“我戴尾巴给你看,你跟我回家吧。” 她右手撩起裙子,瞳鬼啪一下打掉她的手,站起来掐着她脑袋吻了上去。 他的吻充斥着滔天的愤怒和暴力:“哭什么哭!一天天的就你眼泪多!” “是我欺负的你吗?啊?狐允让?是你骗我!” 他扇着狐允让的身子发泄着怒火:“老子凭什么要跟你回家!你狐允让算个什么东西?!” “贱种!母狗!骗子!我让你骗我!” 女人皱紧了眉,不住闷咳,左手摩挲着他的脊背,任由他撕咬搅弄:“咳咳!是我的错......鬼哥,别生气了,我愿意的,我都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