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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个梦,梦里的你在福利院收养了一个少年,你们相依相伴互生情愫,倏尔一群人出现,你被追杀抽干了血液,赶来的少年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哭嚎; 你又到了一艘行驶在公海的船上,船上有食人怪物的传说,你惊讶地发现船主人就是那个少年,他给了你一个悲伤苦涩的吻,你摘下了他的面具,然而面具之下的却是那个怪物。 你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杂糅在一起,混乱不堪,似真似幻。 你被最后一个场景惊醒,在头疼中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回笼,你想起似乎倒下前最后看到的是易遇那双阴郁的眼睛。 对…倒下…怎么会突然晕倒?… 你瞬间清醒过来,警惕地望向四周,这里不是你所熟悉的家——布局陈设的确如旧,然而家具崭新且窗外的景色完全不同,旧居外侧是热闹的街市,这里只能看见苍茫的天空。 你坐起身,想要下床一探究竟,然而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是铁链发出的动静,你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铁圈紧紧箍住,但直接接触手腕的是柔软的丝绸缎带,缎带外层还裹了一圈软泡沫,能看出禁锢你的人根本不希望你被坚硬的金属磨伤。 会这么做且能这么顺利办到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你抚养过两年的孩子。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此刻称他为孩子并不合适,现在的易遇早已不是当初领回家的那个16岁的失孤男孩,他几近30,在曙光市也称得上翻手云覆手雨,比你现实生活的年纪还大出了好几岁。况且孩子怎么会给你下药,然后将你囚禁在这? 在你心里易遇并非坏人,他为什么这么做?你百思不得其解。 昏暗的角落有脚步声传来,是易遇,你的好侄子,你最熟悉不过的人,然而此刻他的情绪更像是那个阴郁冷酷、让人琢磨不透的船主人。你突然想到了那个梦,下意识往后一缩。危险的气息向你逼近,他走到床头,斜倚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看着你的动作,嘴角挂上了玩味的笑容。 他的眼神陌生而熟悉,那是狩猎者看猎物的眼神,危险、志在必得,但这样的眼神你从未在易遇脸上见过。他一向温柔且静默,眸子就像是一潭清柔的春水,而现今却变成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囚笼。你清晰地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的瞳孔中,就像掉入了这座深不见底的牢笼,无法逃逸,将被永生监禁于此。 他的姿态则像是在欣赏自己的禁脔将会做出什么样的挣扎,是会苦苦哀求?还是要竭力挣脱? 你清楚地知道自己逃无可逃,挣脱的举动恐怕只会进一步激发这位已处于兴奋状态猎人的情绪。既然如此,不如和他好好相谈,至少问个明白。 “易遇,你…”思量了一会儿,你终于开了口。 “嘘…姑姑…不要说话…”易遇跨坐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抵上了你的唇,他的陡然逼近使你下意识躺了回去。而这更方便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他的左手臂支在了你身侧,右腿抵在你的两膝之间,陌生的侵略感压向了你,而他那副迷乱又狂热的模样也是你从未得见的。 “我知道姑姑想要问什么,姑姑想知道这是哪吗?这里是我们的新家,一年前买的,和旧居一样的布置,但是更大,姑姑喜欢吗?”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深“我从前很不喜欢,因为这里没有姑姑的气息。” “不过现在姑姑回来了,一年前的布置终于派上了用场,姑姑你看,四周都是空荡荡的,大家都住的很远呢,没有人会打扰我们,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摩挲着你的唇瓣,凑得和你越来越近,到最后几乎贴着你的脸。他在你耳边低喃,吐息喷洒在你耳边细小的绒毛上,痒的让人想要逃离。你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但床上并没有什么退路,况且他的手臂箍住你身体,腿侵略进你的两膝,铁链又拴着你的四肢,咒语般的呢喃还将你缠绕包裹了起来,让你更加无法动弹。 他垂在你耳畔低语,这些气息吹的你实在太痒了,只好深吸了一口气,代替了要溢出喉咙的呻吟。 然而细微的动作也会被优秀的猎手察觉,易遇眯了眯眼,似乎有些不满意。他将卡在你双腿中间的右膝向上抬到了你的大腿根,再用左腿牢牢贴住你的右腿,形成了一个更加暧昧亲密的姿势,然后他抬起了头,强迫你看着他的眼睛。 阴郁又偏执的目光黏在了你的身上,只消一眼,就如同沉入海水,将人溺毙。没有任何一刻比此时更教人清楚,他是个男人,是一个想要占有你的成年男人。 “不要跑了,好不好,我的好姑姑,抱抱我吧?” 你点了点头,想要伸手安抚他的情绪,手连着的铁链发出了颤动声。 他的眼神移向了两侧的铁链,又移向了你被绑住的双手,虽然缎带质地柔软,但总归是被束缚着,手腕两侧已经勒出了一道红痕。 “姑姑的手是不是被勒疼了?”他看起来有些心疼。 其实不疼,但你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想姑姑疼,姑姑听我的话,就在这陪着我,我给你解开铁链好不好?” 得到了你肯定的答复后,他起身解开了绕着你手的铁圈,继而快速地用自己的手替代了这层束缚——他的左手撑开你的五指和你紧紧相扣,右手托起了你另一只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手腕,细密轻柔亲吻落了下来,像是要安抚这道伤痕。 “姑姑,别怕,舔一舔,就不疼了。” 你没有出声,默许着他的动作。 他身上猎人般的锐利感已经褪去,此刻沉醉的神态宛如艺术家在欣赏和雕琢属于自己的艺术珍品。柔软的唇瓣和濡湿的舌尖划过手腕后一路上移,安抚的动作逐渐变成了绵密的亲吻和轻柔的啃噬。渐渐地,他身体的温度开始变高,吻也变得着急,扣着你的力度越来越大,将唇舌移向了你的脖颈,侵略的气息再度袭来,微痒的触感让你浑身一颤。 你明白了可能会发生什么,想要去阻止他,而他此刻也感受到了你的变化,便抬起头笑看着你,眼底压着的情绪病态又汹涌。 “姑姑是不想要我吗?”他的声音像羽毛般轻柔,但你知道拒绝的背后必是千钧压顶。 你并非不愿,至少你的身体告诉你你并不排斥他的入侵,可至少得先问清楚,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不是…易遇…你先听我说…” “我知道姑姑想要问什么,但我也想要问姑姑一个问题,”他的手指顺着你的领口下滑 “还记得我没有过成的18岁生日吗?” 你沉默了,既然已经明了他的心思,那也应当知晓那个本已经约定好的生日必定是他这些年间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自顾自地继续解着你的衣扣 “姑姑还记得那天,我告诉你我想要一个特殊的礼物吗?这个礼物我等了十多年,等的实在太久,今天我想向你要回我想要的成人礼物。” “如果你答应我,我就告诉你,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想要什么简直再明显不过,你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姑姑都不问我是想要什么吗?”他又开始解自己的外套扣子,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直直地看进了你的眼睛“也对,很明显,我想要的是你。” 他抓住了你的手腕,贴近了你的耳廓,在你耳边低喃 “我想和姑、姑、做、爱。” 最后几个字被他咬的又准又清晰,禁忌感让你感觉全身的血液几乎一瞬间冲上了大脑,易遇,他怎么可以直接将长辈的称谓和这样yin靡的词语连在一起。 他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一边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衬衫,一边继续说着话。 “我18岁那年,你死了,你下葬的几天后,有关于你的一切消息都消失了,就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你这个人一样。”他的语气很平静,宛如在叙述别人的事,将衬衫抛在一边,他又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所有人都告诉我说从来没有你这个人,是我故去的双亲给我留下了一大笔信托基金,这笔钱供养着我读完了高中,保送到了大学。这怎么可能?我又没有失忆,我当然知道是你把我从福利院带出来,那天你站在我的面前,问我愿不愿意和你走,这一幕我化成灰都会记得。” 他抽出皮带,在指尖绕了几圈,放在了枕边,继而自嘲地笑了笑,又看向了你。 “姑姑,你说好不好笑。你看,就像你现在活生生躺在我身下一样,那些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怎么会是假的?但所有人都这么告诉我。”他欺身上来,手指轻轻地摸着你的脸颊,注视了你一会儿,开始解起了你略显繁复的衣带。“然后我就去翻报纸,你是记者,报道上一定有你的署名。姑姑你猜猜,发生了什么?”他的脸色依旧很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出卖了他此刻的内心“我翻遍了报纸,但没有一篇报道上有你的名字。” “……” “我赶紧跑去你的房间,衣柜里还有我们一起去买的衣服,甚至还有你最喜欢的香薰的余味。我…我还翻到了那张船票,那是你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提过十八岁生日要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和声音都抖得厉害,解衣带的动作随着话语变成了略显急切的撕扯 “可是,连船票…都只有一张…哈哈、哈哈哈…”衣带没能解开,他的表情呈现出了一种灰败,绝望皴裂了他的面孔,一滴泪砸了下来,重重跌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看着自己的左手,继续说道“姑姑,你看这枚戒指,是我那天打算送给你的礼物,我想告诉你,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以爱人的身份在一起…可是…哈哈哈哈哈…姑姑,你知道那种滋味吗?所有人都告诉你你最珍爱的人从来没存在过,连一抔灰都没留下,你能明白这种感觉吗?只有我的回忆里有你,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还记得你的人,当时,我只觉得我快要疯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扼住至于溺亡,巨大的悲伤如同海浪吞噬了你。难怪、难怪…你从没想过他会经历这些,你按住了他的双手,自己将衣带解开,交到了他的手里。 他看了你一会儿,突然俯身下来吻你,这个吻那么狠,像是撕咬,你尝到了血和眼泪混合的滋味。这个吻很长,长到你们在几乎都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分开,他的泪水似乎洇湿了你的肌肤,渗进了你的心脏,让你的心也变得又咸又苦涩。 你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子,双乳立刻跳脱出来。但你的双脚仍然被束缚着,便示意易遇来拉下你的半身裙。 易遇似乎又恢复了那种慢条斯理地模样,他并没有听你的话,他的手掌抚过你的双峰,指腹围着乳晕打着转,又忽然用指尖去挑逗你的乳尖,他的力道并不重,但就像是一根羽毛,勾的你心痒,直到听到你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他才将手指下移。 他的动作就像是在你身上描画,指腹轻柔且缓慢地划过你的腰肢,小腹,仍被裙子遮盖的大腿,偶尔伴随着一些不轻不重的按压,直至手滑落到小腿裙摆他才开口: “真像梦啊…就像四年前那一次,四年前见到姑姑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多美的梦…”他的语气宛如喟叹“我心爱的人曾经在我的怀里停止了呼吸,在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能和她得以一见时,她又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手又探进了裙摆,沿着你的肌肤向上爬行,“我当时真怕这是一场梦,我甚至不敢碰你,怕你一触即散。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在做梦,我们合了影,吃了饭,在我就要对你倾诉衷肠之时,你消失在了我的面前…”他的手滑向了你的腿心,隔着你的内裤又开始不轻不重地打转,那里的肌肤细嫩敏感,本已有些湿润,在他的刺激之下更是有些承受不住,你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易遇察觉到了这点,但他并未直接将你的衣物尽数脱下,而是继续隔着衣物,用手掌和指尖配合着开始轻捻和挑逗。 这样勾引式的刺激让你内心的痒意逐渐生发,你示意他可以更进一步,甚至用手去拉他的裤子拉链。你早就看到那里早已经隆起一团,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炽热,他其实也忍耐了很久了,不是吗? 易遇拉住了你的手,笑着摇了摇头“姑姑不是自己想要听的吗?怎么这会儿没了耐性,故事还有一点,现在姑姑可是被我锁着,姑姑要听话,一会儿我和姑姑才能好好做。”他拖长了尾音。称谓上的背德感刺激到了本来就有些渴望的你,你感觉到你的花xue吐出了更多湿滑粘腻的液体,浸湿了内裤。易遇的笑容更盛,但突然急转直下,他贴近你已经开始泛着红晕的脸,左手指尖已经穿过了内裤边,探到了缝隙外,“可是姑姑,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又被其他人忘记呢?我想了很久,也猜了很久,直到邮轮上见到你,然后你再次消失,我才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的食指沾了一些花液,然后撬开了那道缝隙,手指尖探向你的阴蒂的同时,用右手扯下了你剩余的衣物,他的舌尖也舔过你的耳廓,滑至你耳侧时蓦地加重了语气 “原来姑姑,你根本不在我的世界里。” 话音随着他手的动作落下,他探寻到了那最娇嫩的rou粒,重重地向其按去。 你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牙齿再咬不住唇瓣,不自主地伸长了脖子绷紧了身体,喉咙溢出了连你自己都没想过的娇媚声音。 “易遇…”你茫然地伸手一抓,抱住了他的背。 “我在,姑姑,我在这”他的声音在你一声声的吟哦下也开始变得喑哑,腿间的性器也越涨越大,烫的灼人。他将裤子拽下,粗长的rou刃大剌剌地展示在了你的面前。guitou上显然已经有了一些清液,他的表情也并是很轻松,他深吸着气,尽量维持着语调的平缓。 “姑姑,叫我的名字,告诉我,这不是梦,你不是梦,不是醒了就会散掉的梦。” 他指尖的力道不再像方才一般克制,在你的娇蕊中碾磨按压。 你被刺激地头皮发麻,只感到身下在源源不断的吐出花液,而当你感到更深的地方有空虚感传来时,易遇的手指也已经落在了那处。 他的手指直直地破开隐秘的xue口,开始搅弄起来,软rou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xue壁受到了刺激,绞吸着他的手指向更深处探索。 你弓起了身子,想让他再给予你更多,突然,有坚硬的异物感传来,窄圆的细圈挤进了你的xue口,冰凉的金属刺激和摩擦着你的内壁。 是那枚戒指。 长期佩戴和精心保养让戒指四周圆润光滑,不会尖锐到伤人。然而它毕竟是比手指更粗一圈的硬物,不同于人身体组织柔软,又没有延续它主人的体温,在本来就敏感的部位体感只会更明显。 易遇很显然明白这点,他将无名指连同戒指整根塞进xue内后,并没有着急抽插,反而坏心眼地慢捻了一圈,随着手指的旋转,戒壁的凸起点狠狠地碾压在内壁的嫩rou上,就像是要完全展平那些褶皱,金属冰冷的触感入侵温热潮湿的xiaoxue,激地你惊呼一声,新的滑腻涌了上来,将手指吞没吸入更深。 你蜷曲着脚趾,还沉浸在冰与火刺激的余韵中未能反应。 易遇已经从你身上爬起猛地塞入了中指,把那rou红的小洞撑成两指宽,然后直直顶向了花心,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cao干着你的xiaoxue,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的眉目舒展开来,似是兴奋的神态,眼神紧盯着他的手指和你交合的那处。xuerou在他插入的时候将他的手指挤压向深处,在他抽离时又奋力地吮吸挽留着,rou壁收到了刺激跳动地越来越厉害,沾满了yin水的媚rou也随着他的动作外翻着,似乎在期待被填的更满。 而他的其他手指也并不安分,在两根手指忙着cao干你的同时,大拇指也按上了你已经有些肿胀的yin核,开始sao挠,他一会儿用指甲戳弄,一会儿用指腹按压,又一会儿围着打转,yin核在他灵活的手指下胀大,变得愈发鲜红水亮,他用力按了上去,尖锐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你的全身,大量的yin水流泻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滑到了他的手背。 你简直被你的好侄子勾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难耐地扭动着,然而脚上还挂着挣脱不开的铁链,在你的动作下哗啦作响。易遇扣住了你乱蹬的小腿,你无法动弹,只好绷紧脚背,背部也死死贴住了床板,手指不自主的抠着床单。 你努力地收紧被他的手掌撑开的xiaoxue和双腿,生怕一个放松就让自己泄出来,但这个动作只让你的嫩xue将他的手指吃的更深。 易遇的目光早已被情欲填满,眼角也猩红一片,他双腿之间粗大的性器直直地挺立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替代手指插进你隐秘的花径。 然而他并没有。 易遇的忍耐力怎么这么强,你几乎要被他的手干地失去理智,这个想法还是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很快你就没有思考其他问题的精力了。 易遇此刻已将食指也一并插了进去,开始探寻你甬道内的敏感点。他坚硬的指节曲起,揉搓按压着壁内的每一个褶皱,一边慢捻一边看着你面上的反应。 你的好侄子读书一向很好,观察能力更是非凡,他很快找到了你所有的敏感点,但每一次都在你快要高潮时停下,然后再换一处探索。 就快被他玩弄到高潮的身体此时无比敏感,你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三根手指在xue内上下左右移动交替着那枚戒指,冰冷的戒指早就染上了你的温度,它的边缘磨着你的每一个敏感点,xuerou吞吃挤压着这些异物,内壁“突突”的跳动声都能听见。随后,他停留在了那个能给你带来最大快感的敏感点,然后快速地掐弄起来。 生理性的泪水从你眼角淌了下来,你的身体颤抖,xiaoxue不断痉挛着,酥麻的感觉沿着你的脊椎向上攀升,延伸到你的后脑,你的意志几乎要被冲垮。你夹紧了他的手,尖叫着到了高潮,大股的阴精泄出,润湿了床单。 易遇的手从嫩xue里抽出,他笑着将手举到你的面前,你清楚地看到他的手指上还牵连着你透明粘腻的yin丝,而那枚戒指此刻像是被裹了一层晶莹的保养液,甚至能折出一道光。 这个场景太过yin靡,你害羞地别过头去。 那个刚刚在你身体里搅弄风云的男人将你从床上捞起来,让你坐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guntang得要命,揽着你想要和你相拥。 而你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有些无力,只好将腿环挂在他的腰部,手臂虚虚地垂落在他的肩头,将头垂落下来,想要喘口气。 辅一低头,就见到易遇昂扬着的凶器正对这你刚刚被cao得软烂的xuerou。 而此时始作俑者还好巧不巧地向你耳廓吹气,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语调也被情欲侵染。 “侄子的手指cao的你舒服吗?姑姑。” 羞耻心再度缠上了你,你狠狠地瞪了回去,用眼神威胁他不要再这样喊。但身体的反应比你的大脑更机敏,你的花xue在他喊出这个称呼的时候便吐出了一股花液,昭示着这个禁忌的称呼足以让你再度情动。 一想到你的xue口正对着他饱胀发紫的guitou,身下的欲望便再度汹涌起来。空虚的感受从你身体深处传来,你忍不住开始想象这根roubang填满你的身体,捣进你宫口的感觉。 或许易遇还会在这时候叫你姑姑。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 你一抖,身下又泄出一股阴精,洒落在了他的guitou上。 易遇眯起眼睛,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狸。 “看来姑姑很喜欢我这么叫。” “那姑姑还想要吗?” 你还是无法直面这个称呼,别过头去。 反正他现在这个样子总不能一直忍着吧。 可易遇似乎并不着急你的回答,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动作上也只是更紧的拥着你,他将头埋到你的肩窝,深深地吸气,然后喃喃“姑姑好香,身体也很软,和我高中时做过的梦里简直一模一样;啊…但姑姑高潮的时候喊我名字的样子,比我想象的更美…现在果然不是梦了。” 他顿了顿,表情似乎有些委屈。 “不过姑姑,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只好做了一些小手脚,姑姑不会怪我吧。” 一股空虚的热意开始在你身体里升腾,心内像是千只蚂蚁在爬行啃咬,酥麻的感觉再一次从你的腰肢脊背处涌起。 “戒指和手指上都抹了些药,房间里燃的香薰也是做了一些特别的设计。“ “所以姑姑,下面要我帮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