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恶劣(伪4P)
21.恶劣(伪4P)
一路几乎是鲁莽地骑乘重机上山,任苒没给方静安全帽的行为简直比无照驾驶还要鲁莽。 「啊啊啊啊!骑慢点、骑慢点,要撞上了!」 「闭嘴,吵死了!」 她俩在狂风中吼叫著对话。路边的行人们纷纷投以不理解的鄙夷眼光,有一个牵著贵宾狗散步的贵妇更是骂道:「这什么人呐?翘课还违法乱纪的……」 「去你的!」任苒立刻吼道。 「妳做什么啊?」方静拍了她的手臂一下,有点厌恶她粗恶的口气和行为举止,然后更后悔当初没有伸手解救赵泠昕了。 突然间任苒煞车,方静撞上她的安全帽,疼得唉唉叫。 捂著被撞痛的额头,她没好气问:「又怎么了?」 「进不去了。」她指著前方的铁栅栏和在亭子内的保安,「cao,有钱混蛋还需要被这么严密的保护吗?谁敢动妳孟家啊。」 「那怎么办?」从这边看过去,黑色铁栏后看不见房子,显然是还有一段距离。 「现在天色太亮了,就算翻进去也立刻就会发现……啧。」 「等等,妳看!」方静忽然大叫。她指著一辆停在铁栏前的小型货车,保安走出来和驾驶不知说了什么,很快铁门便敞开放行。 「那是什么?」 「送货的车吧。你们有钱人都这样买东西吗?」方静问。 「并没有好吗?」任苒翻了个白眼,「只有特别有钱又自傲的,就像妳眼前这户。」 方静重重叹气,「这看起来运货量很大,进去一次应该短期内就不会有第二台了吧,没机会混进去了。」 「靠!」任苒又想从包里拿烟,却碰到蓦然震动了两下的手机。 「等等,」她瞇著眼仔细看著手机萤幕上的内容,然后嘿笑了几声,「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嘛。」 地中海老胖子:【这周五是孟家二女儿的接风宴,妳别给我忘了!礼服我会遣人送到妳家,别给我闹脾气不来!】 「这谁?」方静瞧著她的手机萤幕。 任苒快意地笑道:「我爸。」 * 当天,任苒难得地做了个乖巧的女儿,穿著平素里近乎不穿的高雅连身裙出席,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在这样的扮相下,她总算有了点富家千金的气质。 「任大千金果真是相貌出众啊,以后必有大成就。」 「那一定的,她啊,可是我任仲远的独女!」 她懒得听取更多恭维的话,走到一旁接过方静托盘上的香槟拿在手里摇了摇,听她蚊声问:「妳有看到孟云行吗?」 「没呢!急什么?主角一家根本还没出来。妳倒是抓紧空档看看赵泠昕有没有被带来。」 方静颔首,擦身而过,继续扮演一个普通的工读侍者。 晚宴就办在市中心的知名华贵酒店里,而这酒店想当然尔就是属于孟氏的。这次孟家二女的回国晚宴,不仅孟云行会出现,她的母亲和兄姐也全都会出席。 这种无比重大的场合,赵泠昕被带来的机会还是个未知数。毕竟没人知道孟云行到底有多疯。 任苒忍著厌倦烦躁的心情,在会场内四处走动,终于听见来自会场前方突然爆发出一阵充斥著惊呼的sao动。 会场最里头是一座豪华的大理石阶梯,连接到会场二楼,孟家人齐齐地站在那儿,各个神态自若,恍如不见台下众人艳羡的目光。 季虹尹身穿一袭高衩连衣裙,牵著留学海归的二女儿,孟舢?,一步一步从阶梯上走下。紧跟在她们身后两侧的,正是大哥孟鹏砃以及孟云行。 方静微微躬身给了一位宾客香槟,回首时正好见到这一幕,她著急地寻找任苒的位置,刚准备向她走去询问下一步动作,忽然间右肩被拍了一下,「给我出来!」 「怎、怎么了吗?经理。」 男人看起来气急败坏,根本不想听方静多说,半拉半扯就把她带到内场,怒斥:「妳根本不是今天要来的那个工读生吧!?」 即便早就知道计划如此,方静还是有点慌,辩驳道:「经理,你怎么能乱诬赖我呢?履历是你审核的,现在怎么又这样说?」 经理鼻头上沾著汗,看著角落站著的正牌侍者,啧了一声,往外甩了甩手,「算了不计较那么多了,反正原本应该来的那个人已经到了,我不管妳是谁,快点换了妳的衣服,离开这里!」 方静盯著经理转头离开,她心脏怦怦乱跳,拉开厚重的门,偷偷跑进了酒店内部,手上掏出手机打字。 方静:【我成功被赶出来了,现在怎么办?】 任苒:【妳先想办法到宴会厅的二楼,那里很多房间,赵泠昕有可能被藏在那儿,我找空档上去】 方静咽下口水,强装镇定地走上旁边侍者专用的小楼梯,面无表情地经过几个从上头下来的侍者。但等到真的上来到第二层,她才知道这根本是大海捞针。 方静望著眼前两旁的无数道门,差点就要昏过去。她走向第一道门,往下压了一下门把,打开只看到一些备用的饮料箱子。 连续开了好几道门,不是储备用品就是一些化妆间,她压根儿没看到赵泠昕的影子,直到一个拐弯后瞥见一道门前站著两个男人。她于是飞快闪回墙后,一只眼探去,那两个男人穿著相对便利于活动,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人员。 中了。她心道。拿出手机正想打字时,后颈突然一痛,瞬间双眼一黑,没了意识。 「啧,这他妈根本用不开啊!」 方静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一片模糊的世界里是任苒扭动著身躯,有些错乱的大略身影。 「怎么了……?」她觉得喉咙好乾,颈子后方要命的痛。 任苒动作一僵,「妳醒了?」 「嗯……这是什么情况?」她用力眨眨眼,终于清明的视线里,是破败的铁皮屋,从碎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外头的杂草长枝蔓进了屋里。 「如妳所见,被姓孟的贱人抓住了。」 「妳在会场里,她怎么敢直接把妳抓来?」她惊呼。 任苒自嘲地笑了声,「妈的,当然没那么简单,她用妳的手机引我出会场,然后啪!敲了一下我的脖子。」 「贱人就是喜欢玩阴的。」 她甩头让黏在脸蛋上的红发散开,碎嘴著:「cao,痛死了。」然后一边身子后靠,被绳子绑住的手磨蹭著碎玻璃片,方静看到她的手掌已经有了几道不小心被划伤的口子。 「所以妳也没见到泠昕?」 「那不是废话?」 「喔。」方静被她斜睨的眼神怵著,转开头去观察这处。 天已经开始昏黄了,从照在植物上的光能看出来,她挣了挣,绳子很紧,看来也是要找尖锐的东西割开。 她也勾来了块玻璃碎片,不过没用多久,铁门猛然被开启,已经不再穿著礼服的孟云行缓步走入房间,而她身后正是二人寻找的赵泠昕。 只不过她看起来比起往常更没有朝气,脸颊微微凹陷,肤色是不正常的白,腰背佝著,像是刻意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这才……过了多久啊? 方静一脸错愕,简直不敢置信眼前人就是以往半工半读还能成绩优异,偶尔还有点小骄傲小脾气的赵泠昕。 任苒更是直接破口大骂:「妳他妈有什么毛病啊?孟云行,妳有什么毛病?以前玩狗就算了,妳用养畜生的那套调教赵泠昕?」 「妳这自以为是的变态,妳到底以为自己是谁?人也是能被妳这样随意玩弄的对象吗?」 孟云行不曾动容,像个体贴的聆听者,坐在椅子上,等待任苒发泄情绪,直到任苒被黑衣人压得跪趴在地上,只能双眼通红地向上奋力怒瞪著她时,才悠然开口。 「我想妳对我有点误解,任苒。」孟云行招了招手,让赵泠昕坐在她大腿上,她主动将脸凑到她的颈窝磨蹭,像只乖巧的宠物。 「一来,我只是用我认为最合适的方式对待她,在我的照顾之下,她的生活比从前更优渥。二来,是她需要我,我只是给予我能给予的帮助而已。」 孟云行轻抚赵泠昕的头发,抬起她的脸,凝视她越发急促的喘气,和异常红晕的脸蛋。她的手抓住赵泠昕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 「什、妳要做什么!?」任苒大叫起来,试图挣脱束缚。 「妳要、妳要对泠昕做什么?」方静颤抖著问,身躯稍微倾向孟云行,便猛地被人往后拉住,「放开我!也放开泠昕!」 「唔、唔……」赵泠昕呼吸困难,却仍然安坐在孟云行的腿上,她全身颤栗,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然而她却强迫自己不能逃跑,只能感受生命一点一点随著孟云行的力道被抽离的感觉。 孟云行单手掐著她,另一手已经开始解开她的钮扣,露出大片肌肤,还有那个M的刺青。任苒顿时双眼瞪大,「妳这混蛋……」 「要说过分,」她缓慢地说,眼神紧盯著赵泠昕的面部表情,「妳这位霸凌者,给她留下的伤疤和痛苦,应是更多的。」 任苒倒抽一口气,天杀的无法否认。 「只有我给她的快乐能够掩盖妳给她的疼痛。」她忽然松开手,赵泠昕立刻疯狂换气,明明尚处于缺氧和恐惧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近罪魁祸首。 她解开赵泠昕的胸衣,那对挺立的双乳裸露出来,rutou立即变得红艳了起来,像在勾引人采撷。 方静眼睛直了,她不解、困惑、羞怯、愤怒,却移不开罪恶的视线。 孟云行摁压搓揉乳珠,甚至张口含住,轻舔吮吻,松口时留下晶莹湿润。赵泠昕喘著挺胸,每被刺激到了都会陡然瑟缩,但一对上孟云行的眼,就会主动把胸乳递上。 如果方静仔细看,她甚至会发现,赵泠昕在主动扭腰,用那隐密的三角处滑蹭她的大腿,留下虚虚的潮湿。 「妳到底要做什么……」任苒声音颤抖,她被拉了起来,和方静一起被架跪在地上直视这一幕发生。 「啾、啾。」孟云行吻著她的耳朵,收手掌捏揉赵泠昕的乳,太大的rufang从指缝间溢出一点,握不住。 「妳需要我吗?」孟云行拉扯她的裤头,赵泠昕便急躁地自行脱了裤子,底裤中央是一大片水痕。 「嗯哈……要、我要……」她胡乱点头,背对著孟云行看不到她的表情,于是便只能继续扭腰,自己缓解欲望,她哭腔涌出:「主人、主人……」 任苒目眦欲裂,心底有野兽在咆哮,但不论她怎样挣扎,只是替自己增加越来越多的双抓住自己的手。 赵泠昕侧过脸,主动亲吻孟云行的唇,舌头纠结,嘴边都是接吻后的唾液,她用孟云行的腿碾过自己凸起的阴蒂,略微粗糙的布料压在蒂头上施加些许快感,她迷乱呻吟道:「好热……唔啊……想要。」 胸上都是手印,rutou凸起,孟云行指尖勾开一边的内裤,潮液沾手,她滑过蜜裂,引她发出几声欲求不满的哭吟。 「自己吃进去好不好?」她哄道。 「好、好,主人嗯啊……我自己来!」她挺腰,一手拉开内裤,对准孟云行的两根手指。 手指几次碰到软乎乎的yinchun,不成,孟云行只好握住她的细腰,施力把她往自己手上按下去。xue口舔舐指尖,如同久逢甘霖般急不可耐地吞下她的中指和无名指。 「嗯哈……」赵泠昕发出舒服的喟叹,上下抬腰吞吐被自己的蜜液染湿的手。室内发出暧昧的水声,她瞇著眼,仿佛看不见四周的外人。 任苒哭了,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或许是认定的猎物被夺走了,也可能是其他,她只觉得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双手和双腿也发软。不知不觉间,已经没有了禁锢她的双手,可她也无力起身。 方静目不转睛地注视赵泠昕的交合处,她竟莫名感觉自己的下体湿了。脑袋无法克制地开始想像那只搭在赵泠昕腰上的手,若是自己的,让她yin声频出的人,如果是自己…… 好恶劣。她真的好恶劣。过去忽视赵泠昕身上不明的伤,忽视每次来堵她的混混,现在居然都开始意yin她了吗? 不对,是从何时开始的,她早就、早就习惯在每次赵泠昕来到自家夜宿时,故意贴得很近,故意听她羞耻的拒绝。 甚至—— 「嗯、嗯……泠昕。」她单手摸著自己的阴蒂,脸埋在赵泠昕的肩膀上,低低叫著她的名字,把她的衣服往上撩,一手放在她的腰上,一手自慰。 这种事,早就发生过了不是吗? 不要装了,不要装了。 方静,妳也是混蛋。 「嗯啊……哈啊、嗯要、要唔——」 赵泠昕全身痉挛,向后倒在孟云行的身上,xuerou紧缩,绞得她的手指传来微弱痛感,潮水疯狂从花心涌出,沁湿孟云行的长裤。 她抽出手,抬眼,瞧见了方静那双发亮的眼睛,她于是一笑,像是提出最恰当的邀请:「妳来帮她清理乾净吧?」 方静身子一震,对上孟云行噙笑的眉眼,鬼使神差地爬了过去,她跪在脱力的赵泠昕双腿间,脱下她已经湿了的内裤,又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孟云行,随后埋首入花丛。 「嗯!什、哈啊……」 去了一次的赵泠昕,药性已经没有那么重了,但她整个神智仍然不清,对著埋在自己腿间的这颗脑袋无所适从。 「不用怕,清理而已。」孟云行把沾染了yin液的手塞进她嘴里,另一手遮住她的双眸,把她的后脑勺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舔乾净。」也不知道是对谁说。 赵泠昕舔著她的指根,尝到自己微腥的味道,与此同时,方静也尝著。她像是虔诚的信徒,热切地接近自己的信仰。 她舌头卷著rou珠,偶尔浅浅舔进xue口,不消多久,赵泠昕语调突变,大腿紧绷著xiele。 「唔、唔啊……」 方静急著将所有涌出的液体喝下,整张脸湿漉漉的,跪在赵泠昕双腿中央,愣愣地抬头看她那场绯红的脸。 孟云行怜爱地亲她的脸颊,爱极了她这副被玩得失魂,只能依靠她的模样,「人家帮妳清理乾净了,妳要说什么?」 赵泠昕垂头,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方静,她说:「谢谢。」 / 作者养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