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同人小说 - 【剑网三】羊汁甘露(双)在线阅读 - 且长歌策羊、剑气,暗遭下药,调教尿道,双龙合入,枪穗塞xue

且长歌策羊、剑气,暗遭下药,调教尿道,双龙合入,枪穗塞xue

    名剑大会主办方出手阔绰,修建有不同场地供侠士相互比武,而青竹书院乃是其中一种。有小溪潺潺、嶙峋假山,环境幽寂,景色怡人。

    谢聆松与友人才比试过几个回合,堪算得上热身,两人议论着先前他人武学,踏入青竹书院旁林荫小道。只是不巧,谢聆松眼皮一抬,原本该出现在对面入口的对手竟仅剩一抹熟悉雪色身影,而那身云纹鹤羽白衣,太极鎏金饰环腰侧,不是解长微又能是谁!

    再细看,解长微眉眼低垂,轻抿起唇,不时发颤地低叹,眼尾至颊边都朦胧地蒙了层湿漉的绯色,似是极力忍耐什么。他扶着赭色亭柱,方能勉强维持几分挺拔身姿,如一塑几近融化的玉像。

    解长微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副模样。他本是按信赴约,也如愿相见,来信之人正是他熟识,万花谷天工门下弟子——江朝。

    江朝说是久日不见,约来茶馆叙旧一二,再顺道一同去名剑大会上寻些乐子。在外人看来,沉溺天工之事的万花子弟江朝,比不上其他同门那样儒雅倜傥、能说会道,性子显得踏实沉默些,参与名剑大会也是难得的娱乐爱好。

    当解长微行至茶馆,江朝已等候多时了,面前叫的茶也发凉,来得匆忙的凌霄客并不介意,拿起小杯便喝。几口茶徐徐下肚,江朝提出此时去名剑会场一观,小试身手。解长微哪容易推拒挚友,遂了他愿,原因无他,出门得急,腿间含着泡白精,久坐难免易漏出马脚,于衣料上洇出湿痕来。

    只是路上不知是午后骄阳作怪,才步入名剑大会会场,解长微便隐隐发起些不明的热,几欲蒸出薄汗,步履也重上三分。江朝此时似是觉察什么,双手捧握住他,低声体贴道:“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无、无妨……”

    江朝常年做些木工活,指腹布着些茧子,此次扬州赴约又正是初秋,还不算热燥,他身着破军墨衣,一双手隔着乌色手套暖得发烫。解长微玉白十指被他攥进掌中,反倒如同点燃了线引,从指尖开始细密地浑身腾出热意。

    他明显发觉是误食了什么,却来不及细想。含夹着精水的内腔无端被热火撩起痒意,颤巍巍收缩几下,重重道袍下隐秘的一线红rou挤漏出点点白浊。解长微面上浮起些许不安神色,手才从江朝炙热的掌心抽离,腿根便软麻乏力,踉跄两步,几欲跌倒。

    一股精浆实在兜不住,从热烫rouxue中流溢而下,沿腿rou蜿蜒出浅白水痕,湿漉一片,令人不由萌生发sao流水的错意。更让解长微难堪的是,伴随热潮而来的还有腹下徒然窜出的yuhuo,他的性器微微挺起,快要把下摆顶出痕迹。

    江朝双唇快贴上解长微红润发烫的耳珠,颇为关切地劝慰道:“场外恰好有处客栈歇脚。你初到扬州,车马劳顿,想必累极,江某却急于约仙长游玩,实在不妥。不如先去小憩一番,看是否中了暑热。”

    两人在名剑会场内举止亲昵,何况其中一位可是盛名远扬的剑仙,更为引人侧目。解长微不论如何也不愿被友人发觉胯下窘态,心下暗骂这诡谲的情潮来得蛮不讲理,手上一边把江朝推拒开了,嘴上解释几句身体不适,去个茅房就来,一边颤着腿肚往人群后去。

    前来参与名剑比试的侠士何其多,熙熙攘攘,未等江朝反应过来,解长微便消失在人海之中。

    说是寻个方便,而场内小道错综复杂,哪还记得这么多。解长微腿间早已湿了,情液在贴着rou花的衣料上洇出一片水痕。他难以忽视湿透的布料如舌般紧覆私密处敏感的皮rou,以至于燥热连带的头昏脑涨也顾不得了,咬着唇沿一郁葱小路走去。

    他实在煎熬难耐,恍惚中手扶乌木亭柱,几乎要解开轻盈层叠的道袍,狠狠撸弄几番那根rou头发痒的半勃玉茎。可面前传来熟悉声响,解长微眉头一紧,不由睁开蒙了泪的眼望去,竟是他恰巧来比武的师弟谢聆松。

    再看他身旁,身负长枪、红袍银甲的天策子弟,解长微更是蹙眉偏头,耳珠如滴血般。

    他怎会、怎会在此处……

    那策子身形高大结实,着雪河制式甲胄。或许是带有些许边塞胡人血脉缘由,生得一头乌发微曲,眉目深邃,常年驻守飞沙关磨砺出浑身小麦肤色。待靠近了,解长微需稍仰起头,好能缓解天策将士这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双目却撞上对方如虎般充斥猎食欲望的眼神。

    “魏程……你……!”

    唤作魏程的青年领将一笑,裹挟皮甲的手扳过解长微脸庞,粗糙指腹将解长微下唇碾出三分脂色,再抹开嘴角,抵起牙关欣赏其中舌尖湿红,才颇为满意他这副情态似的,低声调笑道:“解道长,久日不见…怎地急切到名剑比武场来发sao了?”

    谢聆松于旁侧发出一声冷哼,掌心隔着衣料揉上解长微胯部,两指一捻rou头,几乎溺入欲望深渊的师兄就衔着策子拇指射了他满手,黏腻滴答地从腿间滴下jingye来。

    “呜…嗯……”

    rou冠本就敏感,yuhuo作用下更甚。本就处在射精后高潮余韵的性器被毫不客气地捏弄,酸胀爽利的快感直冲脑海,马眼张阖,半射半漏地出精不止。

    平时床榻之上欢爱,由着师弟泄怒乱来便罢了,如今有另一人在场的情况下失态,着实让他心中耻极……

    谢聆松面色不悦,与昨夜今晨的床上旖旎不同,他为比武而来,身上乃是纯阳宫简练的干式,背后负有铮铮青锋,极具进攻的杀意。如今也不顾上许多,伸手直截了当地剥扯开解长微领口,顿时一片雪脂胸膛跳入两人眼中,如去了遮蔽的浑厚玉器,其上红梅斑驳,正是谢聆松昨夜所作。

    “我原以为师兄疲累,想出门寻些消遣放松,不曾想是找错了地方,还发起情来。”

    “难不成是想我与魏程二人,把师兄cao到尻眼发肿、屁股流精才好?”

    话音刚落,不论他反应如何,魏程便把人往亭中搡去。解长微心头惊跳,混沌中跌进谢聆松怀里,本想说些讨饶的,却被他一番yin话刺激得脑中忆起香艳情景,腹下邪火又作祟似的烧起来,xue眼微酸,吐出点点湿意,直想有件物事入内猛捣乱插,把其中瘙痒rou壁磨到烂熟才好。

    解长微叹出一声发颤的气音,半垂雾眼,下唇咬出一圈晕出来的水红,眼尾至耳根全数蒸起霞色,整个人沒进面前魏程颇有压迫感的身影中。他仿佛默许了两人话中决定,汗湿指节就着散乱衣襟缓缓解起腰封,把饱熟多汁的下身尽数展示无余。

    身后谢聆松也以膝将他双腿架开。那策子毫不客气,卸去手甲便撇去他衣摆,扯走裈裤一摸,指节陷入花口软热的rou里,那儿早已是湿了,带出一手混了精的yin水。

    “谢聆松,你这师兄下面怕是发了河,夹着就寻你来了,什么福气!”

    魏程笑骂道,往那嫩红rou眼里深埋进两指,拓开紧热内壁,再曲起分张,果不其然从收吞不止的rou道里淌出几团稠白。

    “怎的还被弄过?”

    指头挤开的xuerou如同被点了火,热热麻麻地酸胀起来,收紧摩擦时稍微能缓解热烈的痒意。解长微仰头叹息,粗糙双指撑开紧窄壁rou的触感极其明显,几乎能感受黏湿的内里被滋滋挤开,带来细密的欢愉,层层软rou得知快感求来不易,止不住地急促夹吞着,从尽头rou室溢来满腔水汁。

    “今早才射过在里边,不舍得清理了,如今又湿着裤子出来,哪还有做师兄的样子。”

    “不、不是的,我……”

    不等他辩解,谢聆松推握起解长微一侧雪色胸rou,好把其上肿得似红熟豆果的rutou展示给友人观览,乳晕色深,周围牙痕吮痕一应俱全。

    “你瞧,这儿还肿着。”

    魏程以指捣着熟软淌水的花xue,一面俯身看,大口舔吸起殷红乳粒来。舌面卷拨乳晕吮咽不停,就连细小一点乳孔也被舌尖抵住照顾个遍,反复刺顶拨弄。他使上力气,rou果都被吸咬破了皮,以往总能疼得解长微腰眼直抖,而不知是否因为那莫名的情火,疼痛几近全无,只余下乳尖持续传来的痒热快意。

    “嘶……轻、轻些,呃嗯——”

    解长微胸口让人像渴奶的野兽般埋着吸吮,极力舔出啧啧水声,心中不仅羞赧,喘息都打着颤。浑噩间胯下性器又发胀立起,翘着软嫩冠头在魏程胸腹嶙峋的甲胄上贴挤着,铁甲冰凉,热烫顶部与之相触,其中冷热相激的爽利,不由令他把rou茎蹭得又红又烫,每是rou眼下的缝隙被狠擦过甲棱,他便啊地轻呼,随之因胸口下体交错的尖锐快感呜咽起来。

    “别吸了…不能再…呜……马眼好爽……好舒服…又要、要射……”

    往日就十分爽利的刺激仿佛被扩至好几倍,仅是被舔咬胸乳、磨蹭guitou,以及指jian花xue,他就止不住要再高潮了。魏程嘴上流连被吸得涨硬的乳果,手里的活也不拖沓,听闻解长微带了泣音的示弱,泡在一腔温柔乡间碾推的拇指随即往上一抵。他自幼习枪,指腹茧子不比谢聆松薄,而解长微生于软红rouxue上小巧隐蔽的女蒂娇嫩无比,湿润如珠玉,平日更是少经亵玩,仅需随意抠弄几下,便能让人腿心剧颤、汁水乱喷。

    “嗯啊啊…那里…唔——受不了…!”

    魏程以拇指抵压那rou蒂,指尖卡着rou粒根部,快速剔刮几十下。当兵的手劲没轻没重,直把嫣红rou豆要碾烂在指尖,这可折磨了解长微,只觉那敏感娇弱的一点被顶在枪尖连连挑刺,呜咽着双腿胡乱踢蹬几下,下意识想合拢腿心止住策子急促动作,好缓冲过于猛烈的快感,却被谢聆松牢牢桎梏着腿弯,难以抗拒过分的戏弄,只能大张双腿被亵玩屄户,潮喷出汁。

    “啊、啊啊啊…别…太快了、呃呜……”

    酸热猛烈的女蒂高潮使下腹rou茎也被连带得爽利出精,勃动不止射出淡白精水,腻糊涂遍了起伏不停的玉脂胸腹。他今日晨起本就被jian得喷过几次,腔xue早已发酸,前端也该疲累了,可现下腹内的热火仿佛是被一只guntang的手推着,非把精囊榨空不可,食髓知味的下体毫无倦意,没一会又被汹涌情欲指使,茎身半挺起来。

    谢聆松见了,笑他今日yin心重,吻他耳廓时道一句“贪心”。话落反手从剑上取来一条缀有黑白流苏的串珠剑穗,那珠子圆润齐整,粒粒如红豆大小,曾是解长微赠予他的。

    “师兄才是不知节制的,得先把前头堵上,不然还未给我们二人饱食一顿,就射坏了身子。”

    听闻他将做的事,才被高潮冲得神识混沌的解长微眉头蹙起,哑声喘息着连连摇头,可连拒绝的话语也无力气说了,恍惚间探下酸软手臂想要去遮掩,却被拨开。魏程了然谢聆松所想,特意停下动作,抽出掌心都满是情液的手,配合地把解长微玉茎压握进湿腻腹rou,还沾着黏潮情液的指头捻开吐水的rou眼,好让在人身后的谢聆松把珠串插弄进去。

    细小的马眼被捏开,一点嫩红管道隐约可见。谢聆松随意把冷冰珠粒在怀中人弹动不已的腹rou上滚了几圈,裹起淋漓精水当作润滑,便以指腹带着珠粒往水润小眼上摁。

    “哈啊…啊…等等、不要弄进那里…太凉……谢聆松!”

    珠串往嗫嚅的小眼缓慢沒入几节,强行撑开未曾接纳物事的窄小尿道,涨酸得解长微不禁腰窝发软,呻吟时直呼人名姓,显然是气急。谢聆松手上力道非但不减,滑溜珠子插入中反而不时被他捏停下,故意抽出两三节再复挤进更深的根道。强烈的酸与刺热让解长微腿肚抖得厉害,下身几乎瘫软了,腿间毫无填楔的湿软腔口无知觉地张合着,不时抽搐几下淌出潮液。

    “……呜嗯、顶得太…要堵进尿袋了,别…”

    “师兄,很shuangma?”

    谢聆松另一手从他后腰下往臀缝中摸,接了满手湿意。

    “爽到这儿堵住了,就换了下边屄眼尿水。”

    解长微双目氤氲,垂下湿漉眼睫,答不上话,原来是濒临失神了。急促起伏的下腹耷拉着一条湿哒哒的黑白穗结,而珠串全然塞进红肿紧窄的尿眼里,撑得性器内道愈发热辣。

    原本同身躯一样如暖玉般柔白的rou茎,如今被迫立直于下体,熟红冠头仿佛被捏出汁水的浆果,从薄皮中探出全貌来。马眼颤巍巍地含进一整根串珠,将满道尿液精浆生生挤回柔嫩的囊腔,还需承受外部不怀好意的捋弄,在次次弹动中扩散极度陌生又令人上瘾的快意。

    魏程拨弄他吞得饱胀的柱身,手掌往下方囊袋揉搓几回,果不其然换来解长微几声沉闷喘息。他也按捺不住了,动手褪去顶起一块大鼓包的下裤,正要掏出家伙来,好填进热液充盈的嫩花中畅快驰骋,只听谢聆松道:“且慢,待我走他后xue,一同进去。”

    一柄rou刃蛰伏在一线黏湿股间许久了,解长微前期被玩出的腻滑情水流溢股缝,早已把其下备战的rou根浇透大半。不等人反应,谢聆松手指扩开花户后的另一紧致xue眼,就着yin水磨蹭几下,试探抵压入一截冠头,待那圈rou环逐渐适应了,软和开嘴嘬吸起来,便直接腰身猛挺,重重碾上甬道掼进大半。

    解长微因腿间生有牝户,敏感非常,后xue承欢则生分不少,往日走前门居多。他肠xue生得紧,先前谢聆松寻他后庭快活,难免要细致扩探几番方可纳入。而今这般粗暴插顶,再如何习惯于性事的少说也要呼痛,解长微只觉火烫过般的rou棍狠撞进深处,非但无甚痛感,肠rou反倒谄媚绞缩,吐出一圈水液,逐步被擦出热痒的胀意,一时间rou壁嗫嚅含吸不停。

    “嗯…!啊啊…好热…怎地这样痒!……”

    他来不及思索出口的是怎样的yin词浪语,凶狠rou刀一经楔入,先前被插堵尿口的异物感瞬时抛至脑后。整个人仿佛被cao开了隐忍的壁障,抵御不住身体深处欲爱的起点被冲顶的欢愉,只会追寻本能下意识逃避过量的刺激,强撑着抬腰,又难以忍耐地往下坐探,去吃带来上瘾快感的rou具。

    谢聆松腰身弹动有力,不等肠xue深处放松,抵着抽搐紧收的软rou,埋在甬道里急促连插近百下,磨得解长微后庭大张,一口淡红rou环被撑得泛白,挨性器攻城略地进出间不停滋滋泌水。

    “呜呜……呃啊…!太快了…顶进太深…不行…”

    “师兄不埋怨里头瘙痒么…嗯……怎的又说深了?”

    “后面…啊啊…要、要被——”

    如此激烈交媾祸及上方小了一圈的花xue,被牵连得开合不停,一点胭脂色嫩口与阴蒂仍有蒙蒙水色,未曾从先前魏程手下缓过来似的,对比下更诱使人恨不能提枪入洞、jian个痛快。

    光是隐秘埋于后xue的腺体被接连捣过,解长微腿肚直颤,不禁仰颈泣声连连。胸脯至腹腰隐约蒸起淡色潮红,如璞玉滚落风月场,整个人汗涔涔地被情欲肆意摆布。

    “解道长,不急舒服,还有得更爽利的。”

    魏程沉声提醒,解长微敛眸望去,不禁心底发怵、往后瑟缩。面前人一杆长枪颜色发沉、青筋虬结,rou冠涨如肥李,枪身前段粗大,仿佛rou锤般,让人不免意识到这是床上销杀人的凶器。若整根没入一枚指腹大小的屄口,怕是进出时能把内壁撑张成rou套子,大袒嫩rou接受jianyin,无力再夹紧了。

    见他唇角紧抿、逃也似的想将腿拢合,策子得寸进尺地哂笑:“怕甚么?不是早就见过?”

    仗着先前把rou花扩张过,腔口软烂地张着淌水,魏程提枪就干。儿拳大小的深色冠头半嵌进一点殷红,起先随意厮磨几下,一下秒粗大器身直径撞入大半,插出一圈湿润水沫。湿热腔道不敢过于急促地含吮收吸,软软地被迫挤开深处褶皱,生怕这凶物碾破rou膜,与后xue那根rou刃把下体cao个通透。

    只是这物事主人是个不懂留情的,只觉硬实冠头捣进一处软嫩无比的rou嘴,每回抵撞便溢水不止,花液乱喷,不顾外边还剩了小半截,就跟紧谢聆松乱插起来,专往敏感的花芯上碾。

    “别、别插那里…呜啊……!”

    解长微哪里受得住这等让人几近溺死的汹涌快意,小腹都被插得微微鼓起,低声呜咽不停。花xue深处仿佛被捣软捣烂一般,后方也被cao得热烫流汁,面颊湿淋淋的,竟是被两根共事的rou具jian得掉泪了。

    粗大性器隔着中间rou壁恣意抽捣,节奏也相差无几,脆弱敏锐的腺体同另一边的苞口一起被冠头顶挑着碾压,两口rou眼痉挛时更进一步夹紧,麻痒的爽意与热潮接踵而至。解长微如狂浪中颠簸的孤舟,被过于庞大锋利的快感冲得脑海混沌,注意力几乎全数被交合处夺去,前后xue道被大力掼cao,比平时性爱是双倍的刺激,实在太过湿热、爽利了,喷挤出的情液令他腿间滑腻不堪,臀rou遍布谢聆松抓握出的指痕。

    交媾快感伴随而来的是热烈的高潮欲望,他泪光朦胧,无意识地探手去抚慰自己早已封塞住的性器,期盼将囊袋里的精水痛快淋漓地榨出,好把性事中承载不住的快感泄个一干二净。

    可没人去替无力的他抽出串珠,那黑白二色的穗子在泛红的白玉指节间晃荡,愈是盲目的自慰,顶端小口开合间愈被珠子挤入更深,只会加重原本就猛烈的情潮,引来颤抖不已的叹息。解长微不知两枚xue眼正汁浆四溢,道袍下摆被自己给流湿了,前后腔道被撑得涨酸软麻,夹不住快速抽插的粗刃,宛如松软套子般承受暴戾的器具,两处敏感芯rou仿佛被捣得烂透喷汁,频繁的潮喷使他处于连绵的高潮中,腰眼急颤,腿根痉挛。

    “嗯啊…呜又要去了……啊啊……不行了…慢些、我又……”

    “呃嗯插到宫口了…唔…!太深……要被顶死了……啊啊!”

    解长微双手攀附着魏程宽阔肩背,被两人顶得泣泪涟涟,若是此时有不知情外人窥见其貌,怕是如何也不相信这满口yin词浪语、在男人间承欢的,是俊美无双的当今剑仙。

    捣干之间谢聆松也被一口紧湿肠xue吞得爽极,不禁使坏,掐腰的手转而来搓弄他破皮红肿的乳尖,可怜rou粒在剑修指腹下被亵玩揉捻,嫩生生地在肿胀中被挤出一线乳孔,几番撩拨下来,吸吮不止的内壁又收紧数次,抖如筛糠。魏程也被绞得轻微抽气,见解长微远比从前sao浪,更为愠怒地狠捣猛掼数百来回,次次朝准了腔道内埋实了的春芯撞,好似今日非撞烂撞肿不可,抽插间拖带出一小圈可怜嫩红软rou,牝xue外都被撞得湿红一片。

    “嘶……吃得好深啊,解道长。不怕被射得扶着肚子出去吗?”

    “唔呜…!不是……啊…啊啊!呜……受不了了…真的会被…cao烂了……”

    解长微泪如滚珠,腿也难以合拢,任人采撷,身上敏感处全数被重点刺激,前端却无法泄精,整个人仿佛被当成了承欲的rou器,除却被插入内灌精水再无他用了。恍惚间他歪头蹭着谢聆松下颌求饶时,以往的些许温情动作没有来,反而迎接的是同样凶狠的cao弄,后xue内壁几乎被掼直了,rou刃上的青筋在猛烈快速的交合中刮挲敏感湿黏的软rou,真叫痒意被热辣杀了个干净。

    花xue也被魏程插得难以合拢,上方rou蒂早已被激烈cao弄时的拍打软烂成一点缩不回去的红果,现下仍不时被人以拇指剔挖。解长微双唇微张,喘息时舌尖都隐约漏出,已然是被卷入无尽的xue内高潮了,不知今夕何夕,只能胡言乱语道些好师弟、好将郎的称谓作软话。浑噩一阵后顿感腺体被冠头狠厉摁压住,激烈捣插间猛撞十多下,次次往柔软腺rou上顶,在他几近崩溃哭吟时随即数道guntang精浆激射入内,而早已酸软的肛口显然兜不住精了,腿根颤个不停,待谢聆松拔出性器时压根无法收紧后庭xue口,任由红艳的rou眼大张着,未流进甬道深处的精浆沿热烫rou道滴答乱淌,流了满地。

    见谢聆松交了,魏程笑一句:“你瞧他含得住么,多浪费。”也不恋战,毕竟场地还算外头,不算舒适,于是再插了几十来下过瘾,挺翘长枪恶劣地以rou冠挑勾花腔尽头软嫩,欣赏解长微双目半敛、爽得无神无主的模样后,也把一泡腥浓白稠灌入花道极深处。抽出时装作不舍似的,磨蹭流连不停,享受rou道急促的痉挛收紧。冠头拔走的一瞬,不知何时也从一旁八尺长枪上解下来一团深红粗糙枪穗,将其毫不怜惜地填进来不及合拢的屄眼中。

    “这儿也塞好,别浪费。”

    早已高潮得不知身在何处的解长微发出一声泣音,猝不及防被干燥粗粝的绳制枪穗进入湿软的花rou中,激起陌生的酥麻感受,其中内灌的白精被塞得严严实实,与滴答流着白浆的后xue形成鲜明对比。而后他又被两人抱着亵玩摆弄约莫近半柱香时辰,rou茎中的尿口仍不得释放,仅能肿着马眼,腰身瘫软地任人恶劣地拍拍他被射得微鼓的腹部,揩了一点不知谁的白浆抹在汗湿潮红的面上。

    又是如何戏弄欺辱不谈。磨蹭至名剑场地临近闭门时,解长微强打精神,原以为这桩荒唐事故终于告一段落,正欲挣扎起身,重整衣冠,一根满裹腥sao的性器却忽然打在他湿红唇rou旁。

    “师兄。”

    ……

    待夕阳渐下,名剑会场人逐渐结伴散去,寻酒楼放松了,江朝才在入口处等来失踪已久的解长微。只见他面上红晕未减,步伐不稳,道冠也有些许散乱,衣袍不复洁净了。先不说脖颈后一圈红肿咬痕从衣襟半漏出来,雪发甚至黏涸几缕,一副被抢先剥rou吮骨的模样。

    江朝脸色不变,墨色重袍下青筋直迸。

    他精心调制融于茶水的欲仙丸,一手喂养至情熟rou软的道子,原本能带去床榻间大快朵颐,竟被不知哪来的混账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