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毒蛇
25.毒蛇
贩毒,是什么意思? 贩毒,就是贩卖毒品。这简直就像是「一分钟过去了,就等于过了六十秒」一样的废话。 但对于方静而言,任苒家贩毒,等于的是—— 在孟氏集团的高级饭店里,一群喝得烂醉如泥的富豪人家们,在常人负担不起的顶级套房里,开著由任家提供流通的各样毒品。 小半月以来,方欣霓带来许多这类的偷拍照片,无不在告诉她,孟家与任家关系密切,生意上的来往频繁,有著类似于共犯体系的结构。 任苒那边负责运送毒品,孟家提供富有的买客及安全的场所,还不仅仅如此,任苒管理许多非法赌场,那些吸毒的人们和赌客有一部分重叠,非富即贵。 她眼看著任家的公司前聚满了各家记者和多辆警车,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戴著鸭舌帽站在人群之中,看感应式的玻璃大门敞开,任仲远第一个走出来,两旁是紧跟的警员,他双手被铐在一起,一脸凶恶不甘,而后头是一长串同样被双手被铐住的人们。 在他被逮捕上车的过程中,不断有记者簇拥而上,大声质问:「被抓到贩毒及开设赌场、逃漏税的感觉如何?」 「你后悔吗?」「你后悔吗?」「你后悔吗?」 方静看见警车前神气奕奕的方欣霓,身穿正式的警官服,和一旁较年长的队长不知在说些什么,不断笑著鞠躬。 她看著尾端走出的任苒,脸色憔悴,同样被上了手铐,以往艳红张狂的红发都显得格外萎靡。 妳后悔吗? 她在口罩下的嘴唇紧咬出血,充满血丝的双眸紧盯那人直到上车,方静的眼底是一片疯狂的喜悦。 如此一来,就没有人能和我争了吧?即便我没有背景。 她的思绪倒回那天,在得知任苒和孟云行生意交流后,她不信邪地跑到了孟氏饭店,原来看见的是乾净亮堂的大厅,衣著光鲜的商业旅客或者身穿名牌的贵妇。 一切诚然没有像方欣霓说得那样糜烂荒唐。 直到她准备离开时,赫然看见了赵泠昕那双熟悉的眼睛在电梯口晃过。她似闻到rou香的饿犬,不由自主地跟随著那股香气走去。 她看电梯停在30楼,可选择的按钮上的本栋最高楼层。一路尾随,她才见著了那可怖的一幕。 当她的电梯门一敞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裸的男子,嘴上被绑著口枷,rutou上夹有一个金属的夹子,脸上充满鼻涕眼泪,呜呜不停。 她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时,有一位女士缓步走来,礼貌地、理所当然地说:「不好意思,我家的小狗不听话,给妳添麻烦了。」 然后眼光打量了一下她的从头到脚,意味深长地说:「妳有主了吗?」 方静吓得不轻,话都没回就冲出电梯,奔走几个回廊,她被到处相同的摆设和走廊绕得头晕想吐,清一色紧闭的门扉和距离相同的陈设,唯有在拐弯处的红发吸引了她的注意。 任苒已经刻意压低声音,但双眼仍像在喷火。 方静躲在一边,恐慌地看著孟云行手里拿著皮质牵引绳,一路连结到倚靠著她的赵泠昕脖颈上,而面对她们的任苒,手上拿著一盒物品,手抓得死死的,似乎不太愿意给她。 「妳明知道这种东西很难戒掉!」 「嗯,我知道。」孟云行漫不经心地抚摸赵泠昕的脸颊,眼底流露爱怜,她假装看不见赵泠昕的难堪,也无视她因为药效而起的渴求反应。 「已经有了那种催情和幻觉的药物了,妳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还要我提供妳这种东西?」任苒退后一步,忍住越来越高的声量,「妳真的要玩死她吗?孟云行。」 「那又如何呢?」 「什么?」任苒不可置信,孟云行甚至在说话时也没给她一个正眼。 「妳现在是要我提供妳凶器杀了她吗?」任苒咬牙切齿,忍不住上前揪住孟云行的衣领,把她整个人微微提起,「我做不到!我跟妳不一样。」 「不,任苒。」孟云行不怒反笑,终于把眼光移到任苒那张怒气冲冲的脸蛋上,「我并不是要妳提供。」 「我是邀请妳共舞。」 「什——」任苒一惊,手便松开,孟云行得以两脚踏地,她整了整褶皱的衣服,揽过早已开始被药性副作用折磨的赵泠昕,轻轻地把她推进任苒无措的怀抱里。 「妳不想要吗?」她哔卡打开电子门,敞著那扇欲望之门,站在那里,如同伊甸园里蛊惑人心的毒蛇,只是她不如圣经所说,全身鳞片,面相邪佞。 而是儒雅温文,举止优雅,那头乌黑的长发披肩,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她长长的睫扇下,深潭般不可猜测的瞳孔,映照著被蛊惑之人犹疑不定的模样。 水清如镜,任苒见著自己的面容,沉在那潭水里,双手不自觉搭上怀里的赵泠昕,陡然之间,胸脯上的热度变得清晰,透过那薄薄的布料传来直达肌肤,钻进血骨,渗入心房。 她的心脏在融化。 融去伪善,融去理智,融去道德,融去良心,最后仍然屹立在那的幸存者,是赤裸的、本能的情欲。 从此,心跳搏击而出的血液,无不在呐喊著渴望。 当她剥去赵泠昕衣物时,全然没有意识,但她以原始动物般撕咬的方式吻住赵泠昕时,更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 女孩突然变得不像女孩了,她的胴体,不像人类,那是所有情色欲望的组成,那是她奔放本我的躯壳。 任苒急迫地含住赵泠昕的舌头,饥渴难耐地吸吮,发出啧啧水声,女人受不住开始呜呜推拒,她却只是吻得更深。 她暴虐搓揉rufang,像个孩子般鲁莽地用牙齿咬住rutou,以为能够吸出乳汁那样搏命地吸,那蓓蕾变得湿润,但不是因为乳汁的分泌,而是任苒的唾液沾染上去了。 她想要咬住赵泠昕的颈子,留下显眼的印记,这时才看见她的项圈,牵引绳还扣著被丢在一旁,顿时她猛力扯起绳子,强迫赵泠昕仰头。 「哈呜……」赵泠昕眼底一片浓稠,一点都不清明,显然她并不理智。 「咬我。」任苒发声命令道,强迫她靠近自己的肩膀。 赵泠昕没有反驳或是询问任何问题,或许是被调教惯了,她张口,含一般把贝齿贴在任苒的皮肤上。 「咬下去,要见血,要痛。」她突然叫了起来。不断催促赵泠昕,如同魔怔一般重复:「快点咬我!快点!」 她感觉赵泠昕踟蹰了半下,然后牙齿离开又回来,奋力地将尖锐的牙嵌入皮rou,细小的牙与rou的摩擦声她听不见,只是她觉得那必然有声音。 温热的血液在她松口时汩汩流出,疼痛驾马而来,席卷她的大脑,提醒著她那时候谁做的,为何而做的。 后来她又命令赵泠昕在她身上咬了几个同样的伤口,直到赵泠昕不论她再怎么说也不肯动了,就这么缩在她的腿上喘气。 她皱眉,捧起她的脸看,那异常的红晕令她了然,手往下探,那片蜜液横流的沼泽吐著热气,仍然在张合著吞吐无形的空气。 她草草在洞口摸了几下,便粗鲁地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赵泠昕发出一声尖叫,腰肢挺直了几秒,任苒误以为她要逃,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手指动得很勤。 任苒一边亲她一边用手指将她送上高潮,来回几次,赵泠昕的药效退了不少,缓缓地恢复意识,她呜咽著挺身,试图逃离任苒强加的快感。 最糟的是,孟云行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耐著性子欣赏春宫秀。 她那副眼神简直就像在研究题目,毫不避讳喷涌的体液和污浊的yin声。如果有一套纸笔的话,她会不会著手纪录呢? 「哈啊——」在yin糜的幻想中,赵泠昕眼眶湿润地再次去了一次,这回她很快握住任苒的手腕,连连摇头说道:「不唔行、不行了……」 阴蒂一碰浑身就会发抖,湿软的xiaoxue抽插十来下就要高潮。再被玩下去,一定会死的。 任苒抬眸,单手拨开汗湿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凑了上来吻住赵泠昕,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那细雨般的吻从唇瓣一路蔓延到胸口、小腹、阴阜。 「等……哈嗯!等等——」赵泠昕迟了一步,任苒的头被她夹在腿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张口把她凸起的红珠含入湿热的口中来回舔弄。 赵泠昕浑身如同过电,大股yin液流出,全被女人喝下,她扭腰抗拒,无奈比不过任苒的力气,大腿发软,像禁脔一样被她梏在唇舌间。 她闭起眼,身体被抛到半空中,然后忽而坠落,在即将落地时也被抛起。 最后,她开始发出微弱的哭腔,脚趾蜷曲又放松,没了半点气力,任苒这才从她的腿间抬起头,砸吧著嘴,又揉上她的胸乳。 / 爆更起来连我自己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