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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林素素少年老成,性子又傲慢,甚至因为自觉心理太过成熟不合群导致朋友寥寥,人也游离在班级之外。

    但不管她有多成熟,亲眼目睹自己亲哥哥3p这件事还是给林素素的稚嫩心灵造成了巨大冲击。

    尤其是这三人都不约而同的忽视了她——倒也不能说完全忽视。在林素素进门的那一刻,那个女alpha拔出jiba回头看了她一眼,表情似笑非笑,捉摸不透。但林素素分明看见,对方那根略弯的长jiba似乎又大了几分,然后就肿胀地硬插进了林哲庸的臀心。

    林哲庸的后xue嫩rou早被cao的软烂,他“唔”地轻叫了一声,眉头皱起,不懂这人突然的粗暴从何而来。缓慢地睁开眼睛,瞳孔却散着,像隔着磨砂玻璃看万花筒,周围一切都扭曲变形、模糊不清。所以林哲庸听不见林素素的喊叫,也看不见林素素的呆滞。

    而就在此刻,林哲庸又被那个男alpha插了一下。

    男人插得很深,guitou顶在生殖腔紧闭的开口处,打着旋儿往里钻,好似想要往林哲庸的zigong里射一泡jingye,让他怀上一个血统驳杂的小杂种,可林哲庸知道这不可能。

    帝国的阶级早已经固化,他们漠视一切——除了新生命,因为一潭死水最需要新生命来搅动,否则就会发臭。所以法律规定omega最晚结婚年龄、规定不准堕胎、规定生育个数.......

    假若林哲庸真的怀上孩子必定有人要负责,但那可不是对方想要的,他们只是想爽一爽、cao一cao烂货罢了。

    10.

    身体里空虚与充实交换,巨大的快感让他两条腿发颤似的抖了起来,后xue早被玩熟了,含不住太多东西。液体便滴滴答答地流到白布上,浸湿了偌大一片。

    林哲庸含糊地问:“怎么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

    女alpha笑笑,俯下身去在林哲庸的耳边轻轻地说:“林哲庸,你家有人来了。”

    林哲庸眼睛木然的一轮,他蠕动着嘴唇道:“让她出去。”

    “那是你meimei吗?”女alpha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林素素,饶有兴趣地笑问道。

    “她是alpha。让她出去。”

    “alpha?那不是更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alpha不会怀孕,身上的洞眼cao起来格外带劲儿。至于信息素相冲,打点药就好啦!林哲庸之前不也装模作样地说自己不是烂货吗?现在还不是乖乖躺在自己身下。

    女alpha把一切都考虑到了,除了林素素本身的意愿。不过本人的意愿这东西从来不重要,老虎吃羚羊时会问羚羊的意见吗?不会。

    既然可以用别的手段掠夺,那何必多费口舌。

    听到这话,林哲庸迟钝地翻了翻眼皮,表情空茫茫,他磕磕绊绊地吐出字词:“让她、出去,她还要念书。你之前说的事我都答应。”

    “哇哦。”

    女人惊讶地挑了挑眉,看着林哲庸被男alpha顶弄地不停向上窜的身体,散乱黏湿的头发,她爱怜地抚摸着林哲庸的头顶,说:“真是兄妹情深呢。”

    11.

    林素素觉得自己要死了,刚刚积聚起的勇气雾一样散开,穿上的盔甲哗啦啦的碎裂,露出里面怯弱的rou身来。

    她再次成为一个失怙的小孩子。

    前来讨债的人表情凶恶、语气不耐,而她又矮又瘦弱,怯怯地拉着哥哥的手躲在他身后,窥视着这悲惨世界。

    12.

    林素素抱着膝盖坐在屋外,耳朵听着屋内压抑的欢爱声,哥哥不怎么叫了,但那种呻吟依旧避无可避地在头脑中响起。

    哥哥一定正在喘气,眼角被逼出两点泪光,白屁股被强制性地抬高。两根陌生alpha的性器老鼠一样在屁股洞里进进出出,omega特有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那种让人心平静又躁动的檀香味就这样被别人吸入。

    林素素在今天之前不曾对哥哥的rou体有过任何想象,但是当她推开房门看到这样丑恶的一幕,平和的思想就已经被摧毁了一半。

    就像一个人捂着眼睛装瞎子,手却被硬生生地掰开了,于是刺目的白光一瞬间扎瞎了他的双眼。林素素失去了装聋作哑、自瞒自欺的能力。

    我也是alpha,林素素想道。

    但谁都可以这样对哥哥,只有她林素素不能,这是不被允许的,不管是伦理性还是社会性。不然生出的小孩会有九个脚趾头,或者三只眼睛,再或者是个脑残,生下来就是给帝国增添负担。

    帝国垂垂老矣,脆弱衰朽到一望便可知,所以只好用各种规矩框住自己的身体,不要被轻易地摧毁成一滩烂泥。

    父母去世后她就和哥哥相依为命,但再过几年他们就必须要分开了。因为按照规定,哥哥会在二十八岁之前嫁给别人,嫁给一个匹配度最高的alpha,生下一群流鼻涕的陌生小崽子。

    林素素不懂,不懂为什么要这样。逻辑上明白,思想上却堵塞着。但她不想再纠结了,也不想要解释,她要保持她的无知,这样才能无罪,才能理直气壮地做出一切事,而哥哥最后也会因为她的无知而原谅她。

    林素素歪着头,把尖下巴搁在膝盖上,带着婴儿肥的少女脸蛋就这样被挤得嘟了起来。

    忽然一粒沙子进了她的眼睛,是那样的疼和硬。异物感让林素素不停地眨眼,她哭了起来,好想直接死在这扇门外,不用直面这屋内发生的事。

    死亡就像梦一样,是深深的黑色,而林素素愿意永远沉沦在这无知的混沌中。

    她总说哥哥是笨蛋,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才是一个愚蠢的懦夫,一个低级的alpha。

    13.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林素素的突然闯入打搅了雅兴,那一对alpha没过多久就出来了。

    他们穿戴整齐后便没了刚刚乱交的疯狂,打扮入时,举止优雅,看起来风度翩翩无比迷人,想必在omega的眼里定然算是优质情人。

    女alpha看见坐在门口揉眼睛的林素素,小声地跟同伴嘱咐了一声后踱着步子走了过去,蹲下来对林素素说:“你多大了。”

    林素素看也不看她,撇过脸去不说话,马尾辫转了圈抽在女alpha的脸上。女alpha摸了摸脸,笑了。这是一张不很年轻的脸,细细的皱纹被阳光照成淡金色,一笑就浮现出和善的弧度,看起来极有亲和力。那个男alpha倒总是摆着一张臭脸,就像在刚刚的性爱活动中,他也只是埋头苦干。

    女alpha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眯眯地说:“不说我也会知道的哦。”

    门又打开了,林哲庸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仿佛是虚弱极了,只能无力地靠在门框上疲惫地说出两个字:“沈蝶。”

    女alpha应声抬头,她望着林哲庸,笑微微地说:“和小meimei说说话也不行吗?”

    林哲庸累极了,今天的意外太多,他有点疲于应付,眼前的色彩凌乱拼接,旋转颠倒,林哲庸硬撑着站直,在牙缝里冷淡地答道:“沈蝶,我没提太多要求对吗?”

    他的态度太认真了,仿佛守财奴守着自己最后一块金币,谁要来抢就和谁拼命。

    沈蝶在这两兄妹之间来回看了两圈,觉得对林素素的这点小兴趣还不足以让她跟林哲庸撕破脸,对方毕竟还有用。于是她眼皮耷拉了下来,颇感无趣地说:“你提太多我也不会答应。”

    林哲庸点点头,接着一把扯过有些懵的林素素,“嘭”的一声关上了门,把他们隔绝在外。

    14.

    屋里面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只把沙发上的白布一扯,污秽便去除了大半,通风的窗子也大大打开,这样才能把檀香味全吹出去。

    林哲庸没和林素素讲太多,似乎他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于是他只是神色淡淡地说自己很渴很饿,麻烦林素素去厨房烧壶水。因为发情和呻吟都需要力气,而如今力气用尽,他已然如坍塌的塔一样倒在那张沙发上,连嘴唇都是白的。

    林素素一直不是很听话,这次却乖乖地直接进了厨房。

    烧水时燃气的光蓝幽幽的妖异,不锈钢铁壶倒映着晕出一张红着眼睛的脸,像个涂白画黑的小丑。林素素忽然对着那个小丑呲了呲牙,呲出一个浓度很低的笑容来。她想了想,给林哲庸冲了一杯香气浓郁的花茶端出去。干枯的桔梗被泡开了,四肢伸展着在淡黄的水里浮浮沉沉。

    林哲庸正拿着一根巨大的黄瓜吭吭哧哧地啃,黄瓜硬撅撅的被他握在手里,尖尖的头部已经被吃掉了,只剩下圆滚滚的半截。由于林哲庸吃得过于漫不经心,清爽的汁液蹭到了他的下巴上,满脸湿漉漉的有些反光。这让林素素想起一片泥泞的沼泽地,她的目光就这样被沼泽吸的陷了下去,爬也爬不出来。

    在把水递给林哲庸的短暂过程中,林素素有了很多了猥琐的联想,她觉得哥哥仿佛在津津有味地吮吸一根无主的yinjing,yinjing头部流出的汁液温热,哥哥太渴了,咕噜一声就咽了下去。

    15.

    “咕噜——”

    林哲庸喝了一口茶,被烫的眉眼展开,神情贴慰。

    对林素素晃了晃手里的半截黄瓜,他说:“太饿了,就把做面膜的黄瓜吃了,等下你再去买点儿。”

    林哲庸那种漫不经心无所谓的表情刺激到了林素素,她瘪着嘴扑过去抱住哥哥细细的腰,把脸埋进哥哥单薄的胸膛里,“你怎么能把人喊到家里?”

    林哲庸赶紧稳住手里的茶杯,用拿着黄瓜的手搂着搂住林素素,问:“你突然回来拿作业的吗?”

    “我不想上学了。”林素素说。

    林哲庸:“今天先请假吧,我和你老师说就是了。”

    “我以后都不去上学了。”

    “你以后考帝国理工,那里有豁免条款,爸爸之前做的事就影响不到你了。”

    两个人都默契地略过了刚刚那一幕,但两个人都在自说自话。

    哥哥身上甜甜的,但没有他自身的檀香味好闻。哥哥就像个香水瓶,只要狠狠一攥,就能攥出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林素素就在这香味的蛊惑下爬起来绕到林哲庸背后,双手环抱着哥哥的脖子,又用脸轻轻蹭着他的发际,用带着些悲哀的语气说:“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做这个了?虽然有些限制,但这里也有适合omega的工作的。”

    林哲庸任由meimei搂着,垂下眼睫吹了吹茶,“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的,一直到死。我早就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反而没那么难捱。而且做别的事没办法维持现在的生活。”

    他往后仰着头,把自己靠在林素素身上,放松又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你不用想太多,我自有分寸,和他们也是你情我愿,钱货两讫。这次是意外,以后不会再舞到你眼前来,你也不要因为这事情和我闹了。”

    16.

    这事情是什么事情,今天这样的事情吗?

    林素素不自觉的手肘用力一勒,差点把林哲庸的舌头勒出来,她掷地有声地说:“可是我宁愿受苦!”

    我宁愿受苦也不愿意让你这样一直堕落下去,今天是两个,明天是几个?我没看到的地方又是怎样的情况?你真的是愿意的吗?

    她的声音在空而小的房子里回荡,几乎有些刺耳。

    同样意思的话林素素说过很多次了,只不过之前是忿忿中夹杂着污言秽语,像个当街破口大骂的泼妇,就像她刚刚闯进门来时所说的那样。而林哲庸会选择性耳聋。

    林哲庸抠着林素素的手臂,给自己艰难地腾出一点呼吸的空隙,哑声说:“可我不愿意。我让你去考学是为了让你走得更高过得更好,拥有不被他人所害的自保能力。至于爸爸mama的问题我来解决就好......其实也没什么好解决的,他们也是自作自受。”

    他苍白的脸庞侧对着林素素的眼睛,“今天的那个女人沈蝶,是某个大人物的女儿,如果以后遇见了,就离她远一点。她喜欢.....alpha,今天来的那个男的是她的情人。”

    17.

    简单地嘱咐过林素素之后,林哲庸开始给meimei讲大道理,用自己的悲惨命运作为底色,再涂改两笔就变成了meimei的光明前程。

    好像他就是帝国的皇帝,太阳和月亮都围着他一个人转,万事万物都任他安排。而林素素在他所描绘的美好未来中考学成功,飞黄腾达,一生无忧。

    林素素看到哥哥林黛玉似的半躺半卧,说起话来却一刻不停,没有一点虚弱的样子,并且张着嘴便要吃胡萝卜炒鸡蛋。

    看来自己对哥哥的态度从敬慕、再到怒其不争、再到视而不见不是没有原因的。

    林素素摔摔打打、骂骂咧咧地走进了狭小的厨房,忿忿之心一起,连刚刚目睹群交场面的冲击感都淡了不少。

    至于别的东西,两人都默契地搁置不谈。

    也只能不谈。

    18.

    胡萝卜很新鲜,还带着锯齿状的绿叶子,黄红色的根茎裂开几条缝,缝里藏污纳垢裹着泥。

    林素素把它拿到水槽下冲洗,手掌搓洗着皱巴巴的根茎,手指抠挖着胡萝卜上面细窄的裂缝。

    裂缝太小了,手指钻不进去,林素素拿来菜刀剜出里面的泥。锋利的刀锋在里面搅动,胡萝卜的干涩的气味在厨房里扑散开来。

    哥哥的后xue也很小,看起来仿佛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但却能软融融地吸住两根jiba。两条腿被拉扯的大大打开着,不管是不是自愿他都做出了一副请君入内的模样,男女alpha的性器应邀而入,开始来回地在那洞里搅.....

    林素素洗不下去了,她扔掉胡萝卜和刀,撑着水槽低下头,马似的喘着粗气。

    水槽里的水静了下来,仿佛披着一层油膜,被光照的五彩斑斓。

    这应该是一场梦,她会在教室中醒来,然后发现课堂作业一字未动,来不及回想梦境的内容就开始急匆匆地赶。

    然而林素素顺着厨房里的窗子往外望,外面的太阳光芒炙热,天蓝的像一场梦,连一丝云也没有。

    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林素素不想再做饭,而是准备让哥哥叫外卖。

    哥哥会答应的,哥哥总是依着她。

    所以即便哥哥不图报,她也应该适当地知恩。不要再想了。

    19.

    林素素写不下去了,看着雪白纸面上起伏的黑色波浪,她可耻地联想出了一整幕独舞。

    裸体的哥哥垫着脚尖伸着长腿在舞台上团团的转。林素素一会儿看到他光裸的脊背,一会儿看到他圆翘的臀部。应接不暇不提,还有点口干舌燥。

    她干脆双腿蹬地让椅子划出半米多远,接着英勇就义似的闭着眼睛向后一靠———

    双手在裤腰处摸索着,因为手掌出了汗,扣子就滑溜溜的有点捉不住,像一条活泼的鱼。

    然后是拉链,紧密咬合的齿随着手的动作一粒粒崩开,声音在这寂静的小房子里是如此的清晰。

    林素素刚把牛仔裤和内裤都褪到腿弯处,那根小棒槌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像根黄瓜似的直撅撅圆滚滚,富含水分和蛋白质。

    而由于毫无性经验,它呈现出纯洁油润的粉红色,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出水。

    林素素在椅子上折叠了身体,然后把手伸到了两腿之间,试探着握住了自己guntang灼手的性器。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林素素喘息着,鼻尖渗出几粒汗珠。

    年轻的alpha仰起了脸,她想着哥哥的面容开始自渎。

    20.

    林哲庸的脸很窄,很小,很精美。

    在分化为omega以前他为了省事总自己把头发剪的奇短无比,贴在头皮上的发茬像青色的春苗,但连那样也是美的。

    帝国的救济金少的可怜,根本不足以填饱两个生长期孩子贪婪的肠胃。家里终于没有吃的了,连老鼠在屋里跑一圈都要空嘴而归。

    林素素饿到前胸贴后背,只能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像一只被收走了灵魂的玩偶。

    林哲庸摸了摸meimei瘦的两颊凹陷的脸,就顶着小和尚一样的光脑袋出去找工作。

    正规的公司根本不收他,他就厚着脸皮去码头应聘扛包夫。林哲庸张嘴便是胡言乱语,说他今年20,虽然看着瘦,身上却有一把腱子rou。

    老板不知道是图便宜还是看林哲庸可怜,总之答应了他。

    林哲庸大喜过望,连声道谢。然而刚扛上米袋,他的腰就扭了。

    林哲庸就这样一事无成地拖着腿回了家,手里还拎着老板送给他的两袋临期面包。

    开门时他落寞极了,低头看着一脸希冀的林素素,长睫毛制造的阴影投在脸上,把精致的五官切割成黑白两色,只有痛乏之感永久停留。

    林哲庸虚弱地喊道:“素素。”

    林素素应声握住了他的手。林哲庸痛得死去活来,捂着腰趴在沙发上,让小小的林素素给他擦药油。

    而林素素懵懂地骑在哥哥腿上,搓热了双手贴在那块青紫的伤处,贴出林哲庸一声舒慰的呻吟。

    林哲庸脏兮兮的衣服被推到了最上面,露出瘦伶伶的单薄脊背。一串脊梁骨凹凹凸凸的横在背中间。

    幼小的林素素一边给哥哥擦药,一边用眼睛数数,数到尾椎骨时她停了下来,因为再往下就是哥哥的屁股。

    哥哥饿得腰成了细捻捻的一握,屁股却还是圆的,在棉裤子底下起伏着像两座小山丘。

    21.

    林素素的手扶上性器的顶端,轻轻地摸了两下。guitou已经生机勃勃地翘起了,马眼处沁出几滴液体充作润滑,摸起来手感却很腻歪。

    这让林素素有点恶心。但是翻腾的欲望让她大脑宕机,林素素连恶心也顾不得了。

    她几次三番想把注意力集中在别人的脸上,可是想法却并不为其意志所转移,眼前还是林哲庸淡笑的样子。

    眼前的林哲庸就那样淡笑着握住林素素的性器。

    他因为许久没做过粗活,手背白如膏脂,手心也是粉红的。

    林哲庸用粉红的手心顶住林素素粉红的jiba,摩挲着,仿佛一根羽毛般拂过那敏感的顶端,带来入骨的瘙痒。

    他很温柔地看着林素素,脸上不是宠溺,而是带着情欲的妖媚。

    红润的嘴唇分开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灵活的舌头。

    舌头尖俏如蛇信,就那样试探着伸了出来,卷住了林素素的性器,然后一点点收紧,再收紧.....

    脸上仿佛被人一张张地贴着浸水的黄表纸,林素素喘息不匀,呼吸不均,只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轻的快要飘起来,化成被yuhuo烧成的灰烬。

    脑子里乱糟糟快要爆炸,林素素在心里喊了一声,“哥哥。”

    哥哥。林素素闭着眼睛哭了起来。

    22.

    看到哥哥反常饱满的屁股,林素素莫名其妙咽了咽口水,觉得更饿了。

    把眼神投向桌子上的大面包,她举起药味刺鼻的双手,对林哲庸怯怯地说:“哥哥,我想吃东西。”

    林哲庸“唔”了一声:“你看看我,连这都忘了,那你快点去吃吧!我再躺躺,妈的我这腰是不是废了,我真的做不了这个......”

    于是在哥哥或轻或重的呼痛声中,林素素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完以后,林哲庸对林素素伸出两只手:“让哥哥抱抱你,我实在动不了了,今天在沙发上睡吧。”

    林素素乳燕投林一般扑向林哲庸,然后乖顺地蜷缩在哥哥的怀里,双手双脚都被对方牢牢抱住。

    此时屋外雷鸣电闪,屋内温暖如春。有温热水珠滴滴落在林素素的脖子上,仿佛下了一场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