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同樣都是愛

    『啊……姊姊……不……』

    『涼冰，聽姊姊的話，張開一點，嗯……』

    『唔……輕、輕一點……呃……太裡面了……』

    『喜歡嗎？舒服嗎？一定很喜歡吧，舒服就叫大聲一點。』

    『嘶……呼……不行……薔薇她……』

    『涼冰，誰准妳說別的女人的名字。』

    『啊！不，姊姊……不要，對不起……嗚……』

    『涼冰，聽清楚了，看清楚了，是誰讓妳這麼快樂，快說，好好說，說出來就讓妳舒服。』

    『是、是姊姊……』

    『乖，這才是我的好meimei。繼續，繼續叫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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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惡夢驚醒，薔薇猛然從床上彈起，懷中還抱著「小薇」跟「小冰」，她紅著臉喘著氣，這夢實在太可怕、太真實，薔薇無法承受，轉頭看了鬧鐘的時間，半夜兩點十分，她忍不下去，思念又擔心著涼冰的安危，決定下床去看客房的況狀，誰知她的腳才剛踏到地板，靈溪就開門進來臥房。

    「妳！這是我房間，妳怎麼進來的！太沒禮貌了吧，妳不知道現在是半夜嗎！」薔薇大吼。

    「薔薇小姐，我是Boss的特助－靈溪。基本上，在這一段妳們還不願意分開的期間，我會隨時注意妳的動向。Boss交代，妳若有任何想靠近涼冰小姐的意圖，我會立刻阻止妳，毫不猶豫，沒有第二句話。」

    「妳們這是違法的吧！真不怕我報警嗎！」薔薇氣死了。

    「薔薇小姐，妳若報警，妳跟涼冰小姐的這件事將會立刻結束，到時連好好道別都沒有辦法，妳確定嗎？Boss若認真的跟妳計較，她可以用任何方法跟理由讓妳們永遠都見不到面。」

    「她以為她是神嗎！」

    「不是，是神的神。」

    說到此，薔薇啞口無言，只見靈溪隨後默默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她。

    「還有第二件事，薔薇小姐，Boss要妳停止一切的幻想與妄想，她跟涼冰小姐可是親姊妹。Boss雖然比妳更愛涼冰小姐，但絕不會發生跟妳對她一樣的狀況。」

    「靠……」

    薔薇這次真的無話可說了，只好重新躺回床上，用力抱緊「小薇」跟「小冰」，但過沒幾分鐘，她哭了起來。

    「需要面紙嗎？」

    「不要！」薔薇的吼聲帶點哭腔。

    沉默片刻，靈溪雖然認定薔薇跟涼冰這種不顧後果的戀愛是活該，但看她真情流露又覺得有點可憐，所以後來好心告訴薔薇一些事情。

    「薔薇小姐，我勸妳趕緊放棄吧，長痛不如短痛。」

    「閉嘴。」薔薇不想聽。

    「這個世界能讓我閉嘴的只有Boss一個人，所以我會繼續說。」

    「妳是她的奴隸嗎，她給妳多少錢讓妳這麼聽話。」

    「不是，跟錢無關。我可以坦白告訴妳，我愛Boss，就像妳愛涼冰小姐。」

    此話一出，薔薇驚嚇。

    「但Boss很專情，她心裡只有鶴熙小姐一個人。就算鶴熙小姐一天到晚跟她吵架，時不時離家出走，她仍然很愛她。」

    這話出口，薔薇其實意外凱莎竟然也喜歡女人，而且還很專一。

    「她們的個性都很強硬，鶴熙小姐從來不管Boss是什麼有權有勢的霸道總裁，也不會乖乖聽Boss的話。愛的時候轟轟烈烈，恨的時候也絕不手軟，所以她們分分合合十幾年，但不管離多遠，離開多久，鶴熙小姐都會在Boss真的需要她的關鍵時候，回到她身邊，照顧她陪伴她。」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算什麼？」薔薇不懂。

    「老實說我年輕的時候也跟妳一樣想不透，但後來我才知道，鶴熙小姐她是一名社工師，有時候必須到偏鄉去查訪，關心育幼院的孩童，孤獨老人跟弱勢家庭。同時鶴熙小姐也是一位攝影師，她不管到哪裡，都會拍一張她覺得最美的相片做成明信片寄給Boss，並且告訴她，她跟她一樣想念她。」

    「妳……妳編得故事吧。」

    「我沒有必要拿我愛人的愛人來騙妳。」靈溪語氣平靜，薔薇無語，因為她難以想像每天看著心愛的人跟其他人戀愛的日子，這也太自虐。

    兩人之後不再說話，薔薇在床上想了很多，但大多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最後在黎明升起時，她才發自內心的說出自己的感受。

    「我不喜歡她們那樣，也沒辦法像她們那樣，但是我很羨慕她們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