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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日子多难过啊,有好吃的、好喝的当然要尽快吃吃喝喝的,不然吃不到了多可惜。” 敖珍点点敖珍额头:“就你馋!大没大样,带着孩子胡闹。真吃没了你比谁哭得都厉害。” 敖玲被敖珍当孩子训话,人也习惯了,只吐吐舌头,就闷头喝海鲜粥。 杨芜最先吃饱,坐在饭桌前也不急着走,而是问敖木:“今晚咱们去哪儿睡?” 这个咱们让敖木差点被粥呛到,不留痕迹的抽纸巾擦擦嘴:“诊所没人了。” “那更好,那边一点儿味儿都没有。”杨芜对这个答案满意极了。地下室虽说干净,可楼里面的味道还是会传到地下室。 又要回到诊所里头住,敖木就不可避免的想道二人住在一起会发生的那点事。不觉思想旖旎,满脑子都是糊涂事。吃饭也就更不走心了。 敖珍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想一想不禁开口道:“俩小伙子住在一块多挤啊,地下室还挺空的。留一个人在诊所看着就行。万一晚上来人了,一个人能应付就免得多打搅一个人。” 敖木自然明白敖珍的意思。他没开口,杨芜先道:“没事儿,我天天吃安眠药,一觉睡到大天亮,扔炮弹都叫不醒我。” 其实杨芜这些日子半片药都没吃,他口中的“安眠药”就是敖木本人了。 敖木生怕想太多在饭桌上出丑,扒干净饭要下桌。 敖珍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态度:“难怪你俩最近几天都没分开过。这天儿也是够上火的。可老吃药也不是好事。木木啊,你最近不是学中医吗?试试给他开个方子调理调理。睡觉这事我看还是中医好用。” 敖木强压抑住尴尬的心情,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吃完了起身离席。 敖木跟杨芜承担了家里的重劳力,所有家里的基本家务都是敖珍等人负责。敖木吃过了饭就回诊所,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以前存下来的视频。 杨芜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过来,手里头还端着个带盖子的碗。 敖木躺在床上没动,眼神却不住的往杨芜的方向飘。 杨芜坐在敖木的旁边,拍拍敖木的腰:“起来,爷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敖木没动,努力让自己目光定格在自己手机上:“你做的?” “怎么?怕我毒死你?”杨芜伸手讲敖木扯起来,“大郎,把药吃了吧。” 敖木放下手机,看杨芜手里拿着的东西。盖子是半透明的,隐约能瞧见一点里面黄色和银色。 杨芜将盖子打开,一道甜香味飘出来。里面放着六个蛋挞。 “尝尝,这也算我为数不多会做的东西了。”杨芜将碗交给敖木。 敖木还真不知道他有这个手艺,伸手拿起来一个,将锡纸剥开,轻轻咬一口。外皮酥脆,内里爽滑。跟店里头买的蛋挞差不多的味道。 “好吃吧。”杨芜笑道,“要是往常我可懒得做这个。这几天电越来越少了,估计再有几天烤箱就不能用了。我趁现在先做点好吃的。别看就这么几个,可费事了。姨和丽丽都抢着吃的,我好歹给你留了这几个。” 听这话,敖木喉咙动的有些艰难,唇齿都有些发酸,吃的却还是很小心。 “盒子里我留了些快餐。以后还能吃着。”敖木难得吃的秀气一次,每次只咬一小口。 “那也不是我做的。”杨芜自己也拿一个,一口咬了蛋挞的一半,“你不知道我学这个废了多少事。初中那会儿家里看得严,出入有保镖,家里保姆看着。我因为想多吃两个但他,结果一天被打来几个电话说了一堆废话。我就只能自己跟保姆要材料自己做的。可真等学会以后,又懒懒得做,他们再专门给我买我也不吃了。你说怪不怪。” 敖木没有回答,他心里很清楚,但凡涉及杨芜那边家人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凡那些人能给杨芜留下丝毫的美好印象,杨芜也不至于对他们恨入骨髓。 听他不说话,杨芜探头看一眼,奇怪道:“不好吃?你这樱桃小口学林meimei呢?” 敖木手指一僵:“太久没吃甜食了,有点不习惯。味道还行。” 敖木继续吃着,这回嘴张的大了点。蛋挞外皮本身就酥脆,一咬渣滓就掉下来了。一点渣滓落到另一只手的手心,敖木抬手看着犹豫要不要吃下去的时候,杨芜拉过他的手掌,伸舌头将哪一点渣儿吃掉了。 一阵酥麻自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杨芜舔一舔唇角:“就说这一点渣才是精华。” 敖木发怔的看着杨芜,杨芜伸手在敖木面前晃了晃:“傻了?” 敖木将最后一口蛋挞吃进嘴里,心下有些挣扎,杨芜却毫无发觉的笑道:“要不要再来一个?我陪你吃?” 敖木回头,最里头抿着那一股软滑的甜香,瞧见杨芜眼中似有繁星点点。 终忍不住凑过去,锁住了那一片嘴唇。 说来可笑,二人躺在被窝里没少做龌龊事,但做那事以后正经八百的亲吻还是头一次。 杨芜怔了一瞬,便感觉到从对方那里传来的香甜。 随后的二人,竟然就昏天黑地的纠缠在一起。 这份进度,毫无逻辑,却又水到渠成。 当然,最后的那一步底线敖木守住了。 原因无他,真做到了那里,明天怎么跟家里其他人交代? 第二天一早,杨芜醒来的比敖木早。或者说昨晚没怎么睡。看着天花板半晌,也不知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儿身边有了动静,杨芜就知道对方要醒了。 忙闭上眼睛稳定呼吸,假装还没醒。 敖木睁开眼睛后,是差不多的场景,眼睛盯着天花板半晌没有声音,负罪感与狂喜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心里纠缠的难舍难分,而他已经无法确定昨天晚上杨芜的配合究竟是因为好奇还是喜欢他。 毕竟只是多了亲吻这道程序,对于爱玩的人来说好像没什么差别。 敖木轻轻叹口气,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还是趁着他没醒忙一阵吧,在他没做好心理建设前,二人最好别见面,别交流。 “大猪蹄子。” 敖木刚穿好衣服还没出去,就听见杨芜慵懒沙哑的声音传过来。 敖木后背一僵,努力经营的表情,回头面无表情道:“去洗漱吃饭,有一头母牛要生了,必须随时注意。” “哦……”一个字杨芜说的转了几个弯,“我还以为你提裤子不认人呢。” 敖木耳朵尖儿有些发红:“别闹,穿衣服。” 杨芜装模作样的抱着被子抽噎道:“你刚夺走了人家的第一次,现在就让我起床,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吗?早知道你是这种男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得到我。” 敖木强忍住将鞋底子拍他脸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