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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rou缠绵

    手下的皮肤像——

    像什么呢?

    凪诚士郎的手从玲王的腰侧慢吞吞的划过去,带起一阵温热的颤栗。

    “凪?哈哈,怎么了?很痒——”

    御影玲王在看手机信息,也许正在回复谁的邮件,刚刚他走进来就背身倒在凪诚士郎的床上,衣服下摆在他动作下露出来一节暖色的肌肤,裹在层层叠叠的织物里,像一块宝石。

    可是玲王是软的。

    这点凪诚士郎已经验证过了,因为他常常呆在玲王的背上,他知道那块皮肤是柔软的,可以按下去一大块凹陷。

    他今天看见了,又忍不住摸了一下,只摸了一下玲王就笑着贴过来拿开他的手,顺便伸手拉下来了衣服盖住,于是那块柔软的绸缎就被埋起来了。

    “啊,玲王。”

    凪诚士郎回过头去拿起来一块毛毯:“这是我上周买到的。”

    他举起来放到御影玲王的面前:“它像玲王。”

    凪经常说这种奇怪的话,这次也不例外。

    御影玲王接过毛毯坐起来,顶着凪诚士郎期待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又弯起眼睛笑:“啊——是和我的眼睛颜色很像吗?”

    那是浅浅的紫色。

    凪诚士郎:“不是。”

    他伸出手,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轻轻划过他刚刚摸过的地方:“是这里。”

    他为了确认又摸了一下毛毯:“是冷的。”语气有点不满。

    “啊?”

    御影玲王明白了,他又笑起来,这次带一点坏坏的味道,凪诚士郎见过这样的笑——是什么时候见过来着?忘记了。

    御影玲王把他的衣服撩起来,捉住凪诚士郎的手放上去:“和这里像是吗?”

    凪诚士郎点点头,他仰头望着玲王的眼睛,几乎是无师自通的伸手向别处抚摸。

    手掌摩擦肌肤,带来一阵浅浅的沙沙声,凪诚士郎在这样的声音里摸到了御影玲王的身体。

    手机叮铃铃的又响了几声就被埋在衣服下面了,没人去管它。

    凪诚士郎的手往上滑,被衣服挡住了,摸不到他的肩膀,御影玲王就抬起手让他扯了下来。

    衣服挂着头发,让他扎着的头发散下来,就变成未雕琢的样子。

    凪诚士郎的手慢腾腾的摸着这块上好的布料,腰的地方最软,那里没有骨头撑着,然后往上一根一根的数完玲王的肋骨,像钢琴师抚摸上好的琴键。

    数过了肋骨,他的手从喉结拂过绕到背后去,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凹陷向下延伸着,他的手也滑下去,在腰际停下来。

    他仰着脸望着玲王,看见玲王的脸上染着一层薄红,胸膛贴着他的下巴,他听见里面有一颗急促跳动的心脏。

    “玲王。”

    凪诚士郎自言自语般呢喃:“玲王。”

    只这几下,他就感觉到身体里藏着一种横冲直撞的火焰,烧的他的血液沸腾,他仰头望去,只看见暖白的一片,唯玲王微张的唇瓣带着血色,带着最好的解渴雨露。

    他直起身,把玲王按在了自己的床上,他的阴影罩住了玲王,可是这样不足够缓解那火焰。

    他俯下身,又望见那笑容。

    御影玲王,玲王。

    凪诚士郎在唇舌间咬住这几个字念了几遍。

    明明是毫不相关的字的,偏偏组合起来,就让他眷恋的舍不得念出来。

    在这片刻的沉默中,御影玲王缓缓睁开眼睛,笑意盈盈的问:“摸够了吗?”

    御影玲王明明是在问够了吗,凪诚士郎知道他在问为什么不继续。

    凪诚士郎摇摇头。

    只是手掌上的肌肤相贴不太足够,他想要更近一点感受玲王。

    凪诚士郎想到他的舌头。

    对了,是这样的。

    毛毯除开了温度,还缺少玲王的味道。

    “玲王。”凪诚士郎这次念得很清楚。

    “我想要吃你。”

    御影玲王听见了,他知道这是在和他对话:“好啊。”

    “凪知道法餐的菜单顺序吗?”

    御影玲王握住凪诚士郎的一只手。

    他带着那只手覆在自己的眼睛:“这是头盘。”

    又往下,落在自己的嘴唇上:“这是副菜。”

    最后他带着他的手落在腰腹以下温热的欲望:“这里……这是正餐。”

    饕餮盛宴于此夜展开。

    凪尝到了玲王的味道,他在五光十色的快乐里牢牢的记住了玲王的身体,这身体上什么时候伏起来,到了哪里又凹陷下去,他全都记得。

    还有味道。

    头盘是馨香的,他常闻到的。

    副菜是热滑的清甜,正好浇灭了他身体里的火焰。

    正餐——凪形容不出来正餐的味道,他只记得正餐是快乐的,比游戏的快乐要更干渴。

    可他偏爱副菜。

    有一滴汗珠从玲王的喉结上流下来,凪在它滑到胸口之前舔掉了,他咬着玲王的喉咙被温暖的包裹着,在里面慢慢的磨着位置。

    就算这样玲王也受不了,他眼睛湿漉漉的,是软的,含着泪,里面有一片难填的欲壑,大方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你好像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你似乎可以随意摆弄他。

    凪咬的地方总是容易留着印子,要么是红的,要么是青紫色的,他觉得玲王像一张白纸,而他正在上面作画,稍稍用力就让这张纸染成红色,眼尾沾着,脸颊沾着,大腿根也被他磨的红红的,他握着玲王的腿,眼睛一眨也不眨,他上了瘾,企图将那红色染尽,换了个更好用力的姿势,把自己整根送进去,又全须全尾的出来,仔细的感受被包裹的感觉。

    凪望着玲王,只觉得喉咙异常的干渴。

    玲王在这样的碰撞中含着凪的名字,模糊不清的叫着,随着凪的动作潮起潮落,yingying的杵着,他浑身哆嗦了一下,模糊中感觉凪握住了他。

    “不要——凪!等——”

    他被揉搓着,偏偏又被填满了,快乐装满身体,像水杯一样溢了出来。

    “玲王。”

    凪在他浑身颤抖的时候抱住他安静的待了一会:“……再稍微用力一点可以吗?”

    凪想听回答,可是他闻着玲王的味道,忍不住凑过去咬住了玲王的舌头。

    吃过之后凪伸手摸着结合处,只自己摸还不够,握着玲王的手也摸上去:“这里……湿漉漉的,滑滑的……”

    玲王知道凪想说什么:“可以哦,凪。”

    他在凪的床上露出笑,那是凪的入场券。

    体育生的力气很大,凪于是把自己重重的埋进去,深深的贴着,把距离写作负值,手掌从玲王的肩膀下绕过去抓住了他——像抓住猎物一样不允许他挪动分毫。

    御影玲王要坏了,这是他允许下的力量。

    他在泪光里伸出手,手掌埋在凪的头发里,也牢牢抓着凪,他不是凪的猎物,他是缠着猎物的蛇,在缠绵中紧的不剩一丝缝隙。

    凪摸着那身皮rou觉得自己要上瘾了,他在玲王的气味里不知疲倦的释放,然后又闻着那味道慢慢变成他的。

    玲王已经没有力气的倒在他的臂弯里,无力的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将要滑下去的时候凪用脑袋接住了他的手,就这样埋在玲王的胸口纠缠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