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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砂金感到脸上一凉,意识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抽离,盛大的会场、拍卖槌庄严的倒计时离他远去,睁开眼就看到星期日拿着水杯站在他面前,看似一脸平静,但微微拧起的眉头出卖了他——他现在心情应该不太好。

    但不巧的是砂金被人用冷水泼醒,现在心情也不太好,没想惯着他。

    砂金坐起来抹了把脸:“星期日先生,您心情不好,没必要把怒气撒在不相关的人身上吧?还是说,我根本就看错你了,你本身就是一只生气了就会乱咬人的疯狗。”

    “如果我是疯狗的话,那砂金先生也不遑多让,”星期日把杯子放下,“你们茨冈尼亚人通常怎么称呼那种一声不吭悄悄潜入别人房间睡在他人塌上的人?”

    “尽管我不愿这样去揣测您,但您的行为不能不让人误以为您是企图用身体来换取‘家族’的让利。”

    砂金这才注意到现在他正身处别人的房间并且刚刚睡在别人的床上。

    他诧异了一下,很快又调整好表情,从容地从星期日的床上下来,在他耳边道:“还请放心,星期日先生从根本上就不符合我使用这个策略的筛选标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而且矛盾之处应该十分明显才对,”砂金笑了笑,他吐息间的热气洒在星期日的耳边,虽然对方及时地推开了他,但他还是捕捉到了某人的小翅膀轻微的抖动,“我如果真要这么做,躺在床上时就不该穿得严严实实,不说全部脱光,至少也该换套更方便行事的装扮吧,你说呢?”

    星期日也舒展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这让砂金想起自己被扣下的行李,看他更加不爽。

    “看来随着各位贵客的到来,匹诺康尼也迎来了一些连我也难以预料的神秘力量,”星期日和缓道,“砂金先生,既然是误会一场的话,我想您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休息了。”

    砂金:“求之不得。”

    说罢,砂金就走到玄关想要出去,但那扇门被人动了手脚,根本打不开。

    看来这房间别有玄机。

    他看了一眼客厅紧锁的窗户,又回到了星期日的卧房,在发现卧室的透明玻璃落地窗两侧的窗户也被锁住后,就笑了声,然后在对方深沉的凝视下拿了本书,在沙发椅上坐下了。

    “砂金先生,您这是?”

    “我想您的房间现在出了一些问题。”

    “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们现在出不去了。”

    星期日感到奇怪,虽然砂金不像在撒谎,他还是去各处检查了一遍。

    砂金看他走来走去,没忍住笑了一声。

    两分钟后,星期日带着他探查的结果回来了。

    “我在房间里捕捉到了一些残留的‘欢愉’的力量,”他皱起眉,“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假面愚者的手笔,但感觉并不是花火小姐。”

    这下轮到砂金不淡定了。

    假面愚者把他和星期日关一起干什么?

    花火那句“脱光衣服向他下跪赔罪”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砂金:……

    星期日看他表情怪异,便问道:“砂金先生,关于这位愚者的意图,你有什么头绪吗?”

    砂金扯出一个微笑,沉默不语。

    星期日见他故弄玄虚,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在房间里四处翻找起来。这位愚者的目的应该不是单纯把他们关在一起这么简单,仅仅这样能有什么乐子?肯定还留下了什么别的线索。

    砂金这边思来想去,也调解好了自己的心态,就按花火的剧本演一演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再来一次也无所谓。

    不是想看他难忍折辱然后破防又焦急的模样吗?

    他偏不。

    跪是可以跪的,身体可以是伏低的,但他的灵魂永远向上。

    不过砂金不打算直接告诉星期日,万一被当成愚者的同谋就麻烦了。

    又麻烦又恶心。

    于是他也像星期日一样到处翻找愚者留下的线索。

    书柜那边他没发现什么,便走到床前拉开床头柜的第一层,看星期日并没有阻拦的意思,砂金就并没有期望能趁此机会发现什么星期日的隐私,但出乎意料的,这抽屉简直信息量爆炸。

    里面的“用具”相当丰富,从绳索、手铐到蜡烛、跳蛋……情趣用品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砂金没忍住调侃了一句:“看来星期日先生并不如我料想得那么清心寡欲。”

    星期日闻言走了过来,看到这一抽屉的东西愣了一下,随即便拉开了下层的抽屉,里面果然是一张写着游戏规则的纸。

    “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星期日解释道,“所以一定是那位愚者放的,那么走出房间的方法应该也被放在这附近。”

    他展开那张纸仔细阅读起来,砂金则看着那一抽屉的“道具”陷入诡异的沉默。

    愚者放的?那岂不是需要用到的?用在谁身上……?

    这还用说。

    刚刚幸灾乐祸的心情完全消失,砂金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是,当时不是只说了下跪么?怎么还要用上这些东西了?

    砂金深吸一口气,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

    另一边,星期日也已经读完了留下的线索,什么都没说,把那张纸递给了砂金。

    上面写着:

    「不完成剧本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硬性要求只有当时花火小姐说过的“脱光衣服下跪求饶”,道具是我附赠的,不用感谢。」

    「翻开这张纸就证明游戏开始,当数值达到100%便算作游戏结束。」

    「那么,请好好享受。」

    砂金想把这张纸甩到这个假面愚者脸上。

    什么剧本、道具,不告诉具体要求就算了,居然还要达到100%才肯放他们出去……

    真是的……

    话说他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到100%?

    仿佛是在回应砂金的疑问,他手里的纸自己折叠起来,变成了一个显示器的模样,现在的数值是——0%。

    砂金看着那个刺眼的0%气笑了。

    好,那就陪你玩儿。

    「脱光衣服跪下求饶」是吧?

    好,行,那就先脱。

    砂金把显示器放到一边,坐在床上开始脱衣服。

    星期日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的行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几秒后默默地把头转开了。

    毕竟这是唯一能出去的方法,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外套、衬衣、裤子一一被扔下床去。

    脱到最后,只剩下那层盖住他隐私部位的布料。砂金看了一眼现在仍然是0%的显示器,把最后的衣物也扯了下来,显示器终于从0%变到了2%。

    星期日看到被甩出去的内裤后把头转回来,看着现在在他床上,赤裸的砂金。

    其实最开始星期日觉得不脱也挺好的,因为砂金被他泼的水顺着身体浸湿衣服,还没干透,内里的肌肤在布料之下若隐若现,这样也挺好的。

    但那位愚者要求了脱光,他也没办法。

    砂金的皮肤很白,在他铺着深色布料的床上被衬托得更白,甚至到了有点刺眼的地步,让星期日逃避似的想把头转开。

    但他没有。

    顺着身体的起伏往下看去,砂金的腰比常人要细一些,臀部却很丰满。两腿之间的性器颜色不深,再往深处,星期日看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砂金身体上的器官。

    作为一个男人,他却有着畸形的女性器官。

    那里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白,此刻安分地闭合着,只露出一道狭小的缝隙诱惑着注视者。

    星期日眨了眨眼,没有多说什么。

    正准备让砂金按剧本那样跪下就见砂金对他张开双腿,伸手去拨开大yinchun,让阴户张开,给他看柔软粉嫩的内里。

    星期日像被灼伤一般快速移开了目光。

    他笑道:“怎么?星期日先生刚刚盯着看了那么久,现在我让您仔细看看却不肯了?”

    星期日不想理他,于是开口道:“跪下吧。”

    “好啊,”砂金答应道,“不过跪下可就看不到了,你真的愿意吗?”

    星期日默许他跪床上其实已是莫大的让步,砂金每多做一个动作、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拿起抽屉里的手铐把砂金的手铐在身前,在他脖子上系上皮质项圈,拉着项圈的锁链把砂金拉到面前,微微笑道:“砂金先生现在这么精神,我看是不用过分怜惜,把道具都用上,尽可能地加快进度吧。”

    “星期日先生用得倒是得心应手,”砂金挑眉,“若不是愚者的贴心澄清,我看就被认作是星期日先生的个人爱好也完全情有可原。”

    砂金这人惯会颠倒黑白,声音又柔媚至极,把这场戏演得活色生香。

    星期日拿起抽屉里的绳子像包装礼物那样把砂金捆绑住。

    这种捆绑他其实只在某些高端拍卖场见过,被绑住的人一般会作为压轴商品登场。他从未参与竞拍,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能把这种捆绑方式用在别人身上。那些看起来很复杂的绳结在实cao中并没有那么难懂,把绳子绕在砂金身上的一瞬间他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系,顺着身体的起伏,用绳子装点美丽的礼物。

    “你绳结系得不错嘛?说真的,”砂金调笑道,“你其实想这么干很久了吧?我看不如——”

    口球被强硬地塞进砂金嘴里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唔嗯……”

    星期日显然是烦死了小孔雀一直叭叭的这张嘴,堵上过后清净多了。砂金却不太满意,他瞪着眼睛不断哼哼着什么,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星期日不准备理他。

    他瞥了一眼显示器,现在进度已经上升到15%。

    抽屉里的道具还剩下乳夹、蜡烛、跳蛋和按摩棒,哦,还有一盒愚者倾情附赠的避孕套。

    星期日面无表情地忽视了它,他认为自己的自控力不至于让事情发展到这么棘手的地步。

    乳夹很好搞定,他用大拇指捻过砂金胸前那红樱桃似的两点,它们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夹上乳夹后它们翘得更加明显,乳夹上坠着的钻石很好地起到了装饰的作用,砂金的胸上现在比刚刚更漂亮。

    蜡烛可以等到最后再用,他拿起按摩棒思索了一下,又放下了,把跪坐的砂金的腿向两边分开了一点,然后伸手覆上了砂金的阴户。

    软软的。

    现在还很干涩。

    他耐心地分开yinchun,手指插了进去。

    砂金把头偏向一边,并没有什么反应。星期日便放心地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然后上下抽插起来。

    花xue很快便舍弃了一开始的冷漠,热情地吞吐着,主动分泌出水液使得手指的抽插更加顺滑,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颤抖、紧缩。

    星期日觉得差不多了,便最后往深处顶弄了几下抽出手来,随后花xue便翕张着喷出清凉的yin水。

    真是个yin荡的奴隶。

    伴随着“啪”的一声,星期日的大掌惩罚性地扇了下那已经把自己弄得湿淋淋的柔软阴户。

    这让砂金的身体激起一阵很明显的战栗。星期日想,如果没给他戴口球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叫出来了。

    他抓着砂金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生理性泪水不由自主地充盈眼眶,模糊了砂金的视线,他只能看到星期日模糊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表情,眨了眨眼,生理性泪水便从脸颊滑下,这时他看清了,星期日根本不为所动,仍然是一副优雅体面的模样。

    是了,他现在全裸着跪在对方的床上,被随手一弄就变得狼狈,而星期日甚至一件衣服都没脱。

    这个愚者是不是有点太针对他了?砂金有些不平。

    星期日只轻轻拭去他的眼泪,眼眸微垂:“你要现在就开始哭吗?待会儿怎么办?”

    他用余光瞥了眼显示器,现在是35%。

    “还剩65%,”他嗓音很温柔,毕竟是著名歌手的哥哥,家族基因摆在那里,基础条件差不了,只要他想,便能装出这样能以假乱真的真心,蛊惑他人的臣服,“接下来要不要慢慢来?”

    砂金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想吐。

    明明薄情寡义,却要戴上一副多情面具,想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拯救他人,却并没有做好甚至根本没想过承担起后续的责任。

    这样的人……砂金觉得很好笑,并且总是乐于去挑逗,惹他们生气是打破那副伪善面具的最快捷径。

    这次他也如此做了。

    由于他是跪在床上的,所以星期日刚刚给他扩张也坐上了床,靠他很近,现在退开了也就一个身位的距离,他可以很轻松地趁星期日不注意坐到他怀里。

    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去蹭他。

    其实坐上去的一瞬间砂金就发现自己其实在这之前就达成了目标,跟温文尔雅的主人不同,现在正粗俗直白地顶着自己身下的那根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砂金感到一阵快慰,没蹭几下就被推开了也不要紧,他笑眼盈盈地看着星期日,看他云淡风轻地无视自己,但身下却被迫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裤子的布料是高档货,正因如此,清亮的水液一蹭上去就被飞快地吸收,形成擦不掉的濡湿水痕,亲密地贴在隐私部位,把他的从容曲解为欲盖弥彰。

    “看来砂金先生是不想慢慢来了,”星期日避开那双哭过后好似闪着微光的紫眸,避开摄人心魄的漩涡,看着他被绳缚和乳钉凸显出来了rutou,用手去向外拉坠着的钻石,又抵着冰凉的硬物把那可怜的薄红按进去,“那我们就继续吧。”

    如此这般玩弄后的乳尖从薄红变成了深红,乍一看甚至分不清其下坠着的是红宝石还是这就是红宝石。

    游戏继续。

    星期日拿起那个椭圆形的跳蛋,在入口试探几下后慢慢推了进去,在正好抵上某块软rou时停下,抽出手,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砂金立刻感到一阵令人腹部抽搐又酸涩的快感从身下上升,甬道被逼得不断收紧,反而使那颗跳蛋被吞吃到更深的地方,带来更强的刺激。

    还没等他从上一阵快感中缓过来,就感到星期日又对着他的批扇了一巴掌,然后趁着xuerou抽搐的时候把按摩棒也塞进去了,正拿着按摩棒深深浅浅地cao他的xue。

    砂金的手被反剪着,绳缚也很结实,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根本挣不开,在被磨得没力气的时候只能对着星期日投怀送抱,靠在他身上借力支撑自己不倒下去。

    星期日玩够了,把按摩棒也打开,然后松开了手。

    跳蛋和按摩棒的震动频率并不相同,这让他没有一刻能稍作休息,花xue被捣得汁水四溅,把星期日的床上弄得一塌糊涂。

    身后的高频刺激让他性器前端吐出晶莹的液体,也临近射精边缘,但猝不及防地被星期日用他刚刚脱下来的腿环束缚住了,没办法射出来。

    生理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溢出,砂金的嘴也要含不住口球,在顶撞间流出一些涎液。

    星期日看着他这副样子,满意地解开口球的束缚让他合上嘴,然后开口道:“求饶吧。”

    “可以开始了。”

    但砂金却没有如他所愿,他没按着剧本走开始求饶,只顾着喘。

    他叫得很好听,把音调拿捏在一个合适的尺度,让人被撩拨得心痒。

    “唔嗯……嗯嗯……哈啊…”

    星期日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正准备去拿蜡烛,就一个不注意被砂金压到床上,用按摩棒抵着他的性器摩挲。

    “就这么饥渴?”

    “唔嗯……对,”砂金直直地看向他眼底,“那你给我么?”

    星期日舒展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伸手把按摩棒推到底。

    这成功地暂时转移了砂金的注意力。因为他的女xue发育并不完全,yindao相较于正常的来说更短,zigong也更小,宫口平常更是紧闭着的,所以这一推,就让跳蛋正好抵上了宫口。

    在星期日的视角看来,砂金的腰线瞬间紧绷,浑身像过电一样颤抖,仰起头来就像是濒死的天鹅。

    不配合剧本的、倔强的天鹅。

    砂金这个人,卑劣又下贱,但他确实有摄人心魄的魅力,他的坦荡、摆到明面上愿者上钩的引诱与他的身体杂糅成这个复杂的躯体,好像可以在很多事情上妥协退让、扮演一个让人安心的弱势角色、一只审时度势摇尾乞怜的小狗,又在某些事上体现出惊人的意志力,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跟你斗到底。

    这不是什么好作风,星期日想,这也不符合他的美学。

    不够尽善尽美。

    但你如何能期望本就破碎的砂金折射出完美的太阳。

    他的残缺正是他这块砂金最美的那段弧。

    由于砂金极度不配合,显示器上的进度停在了60%。

    星期日决定让他好好反省一下。

    在星期日把按摩棒抽出来的时候,砂金的下体已经被使用得泛红,按摩棒、跳蛋还有他惩罚的掌掴让这里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星期日把手指伸进去勾出跳蛋的时候还发现不只是xue口被使用过度,内壁也充血红肿,十分敏感,他的手稍微屈伸便把砂金又送上灭顶高潮,yindao紧紧吸住他的手,抖动着吹出水来。

    他借着拿跳蛋的名头心猿意马地在xue道里抠挖半晌,不仅没把跳蛋拿出来,反倒又狠狠刺激了几次砂金。

    最后砂金直接让他别动了,准备自己把跳蛋挤出来,星期日认为这很好,为表嘉奖,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勾起几缕浅金的发丝,埋头在他胸口舔弄被冷落了许久的rutou。

    但他失败了,xue道越是收缩,就越是把跳蛋吞得深,最后他认输了,瘫在床上,发出一声绵软的叹息,然后闭上眼睛。

    星期日看了一会儿,同谐的力量溢散到周围,砂金的呼吸趋于平稳。他没再管那个跳蛋,先把砂金的手铐给打开了。所幸这手铐本就不是什么正经手铐,内圈都被覆了一圈皮毛,才让砂金的手腕不至于在刚刚的挣扎中磨出皮外伤。

    然后是绳缚,像拆礼物一样,拉开面前的蝴蝶结,就心脏加速地迎接自己的礼物。

    星期日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砂金身上被绳子磨的红痕有多严重就被他扒开裤链准备坐上去,但他眼疾手快地推开了,按着砂金的肩,把他压在床上。

    “你很喜欢做出人意料的事。”

    “你很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

    星期日笑了笑:“所以你最好不要做。”

    砂金对此的回应是抚上他yinjing的手。

    借着前端吐出的前列腺液上下撸动,指尖灵活地按摩冠状沟,莹白的手和青筋怒张的紫红jiba搭配在一起很容易激起人的破坏欲。

    砂金坐起来,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星期日的脖颈,还没蹭到小翅膀就被抓住。他也不生气,反而扯出一个旖丽的笑,蛊惑般地低吟:“你也很想要,不是吗?”

    星期日并不作答,但上下滑动的喉结隐秘地揭穿了他的真实想法。

    “把我cao到求饶吧。”

    “Use me like you do.”

    星期日其实没听清砂金具体说了什么,他只看到他的嘴开开合合,小巧的舌尖隐没在言语之后,让他很热。

    于是他把那张嘴堵住了。

    砂金早有预料地接纳了他,尽可能深地吞吐,嗓子眼被顶得泛起干呕也没关系。灵活的小舌舔过guitou和柱身,努力张开嘴往下吃,实在吃不下去的部分就用手抚慰,然后找准角度微微抬头,把他被顶起的弧度和盈起水雾的双眼给主人看。

    星期日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按着砂金的后脑勺粗暴地进出了几下,然后抽出来,伸手摸向砂金的下身。

    那里湿得一塌糊涂,能很轻松地吃下三根手指。

    星期日把guitou抵上去就能感到xue口讨好的吮吸。

    他拉紧系在砂金脖子上的狗链,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

    砂金在性爱上是有天赋的,或者说,被培养成这样了。粗大的jiba甫一进去,就被湿热的xuerou就谄媚地包裹着吸吮,才进了一半多就抵上了宫口没法再向里深入,他在yindao里大开大合地cao干,刚刚还占据主动地位的花xue被鞭挞成一朵开到荼蘼的花,任人践踏。

    “被填满了……呃啊…啊…cao我……”

    砂金嘴里间断地蹦出各种yin乱的字句,不堪入耳。星期日想捂住他的嘴或者捂住自己的耳朵,但他的手在托着砂金的腰,好让他在猛烈的顶弄中也能保持跪着的姿势,于是只能收起翅膀,让它们简单地帮他捂一下耳朵。

    他挺着公狗腰干了没一会儿砂金就腰一软要高潮了。

    “嗯……让我射……求你,帮我解开……”

    砂金不说他都快忘了自己还用他的腿环把砂金的yinjing根部绑起来了。

    星期日俯下身去帮他解开,同时一记深顶,让砂金抽搐着射了,女xue内壁也一阵收缩,从深处喷出热液浇在星期日的guitou上。

    他没有放过高潮中的砂金,扶着他的腰往里顶,九浅一深地戳弄宫口,想打开这个隐秘的入口。

    “不能……哈啊…不…要进去……求你……”砂金在他身下被快感淹没,仿佛喘气都很困难,“吃不下了…唔嗯……”

    “看着我,”星期日把他的头转过来和自己对视,“放松一点。”

    星期日眼里如有深潭,明明是一潭静水,却叫人被卷入漩涡。

    砂金愣了下,而后下身撕裂般的痛感让他回神。

    “呃啊…!进…进去了……”砂金紫色的双眸被激烈的性事磨得涣散。

    星期日尺寸傲人的性器在他高潮的时候顶开蚌rou狠狠cao进了狭窄的zigong,终于整根都埋进他的身体里。

    考虑到这可能是砂金的第一次宫交,星期日给了他一些缓冲时间。

    其实他也需要一些缓冲时间。这里面紧致得像是处子,xuerou不断绞紧收缩,深处还在往外涌着yin水,宫口吸着他的性器,花xue的入口被jiba的根部撑得边缘泛白,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意乱情迷的春梦。

    星期日忍不住开始用力顶胯,在柔软的花xue内大开大合地进出挺动,来回都狠狠擦过那块要命的软rou,然后一次次贯穿宫口,把砂金最隐秘敏感的地方填满。

    砂金抓着床单在一声声喘息中喊疼,但没过多久,这股疼痛就化为了更钻心蚀骨的快感,砂金从未感受过这样激烈的快感,xuerou不知羞耻地紧紧吸着男人的性器按摩挤压,整个人都在欲海浮沉,只有身后这个人才是唯一的一叶舟,载着他不至沉落。

    不知过了多久,xuerou都已经被cao得微微外翻,每次抽出都会被带出来一些,就像是在暧昧地挽留给它带来无上快乐的这根性器。

    星期日的衣服也不复最开始的规整,领带在中途被扯乱,衬衣扣子解开几颗,唇齿之间偶尔泄出舒爽低沉的喘息。

    砂金已经没什么力气耍心眼,只剩一点力气抓着床单,不至于每次都被撞得移位。脸上干了的泪痕很快又被新的生理泪水冲刷,纤长的睫毛都被打湿,显得楚楚可怜,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主动勾人入戏的掌控者。

    也很难说清谁是主导者谁是被引诱的那个,现在他们是共犯了。

    “啊…呃…!”

    又是一次绵长的高潮,星期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开绞紧的xuerou,顶到底,按着他的腰射在了发育不良的宫腔里。

    砂金的宫口不断收缩,像是要把jingye都吃进去,锁在宫腔里,星期日缓缓发出一声轻到极致的叹息,谁都没在意被甩到身后那个早就达到100%的显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