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是想干你,却还不至于这样卑劣(群调杖刑电击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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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场里有些玩的很过火,应沫随着章京他们在“朝歌”陆总的亲自引路下,走进绘着提香油画的暗红色壁橱,入目是白花花的rou体和壁虎般粘腻的手。 台上的女人穿着民国时期的开叉至大腿的旗袍趴在桌案上,别着印有“7号”的胸牌,旗袍下摆卷到腰间,肿胀的白rou随着殷红的木杖左右挞责而扭动,凛凛地散发着热气。 “二十六,二十七……”左右算一下,唱刑的人盯着渐渐透出紫砂的臀,下边支起了小帐篷。陪侍们跪在地上观刑,刚刚的小游戏里,七号是最后一名,按规矩正在受罚。 木杖用料坚实,覆盖的面积远大于藤条和竹板,二十几杖下来,整个屁股都被均匀地碾压成一指高的平面,连捎带到的臀腿处都是一块一块深红发紫的肿痕,七号忍不住痛边哭边求饶。 “三十五,三十六……” “啊啊啊!” 最后五下突然打得又快又重,七号忍不住高声惨叫,白皙柔软的胴体在突如其来的暴虐下剧烈地痉挛着,下身被牢牢压在案上,只有上身和脖颈像涸泽之鱼般高高仰起,美目中滑落的眼泪更是刺激得行刑人欲望沸腾。 四十下热身廷杖打完,肿成深红硬块的屁股兀自颤抖着,里面淤积的血块仿佛摸一下就会破裂,渗出血珠。七号被架下桌案,脱去旗袍,悬空绑成屁股朝上、两腿上下分开呈九十度打开的姿势,红绳像渔网般层层缠绕,将美好修长的裸体勒成一网格一网格的嫩rou。 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嫖客们拥上去,最前面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扒开花xue争着往里顶,两根粗粝的jiba如同烧红的铁棒一般狠狠地cao进温软湿润的xue内,两个人不分先后,同时捣弄进去,把xiaoxue塞得扒不开一丝缝隙。 男人舒爽地骂了句国粹,照着淤紫的屁股抽了一巴掌,破破烂烂的肿rou上印出五道手指印,连带着包裹巨物的内xue一阵紧缩,男人仿佛发现了新的玩法,一边打桩般地蹂躏rouxue,一边用巴掌抽打屁股上最肿最硬的地方,打得臀浪翻腾,guntang的硬块却仿佛要融化般发软了些,渐渐恢复了些弹性,在巴掌下凹下去又弹起来,只是颜色更加深了,仿佛刚刚发酵的高粱馒头。 “咬这么紧!娼妓的嘴真就这么贱!” “嗯啊!!”七号抖着屁股痛呼,却不知是因为强行插入的花xue还是刚受杖刑的臀瓣。 其他嫖客慢了一步,没抢到最舒服的洞,只好各自将粗狞的jiba抵在别的部位研磨。 好在没让他们等太久,七号的花xue空了出来,他们勉强排了个队挨个cao,很快花xue里满满当当再也塞不下jingye了,cao熟了的xuerou外翻,像用烂了的破布。 刚排上的嫖客不满地用粗粝坚硬的手指在xuerou上抠两下,xuerou仿佛没有知觉般动也不动:“这sao逼都被前面的人cao烂了,我还怎么玩?” 调教师上前,在七号的xuerou上轻轻揉掐,将四枚电击针直接对准阴蒂深处插下去,连续不断的电流刺激得七号全身都蜷缩起来,阴蒂重新恢复了生机,xuerou收紧,顺着糜烂的yinchun缝隙流下两滴血珠。 嫖客们啧啧称奇,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其中一个握紧拳头,重重锤向七号刚刚遭受电击颤颤巍巍的花xue。 “呜啊!!” “贱人喷尿了!爽!!” “一拳就打出尿,果然是娼妇!” 众人哈哈大笑,七号痛呼一声昏死过去,脱力的下身像刺破口的水袋一样,咕嘟咕嘟地喷出大量红白混杂的尿液。 七号被解开红绳重新按倒在桌案上,开始下一轮的杖刑——“这贱人装死!看我打不醒她!”这回是嫖客们动手,把红木杖挥舞得虎虎生风。 “你在害怕?”台下的章京一手环在应沫的屁股上,贴近她低声道:“让我猜猜,淌水了?” 鞭痕累累的臀缝紧了紧,顺着红肿发热的内壁流出一小股黏液,应沫无法抵抗他的触摸,更何况是在这满是欲望的夜场。 她闭了闭眼:“你也要把本该快乐的事变成当众的刑罚吗?” 她从进来后就神色恍惚,身子恐惧地颤抖,在章京看来又另有一番凄清的妩媚。 章京压下情欲,靠回椅背:“我是想干你,却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这样卑劣。” “我这“朝歌”里还能飞出凤凰来。”陪坐的陆总见二人的悄悄话说完,才笑着打趣道。余光瞥向应沫,只当是店里的女人,不过这扮相倒很有几分学生的干净羞涩,往章少边上一站,透着百依百顺心甘情愿的意思,弄得人有点心痒,陆总一脚踢在面前跪趴的肥腻屁股沟上,那女侍娇媚地哎呦一声,身子扭了扭,重心却是稳的,屁股缝儿颤颤巍巍开合几下,露出深埋在里面的小型电动棒。 满厅里跪了一地,她们都羡慕这女侍跪的位置好,能勾引自家大老板伸出手亲自拍那屁股。 陆总玩了两下,见章少除了身边这位跟木头桩似的傻看着,低声骂道: “你是哪个调教师带出来的,仗着章少喜欢就忘了自己姓什么,还不跪下伺候?” 虽说伺候,却知道章少挑剔,很少亲自插入,转头赔笑:“先让她隔着裤子口?” 章京闻言略微皱眉,却没开口反对,默认般地坐在椅上,光影将他的脸折成两半,狄少和胖子察言观色,竟也不知道章京究竟是什么意思。 两个女人悄声站到应沫身边,她们都擅长隔着裤子伺候勃起,再软的泥巴十分钟内也能硬起来,要是应沫出了差错,她们也能接着口,不让贵客扫兴。 可是应沫动也不动,仿佛没有听见。 又等了等,还是不动。 狄少和胖子两人没得到章京的示意,不好开口,何况都到了这一步,总不能说“陆总你误会了,应小姐是章少的未婚妻”吧? 哪有带着未婚妻到这种地方来的? 眼前的红木杖还在一下一下棰楚臀rou,血rou黏在木杖上,发出沉闷的重击声,即使木杖停在半空,两瓣饱受折磨的黑紫rou块也颤抖不止,高肿着硬邦邦地相互碰击着。 嫖客们继续毫无怜惜地揉捏拉扯被电流针电得发硬的奶蒂,猛烈地cao干身边其它玩具的xiaoxue,场上的人都沉浸在灭顶的情欲里。 应沫恍惚地想,原来她对性虐调教还是了解的太少,原来章京还是手下留情的。 其实要是能重新和他在一起,当众做回妓女给他口侍又怎么样呢? 她早就在章京的各种责打折辱下呻吟求饶了,这会儿还装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呢? 总有一天,她的xiaoxue和屁股也会离不开鞭子和肛塞,每天跪趴在门口等他临幸,就算这样也害怕留不住他,像梦境里那样。 她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不,我不愿意”—— 那个向章京要求“如果你的感情只有5分,那就给我4分”的应沫不愿意。 那个与他并肩散步,笑着吐槽“你买的这香水也太难闻了”的应沫不愿意。 那个想要重新相爱而不是跪下臣服的应沫不愿意啊。 在这疯狂的暗场里,她莫名地想到卖火柴的小女孩,手中划亮的那只火柴是最后一丝爱的希望。 她之前一直低头,提线木偶般地挂着似有若无的笑脸面具,玩大冒险也好,看群p也好,虽未迎合,却不拒绝。现在忽然抬头反抗,说得如此决绝,把他们都震住了。 陆总铁青着脸腾地站起身,台上的调教都停了,场内渐渐静下来,噤声看着这个不要命的妓女。她不需要去看别人,只与章京平静肃穆的眼对视。 以前恋爱时她喜欢躲开对视,浅笑低头,感受那目光停留在发丝上,久久不愿离去的依恋。 现在四周满是狰狞的性器、油亮的皮带和跪趴的红臀,应沫望着他,目光清澈,不掩痛苦: “你说今晚过后就重归于好,可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