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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

    

猖狂



    至此,他哪里舍得做那劳什子决断,只担心那柄剑在她手中待久了累着了美人皓腕,忙从她手中接过去,掷到远处。

    “姹儿言重了。朕非是真心审问,说几句玩笑话罢了。那萧……月钧是你的兄长,便也是朕的兄长,玩笑玩笑。姹儿器量大,别同朕一般见识。”

    身长九尺的人,倾身将她笼罩到御案前,压迫感颇强,胯间那丑茎还敞露在外,并直挺挺勃起着,明晃晃对她上好了膛。她憎其恶浊,闪身从他手臂下溜开,“陛下金口玉言,我半点没听出您是在说玩笑话来。”

    口上恭敬,面上却一片愠色。

    他弯着腰追到她身旁,一把将美人娇躯揽入怀里,胯间那物挤蹭进她双腿之间,隔着夹棉的纨裤都硌得她生疼,吐息也灼烫,由她耳廓拂至她面颊上,分明是刚无理取闹完便想要求欢。

    “放开我!”

    许是刚生一场气,还是因月钧而起,从前她都是小意俯就他,这回却抗拒起来,趁他松懈从他手臂中挣脱开,却转瞬便又落入他掌下,并被他压到绒毯上。

    紧紧锢着她,他一掌撩开她衣摆,隔着裤子揉起她腿心花阜来,“好姹儿,朕不过是爱你爱得紧了,想试探你一二。朕知晓你同月……兄长什么事都没有,你也别同朕一般见识可好?”

    她心内是一声重重的“不好”,趁四体还能动弹,边斥他“别碰我”边往前爬去,委实不愿在这时节将身子给他用。

    他却不是个真怜香惜玉的,爱紧了她便要狠狠用她吃她,便要狎昵无度。简直是个泼皮,她要爬走便紧紧扣住她肩膀,将她又抓回身底下,烦躁,“夫妻燕好,姹儿躲什么?”

    夫妻?她心里可不把他当夫君。说起来明媒正娶,其实,父母之命不实,媒妁之言不正,她私心亦不爱他。纵然对旁人割舍了情根,也绝不会转种到他身上。

    “这些时日朕又是忧心小澍,又是因兄长怄着不该有的醋意,久没同你行房,着实是憋着了,想你了,快些给朕吃上一吃。”

    气息浊乱间,他已是将她身体翻了个面,脸埋陷进她胸怀里。她身段细条条的宛如蒹葭仿佛一折便断,乳儿同臀儿却委实丰腴,并且形状皆极圆极美,隐在衣衫下似不丰隆,实则丰美香腻得几欲能流出脂膏来。

    又捉到她一只手往胯间送去,好容易送到了,刚舒爽地喟叹一声,“啪”极清脆的一声落下,美人玉嫩的掌心竟是掴了那紫黑丑物一下,掴罢便避之不及要抽离开,他也不恼,大掌握定她的手重新环到那物什上,“你若气难消,便随意打这东西,只别不碰它了,千万帮朕纾解纾解……”

    “只是,”话锋忽一转,“若你心中果真有别的男人,别教他落朕手里。是赐死还是朕亲手杀了,端看到时候朕心情如何了。”

    他性情张扬,猖狂,不是非把事情闷心里的人,说起这话,不过是同她寻常交心,她却果真有些被威慑到了,手僵了一瞬,便木木地被他圈着为他摸起那丑物来。

    这也是玩笑话?

    就同方才的话不是一般,显然也不是。

    不论行迹论心迹已恶劣至极,他竟还有这等心思。别教人落他手里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是他敕顺之土。同故梁偏安一隅大相径庭,他们狼子野心穷兵黩武最喜四处征伐,铁骑所过之处,八方称臣,万族拱伏,哪可能不落他手里?若想不落,唯有她千万将曾经有过的那一点心迹藏好。

    他不知她所思所想,以为她是反抗累了,愈发小意,双唇凑到她唇上,略噷了噷檀口,“方才硬要姹儿含着朕那东西受审……试探,也是朕不是,朕给你赔礼。可好好教朕亲一亲,平一平委屈。”

    言罢,便探出大舌,深深闯入她口中,极尽吸裹咂吮。

    他所谓“赔礼”“平委屈”,对仍在气头上的美人而言,却是添柴加火。那点威慑很快散去,她又抗拒起来,却哪儿哪儿都挣脱不得。

    身子被他紧紧扣在掌下,酥乳被他隔着衣衫肆意揉摸着,手被他环紧不住地摸着那话儿,唇舌也被他堵紧口津都难淌出。她今日穿的也是他的旧衣,又因他懒解盘扣,被他将身前衣衫一把撕裂,一时间,心绪溃决,内里有股倔劲儿的人呜嘤嘤哭了起来。

    她也不想如此失态,见月钧时她都没哭,可,委实是受不住这泼皮了。