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回忆虐乳
书迷正在阅读:见微知著(弟妹 H)、危险的暗恋、绯闻俱乐部(1V3)、海上日夜、娇媳(公媳禁忌)、cao她上瘾(高H 1V1 先婚后爱)、失忆后她总是被艹(nph)、分手后偷前男友的狗被抓了、闻人欢(NP)
他拿起针,要刺她胸前两点,她哭着,却把头往他怀里埋,“不要,你不要这么对我”。 应沫的眼泪从来没有这样不值钱,以前哪怕是她没哭,章京也总是温柔地摸她的脸颊,“是不是要哭了,你看着像要哭了的样子。” 章京是老牌的军政世家子弟,爷爷跟着国家元帅上过战场,父亲能力平庸也就在部里挂了个名儿,早年惹是生非的闹得家里天天怕被人举报,怕债主上门,后来改眠花宿柳了,那跟婊子上床玩得再花也生不出大风浪来,家里算松了一口气。章京的母亲是明媒正娶的财阀千金,早就懒得管了,每天忙着两家的生意一门心思捞钱,幸好章京从小就显示出在官场察言观色谨言慎行的能力,又勤勉好学,几个世交的长辈都对他另眼相看,“老章家这是祖坟冒青烟了”,很快就进了军委,挂上校军衔,因此母亲对这儿子也就不大管了。 这就纵容出章京十四岁就找了个学生处女开了荤,事后带着这姑娘在哥们面前显摆,让人隔着裤子舔弄老二,扒光了衣服看兄弟们看他一夜的战绩,那xue里红得糜烂,白沫子混着血迹,半干着黏在白嫩的xuerou上和大腿根上。 他嫌这一夜战绩还不够好看,要再上点色,但他有洁癖,嫌脏,就让兄弟们拿鞭子抽她的xue,不拘轻的重的,想怎么招呼怎么招呼。那姑娘疼得泪珠直掉,眼泪和唾液顺着他的裤子往下滴,舌头却不敢有半点不听话,磨着细密的布料针线,磨得没知觉了,那根才慢慢起来了。 从此兄弟们也都知道了这个独生少爷不在乎女人的身体,变着法儿地带他玩,讨他的欢心,什么人体宴、木马、鞭臀针刺,那些女人也有看上他年轻有为又英俊果决说一不二的,妄图用身体留住他的感情的,都被他没一丝感情的声音吓住了,“要我cao就趴下,不想就滚”,等cao完了,就带到哥们面前去,“这是你们的了”。 他们从没见章京在女人身上留过情,直到应沫出现,他竟然会老老实实地陪女孩子在月下散步,情意绵绵地摸她的眼睫,吻她的头发,边吻还边问,“喂,洗头了没?”但嘴唇可没舍得离开一点儿。 他从来没有在哥们面前谈过应沫身上的滋味,“respect,她是我的未婚妻”。 虽然先宣示了主权,可是谈恋爱的步骤一步也没跳,他带她参加兄弟们的聚会,会上那些平常满嘴跑火车的纨绔们愣是恭恭敬敬地叫她“应jiejie”,应jiejie不喜欢油腔滑调,他们就不敢满嘴跑火车地逢迎;应jiejie书香人家,他们就一句粗话不敢说,有次狄大少那句“cao她娘的尻”刚要顺嘴说出来,就被章京一个眼神吓得三魂七魄都丢了。 应沫浅浅地笑,声音温柔却不做作,像春天的行云,秋日的凉风,让人的一颗心都静下来,她只喜欢接章京的话头,语调上扬地,扬着脸的,有点孩子气的依赖。 有次酒局玩真心话大冒险,章京的发小仗着交情铁,又借口酒喝多了,大着胆子问应沫:“是章哥爱你多一些,还是你爱他多一些?” 她看他一眼,那意思你兄弟挖坑给我,他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意思我也想知道。她垂眼想了想,笑道:“人与人的感情不同,我的感情有10分,我给他8分,他也许总共也只有5分的感情,那”,她转向章京,微微鼓着脸颊,像是在讨礼物:“你能不能给我4分呢?” 章京满心的心动,满眼的星光,她符合聪明是最高级的性感,也符合温柔乡里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懂得他能给什么能给多少,总说真话又不戳人。 他当众虔诚而温存地吻她的额头,“我给你4.5分,你赢,好不好?” 兄弟们不敢瞎起哄,心说原来章少喜欢书卷气的女孩子啊,难不成咱们的花场老手真要定心了? 章京用不容反抗地力气把她拉开点儿,另一只手狠狠地把针尖扎进她的rutou,像打针一样缓慢坚定地推进rufang,“啊!!”她觉得针仿佛是从头顶穿过去的,痛得她头皮都麻,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再次从旁平行地插入第二针,不耐烦地把她碍事的两只手捆到床头,“既然要赎罪,又摆出这种抗拒的样子,这是在增添情趣?” 她一下子松开徒劳推拒的手,她怕章京真的不再要她了,真的不肯原谅她这次的“出轨”。 他看了看她玉体横陈的赤条条的身子,分开她的两条腿,开叉着绑在床脚。 应沫屈辱地别过脸,新的眼泪又顺着旧泪痕滑了下来。 红果挺立的乳上留着针的尾巴,整个rufang都泛起红色了,他扑上她的身体,一口咬住乳尖,专心地攻城略地,把半个rufang都包进去,在她的啜泣声里先用舌头预备性地舔两下,突然牙齿发力,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用牙齿隔山打牛地控制针的位置,乳rou裹着针左右游移,另一只手往下探到她的yinchun,抠挖着向里,yinchunrou颤颤巍巍地迎接熟悉的触碰,他的手指在里面灵活地搜刮,奖励般地捏一下裹藏在里的小粒,她的哭声里渐渐带上了呻吟的意味。 他控制手上的力道,指甲不轻不重地在内里一会儿像拨弄琴弦,一会儿快速地刮上十几下,她的xuerou渐渐地也烧了起来,不自觉地挺着下身。可上面一只rufang被吮吸着,另一只空着的rufang也被插进了针,他的手掌似是随意地揉捏着。 上面痛,下面痒,她意识涣散地喃喃求饶:“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