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应。 萧言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的看着床上隆起的被褥,闭上眼神深吸了口气,抬手示意众人出去。 太医手脚并用的哆嗦着爬起来往外走,她身后跟着众多被遣退的侍从。 宫殿的门被带上。 萧言抬起下巴伸手去解自己领口处的衣带,垂眸看阿离,心说这可是你逼我的。 正经的法子你不愿意用,那我只能给你试试不正经的疗法了。 萧言褪去朝服棉衣,攥着被褥扯开一个角。有风进来,床上的人打了个哆嗦,本能的往床里躲,他这样正好给萧言空出了位置。 她摸着那消瘦的腰搂过去,手指解开衣带,贴上那片突出的胸骨,肋骨根根分明。 这都让她有些于心不忍去欺负他。 萧言说着都是为了治病,瘦就瘦了点吧,谁家饿狗会嫌骨头上rou少呢? 比起上个世界萧言深觉自己幸福多了。 外头起了风,轻轻吹动紧闭的窗户。 殿内点着炭盆倒是不觉得冷。 她不知道碰到了哪儿,阿离猛的颤栗,哆嗦的更厉害了。本来高烧红热的脸上又爬上新的红晕,呼吸更为炙热,轻轻抽了口气。 他昏昏沉沉,本就浆糊似的脑袋更为沉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阿离轻轻闷哼,带着鼻音哭腔,含含糊糊的说,“别……” 萧言挑眉,了然至极,“我懂,别停对吧。” “……” …… 从下午折腾到晚上,萧言扭头往外看了两次,一次窗外天色明亮,一次窗外天色昏黑。 侍从悄悄进来点灯,听到里面的动静羞的脸色通红,差点将火折子掉在地上。 点着灯便慌乱羞涩的跑了出去,到了外头吹了风,人才略微冷静下来。 陛下、陛下竟压着君后在做那事! 侍从心中说不出是何感受,君后都病成那样了陛下怎么还不放过? 有人轻声询问他殿内情况,侍从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满心只有一个感受: 陛下她不是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萧言:瞎说什么,我这都是为了治病! ———— ☆、062 太医再次被传进殿的时候, 萧言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 功成身退的感觉,示意太医过来给阿离重新把脉。 床上的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莫说头发丝了,连眼睫都湿漉漉的。 他像是累极了,睡的比先前还要沉些,但呼吸平稳, 紧闭的眉头舒展开来, 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已经褪去, 苍白的薄唇倒是显得颜色正常的许多。 不用把脉,太医打眼看过就知道这是退烧了。 发热病的人啊, 只要退烧那就没事了。 君后度过了危险期, 太医心神放松下来, 这才惊诧的看向坐在床边的萧言,声音惊喜到发.颤沙哑,“陛下是用何种方法退的烧?!” 刚才一下午可就两个人在殿内。 萧言瞟了太医一眼,心说这种法子不正经的法子怎么能往外说? 但凡有其他选择,萧言都希望采用更科学的方法治疗阿离,她这不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么。 太医喋喋不休的说, “烧退了,人就好了,还是陛下见多识广有方法。” 她本来都以为君后没救了,刚才在外头坐着也不觉得冷,毕竟比起给君后陪葬, 冷算个什么? 可如今指腹下跳动的脉搏虽说还很虚弱,可比起之前简直就是蓬勃有力充满生机。她心里对陛下突然敬佩起来,偷瞥向萧言的目光都晶亮逼人。 萧言被她看的不自在,难得心虚的别开脸。跟太医的法子比起来,她刚才治疗的路子可就太野了。 其实阿离已经灌了两碗药,药劲上来的慢,萧言用运动帮他催了下。只要人出了汗,这烧就算退了。 太医又为阿离配制许多调养的药,萧言看的嘴角抽动,一把摁着太医写个没完的手。 感情这不是她夫郎,下药都这么狠的。 “是药三分毒,如果不是必要的就别写了吧,试着让人用药膳养养。”萧言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其实看药单看的头皮发麻。 太医是不知道给阿离喂药有多费嘴皮子。 这还是他昏睡的时候,这人待会儿要是清醒过来,鉴于之前原主作的死,阿离能让她碰一根手指头,萧言都用头走路! 太医只当陛下心疼君后,随后想想也对,君后身体底下差,得慢慢养着,不能急于一时。 她立马拱手行礼,彩虹屁不要钱的吹,“陛下英明。” 英不英明萧言不清楚,她只知道那药不是人喝的玩意。 对比起来,萧言强烈的觉得科技进步有多好,像现代的小药丸再苦,也苦不过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咽的药汁。 冬季本就比别的季节天色黑的要早,如今外头漆黑如墨,云层深厚阴沉,头顶没有丝毫光亮,看这情况夜里怕是又要下雪。 众人也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萧言让人摆饭的时候下令说赏。凡是今日在的,都赏。 侍从们跪下谢恩,白天的担惊受怕,到了晚上全都成了欣喜高兴。 其中刚才进去点灯的那个侍从捧着银钱闹了个大红脸。他误会陛下了。 说来也不怪他,这种疗法谁见过啊。 除了侍从们,太医被赏的最多,尽管她真正想要的萧言不愿意给…… 萧言饿了一整天,之前没感觉,现在阿离退了烧情况稳定下来,她才深觉饥肠辘辘,前胸贴着后背,早已饿的胃直抽抽。 若是阿离没有好转,萧言怕是能把自己活活饿死都不知道。到时候落得个跟原主一样的死法,能恶心坏了。 宫里的膳食的确不错,萧言光粥就喝了两碗。 床上的阿离现在不能食荤腥,萧言让人煨了小米粥等他醒来。 都到这时候,那个伺候阿离的内侍浪了一天可算回来了。 昨日天冷他饮了酒,同几个玩的不错的内侍通宵摸叶子牌,清晨开始补眠,到现在才醒。 他打着哈欠往主殿走,双手揣在袖筒里。冷风迎面朝领子里灌,他冻的缩着脖子,鼻尖埋在衣领中,眼睛眯起,心说君后怎么这么能熬。 内侍被派来伺候刘离,他一日不死,内侍便没办法被调任到别处。栖凤宫是冷宫,油水少的可怜,他在这处当差都快穷死了。 本就对君后不上心,在捞不到油水后,更是不拿正眼看他。这个宫里谁不知道,栖凤宫里的那位人畜可欺。 内侍最近花钱跟御前的宫使阿满大人牵上线,他跟自己说快了,那位肯定活不过这个冬天。 他说的这么绝对,定然不会有假! 内侍想着来年开春能谋个好差事,心情不由好了许多,脚步轻松的往殿内走。 只是平时光线昏暗清冷萧瑟的栖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