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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黎陵的宣传照放在C位?” 荆星阑:“……。” 不是,现在怎么突然说起了那些事?不是要解决这里的事吗? “我还不喜欢荆星月,我知道她觉得我配不上你,她说以前跟你传绯闻的明星都长得很好看,是觉得我丑吧,她……” 木瀛:“???” “好了好了,回去再说。”荆星阑连忙先阻止他,“先说这边的。” “是你让我说的。”木澍濡声音很轻的反驳。 荆星阑忙点头,“是我是我。” 木澍濡抿着嘴笑起来,“没有了。” “没有了?”荆星阑看向寒乾,好像在提醒木澍濡,“真没有了?” 荆星阑的眼神一点也不单纯,明显夹带私怨,木澍濡不知道该如何提醒荆星阑,这个不是他的情敌,而有可能是…… 对寒乾的感觉很复杂,即使有恨,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啊。 荆星阑问完了,寒宇才开口,“木木,你还没说这是谁呢。” 木澍濡脸上的笑,让好几个几百岁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拉着荆星阑的手,上前走几步,“这是我男朋友。” 他心情非常好,大师带他去荆家的时候,木澍濡就一直在想,也要带大师见家长,那时候他有点头疼,因为他没有家长,现在虽然不确定,但这些人里肯定有一个自己的父亲。 “男朋友?”寒宇纳闷,他也算是个很有见多识广的人了,怎么不知道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男朋友就是、就是……”木澍濡思考在天衍大陆能代表男朋友的身份,想了想好久,都没想出来。 “就是未婚夫。”荆星阑言简意赅。 未婚夫确实能听得懂,可是,不是说他们还不是未婚夫吗?木澍濡抿抿唇,当然也不会反对。 寒宇愣了一下,寒乾皱眉,“什么未婚夫,父母都没同意怎么算未婚夫?” 木瀛终于有一次和寒乾站在统一战线了,“当然不能是未婚夫。” 木瀛荆星阑不认识,他不说什么,只是寒乾,“你有什么的资格这么说?” 木澍濡拉拉荆星阑的衣角,荆星阑对寒乾的一肚子气一点也没消,如果不是他突然又把木澍濡带走,木澍濡现在已经是他的未婚夫了。 “大师,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带你去逛逛吧。” 眼看寒乾的剑都要收不住了,木澍濡力气极大地拉走荆星阑。 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他可以开开心心地带大师去玩了。 木澍濡拉着荆星阑走后,大厅内的氛围一点也轻松,木瀛趁着寒乾气成那个狗样子,凭空消失,寒昼要去追他,被寒宇阻止。 “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血缘灵玉怎么会测出这样的结果?”寒昼百思不得其解,“它从来不会出错的啊。” “肯定是木瀛动手脚了,他一向jian诈。”寒乾冷声说。 寒幽摇摇头,“还有一种可能,木瀛是妖,妖和人不一样,对人不会出差错,可能对妖会出现误差。” “对!一定是这样,我把这点忘了,等我派人去妖族寻一个适用于妖族的,在木木面前揭穿他!”寒昼瞬间充满干劲。 等他们都走后,寒宇脸上的疑惑才露出来,真的只是因为木瀛是妖吗? 带着荆星阑出来的木澍濡,也在跟荆星阑说这件事。 荆星阑问他,“你刚才不说寒乾,是怕他吗?” 木澍濡心情复杂地看他一眼,“寒乾对我没有那种心思。” “你不懂,你这样他真的很有可能喜欢上你。”荆星阑说:“你没看到他的眼神吗?我说未婚夫的时候,他想杀了我的眼神。” “大师,是你不懂。”木澍濡叹了口气,“因为他可能是我父亲。” 还想着急说什么的荆星阑:“……。” 好久之后,“父亲?怎么可能是父亲,年纪根本不符啊。” “因为我前两年可能不是人。”木澍濡认真地回答。 荆星阑:“……。” 这下就有点难办了。 荆星阑知道木澍濡多渴望有一个父亲,如果父亲真的是寒乾,木澍濡估计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为什么说是可能?”荆星阑抓住除“父亲”之外的第二个关键词。 木澍濡把之前的事详细地讲给荆星阑听,然后他说:“所以,我想带他们去做亲子鉴定。” “不用带他们,给我一根他们的头发,立即让首首带回去做就行,如果不出什么问题,只需一天我们就能知道答案。” 听荆星阑这么说,木澍濡立即要带着他去要头发。 他们来天极峰的时候,正好碰见地焦福,他打量了一阵荆星阑,才对木澍濡笑笑:“整个擎天宗都在说,尊者是你的父亲。” 木澍濡没回他的话,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焦福笑道:“是尊者让我来的,以后我可能会在天极峰修行了。” 木澍濡觉得可能不是,但他心虚地什么也没说。 “你的命真好呀。”焦福一边走一边说:“小时候看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的命真好,穿着精致柔软的衣服,我远远地看着,就觉得你是出身在有钱人家的少爷。” “后来,知道你要沃雪派,更觉得你命真好,可以直接去那样的修仙门派。” 他的话没什么错处,脸上也带着笑,语气亲切,但不知道为什么木澍濡听着很不舒服。 “后来,我也进了修仙门派,还很得意呢,我就算出身不好,终于也没比你差了。” “那可差多了。”荆星阑打断他,“就算你终于爬进了修仙门派,你身上也没有仙家气派,有些东西是长在骨子里的。” 焦福笑容淡了点,但还是笑着的,“是啊,你看木木,他如果真是尊者的孩子,就算修为平平,谁也不敢看不起他啊。” “是啊。”木澍濡竟然一本正经地点了头。 荆星阑:“……。” 焦福的笑更淡了。 再次见到寒乾,荆星阑态度显然没那么冲了,虽然脸上也没有笑。 木澍濡说了来意,寒乾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