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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修的徒弟,居然赢了? 谁都知道,谢修一个大男人,走阴柔的路子,不入流,一贯被视为旁门左道。 没想到他的徒弟,居然能打败各路名门高徒,赢了这届挑战赛。 无法相信。 男人被同伴扶着走下擂台,冲温暖竖了个大拇指:“小姑娘,你真他妈不要命啊。” 温暖大口地喘息着,太阳xue嗡嗡直跳,机械地对他拱了拱手,连“承让”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嗓子干哑。 最终,武盟的负责人、这是这一次挑战赛的承办方,逍遥制药有限公司总裁宣布:“本届挑战赛冠军得主,南山门——温暖。” 台下有零零散散的掌声传来,慢慢的,掌声开始增多,最后是响彻峡谷的热烈鼓掌。 谢修站在山石上,狂风呼啸而过,他眼眶微热。 这么多年,听了多少骂声,遭了多少白眼,然而这一切,一朝洗净。 “你说的没错。”他喃喃自语道:“我最大厉害的地方,是教出了我这个好徒弟。” 除了呼呼的风声,无人应他,他侧过头,身边的少年郎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人呐?!” ...... 温暖已经没有办法走上领奖台了,刚刚紧绷的一口气,现在骤然松怠下来,整个人飘飘然跟风筝似的,多走一步的力气都没了。 她听不到周围的欢呼声,安静的世界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倒下的那一瞬,没有想象中的脑袋落地的疼痛,她跌进了一个硬梆梆的怀抱里。 鼻息间,被一阵熟悉的药草松香味包裹着...她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中,蹭了蹭,有点委屈—— “江焯,好疼呦。” 少年抿抿嘴:“现在知道疼了?” “唔...” 她抓着他的衣角,闭上了眼睛:“江焯,你看,我还是很厉害的。” “看到了。” “我也...也能保护你。” ...... 谢修看着那少年,他将她抱起来带走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一圈。 他恍然想起了那一年,叶澜从师门弟子的降魔杖下,将鲜血淋漓的谢修救出来的画面,那时候他好像也有...红了眼眶。 他深呼吸,摇了摇头:“痴情种啊。” ☆、背信 温暖这一觉睡到了天荒地老, 三天后的下午, 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睁眼的第一个画面, 就是江焯的一双大长腿。 温暖侧了侧身, 看到江焯坐在靠椅上,大长腿交叠搁在她的床边, 正专心致志看一本漫画集。 这家伙, 居然拿脚对着她。她揪过他的脚踝,挠他大脚丫子的痒痒! “cao!”江焯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惊, 脚底板一阵难忍的痒痒, 他整个人都快从椅子上摔下去。 “放开!” 温暖钳着他的左脚踝, 一个劲儿地挠他:“给我闻臭脚是吧!趁我睡着占我便宜是吧!” “哪臭了!”江焯被她挠得痒了想笑,又强憋着不能笑,笑了就输了,脸颊涨红:“刚恢复就这么大力气,你是不是女人。” “你说呢!你说呢!”温暖不依不饶,变本加厉地挠他痒痒。 江焯使出吃奶的劲儿抽回脚丫子, 随后直接扑到床上,两腿跨她身侧, 挠她痒痒:“你还来劲儿了!” 不过他哪里是温暖的对手, 这丫头跟马达小萝莉似的, 动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多时,俩人在床上练出了一身汗。 最后,还是温暖先认了输, 不再动弹,任由他手伸到她胳肢窝挠了一阵。 明媚的春日阳光透过窗户漫进屋内,他漂亮得仿佛不似人间的少年,染白的发色与这春日的阳光亦格外合宜。 宛如初见般的惊艳。 江焯挠了她一阵子,发现小丫头不反抗了,只是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他。 江焯心跳还在快速跳跃,呼吸也有些急促,慢慢地不再动作。 两个人隔着一道明媚的阳光,对视了几秒。 忽然,他低了头。 温暖看着他嫣红干净的唇瓣,似乎就要落了下来,她睁大眼睛,脚趾头的绷紧了。 “师妹,你醒了没有啊!”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陆思晏推门而入,看到面前这一幕,吓得手里的果盘都掉了。 “cao!放开我师妹!” 江焯敏捷地从温暖身上一跨而过,踩着床头柜直接跳到了飘窗边。 陆思晏气冲冲地站在病床另一半,指着江焯:“吃了豹子胆了你!” 温暖拉住了陆思晏,瞪了他一眼。 陆思晏似乎从小丫头眼神里明白了什么,挠挠头:“那个,我来是看你醒了没有,顺便...说说领奖的事,没打扰吧。” 温暖立刻坐起身:“差点忘了,我的药!” 陆思晏颇有些为难,说道:“那个...师妹,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 江焯蹲在飘窗边,拆了一根真知棒,见他吞吞吐吐,不耐道:“有话就说。” 陆思晏不满瞪他:“关你什么事儿。” 江焯嚼着真知棒,腮帮子鼓了起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臭不要脸!” 俩儿斗嘴之际,温暖穿上外套都要出门了,陆思晏连忙拉住她:“师妹,奖我已经给你领回来了。” 温暖顿住脚步,惊喜道:“是吗,快给我看看,这能起死回生的秘药,究竟什么样子。” 陆思晏有些为难地拉开了书包链,从里面取出一盒印着“逍遥制药有限公司”字样的高端礼盒,礼盒打开,只一枚半人形状的人参。 温暖愣了愣:“这...这就是他们的秘药。” 江焯踮着拖鞋凑过来,望了望盒子里的人参:“这东西...叶澜叔的中药铺也有。” 陆思晏说:“能比么,这人参可是成了形状的,也算是珍贵的极品老参了吧。” 温暖脸色越发沉了下去,喃喃道:“这不是秘药,不是我要的...秘药。” 不是她拼了命争回来,可以给她哥治病的药。 陆思晏挠挠后脑勺,说道:“他们说秘药的原料何其珍贵,几年才能研制出一份的量,前些日子门派有高层领导病危,给用掉了,这不,补了一份极品老参。” 江焯淡淡道:“借口。” 陆思晏无奈道:“这明明都说好了,挑战赛的冠军奖品是他们的秘药,结果现在换老参,这不是出尔反尔么。” “我找他们拿药去!” 温暖一脚踹掉了脚上的凉拖,换上了运动鞋,气势汹汹出了门,陆思晏看这情况,多半要闹大了。 她师妹什么炸脾气,闹起来只怕要把他们房梁都拆了。 “师妹,你别冲动,咱们跟师父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