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马扇rou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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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舞蹈课的小阮,被老师批评韧带太硬。晚上,mama把他的双腿拉开,系上强力绑带。任人拿捏的小阮下半身赤裸,在床上被绑成了横劈叉的姿势,眸中粉泪盈盈: “mama……我好疼……” “宝贝,mama也心疼你。” 小阮知道mama对甜味无感。因此他从不请求买带甜味的洗漱用品,而是每次换种香型,试图找出mama喜欢的味道。mama得知他煞费苦心,也由着他持之以恒的探索。这几天,小阮身上的味道便是浅淡的松木清苦和八角辛香。闻起来又苦又辣,提神醒脑,这位男孩的触感和口感却是软软嫩嫩,如同温柔乡。 mama亲亲小阮光洁清爽的额头,温厚的大手同时隔着他的校服上衣揉了揉他的胸口, “这样,我们坚持一个晚上,早上mama来给小阮松绑,然后给小阮的rou也松绑好不好。” “好……mama我们拉勾,说到做到!” 小阮的手腕也被绑着,防止他自己解开绑带,或是换成偷懒的姿势。男孩翘起小拇指,期待地等待mama的手指。mama的手指跟他勾了一勾,又转移到他的衣摆下方,勾起被金属环绕的rou虫,轻巧地用一根手指掂量掂量。 “mama——” 小阮嗔怪地叫嚷起来,脸蛋通红: mama、mama怎么能把他的saorou当成约定起誓的对象……她……她绝对是很喜欢这根saorou吧…… 小阮顿时觉得被拉开的腿没那么痛了。浸润在mama的爱意里,他的心甜滋滋的。 mama关上了灯:“晚安。” “mama,晚安。” 黑暗中,小阮很快睡着了,嘴角始终挂着微笑。 一夜过后。 “小阮……你刚醒就开始发sao啦?” 被mama叫醒的小阮幸福到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大胆地荡起屁股,精致环具缠绕的rou虫像是一颗摇摇欲坠的果实,迫切等人采撷: “mama!小阮就是sao货!一想到mama要来,小阮就好想要啦!” mama给他解开锁精环。金属环的尾端带出粘稠的银丝,牵连开距离,越来越细,最终不堪重负地断裂,垂挂于红肿的rou虫小口。 那小眼还没从被撑开的状态中恢复,无法自然缩合,半遮半掩地透露出内壁的粉嫩。这是男人身上最脏的地方之一。饶是mama再喜欢小阮,也控制不住对他的这个地方心生厌烦。 “贱jiba!” mama并起五指,对着rou虫狠狠一抽。本就因sao情泛滥而透露浅绯的rou虫被打得东倒西歪,遭受重创之处渗出糜艳的红痕。小阮嗯嗯啊啊地大叫,不出所料地又被mama赏了一巴掌。 他疼得四肢抽搐,下意识想要逃跑的大腿的内侧收缩出精瘦的肌rou线条。可因为被捆缚的状态,不管是逃走躲开mama的巴掌,还是用手捂住saorou虫给它一点保护,他都做不到。小阮能做的只是抽咽着闭紧嘴巴,噙满泪水的大眼睛可怜地以目光追随mama,祈盼她快快安慰他。 “知道mama一定会让你射,所以这么放浪。” “mama……” 小阮眨着眼睛,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凄凄惨惨地唤了一声。 mama迈开腿,阴阜对准那红肿的rou虫,直接将guitou纳入进去。被吞掉头部的rou虫微不可查地颤栗着,侧面残缺的巴掌印随着guitou被吞吃的节奏而舒张着,好像一团火在rou虫内部灼烧,已经将纤薄的皮肤烧出了一道破口。底部的玉卵也加急分泌着sao精,要离开那势必会毁灭主人的欲望之火。 绯红色逐渐爬满了小阮的全身。mama一动,他就疼,可也爽极了。小阮无法思考如何取舍。他就哭着要mama。因为mama会帮他解决所有的问题。mama告诉他的一定是对的。 “mama在呢,小阮不要怕,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潦草地抹了一把男孩的脸,又把掌心的湿意在男孩的胸口擦干。mama接着往下骑,把整根rou虫纳进体内。rou虫的伤处和敏感点都不可避免地遭受挤压,极其强烈的感觉一同冲上小阮的大脑,他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幸福了。但是、但是…… “小阮好棒呢……mama很开心……” 小阮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早已看不清mama的表情,听到mama的话,他连忙强撑着在呻吟间挤出字眼:“小阮……啊啊啊啊……小阮也很……啊啊……开心……” rou虫被大开大合地cao着,他真怕下一刻就被cao断了。交合处的液体渐散在男孩的小腹和大腿,像火星子般烫得他小阮从内而外地颤抖: “好开心……嗯啊啊啊……mama在……啊啊……享……享用……嗯嗯嗯……小阮呢……” mama的阴阜那么有力,好像要把rou虫连根拔起,又像是要把rou虫连着玉卵一道撞成烂泥。如此循环往复几百下后,她减少力气,慢慢放过了小阮。 “嗯……” mama舒适地喟叹, “小阮真的,非常美味呢。” “mama……” 男孩艰难地从双眼失焦的状态里回神,他看到mama满足的微笑,自己的嘴角也不由得牵起喜悦的弧度。 小阮脸颊浮着潮红,嫩白皮肤上残余的情动浮粉仍未消散,胸前两粒茱萸尖尖翘起。那只历经磨难的rou虫,被磨得糜烂发红,奄奄一息地翘着。小阮同样气若游丝: “让mama开心,是小阮的义务。” mama笑了,又伸出两根指头,吓得小阮脸色顿时发白。男孩恐惧得再次泪水满眶,却倔强道:“mama……mama打小阮吧……只要mama开心……” mama却只是用手指夹住了小阮的rou虫,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滑动着。被轻柔对待的小阮很快受不住了:“呜啊啊啊……mama……小阮要射精啊啊啊啊啊……小阮不行了……” mama的手指堵住了小阮排精的马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射精的欲望把小阮的大脑搅成一团浆糊。 “mama……放过小sao货吧……射……我要射呜呜呜……” 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小阮终于感动了mama。可那手指移开后,耽误过久的冲动早已歇火,小阮的rou虫还僵硬着,要挤出sao精的玉卵却罢工不动。他接着哭自己的roubang坏掉了。mama有点嫌他烦,又给了那贱rou虫一巴掌,竟把堵塞的rou虫打好了。 射精的爽感淹没了小阮。好长一段时间,男孩就跟个傻子似的,翻着白眼伸着小舌,四肢瘫软,只有马眼处的白浊在汩汩而流,疑似是把他的灵魂都一齐排xiele出去。 小阮被放开后,深刻地认识到自己错了,他不该为了满足自己yin贱的冲动一直烦扰mama。沦为坏孩子行列的悲伤和自厌笼罩着他,此后,他再也不要求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