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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臻琂抓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上逃,对准了狠狠贯穿进去,没有一丝怜悯。

    他都没等她湿,干涩的挺进,顶得很重,也很深。

    他折着她的身子,狠力掐住她腿弯,近乎施暴地做,居高临下看着她哭。

    舒乔只感觉到痛,没有尝到一丝爱怜。

    他根本就是把她当工具。

    她痛到极致,无意识地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秦臻琂懵了一瞬。

    下一秒舒乔就被他用力握住了手腕,握得她痛,抽插的动作停下来,黑暗中他的眼神冷得淬冰,“你摇尾乞怜贴上来不就是想被人cao吗?舒乔,你多久没吃过男人的jiba了?”

    舒乔拼命摇头,和他上床,她从没有后悔过,不论是六年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后悔过。

    “逼这么紧,这些年除了我,就没人愿意cao你?”秦臻琂居高临下,“眼盲心盲的傻子,多可笑啊?这么多年你也就只遇见过我一个,是吧?”

    说着,他压着她的腿更用力地插进去,声音压着火。

    “这些年你爬过多少人的床?sao逼水都不出了!”

    语气嘲讽,那么好听的声音,舒乔听起来却格外刺耳。

    好冷的夜,身体炙热,却觉得冷。

    她不可置信,一向温文尔雅曾经对她珍视无比的秦臻琂,如今怎么一张口说话会那么难听。

    简直是场噩梦。

    她不想打他的,她刚才只是太痛了,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故意的。

    但现在是真想抽他一巴掌,把他抽清醒一点。

    一不做二不休,舒乔抬起另一只手又是一掌,控诉的声音有哭腔,“秦臻琂,你王八蛋!”

    她的力道十成十,手都抽麻了,针刺一样疼,他凭什么这么污辱她?

    她回来,绝不是因为她没人要!她只是想他了,很想很想他。

    她泣不成声,他停下动作,短暂沉默后抽身离开。

    沉着脸站在床边看着抽泣不止的舒乔,秦臻琂躁郁得头痛欲裂,他拉上拉链,系好皮带,房门打开又重重摔上,不多久便迈出了酒店。

    他不敢保证,自己继续待在这里,会不会丧心病狂把舒乔搞死。

    赛车道上,秦臻琂开的那辆赛车在漂移,魔鬼弯道,油门一踩,他用不要命的速度疾驰通过。

    “cao!琂哥不要命了?!”

    观赛场上,洛斌的啤酒打翻,突然激动地站起身来,紧紧盯着赛场上秦臻琂开着的那辆黑红相间色赛车。

    “我说过别让他上场吧?他状态不对。”一个黑长直的女孩说话懒洋洋的,喝着橙汁,稳稳坐在位子上,黑色全包眼线,一身紧身黑裙,看样子冷冷的,“今天让他上场,就是要让他丢命嘛。”

    “行了,别说风凉话,他来这里的时候哪次状态对过?”洛斌忍不住吐槽。

    廖梨轻笑,提起唇角,表示赞同。

    好一会儿,她看着场上依旧没有减速的秦臻琂,幽幽道,“但这一次,他的心情好像格外地差啊。”

    “不是,他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洛斌无奈。

    廖梨笑起来酷酷的,但很美,“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斌,刚有个朋友组局,让我去D&O酒吧玩,你去不去?”

    她晃了晃手机。

    “不去!我可不像你一样狼心狗肺,琂哥还生死未卜呢!”洛斌一脸焦急样,对廖梨此刻抛下秦臻琂的行为表示鄙视。

    “啧,”廖梨提起包就要走,才不管洛斌如何鄙视,“人各有命,何况他前几年不要命的事做的还少吗?别担心,琂的命大着呢!”

    廖梨走过去,很自然地搂着洛斌的脖子,垫脚往他嘴巴上亲了一口,还掐他屁股,活脱脱一个女流氓,“亲爱的,待会儿我要是醉了,你要来接我哦,否则我可不知道自己会被哪个小帅哥拐跑。”

    洛斌又急又气,一把搂住她的腰,“你敢!”

    廖梨笑,整个人贴在洛斌身上,“你要是不来,你看我敢不敢,谁让你把兄弟看得比我重要。”

    说罢,推开洛斌就走了。

    说话酸溜溜的,真不符合她的人设。

    洛斌觉得她越来越爱他了,脸上一红,又幸福了。

    看着廖梨走没影了,才又想起场上自己生死未卜的兄弟秦臻琂来,赶紧转头死盯。

    廖梨说的对,今天让秦臻琂上场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看着秦臻琂开得毫无章法的线路,洛斌的眼皮不停地跳,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出意外,很快赛场内惊呼一片,秦臻琂的车被他撞得破碎,浓烟四起,而秦臻琂,几分钟后被紧急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